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困意的云枫打着哈欠抬起头说道“依玛可以吃饭没有,我的肚皮快要饿扁了,睡了一觉真香,”一大堆人为之绝倒,气得李阳梦脸都白了,挥剑一招地动山摇斩向云枫,木质地板尚未触剑经已凹了下去。
在剑即将到来时云枫才拿出珑玲大笑道“李阳梦,你再一次中计了,明年今日我会多烧一点元宝蜡烛给你的,你可以安心地去死了,”听到云枫的话后李阳梦惊而强收剑吐血飞退笑道“云枫,你想不到我还有这招吧,你精心所设的局已经被我所破了,再吃我一招天意,归西去吧,”见李阳梦剑泛金光云枫缓而退后,低头不语,练珑玲都放了回去,就在李阳梦即将发出天意之时云枫一摊手故作无奈地说道“,李兄,不好意思,这一局我投降了,你可不要泄恨于我,”趁李阳梦心神一松的瞬间云枫脱离了天意的范围,逃得远远的。
运招至末的李阳梦又气又怒却又无可奈何地将威力强大的一剑发泄到地面,为了维持他苦心经营的形象那到喉头的鲜血被他硬逼回肚子力去,在那威力强劲的一招下以其为中心三米之内的木质地板连同少量铺垫摧毁之后成了粉末缠绕在其身上。
“哈哈,笑死我了,李阳梦你真的有去做当家花旦的潜质,这一招下来比易容术还要好用,恐怕现在你老妈来都很难认出你这个样衰衰的儿子”云枫倚着偏暗的墙壁笑道,手中的珑玲翻转不定,胸口血气翻涌的李阳梦愤恨地瞪了云枫一眼后把剑收回鞘中拂袖而入楼,哈哈大笑的云枫立时抛开那副笑嘻嘻的神情换上了严肃的表情说道“依玛,加油,到你上了,你夫君我的小命就在你的手中握着喔,可不要随便开玩笑,一定要打赢,你一定可以。”
吱吱唔唔几声后阿依玛在云枫鼓励的目光下走到客栈地面的中央,一脸阴笑的云枫喊道“上面的前辈谁够厚脸皮的就下来吧,我的妻子可是个极厉害的暗器高手,高到你们其中任何一个人以两层功力发出的气劲都能震晕,要打败她对于你们来说只不过是举手之劳。”
楼上之人你看我我看你,谁都不愿意上,谁会专往自己身上抹黑,或许有,但上面的那一群爱名如命的一群人绝不是,领会到云枫意思的修文走近对云枫竖起大拇指说道“高,果然是高,师傅就是师傅,卑鄙都远远不是我能追上的,现在我敢打包票,上面那一群老家伙是绝对不会对师母这样柔弱的女子出手的,如果有一个万一,哼哼,他们这一辈子的威名可就白维持了。”
掩盖住修文大拇指的云枫淡淡说道“修文,你真是聪明,等到有信来要回信的时候你就知道得罪我的下场,嘲笑我骂我,哼,你死定了,不过这一次你猜错了,我宁愿有一个人下来出战,那就可以医治你师母的心病了,我也不怕告诉你,如果你师母动起真格来,在一瞬间就能把这间小楼给摧毁。”
一脸不相信的修文笑道“是是是,师傅说得全都对,这里所有人都不是师母的对手行了吧,写信的时候可以把那些话删除了吧,在别人背后说人坏话让人鄙视,在别人面前说别人的坏话更使人讨厌,你说对不对啊,师傅。”
对之云枫阴笑道“你认为就凭你几句奉承的话可以改变你师傅我的决心吗,你死定了,除非你师母愿意帮你吹枕边风,不然,想都别想,迟早你会明白我说的话是真的,我先去催催那些大虾先,迟则生变,”走上前两步后云枫高声嚷道“既然各位前辈无心出战,那晚辈就数十声,十声后还没有人来应战,那就当晚辈这一边赢了咯,如果各位前辈没有意见那晚辈开始数了。”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慢着,我来应战”一把熟悉的女声传来,抬头一看后云枫苦笑道“果然是白小姐,我就猜到他回去找你的了,我不死他怎么都不会心息,只是想不到白小姐会在最后一刻才出现,让云枫空欢喜一场,既然是白小姐,那就请看在云某的面子上对云某的妻子手下留情吧,说到底白小姐你还欠云某不少的人情。”
“云公子请放心,素清不会做出过分之事的,只求胜而已,可惜云公子不是正道中人,否则素清就不用被逼至如此,公子之恩素清永世难忘,只是,哎,不说了,越说越使得素清惭愧”白素清无奈地叹道,然后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
从脸上看不出喜忧的云枫站出喊道“比赛暂停一会儿先,待会就开始不会阻碍大家多少时间的,”颤栗而心慌的阿依玛将目光投向云枫,走过去抱着说了几句话后云枫再一次走回,对那泛着阴狠笑容的李阳梦比出了中指,脸一片通红的阿依玛再看了云枫一眼后没有了刚才那一副胆怯的样子,直奔上楼梯。
