《陛下是个妻管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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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是个妻管严-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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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嗯…”突然一声娇滴滴的声音传来,众人回过神来,看向那发出声音的地方,众人皆是一愣,看着坐在裴韵下方的三个女子,竟是四妃之中的淑妃,德妃,贤妃。裴韵左下方如今摆了一张桌案,不过没人落座,众人突然想起那在皇上皇后新婚之夜,拦截皇上去自己寝宫的贵妃闵玉琉,当时也不知是谁在她们间说起,她们还以为皇后不过是个傀儡,注定得不到皇上的宠爱,却没想,闵妃竟然会被打入冷宫。
    听说,陛下一反应过来,就立马奔向了凤栖宫去给皇后请罪了…
    听说陛下对皇后宠的不得了,要什么给什么,就是这生母最爱的菊花海也…
    听说新婚之夜,那坚实的龙床响了一夜,皇后第二天都没起的来…
    裴韵若是听到这流言,估计会把凤倾尘暴打一顿也说不定…
    柳长莺看着众人也不给她们打招呼行礼,不禁有些恼怒,却又不敢发不出火来,只好憋着怒气,幽怨的看向人群中她的母亲刘氏。
    刘氏递给她一个眼神,又摇了摇头,柳长莺憋着一口气,放在桌子底下的双手将绣帕扯的都变了形。
    “请各位夫人小姐们落座吧。”裴韵浅浅的笑道,立马那些介绍菊花的宫女们就上来给她们引坐了。
    赵金芸裴月儿被迎春引到了裴韵左下方的位置,看着众千金羡慕的眼神,裴月儿似乎忘了这一切是谁赐予她的,高傲的昂起下巴,噙着傲慢的笑容和赵金芸坐下。
    “本宫多谢各位夫人小姐腾出宝贵的时间来赴宴,略备饭菜薄酒,还请不要介意。”裴韵端起桌上的水晶杯举起对她们说道。
    “娘娘宴请我等实在是荣幸之至,哪里又会介意。”元夫人执起酒杯站起来说道,只见她大约四五十岁的年纪,皮肤不似别家夫人那般光滑细腻,却也不差,这也能说明元府的情况,她身穿一身暗红色绣梅花的外裳,身材高挑,优雅大气,就从那气质来看也是出身书香人家。
    “右相夫人客气了,还请夫人和小姐尽兴。”
    裴韵朝她笑了笑,“元小姐如今十三岁了吧,可有婚配?”
    前世因为赵家从中作梗,元家家道中落,元允儿更是被裴月儿设计嫁给了京城第一霸,过的生不如死,而元允儿心仪的人正是她的哥哥裴凌度。
    想起这个天真纯洁的女孩,裴韵不禁心疼,今生,她定要还她一个好归宿。
    元夫人一愣,没想到裴韵竟然会问起元允儿的婚事,可是看着裴韵眼中并没有东西,反而柔和得让人感到温暖,她转过头,看着元允儿局促又害羞得看着裴韵,不免一笑,“回娘娘,允儿不曾婚配。”
    “噢,那倒是好了,本宫看到元小姐只觉得一见如故,喜欢的很,倒是有当红娘得冲动,”裴韵笑道,变相的告诉所有人,元允儿得婚事她做主了。
    元夫人再次一愣,突然想到一个月前做得那个令她痛心不已的噩梦,她看了看裴韵,直觉告诉她,裴韵对元允儿是真心得喜欢,她不由的点了点头,“多谢娘娘厚爱。”
    顿时所有夫人们都有些激动了,若是能得到皇后的青睐,那她们的女儿不止从此以后不用愁嫁,凭着皇后的喜爱,怕是提亲得人也会络绎不绝,众人惊喜期望得看向裴韵,然而裴韵却如同没看见一般,低头品尝杯中美酒。
    夫人们见她如此不由得有些失望,小姐们心里更是有些不愉快,妒忌得看了一眼元允儿。
    元允儿甜甜得笑容被这些目光盯着,顿时脸色一白,低下头局促不安。元夫人拍了拍她的背以示安慰,元允儿傻傻得朝着她笑了笑,低头看着桌子上的美食。
    裴月儿看着裴韵冷哼一声,得意什么,过些日子你就得意不起来了。
    “上歌舞,”春儿端端正正得站在裴韵身边高声说道,众人朝着外面看去,只见一些身着暴露得舞娘蒙着金色面纱妖娆而来,众人一愣,未出阁得小姐们更是红了脸。
    赵金芸眉头一挑,她还在寻思些找不到裴韵儿得错处,没想到裴韵儿这是主动送上来了…
