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里走出一个脸上涂有颜料身穿短裤短衫的青年,看了看云枫,见,没有武器便挥手,数十个手执长矛背带弓箭的蛮族人战战兢兢地走了出来,毕竟云枫发出的杀气正笼罩着他们。
在其旁的三个俏人儿见此哪里还不知道是谁在作怪,搂抱起云枫,“好好好,你们厉害,我不吓他们总行了吧,三条笨猪”云枫不满地说道。
在蛮族人的带领下云枫等人走了大半天才到了一个山寨,“喂,那个什么什么的,你们的阿雷族长就住在这里面吗”云枫不爽地问道。
青年回头道“我不叫什么什么的,我叫阿伯齐,这里是我爹的大寨,巨木大寨在几百里外,起码要走几天,在这休息一下吧。”
“我晕,还要几天,不是吧,到底要住哪儿,这么神秘”云枫翻着白眼说道。
“不告诉你,总之到了后你就会知道了,现在大寨出了事,你们可别乱跑,万一让神巫找上你们献祭,你们可就惨了”阿伯齐严肃地说道,没有应话的云枫继续驾车而行。
十余分钟后,“到了,你们就先住在这儿吧,记着,别乱跑,让神巫找上,你们就死定了”阿伯齐嘱咐道,看着阿伯齐离去的身影云枫轻松地笑了笑。
“枫,我们就不要乱跑了好不好,看你的样子人家就不放心”南宫星秀皱眉道,摆了摆手后云枫走入木屋。
清晨,“哇,好大好红的太阳,枫,你看那”赵雅芝摇晃着云枫的手臂说道,叹了口气的云枫苦笑道“刚才又埋怨我叫醒你,现在才说好看,真是的,幸好只有一条笨猪能醒过来,不然抱三个上来累都累死我,肚子饿了,真想把那个挂在天空的烧饼拿下来吃掉。”
鼓起双腮的赵雅芝转过头直看着朝阳,轻搂的手紧了紧。
饿极了的云枫显然没有赵雅芝那般有活力,那跳跃而行的赵雅芝就像森林中的小精灵,脚一绊,滚地而落,瞬时间加速飞掠而去的云枫终于在其头撞上尖石前将其接住。
那遍身的小伤痕让他揪心,在赵雅芝的泪眼下云枫拿出了药擦涂到他的伤口上,那细心轻柔的模样让赵雅芝的脸一阵发烫。
“来,我背你回去,你这条笨猪,万一再弄伤哪,我可就要心疼死了”云枫皱眉怒说道。
心中热流流过的赵雅芝伸出双臂楼搂住了云枫的脖子,深呼吸一口气后云枫站直了身体,风一般地冲下山去,至山寨才停下,回到木屋后见二女不见了,急忙找起来。
焦急的云枫一个急转弯,与疾冲而来的人对撞了一下,跌倒在地上的阿伯齐怒起,刚想要大骂便对上云枫那杀气腾腾的眼睛,长叹一口气后说道“跟我来见你女人的最后一面吧,都让你们别乱跑了,你们又不听,这回可好了,弄出大事来了,我看你们这回想不后悔没有听从我的话都不可能了。”
追上去的云枫不一会儿便到了一个大祭坛底下,祭坛上的木柱正绑着惊慌不已的二女,火把扔向柴堆,这时候云枫发出冰刃直击而去。
火把被击飞,跪在地上的寨民齐齐将目光投向捣乱之人,冷哼了一声后云枫一跃而上,一招梯云纵飞到祭台之上,将挥刀而来的人一拳一脚地揍趴下,解下绳子后二女抱着云枫大哭起来。
心疼的云枫连连安慰,待云枫回过神来之时坛下已经布满了拿着武器的寨民。
一按古武器键的云枫握住凭空出现的武器,正想要往下冲的时候二女搂抱住了他的手,不解的云枫怒道“他们想要烧死你们,你们却还要帮他们?为什么。”
“因为我们这次来的目的就是要减少流血,如果一旦动手,事情就无法挽回了,难道你想雪姐姐在庵堂里为你内疚吗,不要动手好吗,我们和他们谈谈”南宫星秀哀求道。
无奈缩回手的云枫转过头朝那站在祭台上的巫师说道“我的女人和你们无怨无仇,你们为什么要加害她们,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完美的交代。”
“她们是献给天神的礼物,你这个破坏祭礼的罪民,一定会被天神惩罚的”巫师气势逼人地说道。
强忍着心中怒火的云枫淡淡说道“我不管天神怎样,我只知道她们是我的人,你要祭,拿你们寨子里的人去祭,为何要找上她们。”
“天神不喜欢我寨之民,仍然降灾下来,因而要选择特殊的礼物献给天神,让天神息怒,消除灾难,她们就是很好的礼物”巫师一副虔诚的模样说道。
