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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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5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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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阿赞巴登打去电话,问他这几天是否还能施法,收费多少。阿赞巴登告诉我,最好能让他恢复三四天。施法的费用只要不是特别复杂,大概十五万泰铢左右即可。我把话转告给老谢,约好三天之后他来曼谷找我。

我打电话给陈大师说要多停留几天,这边有客户危在旦夕,等处理完了就马上回香港,陈大师说没问题,听语气似乎很高兴。我有些奇怪,难道我在香港耽误他的好事?陈大师似乎明白我的意思,就说:“田顾问,真的要很感谢你。昨天我和Nangya去海洋公园,整整玩了一天!”

“有这么好?”我更加惊讶,以Nangya的性格,就算同意陪你去海洋公园,也不愿意呆上整日吧,看来这情降还真是厉害。我心里发虚,告诉陈大师不要太过于追求Nangya,慢慢来,反正时间有的是,要多给她修法和休息的时间。陈大师连声称是。让我放心,他会掌握分寸。

躺在床上,我心想这Nangya难道真被情降术给改变了?马上打电话给登康,他说:“凡是都要有个过程,现在有一个多月了吧,按我估计,最多再有两个月,阿赞Nangya体内的情降法门就会开始失效。”我说不管到时候是否开始失效,你都在一个半月之后来香港,给Nangya解降。我不想再拖。

第0933章可怜的男人

四天后,老谢早早就来到曼谷,给我打电话让我开车去接,我说让他叫出租车自己来,老谢说:“哎呀田老弟,你和方刚新租的公寓地点太不好找,我怕迷路了怎么办?你就来接我一趟吧!”我估计这家伙就是想省车费,没办法,只好开着方刚的车把老谢接了回来。

方刚问:“什么狗屁客户,穷成这样还有钱去赌吗?”

老谢打开冰箱拿了两罐啤酒坐在沙发上,嘿嘿笑着说:“没钱才去赌嘛,要是有个几百上千万,早就花天酒地、纸醉金迷去了,哪里还有心情去赌?”

“一看就知道你没赌过钱!”方刚用夹着雪茄的手指着老谢,“有多少千万甚至亿万富翁都在赌桌上输个精光。他们要的不仅仅是赢多少钱,而是感受博彩的快感,懂吗?”老谢连连点头,我问方刚那你属于哪种,方刚想了想。说我是既想赢钱,也要体会快感。

我问老谢那客户的具体情况,老谢喝着啤酒说:“别提了,那人叫朱拉旺,住在贫民区。老婆又黑又瘦,家里穷得没一样值钱东西。那人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肤,他老婆说朱拉旺喜欢赌钱,可是天天都输。那天赌场又输光了,同桌的有赌场老板。他低头捡烟的时候看到赌场老板腿下居然压着一张牌,就发起火来,两人动手,他打伤了赌场老板的眼睛。后来有一天,他身上突然开始起水泡,还往出钻小虫子。越来越多,嘴里也有,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说着,老谢掏出手机调出照片,我和方刚凑过去,看得头皮发麻。画面中有个男人躺在床上,赤裸上半身,眼睛紧闭,头发几乎全秃,脑袋上都是深一块浅一块的疤痕。凡是露在外面的皮肤,就没有好的,好像不小心掉进稀硫酸的池子里再捞上来。

方刚说:“都这样了居然也没有死,真是命大!”

“他怀疑是赌场老板搞的鬼?”我问。老谢说是啊,因为这人虽然穷,但身体很健康,但打伤赌场老板之后不到十天,就得了这个怪病,不得不怀疑。

我和方刚互相看看:“那就只有请阿赞巴登去看看再说了,你说这个朱拉旺已经凑够二十万泰铢钱?你还没确定他的问题是不是降头、能否解开,你就先让他四处借钱。到时候我们解决不了怎么办?”

老谢嘿嘿笑着:“那就再把钱还回去嘛,反正只是借,又不是偷抢来的。”

方刚哼了声:“老狐狸就是老狐狸,不见兔子不撒鹰。走吧,去接阿赞巴登,他妈的幸好只是巴蜀,要是在宋卡,天这么热,就算有钱赚老子也不去!”我说你那辆车的空调是不是该修修了,坐你的车就像在洗桑拿。

“最近都没怎么赚到钱。拿什么修?”方刚翻着白眼。

驱车去接阿赞巴登的路上,方刚问老谢最近是否打听出熊导游的消息。老谢摇摇头:“没什么有价值的情报,倒是遇到好几个骗钱的,都自称认识熊富仁,要我先汇款就提供消息。”我说这种人我也遇到过,当初去江西找于先生就是这样。