在一片不解的目光中冲入了房间并狠狠地把门关上,片刻之后一支光滑白嫩的长腿从半开的门伸出,接着出现的阿依玛使得许多‘热情’高涨的男士献出了他们的鼻血。
下穿短裙上穿吊带露肚装长发捆绑起来的阿依玛简直就是少男杀手,不断擦拭着鼻血的修文贴近云枫说道“师傅,你这招美人计好像用错了地方,如果和师母打的是一个年轻气盛的男人,那师母站着不动都可以赢,流鼻血也够流死他了,别说是动手,但师傅这场是女的打啊。”
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看着阿依玛的云枫露出了淡淡的微笑,那一身装备牛得很,威力已经被南宫星秀试过了,一直被当作是她专属的瘦身机器,身上每一件东西都有各自的威力,那裙子就是让他自己来扯都扯不烂一丁点,至于其他,哼哼就更不用说了。
脸上挂着笑容的阿依玛从栏杆上跳下,看得修文心惊肉跳的,阿依玛的武功他可是知道的,一百个就不是他的对手,但终究是平安着陆了,心中充满信心的阿依玛爽利地从大腿两旁的绑套中拔出手枪,整一个古墓丽影娜拉的形象,娜拉凭的是自身的技巧,而阿依玛所凭借的是那一套看起来没有什么特别的高科技衣服,从头上拨下墨镜后看到许多数据的阿依玛中气十足地说道“开始吧,那边的姐姐,依玛要在半柱香的时间内打败你,”一时间把眼睛瞪得大大的人满布于楼。
对此没有反应的白素清拔出了清心剑不语,笑了笑后阿依玛冲步而上,清心剑迅斩而下,就像是一道狂雷击向冲来的绵羊,‘人’分开两边,知是假影的白素清反身砍削,就在这时飞在空中的阿依玛的枪柄直击而下,知道中计的白素清转手侧举剑而挡,在后脑勺位置的枪柄一触立即离开,右脚起踢,而打斗经验不少的白素清只是轻一抬腿就止住了阿依玛的攻势。
当白素清运气一震,手持着手枪的阿依玛立时被震开,见之白素清追击而上,这时那看起来普普通通的绣花鞋露出了真面目,凹入鞋的两个轮子被放下,四道火舌从两鞋后喷出,快如火箭一般的阿依玛轻易地躲过了白素清的剑招,拔匕冲上,见之白素清急挡,将清心剑舞成几片剑幕的白素清成功地阻挡了阿依玛蚂蚁般的攻势,但这是以消耗许多体力为代价的,跳跃而起的白素清俯视地面不断思考恰当的办法,就在其快要落地时阿依玛衣后突出的那一块装饰起了作用,冲飞起来,如同一只敏捷的雄鹰以其爪手冲击起白素清的剑幕,平生所学之招在那鬼魅一般的‘身手’下显得苍白无力的白素清急得额汗横流,多出一招即多以破绽,故而白素清出剑异常谨慎,不多一剑不少一剑,以求在安全落地之前不受伤。
一直居于下风的白素清很快就把阿依玛的打法摸清了,心中暗自想道“只要限制了她的速度应该就可以轻易地解决其它问题了,可是该怎么限定呢?”灵光一闪,一样被遗忘的东西被穿在了手中,冰蚕手套,轻如蝉翼坚韧比之千年寒铁也不逊色。
匕首再一次与剑相击,耀眼火光划弹,在匕首即将离开剑身之时一只手把它握住了,理气明显不够的阿依玛见清雨剑回斩归来,心中抉择不定,但终是选择了放弃匕首,想等到之后再抢回来。
周旋了几个回合后还是没能抢回来,愤怒的阿依玛掏出了两把手枪,“嘭嘭”的声音响了起来,虽然白素清有冰蚕手套保护手但那极强大的穿透力还是让她的手吃不消,枪声再响,两把武器掉落插入地板之中。
“我认输了”白素清缩起双手道,惨白的脸色已经出卖了她中气十足的语气,把双枪插回原处的阿依玛快步走至白素清的身前说道“白小姐,你的手已经受伤了,可以把手伸出来让依玛替你疗伤吗,”看了看阿依玛后白素清缓缓伸出了自己的手,透明的手套内血迹斑斑,光洁动人的肌肤上多了几处瘀肿,一脸不安的阿依玛小心谨慎地为白素清除下手套,在众人惊奇的目光中‘变’出一支喷雾剂,一按喷头,一道红气喷出,那肿瘀之处神奇地消了下去,只是伤口处还是有血冒出。
在偏门站着的李阳梦瞪大了眼看着阿依玛手中的喷雾,脸色黑得不能在黑,恨恨地瞪了云枫一眼后匆匆跑入后院。
“好了,基本上可以了,只是白小姐要小心不要碰到脏水在伤口完全愈合之前”阿依玛一副专家模样地说道,“谢谢,素清还有事要做先行告辞了”白素清朝两方各做了一个万福后冲入了偏门,任阿依玛怎样呼喊还是唤不回她,走过将其拥入怀中的云枫笑说道“依玛你好厉害喔,一下子就把她给摆平了,对了,你为什么要唤她回来,你不像是那种落井下石的人啊?”