    舞娘们噙着微笑,双手合十,身上穿着只能遮住胸得金色绣有红色图案得交叉舞衣,衣服得边缘都缀着金色得亮片。下身穿着像是鳞片一样得金色包臀长裙,外面罩着一层浅红色地红纱,赤果果的小脚脚裸上栓着两个铃铛,随着她们一举一动发出清脆透亮的声音,手上裹着同色得手腕,也有金色的亮片,梳着简单长辫的头上披着曳地得红色头纱,身段婀娜的让在场的女子看了都嫉妒不已。
    她们画着对于众人来说都怪异的妆容,金色的眼影和红唇魅惑不已,特别是那从脑后延伸过来的金色细链子粘在半个指甲盖大小的红色宝石上,宝石又贴在鼻翼上,这般大胆又怪异让她们都惊奇不已。
    裴韵看着那些舞娘笑了,这三个丫头但是聪明知道时间太短,把胡狸阁的舞娘和乐队都叫了过来。舞娘们身穿的都是跳印度舞的服饰,现在要跳得,就是《西游记》中那有名的《天竺少女》。
    舞娘们对裴韵行过礼后,便立马摆出了舞蹈的动作,那柔软的腰身看的众人目瞪口呆,音乐响起,舞娘们随着音乐律动起来。
    “是谁,送你来到我身边,
    是那圆圆的明月,明月,
    是那潺潺的山川…”
    众人听着这耳目一新的音乐,又看着这怪异的舞蹈,抛开那羞涩的情绪,不禁认真看了起来。
    号称能歌善舞的裴月儿看到这舞蹈脸色一变,这舞蹈虽然奇异,却是很能抓住人的眼球,而且衣着暴露,很能勾住男人的目光。
    一曲舞毕,全场寂静无声,怔怔的看着舞娘们推下去才回过神来。
    啪啪啪
    突然,掌声传来,众人朝着声音看去,却见一个身穿蓝色华服的男子缓缓走了过来,一张俊美的容颜上满是笑意,裴韵脸色一愣,看着男子明显脸色不是很好。
    迎春和宜春同时皱起了眉头,今天是裴韵宴请大臣女眷的宴会,满院子的都是女子,这男子却跑了进来,门外守卫重重,他是怎么进来的?
    “顾音扬见过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男子噙着笑直视着裴韵作揖道。
    裴韵看着眼前笑的倍儿贱的男子,轻笑
    “来人,将他给本宫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什么?本公子不服,皇后要打本公子板子,可有理由。”顾音扬挑了挑眉,看着裴韵说道。
    “无。”裴韵勾唇,那带笑的绝世容颜晃花了顾音扬的双眼,只觉得心脏都停跳了几拍。
    裴月儿捏紧拳头,又是一个被裴韵儿那贱人用脸蛋迷惑的男人。
    某男得意的笑,他就说…
    “本宫只是看你不顺眼罢。”裴韵冷下脸来说道,看着顾音扬,眼里满带冷漠。
    某男抽了抽嘴角,:还没来得及反抗就一脸悲愤的被拖了下去。
    “请皇后娘娘开恩,犬子不是有意冲撞娘娘的,”顾夫人听着外面传来的打板子的声音立即反应过来,连忙走到中间对裴韵跪下磕头道。
    “我最讨厌有人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裴韵脸色不变,依旧冷漠的说,“顾公子未得允许擅闯凤栖宫,打十十大板以儆效尤。”
    顾夫人听只打十板子,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心里不禁想着如果他们们属于左相一派,今天顾音扬今天会不会被打死?她打了个寒颤,无比庆幸自家丈夫的决定。
    众人看裴韵如此,放松的心情又提了起来,这个皇后看起来年纪小,确实个不好惹的主啊。
    顾音扬被打完十大板就被顾夫人带了回去,他们一走,现场不由得冷场,裴韵笑了笑,虽然顾音扬的出现有些意外,不过她今天开宴会的目的就是要这样的结果,否则,有些人把她当软柿子一样,以为她能任由他们搓圆捏扁。
    ——
    “皇后,朕听说你无缘无故打了顾家三公子?”凤倾尘一踏进凤栖宫,就看到裴韵身穿一身简单的服饰,悠哉悠哉的在古筝前拨动着琴弦。
    “是又如何。”裴韵挑起一个音律,轻笑,微抬下巴看着他,露出了白皙纤细的颈项,看的某男直咽口水。
    “该打,打得好。”凤倾尘连连点头,走到她身边狗腿的说道。
    “……”裴韵无语的瞥了一眼他,他就不担心顾家会因此恨他,靠拢赵当归和凤寒尘?
    “皇后,天色渐晚,该就寝了。”他拉住她的小手心猿意马的说道。
    裴韵感觉手被他温热的大手包裹住呼吸一窒,看了看外面大亮的天色和站在大殿中的宫女,嗤笑,“陛下莫不是要做那昏庸皇帝,白日宣银?”
