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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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3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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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我在这里除了阿文,和谁也不太熟悉,他们不可能跟我开这种无聊的玩笑!”梁先生越说越急。敲门声仍然在继续,梁先生声音也开始颤抖,让我想个办法。我很无奈,心想是到底是恶作剧还是阴灵出现?

正在我想表示没办法的时候,忽然想起以前刚开佛牌店时,为了防止王娇和孙喜财受古曼童影响。而托方刚从阿赞TAM那里弄来的一段经咒,是阿赞师父们比较常用的驱邪咒语,巴利文的,虽然没那么高深,但有时也能起作用。那时候正是因为这段咒语。我才救了被丈夫下降头的漂亮少妇白梅。

于是我让梁先生把手机的免提打开,再开启通话录音功能,将手机举到房门附近,把音量放到最大。虽然他没明白是什么意思,但还是照做了。

在手机里,我对着麦克风开始念那段经咒。时隔一年多,我对这段经咒已经有了些遗忘,但好在我记忆力强,至少还能记得住八成以上。敲门声还在持续,在我念第二遍的时候。就已经把这段经咒完全想起来了。我边念边留心听,话筒那边的敲门声忽然消失,我的经咒也停止念诵,我只能听到梁先生的喘气声。

梁先生惊喜地说:“没了,敲门声没有了!”我长吁了口气。告诉他以后再出现这种情况,就把刚才录下来的经咒播放,实在不行我再给他念一遍,让他专门录音。梁先生连忙同意,我就挂断电话再打过去。特意再把那段经咒又念了一遍让他录下来。

“到底是谁在敲门啊?”梁先生惊魂未定。

我说:“这个我也不知道,要不这样吧,建议你也学阿文一样,去买些符纸和香烛之类的东西,平时出去扫墓道和巡视的时候,也烧烧符纸,点些香烛来拜神。”

梁先生说他不信这些东西,需要吗?我说:“要是你觉得不需要,也完全不信鬼神,刚才你为什么不敢开门?不还是怕鬼吗?”

“不、不见得,”梁先生还在嘴硬,“我不是怕鬼,是怕恶人,万一是劫匪呢,把我伤了怎么办!”我笑着说你见过有怕念经咒的劫匪吗,而且那劫匪也够笨的,随便找个借口,比如说是其他区域的同事,甚至说是死者家属也比光敲门不说话强。梁先生没动静了,我让他自己考虑,做不做随意。

第0538章阿文的话

那天在佛牌店,有个女孩来看佛牌,穿着打扮风骚又暴露,估计是做特殊职业的。交谈中得知她花名叫阿蜜,在某KTV做夜场小姐,陪喝陪玩的,有时经常被有钱的顾客欺侮,同行之间竞争也激烈,想求个能保平安和发财的佛牌。

在我给她介绍佛牌的时候,阿蜜可能是职业关系,动作和语言都很轻浮。她长得一般,但身材很棒,我也不是讨厌这种行为,只是在店里人多眼杂,弄得我很尴尬。阿蜜笑着问:“田老板。听说这间佛牌店是陈大师开的,你又是专家,那得替我好好选选,要是有效果,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啊?什么?”我就是一愣。

阿蜜连忙改口。称是说错了,是不会忘记你,肯定会报答你。我说:“报答倒是不用,开店卖东西是份内的事。”我打开佛牌样本的画册,阿蜜连忙起身坐到我身边,双手挽着我的胳膊,笑咪咪地看着。这副神态和动作,任何一个外人都会以为她是我女朋友呢。

我浑身不自在,偷眼看美瑛等人,见她们站在柜台旁边。都朝我这边投来鄙视的眼神,不知道是在鄙视我还是阿蜜。我只好轻轻推开她,告诉她这是公共场合,不要这样。阿蜜不高兴地朝外边挪了挪。

正在我给阿蜜介绍画册时,手机响了,一个男人问:“请、请问您是田七先生吗?”我说没错,你找哪位。

这人说:“你就叫我阿、阿文吧,我是梁XX的同事,在柴湾灵灰阁工作。”一听阿文,我立刻就说知道,他经常和我提过你。阿文的声音畏畏缩缩,还有些结巴,听上去就像个胆小的鬼,都不用梁先生介绍。

我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阿文说:“是这样的,我和老梁经常一起值夜班,我们关系很好。可最、最近我觉得他好像有些不太对劲。我知道他刚从陈大师的佛牌店请过佛牌,您是店里的高级顾问,我在老梁手里看到过你的名片。我怕他出事,所以想问问您,他到底怎么了?”

