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房间被点着火,这些雇佣兵玩的十分开心,因为这里已经没敌人,如果按指挥官的命令做完这些事,就可以回去拿佣金,他们那能知道几千米外的迫击炮已经瞄准他们。
16发迫击炮炮弹劈头盖脸的落下,“轰轰”的爆炸声绵延不断的响起来,第一波炮弹刚下来,这些个雇佣兵还站那玩火呢,炮弹的冲击波把他们扔出去几米远,有几个被破片当场炸死,另外几个受伤,但被冲击波摔到地上,感觉伤口很疼。
活下来的几个人刚想站起来,正挣扎着爬起来,又一组炮弹落下来,火光一闪,无数破片从每个人的四面飞过来,打的剩下的几名雇佣兵再次倒下去,每个人身上至少被10片以上炮弹破片打中,即使没死的,也是重伤。
但炮击一直没停,直到160发炮弹打完,这里才恢复了平静,15具雇佣兵的尸体留在这里。
由秦虎亲自带领的15名雇佣兵放下火焰喷射器,使劲的往宿舍楼方向跑,但是亲眼看见一阵密集炮火把宿舍楼炸的不像样,估计那的15名同伴已经死光,还是掉头向凹地那边跑,那里还有其他指挥官和很多同伴,比这片没自己人的开阔地要安全的多。
雇佣兵们都猫着腰使劲往回炮,自行迫击炮营1连的连长借助照明弹早看见他们几个,拿起电台送话器喊:“机枪手,消灭那几个敌人,各车驾驶员,继续开车前进,不要放走他们,冲。”
96式自行迫击炮的炮车和炮连指挥车一起排成横队往前冲,车顶上的M-2HB机枪发出刺耳的枪声,12点7毫米的大口径子弹一起追逐着逃跑的雇佣兵。
爬在地上的秦虎见迫击炮又多了一些,心里一下没底,他迅速掏出一枚手榴弹,使劲把手榴弹投到堆放火焰喷射器的地方。
手榴弹的爆炸把集中在一起的15个燃气瓶同时炸开,燃气顿时泄露出来,被手榴弹炸出的火引燃,形成一个巨大的火球。秦虎见火球很大,能暂时遮蔽住鬼子的视线,他从地上迅速爬了起来,向凹地迅速跑去,一边跑一边从战术背心上的装弹药的口袋内翻出2枚烟幕弹,等身后的火球即将散尽的时候,他拉下烟幕弹上的拉环,把烟幕弹丢在身后。
炮兵营的鬼子都看到巨大的火球,但不明白是什么意思,1连的连长没管这堆火,继续命令机枪手射击逃跑的敌人。雇佣兵们头也不回,腿上使劲,但是还是被挂着风的子弹打翻在地。
坐在营部指挥车上的营长拿着电台报告,“前方敌人在纵火,可能是阻挡我们的进攻,全营正在向机场反攻,击毙了30多名敌人,完毕。”
在指挥所内的野田义夫守在电台旁,拿着送话器问:“一堆火能烧掉24辆炮车吗?”
营长结巴的问道:“司令官阁下,我不明白您什么意思?”
“混蛋,一堆火能把你们全烧死吗?还不赶快进攻,找出一堆火做理由不敢冲,你还是个军人吗?怕死的混蛋,你不配做日本军官。”野田义夫又大发脾气。
迫击炮营的军官们几乎都听到司令官的叫骂,心里又怕又气,很不痛快,居然被骂成怕死的混蛋,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全营的军官都来了劲,打算好好打一仗证明他们不是怕死的混蛋,营长拿起送话器命令,“进攻,不许萎缩不前,都给我冲,包括指挥车,敌人没有反装甲武器,也没炮火支援,不要怕,都给我冲。”
第四十二章巧用计伏击自走炮
24辆炮车一字横队排开阵型,指挥车混迹在炮车之间,照明弹一发接一发的照亮的凹地附近的空地。
丁延、伍俊文、曹秉三个人借光一看,一个人飞快的向这里跑来,一边跑一边丢几个烟幕弹,这不会是其他人,正是秦虎。
秦虎紧跑几步,跑回了凹地内,他喘着气说:“又让我损失几十个人,真扫兴。不过鬼子认为我们没反装甲武器,一定会冲过来。”
“六哥没受伤吧?”伍俊文问。
