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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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4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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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已经并没有不孕症之后,朴姐就更加迫切地想离开丈夫,她不想把青春耽误在这种男人手里。为了能成功离婚。她搬出家门来到沈阳,开了这家狗肉馆,生意还不错。整整两年没跟丈夫见过面,按中国法律,这种情况可以缺席判离。于是在两年前,朴姐终于自由了。

但没想到的是,在朴姐去丹东法院办手续的时候,被那男人悄悄跟踪到沈阳,知道了她的店址,此后经常来骚扰,让朴姐很头疼。虽然两人已经不是法律上的夫妻,但那男人死皮赖脸,居然也跟到沈阳,在西塔街附近的居民区租了最便宜的单间,继续混吃混喝,有时还朝朴姐伸手要钱。朴姐起初不给,说我们已经不是夫妻,没有义务给你钱。那男人就说不给我就闹,让你这店开不下去。为了息事宁人,朴姐只好时不时给点钱,把他打发走。

在几个月前,朴姐经人介绍,认识了一个沈阳本地的离异男人,两人约会几次,互相感觉都不错。就有想结婚的打算。没想到约会时被前夫跟踪,还把店都给砸了。朴姐气得两天没起来床,那男人见朴姐的前夫如此生猛,也只好放弃。

后来,朴姐从熟客口中得知泰国佛牌的神奇,就动了念头,想请一块来让自己远离小人。

“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我说,“你放心,这块佛牌是泰国大城著名女法师阿赞Nangya亲自制作并加持的,有独门心咒。到时候你用这段心咒做入门,并许下你的心愿就可以。”

朴姐问:“那要怎么交易呢?”我告诉她泰国佛牌必须先款后货,这是所有牌商的规矩,就算你在淘宝店让店家从泰国直寄,也得先付款,朴姐又问我能不能送货。

我说:“就算送货,我也得让泰国方面把货给我发到国内,不交定金,那边也不可能出货。”商量来商量去,朴姐同意先付两千元定金,为了觉得有保障,我让她在淘宝店铺里下单。等收到两千元付款之后,我马上给阿赞Nangya打电话,让她尽快把佛牌给我寄过来。

在跟我合作的这些上游牌商和阿赞当中,阿赞Nangya和其他人都不一样,从半年多前开始,她就已经不再向我报价,无论佛牌还是法事,只要她答应就行。事成之后我按行价给她报酬即可,从来没听她对我说某某生意低于多少钱不行的话,更没有讨价还价过。因为这样,我更加珍惜阿赞Nangya对我的这份信任,当然,我觉得她能这样对我,似乎不光是信任。还有特殊的原因在里面,也许她并没把我当成男人和牌商,而是女人和闺蜜,不是有种说法叫男闺蜜吗?

跟阿赞Nangya的合作没那么多规矩,方刚和老谢给我发货。必须要先看到钱,没钱连响屁都不会给我发一串。但阿赞Nangya从来不和我跟钱,我要货她就先给我供,至于是否能卖出去,要是卖不掉的话怎么退回。阿赞Nangya似乎从没放在心上过,这也反而让我更谨慎,有时候佛牌没出去,我也会给她汇款,自己以后慢慢脱手。

数日后包裹收到。因为对这种入灵的重料佛牌比较排斥,我没拆开包裹,直接给朴姐打电话,约定好时间去给她送货。

我家在中街,乘出租车到西塔也就十来分钟。这片区域居住着大量朝鲜族人,全都是商场、店铺和各类娱乐场所。白天人流就很多,晚上更是热闹得不行。朝鲜族人喜欢歌舞娱乐,所以西塔街到晚上就是不夜城,大多数场所都彻夜开放,很有点儿芭堤雅步行街的意思。

第0775章前夫

来到朴姐这家狗肉馆的时候,是下午两点多钟。对饭店来讲,这个时候是比较闲的,不会耽误生意。饭店里有两桌食客,一桌是男女情侣,另一桌是位中年男人,女服务员坐在前台附近玩手机。

朴姐坐在前台里,她真人比照片好看,皮肤非常好,像煮熟后又剥了皮的鸡蛋。那名女服务员听说我就是朴姐认识的那位泰国牌商,对我很好奇,在旁边问东问西。朴姐有着东北女人的豪爽,非要请我吃饭,我说中午已经吃过了,但她还是点了一大桌子菜。像什么带皮狗肉、烤肥牛、各种朝鲜拌菜和正宗的延吉冷面。我本身就喜欢吃这些东西,但完全不饿,每样只吃了几口。