“他生病了吗?”我不禁问。旁边的阿蜜有些不高兴,可能是看到我没好好给她讲解,就一个劲推我的肩膀。我赔着笑示意她稍等,问阿文怎么回事。阿文说:“他没生病,只是经常看起来神神秘秘的,那天在灵灰阁里清点骨灰盒,我和他当班,清点了大概半个多小时,我怎么也找不到他。后来我在灵阁最里面的一排骨灰架看到老梁呆呆地站着,一动也不动。我过去推他,他就像傻了似的。慢慢转头,指着面前的骨灰盒说,这个人骂我,说我偷吃她丈夫的东西。”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一紧。暗想这似乎是中邪的表现。阿文继续说:“我以为他和我开玩笑,我本来就胆小,就让他不要这样。老梁出来之后也是失魂落魄的,上司过来问话,他也是那副模样,还被上司给骂了。我心里害怕,不知道他是不是中邪了,今晚本来是我值夜班,可他还要替我当班,我很担心啊。”

我刚要问仔细,阿蜜站起来,哼了声:“你不理是吗,我走啦!”我连忙拉住她的胳膊,对阿文说过后我会打给你,就把电话挂断。阿蜜脸上还挂着不爽的表情。我劝了几句,继续给她讲解佛牌知识。

最后,阿蜜还是选中了店里的一条正阴牌,是著名白衣阿赞加持的,花了她五千港币,阿蜜高高兴兴地走了,临时前给我抄了电话,让我有空就约她出来玩。

阿蜜走出去的时候,美瑛站在店门前,透过玻璃门看着阿蜜那一扭一扭的屁股,说:“讨厌的女人!”又看了看我,表情很不满意。我对她说,不管阿蜜怎么样,都是店里的客人,我们赚的是钱。她既然有她的行为方式和表达方法,我们也要尊重,除非她干扰了我们。

坐在休息区,我给阿文回拨过去,没人接。过了几十分钟,他给我发来短信,称现在正忙,过后再给我打。

晚上八点多钟,我吃完饭从餐厅出来,也没接到阿文的电话,心想可能是忘了吧。想起他说的梁先生那些行为,知道今晚是梁先生值夜班,就打去电话,想探探虚实。接通后。我听到话筒那边有个女人的说话声,就问是谁,梁先生的语气透着喜悦:“我女朋友在陪我值夜班呢,今晚就不用那么闷啦。”

我说:“那就好,对了,你还是一直在替阿文值夜班?”

梁先生说:“是啊,这家伙胆子比老鼠还小,每次值夜都要我替,不过好在他要付给我当班费,我也乐得多赚点钱。”刚说到这里。就听到话筒那边传来女人的尖叫声,把我吓了一跳,耳朵都快震聋了。

“我的妈,是谁在叫啊?”我问。梁先生没回答我的话,听到他问“出什么事了”,有个女人的声音惶急地说“走廊里有人”的话。梁先生就把电话给挂断了。我在这边发呆,心想到底什么事,走廊里有人?那会是谁,至于小凡的姐姐这么大叫。

过了近半个小时,梁先生给我打电话。我问怎么了,他说:“不知道恶作剧还是什么,我女朋友的摩托车停在走廊,她刚才去车上的锁箱中取东西,看到有人在骨灰架里一闪而过。她好奇就过去看,说看到有个穿寿衣的中年女人背对着她站在最后一排骨灰架前,嘴里还在小声说着什么,就把她给吓回来了。”

我连忙问:“那你出去看过没有?”

梁先生喘着气:“看了,可是什么也没有啊。”我问是不是她女朋友看花了眼,或者是幻觉,梁先生说他女友没病没灾,怎么可能出现那么真实的幻觉,还有声音呢。我问他是自己有没有过噩梦甚至梦游之类的症状。梁先生否认:“还没有,我对你说的那些事都是亲眼所现。要说是幻觉,那也太真切了。”

想起白天阿文对我说的话,我就把阿文描述的梁先生那件事说了。梁先生觉得很奇怪:“他怎么没和我说起过?怎么可能?不会的,我一点儿印象也没有啊!”我问那天你为什么被上司责骂,梁先生说。那天他和阿文一起清点骨灰盒,忽然感觉浑身没精神,身体不适,应该是受风病了,所以反应有些迟钝。被上司训了几句。可第二天就好了,所以他也没在意。

我问:“你没有买符纸、香烛一类的东西,在扫道或值夜的时候烧烧?”梁先生说没有,他不相信这些。我有些生气:“你遇到这么多奇怪的事,现在你女朋友又明显撞邪,怎么还不信?”