“我能有什么事,现在敌人行动还是有点慢,还需要在引诱他们一下,五哥带30人,老七带30人,我带剩下的雇佣兵,分别向后撤,让敌人更相信我们是仓皇而逃,曹秉可以带兵暂时潜伏在这里,等鬼子靠近就把这些乌龟壳一起敲掉。”秦虎说完,就招呼了几名雇佣兵佯装战败逃走。
丁延、伍俊文也没反对,总之离鬼子远一点安全,他们也带走剩下的雇佣兵,凹地内只有100名常胜军,几十枚龙式导弹早就准备好,就等鬼子的战车进入射程。
一辆96式自行迫击炮车上的车长第一个看到有三队人从凹地内跑出来,用无线电大声呼喊到:“敌人要撤退。”
“不要让敌人逃跑,机枪火炮一起开火,各车加速前进。”营长迅速下达命令。
自行迫击炮发疯似的加速猛冲,发动机传出巨大的轰鸣声,排气口喷出炽热的尾气,机枪的连续射击声响成一片,从远处看,24挺M-2机枪喷吐着火舌,颇为壮观,迫击炮的炮弹落地开花,像放礼花一样。
自行迫击炮的履带压过草坪,机枪手躲在护盾后边用机枪猛搭那些向后撤退的雇佣兵,迫击炮连续发射的炮弹落在雇佣兵面前,炸出一道火墙。
雇佣兵被炮弹拦住去路,后边又有机枪子弹追杀,逃的十分狼狈。丁延在几个雇佣兵的簇拥下加速奔跑,就听见后边“哒哒哒”响个不停,耳边上就是“轰轰”的爆炸声,他就知道是鬼子的重机枪手看到了他们,所以往死里打,跟在他身后的几名雇佣兵忽然惨叫着倒在地上,发出死亡前的哀鸣。
丁延根本不在乎这些人的死活,连头都不回的继续跑着,他只大声喊,“不要停,跑出去就没事。”他跑的非常快,但前边还有几个跑的比他快的,炮弹一排排的打过来,在他面前开出绚烂的死亡之花,巨大的冲击波把丁延迎面推倒,他不情愿的向后仰面倒下,居然感觉左胳膊一麻,后背又感觉好像是块石头似的东西撞上来,心中大叫一声“不好,要挂彩。”
因为身上穿着防弹背心,所以背后让打了一下丁延并不担心,他猜到那是M-2机枪的子弹,估计把自己的后背打肿了,他在意的是左胳膊。用右手摸了一下做胳膊,感觉胳膊非常疼,因为天太黑,看不清伤口大小,右手又戴着手套,也感觉不到失血的多少。
他爬起来一边检查着伤口,一边还在狂奔,又看了一下左右,发现跟着他的30名雇佣兵都不在,估计是让炮火打死。他只好继续跑着,忽然一发炮弹落在他身边不远处,巨大的冲击波把他推到在地。
倒在地上,又深深的呼吸了几下,暂缓了奔跑时候的疲劳,天上依然有照明弹,现在只能暂时躺在地下装死,但也没闲着,他用对讲机报告,“大哥,我挂彩了,手下都死光,我在机场。”
“伤重不重?”耳机内传来林飞宇急切的询问。
“胳膊受伤,这太黑,没法处理伤口。”
“我在自由号停泊的的码头附近,你自己小心点,快点过来。”
丁延只好忍着疼,顺着来机场的路,小心的躲避着鬼子的散兵游勇,一路小跑回到民用码头。
到了码头,才发现这里也是漆黑一片,刚下船的时候把灯都打灭,现在靠夜视镜看路,要摸黑走就很会掉到海里去。
丁延看港内停着一艘橡皮艇,林飞宇坐在艇上向他招手。两人都带夜视镜,彼此看的见对方,也就顺利的接上了头。
林飞宇接上他,划着橡皮艇回到了水翼快艇上。
与丁延一起带雇佣兵假装败退下来的还有秦虎、伍俊文,这两人运气还算不错,炮弹打死了他们的部下,但丝毫没伤到这两位。
走到机场边缘,他们俩正想松口气,没想到遭遇到几个被打散了的鬼子,因为这几个鬼子没夜视设备,听见有人跑动的声音,就胡乱的开枪并投掷手榴弹,打没打到人鬼子也不知道,秦虎端起M-4卡宾枪就解决了几个鬼子,然后和伍俊文跑回民用码头,被林飞宇安全的接了回去。
在快艇上,雷雨田看着丁延、秦虎、伍俊文三个人,几个人都默不做声。雷雨田试探的问:“把飞行员和地勤人员全干掉?”