见巫师态度强硬,云枫正想要硬拼之时赵雅芝的声音传至“阿枫,快来救我,我知道那些死者是染什么病死的了”转头一看,几个健壮的寨民押着赵雅芝到了坛下。
“你这个罪名还不放下武器,不然那个女人就要死,放下武器”巫师冷冷地说道。
运功震开二女的云枫瞬间冲到巫师身旁,以枪直指他的脖子说道“你这个神棍,快让他们放了我的女人,不然我要你给她垫背。”
大笑起来的巫师道“你杀了我吧,假如天神之怒不息,我们迟早都要死,迟死和早死又有何分别,来吧,罪民,杀了我,天神的仆人是不受威胁的。”
“真是疯子一个,有病就让人来医治不就行了,搞什么献祭,开玩笑”云枫怒叱道。
“如果可以医治,我也不用牺牲寨民的生命,所有去医治的巫医都染病身亡了,除了天神之外没有人能够消灭病魔”巫师叹道。
“什么病魔,假如我们能医治这种病你是不是就不找我们麻烦了”云枫缓和了一下语气说道。
“假如你们能医治那病,我们不但不会为难你们,还会把你们奉为上宾对待”巫师淡淡地说道。
收回枪后云枫掠下祭坛道“好,一言为定,现在我就去看看病患,让你的手下放开我的女人,我需要她的帮助,还有叫人来给我带路。”
在巫师的示意下寨民放开了赵雅芝,揉了揉手后嘟起嘴巴的赵雅芝走到云枫身旁抱住了云枫。
等到巫师和南宫星秀阿依玛从祭坛上走下来,这时候云枫才跟着阿伯齐的脚步而去,到了病患居民所住的地方后寨民齐齐止步。
摇了摇头后巫师领着云枫等人走进,一看到病人云枫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倒是赵雅芝走到了床前诊脉,认真地看了一下表相后转过头认真地说道“现在我已经百分之一百确定是天花了,这是一种很厉害的传染病,病人所用过的衣物都必须烧了,碗筷则要用开水消毒,而枫你则要大方一点献出血来,因为现在接种牛痘已经来不及了,这可是俪姐姐说的喔,你血中有对抗这种疾病的东西在。”
“俪真是的,都不心疼我,要我放血?说吧,要多少,一杯够了吧,一碗我可就要晕了,你可别耍我喔”云枫汗从额头流下说道。
扳起手指数起来的赵雅芝过了一会儿后笑道“不用很多血,两大碗就可以了,俪姐姐说过,你的命比之蟑螂还要硬,这么一点点血要不了你命的,人家也是这样认为。”
马上翻过白眼的云枫叹道“算我倒霉爱上了你们这两个狠心的女人,来吧,动刀,我自己来怕痛下不了手,不用留情。”
“不用焦急,现在还要帮他们清理好这里先,你的血到最后才用得上,这里又脏又乱,给他们换个地方先,免得出现什么意外,枫,你负责到外面搭帐篷,四十八顶,快点去,我们有其他事干”赵雅芝挥手道。
垂下头的云枫慢悠悠地转过身,像具木乃伊地走着,看不过眼的俪马上给他来了一次神经充电,电得要生要死的云枫吐出口烟后快奔而出,知道缘故的三女摇头笑了起来。
几番折腾后云枫累得坐在地上喘气,戴着腕环的南宫星秀拿着一根特大的针筒笑盈盈地走向云枫,自幼便对针产生莫名的恐惧再一次占据了云枫的心,身体不由自主地后退。
“星秀,放下你手中的东西,别过来,你再过来以后我就不疼你了,别”云枫惊慌地说道。
一电,全身麻了起来,脸上挂着阳光天使般笑容的南宫星秀抓起云枫的手,笑一笑后一针刺入血管,惨叫声响彻整个山寨,吓得小孩们往家里逃去。
一炷香后,“别过来,我讨厌死你了,你这个毒妇,竟然对自己的夫君下狠手,别想让我原谅你,这辈子我都恨死你了,连连扎错血管,痛都痛死我了”云枫怨恨喊道。
哼了一声后南宫星秀一边脱衣服一边往外走去,急忙将她拉入怀中的云枫喊道“你干什么,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吗。”
别过脸去的南宫星秀赌气地说道“你管我,我就喜欢那样子,你不是说不理我了吗,人家只是有点儿不小心而已,你就发脾气凶人家,又不想想我们女人的感受。”
“你们女人还能有什么感受,扎针的是你们,又不是我”云枫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说道。