梁先生说他觉得肯定是小偷,或者有人恶作剧,毕竟现在的这些现象只是有人鬼鬼祟祟出现,或者丢一些无关的东西。要是真撞了鬼,肯定会出事,就算他不懂鬼神之说,电视剧和鬼片中也看懂了。

我告诫他,不要掉以轻心,否则等真出事的时候再想办法补救,可能就晚了。梁先生敷衍了几句,就以要安慰女友为名挂断电话。

乘出租车回酒店的途中,我给小凡打去电话,把担忧对她说了。小凡说:“其实我也在担心,正想给你打电话说呢。我姐姐和梁先生相处也有一年多了,有时候她会去墓地山和梁先生共同值夜班,以前我只是担心她害怕,可后来看到什么事也没有,就想那地方无非是听起来不吉利,其实是我们多心了。可在两个月前,我觉得姐姐似乎不太对劲,脸色发青,人也比较迟钝,有时还和我说总是做噩梦,梦到她光着身子在墓地里跑,后面有不少人边追边骂,说她不懂得尊重人。”

第0539章玩激情

“还有这种事!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过过?”我问。

小凡说:“我、我不知道是不是和梁先生有关系啊,也没敢说,可现在听你这么讲,我也觉得不太对劲……”我让小凡想办法帮我约一下她姐姐,毕竟是熟人之间的生意,我不能眼看着梁先生一步步出事,不然到时候小凡就算不埋怨我,她姐姐也会对我有怨恨。这也是人之常情,但我无形中就把朋友给得罪了。

第二天早晨,我接到小凡的电话,说她姐姐凌晨三点多就回家了,不知道为什么,到家后她就一直在发抖,小凡怎么问也不说,到现在才刚刚睡着。我问:“是生病了吗?烧不烧?”

小凡说:“身体一点也不烫。可就是不停地发抖,还说胡话。我给梁先生打电话问什么事,他支支唔唔地没说清,但我知道昨晚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办啊,田先生?”

我问清了小凡的地址,准备去她家看望一下,顺便了解情况。小凡的家在深水埗附近。离我接的第一桩香港生意鹏仔的家不远,想起鹏仔,我就想起他那个短小的“唇膏”来了,不知道现在他怎么样,男性功能是否有恢复。

到了小凡家,这也是一间旧式公寓,在某电器市场的旁边。她把我接到家里,屋内的摆设简单而普通,但却很干净,不过也能看出家境普通。我见过小凡三四几次,都是在陈大师的风水堂,小凡总是穿着裁剪得体又大方讲究的女性职业装,漂亮性感,我总觉得她的家庭条件应该很好,至少在香港人中要排中游,可看到她的家,才知道也只是中下等水平。那时我还觉得意外,可几年后我洗手不干,来到北京打工,看到很多上班时穿得漂亮性感的女孩,而其租住的房子却又小又简陋,也就见怪不怪了。

我没看到小凡的父母,只有她和姐姐两人。家里只有一间卧室,外面的客厅摆了张床。看来是小凡的住处,她姐姐坐在卧室床上,身体围着毛毯正在发抖,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床铺。小凡给我倒了杯水。歉意地说:“家里比较乱,让你见笑了。我父母死得早,只有我们姐妹俩。”

“你姐姐什么时候醒的?”我问。

小凡说:“大概半个小时之前,姐姐睡觉的时候还在说梦话。”我问她说什么,小凡说,具体的记不清,因为她说得太胡乱,也很模糊,能听清的只有“是他非要我做”这句话。我问了小凡姐姐的名字,是叫小平,我坐在床头,轻轻拍了拍她肩膀:“小平。你生病了吗?”

小平连头也不抬,就像没听见似的。我把五毒油项链在她身边晃了晃,颜色有些深,但还没到灰黑的程度,说明她只是被阴气所侵扰,还不到撞鬼的地步。想起之前在电话里给梁先生念诵的那段经咒,就开始低声念诵。小平身体一颤,微微张嘴,但没发出半点声音。

念完一遍经咒,我又问了刚才那个问题,小平抬头看了看我,眼睛里全是泪。摇摇头。我问:“那你怎么了?”

她说:“我真不是故意的……”小凡很惊讶,说她刚才怎么问,姐姐也不说话。

我又问:“什么事不是故意的?”

小平畏畏缩缩地回答:“不是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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