为掩人耳目,我和朴姐早就商量好,拿出一条最普通的正牌。对女服务员和厨师说这就是朴姐要的货,从泰国寺庙出来的,能招财转运。听说这条佛牌值六千多块,女服务员惊得下巴都要掉了,拿着佛牌看个不停。这可是当时沈阳普通收入者半年的工资,也难怪她吃惊。

我从女服务员手里把佛牌接过来,刚要递给朴姐,旁边桌那位中年男人手里端着一杯白酒,对我伸出手:“拿来我看看来。啥破玩意六千多。”

我心想这人真没礼貌,就算要看,也得说话客气点儿吧。再看他面前的桌上有一小盘拌狗肉,旁边的白酒只剩半瓶。再看这男人长得挺瘦,脸上有好几道伤疤。嘴角也有,一直开到耳根子,好像曾经被人用刀把嘴给改大了似的,特别丑陋。他眼睛都喝红了,明显是个酒鬼,说话的时候,手里那杯白酒正准备往嘴里送。

在东北这种人特别多,也就没理他,直接把佛牌递给朴姐。这人把手里的酒杯放下:“哎,跟你说话呢,没听着啊?”

虽然很讨厌这种人,但我也不想和他废话,因为“酒蒙子”都喜欢闹事,多惹无益。于是我看了看朴姐,这是她的饭店,要出头也得是她来。朴姐走到那男人面前,责怪地说:“喝你的酒吧,咋啥事你都想管呢?”

从语气来听,朴姐似乎跟这男人比较熟,我心想既然是熟客那就更好办。免得一言不合再打起来。那男人说:“我就想看看咋地,一条项链就六千五,又不是金子做的,怕你被骗知道不?”

朴姐说我被骗不被骗和你有什么关系,那男人没生气,反倒笑了,表情很有些猥琐:“咋没关系呢,你跟我睡过十年觉,你说有关系没?”一听这话我才明白,原来这男人就是朴姐的前夫。之前听朴姐在电话里对我说过不少关于她和前夫的那点儿事,知道这男人挺无赖的,就更不想惹。

“哎,你是干啥的啊?专门卖……卖这种项链?”这男人边喝边说,舌头也有点儿硬。朴姐打断他的问话,要不要再吃碗冷面,这男人伸手去摸朴姐的手,被她躲开。

以付款为借口,朴姐让我进饭店的里屋,这也是朴姐晚上睡觉的地方。我把这块宾灵牌递给朴姐,她拿着佛牌的手都在颤抖。明显有些害怕。我笑着让她放松,这东西并不可怕,就是一块骨头而已。

在她看佛牌的时候,我低声问:“那是你前夫吧?”朴姐点点头,我说他怎么经常来。而且你好像对他还不错。

朴姐叹着气:“啥不错,我也是没办法。就跟狗皮膏药似的,贴上就揭不下来,能怎么办啊?”我心想这种男人到处都有,离婚了还要霸占前妻,也是没办法。我把印有心咒的纸交给朴姐,告诉她怎么做入门。

她问:“念三遍经咒之后,再把我想达到的目的说出来就行?”我说没错,越心诚越好,你就把它当成佛来拜。坚信它能帮你成愿,这样也能增加阴灵和你沟通的成功率。朴姐从皮包里准备掏钱给我,说有个事想问,不然就不用折腾我来西塔了。我问什么事,她刚要说,听到外面有人咣咣用力砸门,不是敲而是砸,就像警察抓贼那种。

“谁啊?”朴姐吓得包都掉了。

外面传来朴姐前夫的声音:“开门,干他妈啥呢?”朴姐连忙把门打开,她前夫用力推着朴姐,嘴里骂骂咧咧,硬说朴姐和我在屋里搞破鞋。

朴姐生气地说:“谁搞破鞋了,你有病吧,我要给田老板拿钱!”

前夫扬起他那丑陋的下巴,把嘴一撇:“唬他妈谁啊,拿钱还用跑里屋去吗?是不是想脱衣服?”朴姐气得要拿包打他,他双手去接,说打吧,我接着,里面的钱都归我。朴姐把他硬推出屋,把门锁好,前夫在外面不停地捶门,朴姐迅速给我数了四十五张百元钞票,我连忙收进包里。

这段时间她前夫在外面也没闲着,说:“给我开门。当着我面就敢搞破鞋,还他妈要不要脸啦?大家都来看,这老娘们找了个比她小好几岁的,大白天就在屋里CB啊,都来看!”