扬了扬手中带血的冰蚕手套后阿依玛笑道“她忘了这个,看来要在下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才可以还给她了,真是不明白为什么怎么叫她都叫不回她,你知道吗,大笨熊。”
对此云枫淡笑不语,抬头望去,楼空人去,仅有几缕白烟升起,太阳的光芒从窗户透入,穿过桌缝椅痕,挂在窗旁的山水画在投入的风吹下扬起,闲静的感觉刚回到云枫的身上便又让喧闹祛除了。
“啪”的一声,一间房的房门破倒,一个脸被揍得扁肿的男人缓缓站起,朝云枫露出了勉强的笑容,霎时间阿依妮愤怒的脸容出现在其后,那男人立即闪得远远的,气嘟嘴的阿依妮纵身从楼上跳下,那男人立时以比闪开时更快的速度接住了阿依妮,杀猪般的惨叫声在阿依妮向其耳后传出。
看起来十分凄惨的贺兰进哀求道“依妮,你放过我吧,我知错了,就算你不放过我,也要放过那还没有出生的宝宝吧,他怎么可以一出世就没有了父亲。”
打扮唯美的阿依妮仍旧扭着贺兰进的耳朵怨恨地说道“我宁愿宝宝没有父亲,也不愿意他有一个贪生怕死的父亲,草原上没有怕死的野狼。”
看着阿依妮那越握越紧的小拳,意思到危险的贺兰进捂着脸蹲下,雨点般的拳头打下,见而淡笑的云枫和阿依玛拥得更紧,雷鸣般的声音从肚子里传出,众人齐齐把目光投向厨房……
月上枝头,一脸兴奋的修武拉扯着修文以及阿德冲出客栈,在后的云枫见之直摇头,从脸上看不出是喜是忧,然而在这时一双细嫩的手儿抓住了他的手拉往客栈之外。
“哇,好多的花灯,好漂亮喔”阿依玛垫高脚笑看道,见其可爱模样云枫忍不住将其往自己的怀中紧了紧,灯火灿烂的街道一扫白天的荒凉,卖糖的、卖凉果的、卖花灯的……一片人山人海的景象。高兴得不得了的阿依玛挣开云枫的怀抱在那些小摊前转了起来,买了两盏花灯和一个风车,笑着吹动风车顺便将一盏花灯递给云枫,对此云枫欣然接受,摆弄着花灯与阿依玛并肩而行,一阵香风袭来两人齐齐将目光投向味源,煎得香香的萝卜糕使得阿依玛直咽口水,在旁看着馋样的云枫差点就把持不住将其搂入怀中爱怜一番,但终是忍住了欲望,和阿依玛一起加快速度跑去。
捧着纸袋的云枫插了一小块糕点就往阿依玛诱人的小嘴递去,与中原女子完全不同的阿依玛根本就没想到什么适当不适当,张嘴就将整块给含入嘴中咬了起来,等到云枫再插一块打算放入嘴里时阿依玛又将那楚楚可怜的目光投向云枫的手,心立时软了下去的云枫将手中的竹签递向阿依玛。
拿着两盏花灯以及风车的云枫受到无数不友好的目光注视,不多时那纸袋里的糕点就让阿依玛给消灭了,对之云枫怨道“你啊,晚饭又不认真吃,专门吃糕点,开始时就已经涨得饱饱的了,现在又吃这么多,小心肚子不舒服。”
心满意足的阿依玛完全没有把云枫的话挂在心头,看了看云枫后笑道“大笨熊,你的头发上沾了东西,”应声云枫低下了头,阿依玛伸出手,嘴唇一湿软,阿依玛地下了那红着脸的头,明显地云枫被这突袭给击呆了,好一会儿才醒过来,幸福的感觉涌上,泛着笑意云枫将风车塞到另一只手后牵上了那软嫩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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