丁延强忍着伤痛说:“那还用说?现在老四和曹秉还在机场,一个在忙着炸飞机和油库,一个正在和装甲部队撕杀。”
秦虎看看伍俊文,说:“希望我们把鬼子引入了反坦克导弹的射程内,这样曹秉就能彻底把那些嚣张的乌龟壳全掀掉。”
早在他们三个实施佯动的时候,曹秉就希望鬼子上当,自己命令一哨兵准备好龙式反坦克导弹,30枚导弹都打开保险,随时可以发射。
曹秉用美制用红外望远镜观察着急速进攻的自行迫击炮,他很冷静,因为鬼子没什么好怕的,自己手里有能克住他们的武器。在鬼子没进入射程的时候,他不想下任何命令,常胜军的士兵也都是久经战火的,虽然第一次进行反装甲作战,但是都显得很稳重,并未有丝毫的惊慌。
望远镜内的电子测距仪提示,距离目标一千米,曹秉大喊一声:“反坦克导弹准备,打开保险,启动红外瞄准器。”
导弹发射筒上的红外瞄准系统启动起来,瞄准器内可以清晰的看到一辆辆96式自行迫击炮,导弹发射手都有些等不及,瞄准器内的测距仪显示目标就在一千米以内。
“我喊发射口令后,一枚一枚的打,不许齐射,不许浪费,不许同一目标重复攻击。从第一伍开始发射,伍长亲自指挥,是否明白?”曹秉说完自己也拿起一个龙式反坦克导弹发射器。
几个伍长一起回答:“明白。”
鬼子兵不认为正面还有敌人,以为刚才的炮火已经把逃跑的人全消灭掉,其实还有100人埋伏在这里,等着要他们的命。
自行迫击炮上的驾驶员和车长以及机枪手,都亲眼看到一百多人仓皇逃跑,而且还看到很多敌人被炮弹和机枪打死,眼前怎么会还有人?
“第一枚发射,下一个准备。”曹秉见与鬼子的距离只有不到1千米,迅速下达发射命令。
一个操作反坦克导弹发射器的士兵用瞄准器内的十字线对准一个自行迫击炮的正面,之后一枚导弹飞出发射器,导弹直接奔着自行迫击炮的正面飞去,拖着火焰迎头命中,顿时夜幕中出现一个巨大的火球。
被炸的是一辆普通的自行迫击炮,发动机被打爆起火,驾驶员、车长、机枪手当场被炸身亡。自行迫击炮停在那燃烧起来,炮车后舱的跑手迅速打开炮车后门,仓皇逃跑,怕二次爆炸把他们撕成碎片。
在鬼子的营长连长没反应过来,曹秉再次下达发射命令。第2枚龙式反坦克导弹又飞出去,把另一辆自行迫击炮打成燃烧的废铁。
两辆炮车爆炸起火,营长迅速用电台报告:“自行迫击炮营遭到进攻,他们使用了火箭筒,两台炮车起火,完毕。”
在守备团的指挥所内,听到报告的很多军官就是一惊,居然把炮车给打坏,敌人太嚣张了吧,居然有火箭筒。但是众人都不敢说话。团长看着野田义夫中将,等他吩咐。
“你又在玩什么花招,是不是不想打仗,你如果不想打,我现在就派宪兵过去枪毙你,我另外在派人指挥,你看怎么样?现在我命令你全力反击,不许停滞不前,迅速收复机场。”野田义夫的咆哮声把营长吓的不敢说废话。
炮车上的M-2HB机枪打的更猛烈,但基本是胡乱射击,机枪手希望用机枪的枪声壮胆,驾驶员害怕被打死,把脑袋缩回车内,车长也不敢把身体探出车外。
各车的照明弹全部用完,只能在夜幕中摸黑进攻,机枪手只能向发出火光的地方一起开火。
但是胡乱的射击并未阻止常胜军发射导弹。
一枚导弹爆炸,另一枚导弹迅速发射出去,就在炮营营长报告情况并遭到司令官痛骂的时候,又有3辆炮车被击毁。但这个营依然坚持向前开进,向常胜军的阵地开过来。
曹秉没想到导弹没吓住他们,就有点着急,他马上改变一枚枚发射的方法,“所有导弹发射手注意,阵地左边、阵地右边的导弹发射手可以同时发射,先打鬼子两边的炮车,都打离自己最近的一辆。”
导弹发射变成一次两枚,此时一个炮连的炮车已经全部被击毁,导弹的攻势猛烈,鬼子也是人,也会害怕,各车驾驶员都放慢了行驶速度,但还是遭到导弹的杀戮。
曹秉自己扛起一个导弹发射器,瞄准走在最中间最靠前的一辆车,一发导弹打出去,这辆车就停在了原地,着着大火。这台被击毁的车就是自行迫击炮营的指挥车,坐在车内的营长被炸成重伤,他已经无法指挥作战。
剩下的16辆炮车,每隔十几秒就被炸毁一辆,不到3分钟,这个营的全部炮车和指挥车都被炸毁。没被炸死的官兵从燃烧的战车上跑出来,逃进夜幕中。
“鬼子兵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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