当时他说的话非常难听,脏字连篇,为了社会和谐,不能在这里忠实地记录下来,只好用字母代替。不光朴姐,连我都生气了。本来不想惹这种人,但他说的话太难听。我冲过去就要开门,却被朴姐拽住,说你千万别去,不然他会跟你没完。这人别的能耐没有,就是天生脾气倔,要是谁和他冲突,能缠你半辈子。

听朴姐这么说,我立刻打消了出去和她前夫理论的念头。我家在沈阳,她前夫虽然是丹东人,但为了缠朴姐,现在就暂住在沈阳。我在明他在暗,要是惹上他,被这种人暗算吃了亏,到时候他一躲,谁也找不着。

为了让我顺利出去,朴姐先开门出去,再把门关上,听到两人吵得连房顶都要被掀开,还夹杂着摔各种东西的声音,大概过了十分钟才安静。朴姐开门示意我可以出来了,我探头探脑地走出屋,看到桌歪椅倒,朴姐前夫那张桌的碗筷瓶碟全都碎在地上,旁边的一对男女食客站在门口。正在犹豫。一名女服务员出去找他俩收钱,朴姐坐在前台呼呼喘着气。我心想,朴姐当初怎么找了这种男人当丈夫,也够她受的。

我过去劝朴姐:“不行你就报警呗,他这种打砸的行为已经触犯法律。要是案值达到一定程度,估计都可以判刑。”

朴姐气呼呼地对我说:“我哪敢报警?警察根本拿他没办法,只能批评教育,再不就是让他赔钱。可他哪来的钱?还不都是朝我要的吗?这半年多我都报警七八次了,后来派出所一接电话听到是我。直接说你的事我们没法管!”

“这么说,你前夫还没人能治他了?”我问。

厨师靠着墙说:“要我说那傻逼就是欠揍,找人往死里打,一顿不行多打几顿,不信他还敢粘着你。”我也同意这种说法。但朴姐却摇摇头,说毕竟是和自己生活了十年的丈夫,没爱情还有亲情。而且也怕惹怒他,以后指不定捅出什么大漏子来。

那名女服务员从店外进来,非常生气,吵吵着说要报警,被朴姐拦住,说算了,也没什么大损失,等下次他再闹事就报警。

我问:“他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哪来的勇气?”

女服务员撇了撇嘴:“啥天不怕地不怕啊,他又不是铁做的。上次来饭店找朴姐要钱,正好厨师李哥在后院杀狗,他问李哥找朴姐,李哥没理他,他就说了两句不耐烦的话。李哥手里拎着刀,回头瞪了他一眼,他吓得转身就走,连个屁也没敢放,半个多月没来。”

第0776章效果在哪

听到这里我算是彻底明白了,朴姐的前夫之所以这么嚣张,根本就不是像朴姐说的什么倔脾气,而是被朴姐惯出来的。他很清楚什么人能惹,而什么人不能惹,在他眼里只有朴姐最好欺负,吃定了她。而朴姐也适应了前夫的这种无理行为,渐渐成为习惯。

从朴姐饭店回到家,半路上我找银行给阿赞Nangya汇去四千块钱人民币。

过了两天,朴姐给我打电话。说已经按我的方法做了入门,当晚似乎梦到在树林里,天特别的黑,有个女人坐在树底下,也看不清面目,只是低声哭。朴姐就过去问,那女人也不抬头,说她是没机会了,你有什么心愿就告诉我。

因为之前我告诉过她,所以朴姐在梦里也记住了我的话。就对那女人说想让小人离自己远点儿,那女人只摇头,也不说话,然后就醒了。

“田老板,这东西还真邪性啊,我居然当晚就做了这种梦!你说这个女人是谁呢?”朴姐问。

我笑着说:“之前不是告诉过你了吗,那位泰国的女白衣法师把一个女性的灵魂加持进佛牌里了,那佛牌就是用她的头顶骨制成,你梦到的也是她。既然你都说了要求,她就会帮你。”

朴姐听了后很高兴,说:“可为什么在我提过要求之后,她反而摇头呢?”我也不明白,正在思索怎么回答时,听到听筒那边传来一阵狗叫声。朴姐大叫喝斥,我问怎么了,朴姐说不知道咋回事,后院笼子里的那几条狗全都朝我狂叫。我心想,很明显是她身上有阴气,那也正常,供奉入了独立灵的宾灵阴牌,没阴气才怪。

在沈阳的日子非常悠闲,基本就是和同学朋友们四处聚会玩乐。其间在邻居的热心帮助下相了两次亲,我特意没让介绍人透露我的职业和收入情况,结果这两次我对女方都挺满意,可后来介绍人传话,对方不同意。我并没觉得可惜,这是个看脸的时代,最开始就对我的身高长相不满意,说明对男方的要求中,外表大于内涵。不过,我爸妈却不认同我的观点,觉得女方挑外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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