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倒在地,肃遮暮也一起跟了上去,扯掉她的衣服就开始咬她的脖子。
迟将离被她咬得发痒,咯咯地笑。肃遮暮左手与她右手十指相扣,舌尖下移到她的小腹,在她肚脐上打着圈。迟将离舒服地挺腰,肃遮暮又游上来,用舌尖去挑逗迟将离已经发硬充血的小红豆。
迟将离嘴张了张,想要呻吟,却又舒服得像被电流击中。
“暮儿……”迟将离又舒服又难受,忍不住张开腿要迎接肃遮暮的进入。
肃遮暮看一眼她渴望的姿态,指尖在下处探了探,已经是湿润无比,好像很顺利就能进入到最深处……
只要轻微的一个小动作,就能让身下的人欲死不能……
肃遮暮往边上看去,伸手摸来一件软玉。这软玉色泽温润透美,宽三指,长三寸。这是皇太后赐给她的,她一直带在身边。
肃遮暮把那软玉慢慢推进迟将离的体内,迟将离身子往后缩去,身子紧紧地闭合起来。
“乖。”肃遮暮分开她的腿,用舌尖送那软玉继续前进。
“唔……啊……”迟将离泛着桃红的身子感觉到轻微的痛楚,但很奇妙又非常的期待,期待着身子被紧致地填满,特别是来自于肃遮暮的占有,让她的身子已经开始痉挛……
直到软玉抵达迟将离身体的深处,仍有半存在体外,肃遮暮架起迟将离的双腿,微笑,舌尖点在软玉的另一端。
软玉在迟将离的身子里挑动,肃遮暮舌头每一次的点动就能引起迟将离的沉重喘息。肃遮暮嘴角扬起,舌尖压在软玉上,往前推去。软玉发出啧啧水声,并且引来一片柔软的抵抗。肃遮暮对那种柔软的对抗很感兴趣,继续往里推去。迟将离双腿想要闭合,但一收拢双腿就被钝痛弄得呻吟不断,只好又把腿张开。
肃遮暮一只手绕到迟将离的腰下,再往下,贴上柔软之瓣,按摩着为她放松。舌尖继续在软玉上动作,在迟将离断断续续的哼呢中,迟将离把它全部吞没了……
“暮儿……暮儿……”迟将离只觉得她的体内敏感处已无处遁形。
肃遮暮的手掌盖上去,在湿润之处轻轻地揉按。那块软玉在迟将离的身体里按摩着,每一次的挪动都让酥麻感从她□流遍全身……那种感觉**得让她叫都无力叫出,只几下就将她带到了最高峰。
高峰连绵不绝地侵袭,肃遮暮每揉按一次迟将离就被抛向天堂一次。迟将离在肃遮暮的怀抱中上天入地,醉生梦死,体会到无穷的快乐。
她自己将软玉取出,拉着肃遮暮的手拉了进去。
“我要你……只要你……”迟将离的双目里含着无限柔情,想要和肃遮暮融为一体,想要肃遮暮的进入,而不是其他的替代品……
又一次的欢愉,迟将离紧紧地抱着肃遮暮,只想痛快地堕落。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写异物……还真是羞涩
☆、第 78 章
直至浑身瘫软没有一丝气力;两个人才相拥躺在床上。
“你今日很不同。”肃遮暮点着迟将离的鼻尖说道。
“有哪里不同?”迟将离十指尖尖,无力地贴在肃遮暮的手臂上。
“今日你配合地很,先前你可不是这样。”
“先前我是如何?”
“娇羞得很;碰你一下你就缩起来,好像我要将你生吞活剥了似的。不过今日却甚是乖巧……”肃遮暮的手指有些冰冷,贴在迟将离的脸上。迟将离握住她的手,把掌心的热量传递给她。
“那你喜欢哪个我?”
肃遮暮嘴角扯起,没回答她这个问题:
“你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所以如此讨好我?”