“哼,我们女人成婚之时不但要痛上那么一回还要让你们男人欺负,那个来了的时候又痛上几天,更别说给你们生宝宝的时候,坏死了,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来的。”
静下心后云枫搂抱起南宫星秀说道“好,好,好,我认错了,行不,别生气了,生气很容易有皱纹的,笨猪猪,谁让你扎得我那么痛,叫我不生气才怪,以后生病了我给你扎针的时候你就知道错,到时候我看你能怎么办,到时候你生气我就把你扔到床上欺负。”
“大色狼,白天都想着那码事,又不快点娶了人家,到时候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放开人家,人家要穿回衣服,便宜都让你占光了”南宫星秀挣扎道,松开了手的云枫干脆就睡着看南宫星秀穿衣服,脑海中似乎有一个女子的模样逐渐清晰起来,头一痛云枫晕了过去。
两天后,山寨的大路口,“阿伯齐,好好保护神医他们,不要让其他山寨或水洞的人给伤了,代我向阿雷族长问好”回头应了一声后阿伯齐和他的兄弟阿伯卫一起牵着马而行,在车厢内的云枫则在享受着三女的温柔,一时间幸福无比。
爬山涉水六天后云枫等人终于来到了巨木大寨,出乎云枫的意料,那巨木大寨的建筑一点都不符合名字,都是矮矮的,最高也不超过十米,而且一点都不特别,更别说和华丽沾上一点边。
在敌视的目光下云枫等人进到了大堂,一个年纪约有五十的中年人头戴兽冠身穿皮甲坐在正对门大椅上。
“你们就是使节?此番前来有何要事,我们素来没有交往,为何匆匆而至”族长阿雷高声喊道。
“你就是族长?此番我们前来是想和你谈谈借道之事,我军想要通过森林间的大道去袭击易州的守军,望族长成全”云枫淡淡笑道。
静了两秒后阿雷大笑起来道“恐怕不是对付易州的守军吧,你们汉人的心我们会不了解?”
“了解,我们去攻打易州的守军向借条路而已,又没有损害到你的利益,你做一下好人不行么”云枫走上前一步后说道。
大笑起来的阿雷说道“你们的野心无非是想要让我们屈服你们汉人,当你们的奴隶而已,走吧,无论什么条件,借路的事都不用说。”
生气的云枫转身欲走却被南宫星秀拉住,“假如让族长管理易州的所有山林,并开放所有关口通商不收税,族长可否考虑一下借路的事。”
被击中心病的阿雷想了想后眯起眼睛说道“这条件的确很诱人,我族人都想与你们汉人通商,但你们汉人的官府实在是太坏了,我们大批的货物只换得一些东西,勉强够用而已,你这女人凭什么说把易州所有的山林都给我管,还无税通商,凭什么。”
“就凭我是南宫家唯一的继承人,他的夫人,易州未来统治者的夫人”南宫星秀身上突现的气势吓了云枫一跳。
打量起云枫的阿雷笑道“这个普通男人有什么能力可配代替波才统领易州,论强壮我族一大堆人都比他强壮,论智谋,他那性格似乎不是智将的料。”
被贬低的云枫冷静下来阴阴笑道“的确,我没有什么出众的才能,但自问也不差,至少比你强,族长你都能成为易州的山地之王,凭什么说我不会成为易州的主人。”
两股气势在半空相遇,一脸淡然的云枫继续说道“因为我女人想要这块地,所以我会帮她达成愿望,族长你不觉得以蛮族现在的状况看来要来场豪赌吗,一旦赌赢你族人便能过上舒服的日子,赌输了你也没有什么损失,我以我女人的名义起誓,我执掌易州一日,你蛮族与我汉族之民皆为一等,无尊卑之分。”
“以女人的名义起誓?你让我怎么信服,给我一个理由”阿雷轻蔑地笑了笑。
“我的女人比我的命还要珍贵,就这个理由,你满意不”云枫站直了身体,对上阿雷的双眼。
口头协议不可信,被追杀的再见
“好一个有情人,但这个理由不足以让我帮你,除非你能证明一下你的能力,我族之人虽然不懂什么礼仪,但唯对勇士最为尊崇,只要你能堂堂正正地赢过我族勇士,我就考虑一下借路的事,毕竟我族与波才已经近五年没有发生过冲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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