从阿赞巴登家里出来,四人驶车由曼谷沿着公路开到巴蜀,老谢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纸,是当时去朱拉旺家时记的路线。七拐八拐,从大巴车站来到市井。路边能看到有很多店铺,条件简陋,但几家蒸包子的小店将蒸屉摆在门口,热气腾腾,刚出蒸笼的包子味道非常香。我虽然不太饭,但肚子也叫了起来。

汽车缓缓行驶,开始还能看到几栋楼,后来就是典型的贫民区,很像中国上世纪八十年代的老式平房。

朱拉旺的家有些偏僻,距离平民居住的那片区域大概有几百米,附近只有稀稀落落的一些建筑,离铁路倒是不远,而铁轨两侧全都是山和茂密的树林。我们把车停在平坦路面,就出来步行走到朱拉旺的家。确实很破旧。门口堆了很多木柴。

进到屋里,真是昏暗又低矮,还有股说不出的怪味,是类似狐臭和中药的混合味道。摆设都很陈旧,只有厨房的门似乎是新换的,看上去很结实。有个又黑又瘦的女人看到老谢,连忙把我们迎进屋里,搬来椅子让座。这女人眼睛很大,瘦得皮包骨头,床上躺着个男人。赤裸上身,下面只穿一件短裤,身体下面铺着防水布。这男人的身体倒是很强壮,表皮却全是水泡、脓包和瘢痕,脸上和头上也是,五官都看不清了,只能依稀看出那几种器官的位置,特别恶心。幸亏我之前看过老谢手机里的图片,不然还真抗不住。

地面有很多水渍,旁边放着好几个大号的红色塑料桶,里面盛满清水,还有个塑料水舀。很明显,这是要经常舀水往朱拉旺身上浇,用来止疼和止痒的。

老谢向她介绍了我们几人,尤其着重介绍阿赞巴登,说是泰国著名的阿赞师父,没有解不开的降头术。

“真的吗?那求求你们帮帮我丈夫!”女人双手合十,苦苦哀求着。阿赞巴登来到床前,这男人侧头看了看他,再看看我们。张开嘴勉强说了几句话。声音非常沙哑,说得很费劲,大概是说让我们救救他。方刚仔细上下打量朱拉旺,专头问他老婆到底么回事。

女人流着泪:“我们也不知道,那天晚上,他身上开始起小水泡,开始没当回事,以为是被蚊子给叮的。可怎么也不好转,都抓出血了。就只好买了些药膏涂上,又不舍得花钱去医院。没想到越来越严重。小水泡变成大水泡,还长出很多脓包,抓破之后就钻出虫子,吓死人了……”

她身体直哆嗦,看来真是吓坏了。我掏出五毒油项链。在朱拉旺身上试了试,颜色比较深,但还没有到发黑的地步。阿赞巴登对我们说:“这人身上有阴气,应该是中过虫降。”

方刚问:“大概有多久?”女人想了想,说应该有二十几天。

我问之前有没有请过别的阿赞来看。女人哭丧着脸:“我们家里很穷的,请不起阿赞,这段时间也是四处去借。要不是他的表妹夫家有钱,我差点儿给他们下跪,才借到十几万泰铢。还不知道够不够……”

看着这女人的可怜相,我问方刚和阿赞巴登,这事要怎么弄。阿赞巴登说施法也要在午夜,这种虫降拖得时间太久,不知道能不能解得开,到时候才知道。女人紧紧抓着阿赞巴登的胳膊用力摇,脸上全是泪水。

老谢说:“你不用这样,降头这东西只要能解得开,我们也愿意赚钱。但如果真的不行,那我们只收两万五千泰铢的辛苦费。”没想到,女人从床底下翻出一个布包,扑通给老谢跪下,双手把布包托起来,说这里是十九万多泰铢,只要能治好朱拉旺的怪病,这些钱都给我们。

床上的朱拉旺抬起手臂,用沙哑的声音说:“求你们……”我真有些看不下去了,心里不忍。方刚把这女人扶起来,说今晚十二点左右我们会再回来,现在先去附近找家旅馆住下。女人连忙说:“就在我家里等吧,我去给你们买些肉包子回来!”老谢说不用,你这里没地方休息,我们还是先走。

离开朱拉旺的家,开车回到巴蜀市区,找旅馆订了两个房间进去休息。这旅馆条件简单。但却很干净,估计是专为游客准备的。我、方刚和老谢在同一个房间,有三张单人床,躺在床上休息的时候,老谢问:“方老板啊,你说这桩生意要是成了,钱怎么分呢?”