迟将离的目光有一瞬间的迟疑,肃遮暮本就是为了看她的反应,只盯着她的眼睛不放。迟将离被她看得不自在,从床上坐起;拿了毯子覆在身上,走到一边喝茶。
肃遮暮望着她的背影,也未有说话。
深夜,黑暗中迟将离张开眼,转头看了一眼睡在身边的肃遮暮。见她呼吸平稳,应该是真的睡着了。迟将离轻轻地翻身下床,穿上衣服,用最小的气力开门,走了出去。
在房门合上的一瞬间肃遮暮张开眼睛,目光望向那已经闭合的门。
肃遮暮也坐起,脚刚刚踏在地上就感觉脚踝处传来刺痛。她皱眉又坐了回去,捂着裸…露的脚踝,发现已经肿起。一压,有清晰的刺痛感。
大抵是先前下轿那一摔摔伤了,倒是到这个时候才感觉到……先前她只顾着快些见到那混账,一直都没感觉到伤痛。
哼。
肃遮暮忍着疼,迅速穿好衣服跟了上去。门口的侍卫见公主也出来了,心里大概明白几分——估计有好戏看了。
“刚才驸马爷去了何处?”肃遮暮问道。
侍卫心里掂量了一下到底是惹驸马爷活得比较久还是惹公主活得比较久,很快就得出了答案:“刚才驸马爷往御花园的方向去了。”
肃遮暮去南雍之前和武状元学过一段时间的功夫,虽然都是半桶水的程度且脚还受了伤,但跟踪迟将离还是绰绰有余的。
迟将离一边走一边往回看,很明显的做贼心虚。肃遮暮虽然是看在眼里,但还是不相信她会有什么出轨的行为。
深夜皇宫十分肃静,肃遮暮从未一个人在黑夜中前行。这种带着不确定的心情独自前进让她心中有种挫败感,有种异常尴尬的情绪。这种感觉紧紧地箍住她的头,越缩越紧……
她从来不觉得迟将离会是一个背叛者,早在很久之前她就明白迟将离对她的心意。经历过生死的考验,皇权的诱惑,迟将离依旧是对她忠心且非常单纯的一个人。肃遮暮如此地放心她,虽然有异况在先,但肃遮暮听到迟将离一句话之后便又安下心了。她告诉自己,迟将离这个人她是绝对要信任的,不然南雍的江山不会划入她的名下,也不会削了北卫所有王爷的兵权唯独这驸马还掌握着二十万的精兵。
可是刚刚激情过后迟将离竟然半夜出门!这种事难道除了出轨还能有什么?难道夜半她独自一人去数星星?这是什么哄小孩子的玩意?
等到跟随至御花园,见秦俏君早也等候在一片幽暗之中,而迟将离小跑至她的身边,站在花丛之后的肃遮暮才彻底觉得无力。
脚上的伤剧烈疼痛起来,肃遮暮定定地望了她们一炷香的时间。
在这一炷香的时间里,肃遮暮望见烛光下的秦俏君笑得很是甜美,抚摸着迟将离的脸庞也很温柔。虽然看不见迟将离的表情,但她这个人本身坐在那里,坐在秦俏君的身边,就已经说明一切了。
肃遮暮来了,让这个夜晚和御花园不只是属于迟将离和秦俏君两个人。
但她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
独自回到公主府时,侍卫见肃遮雄赳赳气昂昂地出门捉奸,结果现在这般狼狈一瘸一拐地回来,就知事情不妙。出于礼节他唤了公主一声,但肃遮暮没理会他。
很好,似乎有好戏看了。
长居深宫最是无聊,这些个侍卫啊宫女啊什么的也不能像皇室中人一般每天有那么多消遣。所以,在允许的范围内说一些小道消息和八卦是她们最热衷的事情。
像是最近大家最喜欢谈到的驸马出轨一事。
据说,驸马爷每天夜里都要跑一趟御花园,在那里和俏君公主私会。居然在那里幽会,真是好大的胆子——当然,她们对外都说,只是吟诗作对而已。但驸马爷那种讲话都讲不清楚的人还吟诗作对?谎话也要编的像点。
于是一批人站到了肃遮暮的身后。
据说,每晚俏君公主都会准备好酒好菜招待驸马爷,这点最是难得。看那刁蛮公主几时给过驸马爷好脸色看了?还是俏君公主知道疼人。
再于是另一批人站到了秦俏君的身后。
又据说,驸马爷只知道左拥右抱坐享其成,典型的不要脸男人。
结果迟将离往身后一看,空空荡荡一个人都没有……
这些据说说到最后得出一个最重要的结论——当下公主是傲然挺立的雪山,但已经频率雪崩的临界点。只要谁来激怒公主,她这团大雪球很快就会从山顶轰然而下,卷到谁算谁,弄死谁也不用打个招呼。