    “皇后如斯美色,即便我做了那昏君,又如何?”凤倾尘哈哈大笑道,一把将裴韵横抱起来,往寝室走去。“你们都出去。”
    “是…”宫女们红着脸徐徐退了出去。
    ------题外话------
    555…今天又被编辑训话了,以后更新时间调到早上八点…

☆、第十三章:祸事起,两男相争

“你够了没有,快放我下去,”裴韵看着凤倾尘抱着在寝卧里漫步,无语的呵斥道。
    你知道我有多想就这么抱着你一辈子吗,凤倾尘宠溺的看着裴韵笑,将她抱到贵妃榻上,“你真是太轻了,得多吃点肉才行。”
    “有什么事就快说吧,”裴韵捋了捋耳边地碎发,撑着榻坐好。
    “你我之间,难道除了国事就没有其他可说的吗?”凤倾尘心口一疼,托住她的小脸伤感的问道。
    裴韵仿佛被他这样的表情灼烧到,连忙别开了脑袋,心却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凤倾尘见她如此,叹了口气,从宽大的袖袍里拿出一张纸来递给她,“近日扬州那边传来消息,凤寒尘已经开始集结兵马,并近日就要前往扬州阅兵。”
    裴韵打开浏览了一番,冷冷的笑着站起来,走到烛火边将纸烧成了灰烬,“他已经按奈不住了吗?”
    “原本他胜券在握,以为定会夺去我皇位,此番你凯旋回京,收服军心为我所用,他已经慌了神,只是,决不能让他去扬州。”凤倾尘冷下气息说道。“只是,他与我不和,我若是支开他,他定然会有所怀疑。”
    “我有一个办法,”裴韵勾了勾嘴角。
    “什么办法?”凤倾尘看着她问道,他知道她聪明,却没想他这么快就想到了解决办法。
    “我听说臻王在广陵?”
    凤倾尘一愣,没想到她竟然提起他大哥,他点了点头,已经想到了裴韵所说的办法,“可是大哥不一定愿意,他已经…不占尘世很久了。”
    说起那个如樱花般俊美妖娆地男子,凤倾尘心里慢慢地都是痛和愧疚。
    “广陵和扬州是两个方向,相隔几千里地,凤寒尘一向敬佩臻王,我想若是臻王要他去,这个时候紧缺人才的他定然会马不停蹄,”裴韵没有理会凤倾尘的话,走到桌案前研起墨来,“若是能将凤寒尘引到广陵,到时候我在吩咐司马他们前去,定然会让凤寒尘的目的功亏一篑。”
    “可是,大哥他不一定会帮我们。”凤倾尘抿了抿唇说。
    “臻王心系天下,慈悲在怀,又怎么会忍心看黎民百姓因为你们兄弟俩受苦受难。”裴韵拿出毛笔占了墨汁,将笔递给他说。
    前世凤寒尘谋权篡位,被臻王凤优尘知道后,写信将凤寒尘狠狠批了一顿,还与他断绝了兄弟关系,可见凤优尘的心,还是在皇室的。
    凤倾尘接过毛笔,坐到桌案前,缺迟迟下不了笔。
    “凤倾尘,有些事总是要放下的,你自己活在内疚之中,可是又怎么会知道他其实是不怨你的呢?”裴韵看他一件痛苦,安慰的将手放在他肩上说,“除此之外,目前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凤寒尘警惕心重,不管是谁,只要倾向你的都不会相信,可是他对臻王不一样…”
    八年前,东黎太子原本是俊美儒雅的大皇子凤优尘,可是却因为兄弟之间一次顽皮的打闹,竟将凤优尘的东宫烧了起来,那时凤倾尘身子不好,正好是中午,他一个人睡在凤优尘的房间,火势一发不可收拾,等他惊醒过来已经被滚滚浓烟和四窜的火苗包裹住。是凤优尘不顾危险,披着湿透的被褥跑进去把他救了出来,可是在这过程中,凤优尘为了不让凤倾尘受伤,将被褥大半都裹在了他的身上,结果…
    凤优尘毁容了,头发烧了个精光,头上大面积的都是烧伤…
    凤倾尘也一直因为这件事耿耿于怀…
    “我相信臻王他没有怪过你,虽然他不在京城,可是臻王心胸宽广,定然不想看到兄弟相残,百姓受苦受难的场面。”
    这样的方法虽然可行,但还是有一定风险,如果臻王真的愿意帮他们就是再好不过,但是时隔八年,没人知道他变成了什么样,如果凤寒尘拿八年前的事策反了臻王,那后果不敢想象,所以,她在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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