第0934章厨房

我就知道他最关心的是利润问题,方刚抽着烟,说:“二十万泰铢,阿赞巴登至少要收五成,我们几个每人分到手三万泰铢。”老谢勉强笑着,看来是不太满意这种分配方式。我说这个活出力最少的就是我,老谢联系的客户,阿赞巴登是方刚的渠道,我只是跟着客串,而已,给我一万五泰铢就行,让老谢多得点儿。

老谢高兴地刚要点头,方刚把眼睛一瞪:“不行,我们是团队,俗话说见者有份。再说田七也出了力,那天晚上我在赌钱,要不是田七给阿赞巴登打电话,你怎么知道价格?”这番话其实很有些强词夺理的劲头,老谢满脸冤相。又不好意思说什么。我乐得不行,对老谢说你不用叫屈,我肯定会把这个损失给你找回来。

晚上在附近吃完饭,方刚又要去找赌场,或者到马杀鸡店放松放松。我说泰国也不是遍地都有按摩店,还是算了吧。方刚很不满意,只好放弃。

午夜十一点,我们开车返回朱拉旺的家中,他妻子正跪在床边抽泣。看到我们回来,朱拉旺的妻子爬起来,紧紧抓着我的手臂,开始大哭。她抓得很用力,我胳膊很疼,连忙问怎么了,她哭着说:“我丈夫刚才一直昏迷,怎么叫都没反应!”

方刚走到床边看,朱拉旺双眼紧闭,就像死人似的。他妻子又抓着方刚的手臂哭嚎,方刚不耐烦地把她推开。朱拉旺的妻子又去拉老谢,说:“求求你们快求我的丈夫!”老谢连忙往后退,说我们来就是给他解降的,你哭也没用。随后,阿赞巴登让我们把朱拉旺从床上抬到外面,放在屋前的空地上。正是深夜,外面很黑,好在朱拉旺家的大门口有个铁罩子的白炽灯,估计是方便晚上劈柴用的。他妻子把灯打开,照得屋门口都亮了。

朱拉旺似乎很痛苦,抬的过程中不停地呻吟着。阿赞巴登要多打些水,我就走进屋子,朱拉旺的妻子连忙说:“我来吧!”

“不用,塑料桶那么大,你怕是提不动,还是由我来。”我说。可朱拉旺的妻子却坚持要由她来做。我也只好同意,心想这女人还真客气。朱拉旺的妻子拎着大号的红色塑料桶,打开厨房的门进去,又把门关上。几分钟后她将厨房门打开一半,接了满满的一桶水出来,根本就拎不动,可仍然费力地一步一步挪。我要过去帮忙,她摆手说不用,自己把水桶抬出来,又关好厨房的门。

我帮她将水桶拎到朱拉旺的身边。阿赞巴登开始施法。他取出小刀,将朱拉旺身上的某个脓包扎破,挑出里面的东西。老谢递过一个空碗,让阿赞巴登把脓包中的东西甩在碗里。我和老谢仔细看碗里的东西,在脓血和脓物当中,慢慢爬出一些黑白相间的小虫子,约有米粒那么长,在慢慢蠕动。

老谢怕这些东西,就把碗递给了我,说:“这些虫子看上去很眼熟。好像在Nangya的家里看到过。”我说虫降大概都这样吧。

阿赞巴登将骨珠缠在手腕,接过我手里的碗托在掌中,盘腿坐在朱拉旺身前,方刚拿过域耶放在阿赞巴登身边,他左手按着域耶。右手用碗在大塑料桶里舀了些清水,轻轻晃动,同时念诵着经咒。

在这过程中,朱拉旺不停地大声呻吟,听得人心烦意乱。十分钟后,阿赞巴登把小碗里的水又全都倒在大塑料桶中,方刚连忙跑过去,拿着一根短木柴,在桶里慢慢搅乱,看来是想尽量搅匀。

阿赞巴登示意我们把水往他身上泼。我拿着塑料水瓢。把桶里的水一瓢瓢舀出来,慢慢泼在朱拉旺身上。“啊……”朱拉旺发出低低的呻吟声,好像我泼在他身上的不是清水而是硫酸。我也没理他,继续泼着。

突然,阿赞巴登的经咒声停止。并开始大口喘气。老谢低声问:“是不是给桑坤施法耗费得太多,还没恢复过来?”方刚还没回答,躺在地上的朱拉旺却也张开大嘴,像金鱼缺氧似的从喉咙中发出“咝咝”声,然后把头一歪,就没动静了。我大惊,三人互相看看,这时阿赞巴登又开始念诵,但似乎换了别的经咒。

我经历过很多施法场面,知道不少时候客户都会假死,但那都是给人驱邪时候才用,主要是为了骗过所得罪的横死阴灵,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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