所以最近公主府的人都格外小心翼翼,服侍公主的女婢们都绷紧了神经,还有用提神露抹太阳穴的,为的就是不在公主面前做错那怕一点点小事,以免被这出三角恋的暴风扫进去尸骨无存。
既然是八卦,那么当事人也不可能没听过。迟将离这种消息极其闭塞的人都隐约听到一些传闻,肃遮暮更不可能不知道。
迟将离不知道肃遮暮在想什么,若是换做以前按照这些碎嘴的三八程度,肃遮暮那烈性子大概早就轰轰烈烈地行事了,可是这回……
肃遮暮的确什么行动也没有,每天照常忙于国事,出入御书房和军审处从未耽搁。眼看皇太后的寿诞即将到来,她要忙碌的事情更多。
那日,肃遮暮正在军审处和大学士们讨论奏折,秦俏君来了。
“俏君见过暮公主。”秦俏君着一身雍容华贵的袍子,长长的裙摆把军审处大门扫得一干二净。她怀里抱着一只黑猫,一双翡翠绿的眼睛瞪着肃遮暮,像是能把人的魂魄都给吸走。怀抱黑猫,她本人倒是装腔作势地行礼。
肃遮暮望着她一时未有言语,而屋内的其他人却感觉后背上发痒。这些只知国事的大学士们都听过谣言,现在谣言中的两位公主齐齐现身,看来战局严峻。
“你们先下去。”肃遮暮让大学士们下去,秦俏君却说不必了。
“俏君来,就是给暮公主通报一声,皇太后有事找您,让暮公主今儿有空去养心斋一趟,皇太后在那儿等着您。”
秦俏君以华丽的胜利者的姿态到来,再以胜利者的姿态飘然而去……肃遮暮盯着她细嫩雪白的脖子看了半天。
养心斋是皇太后很爱去的地方。那边有一位国师常年驻于养心斋内讲佛经,皇太后四十岁之后进出养心斋的次数愈发增多。肃遮暮知道母后有心事,可她愈发繁忙,只有早晚去请安,能坐下来和母后好好聊上几句的时间确实很少。
“儿臣见过母后。”
肃遮暮到养心斋的时候,皇太后正在看经书。
“暮儿,你和驸马大婚已多久了?”皇太后把经书一放,麝香之味扑鼻而来。闻到不熟悉的味道让肃遮暮心头一紧。
“儿臣不大记得了……”
“那哀家告诉你,已经整整三年。这三年,你们未但没有子嗣,那驸马还……勾引俏君,这件事你可知情?”
肃遮暮知道她的母后向来都是喜欢拐弯抹角,可是这一次一上来就直奔主题,这语气也是极度生气。
肃遮暮正想安抚皇太后,皇太后抢先一步说道:
“这个驸马从哪儿来哀家就让他回哪儿去。至于驸马的人选,哀家已经为你物色了三个,供你挑选!”
☆、第 79 章
“驸马有了新的人选;而且还是一来就三个?母后,您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吗?”肃遮暮并未因为皇太后的严辞而退怯,反而加重了语气;“为了这一天,您特意让秦俏君做这等下流之事勾引儿臣夫君?”
皇太后语气稍缓:“哀家没这么无聊让她去做这种事。而且俏君不是那样的人。”
肃遮暮知道自己的老娘,她是严厉也油滑,可是作为一国之母她不会撒谎。
“既然如此,儿臣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不过母后,虽然儿臣这三年来和驸马聚少离多也的确未有子嗣,但儿臣和驸马,是真心相爱,并不是谁都能随意取代的。”
“真心相爱?暮儿;哀家真的有点不懂你了……那个驸马到底有什么地方值得你喜欢?而且你要知道,你的身份是什么。你是北卫的国君,怎么能如此意气用事?当初驸马入赘,为了就是缓和和南雍的关系,怕南雍进犯。可是现在南雍已经被灭,留着这个驸马已经没有实际用处。哀家为你选择的那三个人……”
“好了,母后,儿臣有些倦,想要先回去休息了。”肃遮暮打断她的话。
皇太后凝视她的脸片刻,也露出了困顿的神色,挥了挥手示意她离开。
肃遮暮面朝着皇太后退后了几步,正想要转身大步离开,听见皇太后在她身后悠悠地说道:“你为了那驸马已经搅得宫中不安宁了,你可知道?”
肃遮暮没有马上回答,一边琢磨一边走出了养心斋。
坐入轿中,已经行出一炷香的时间,身后念经之声还萦绕在肃遮暮的耳中。
肃遮暮知道皇太后说的是何事,虽然她离开宫中数日,可是她的眼线还在。对于宫内的大小事心腹早已飞信于她。她知道有人行刺驸马,也已经先行一步从御前侍卫总管那里得到了刺客的身份。那几位刺客的确就是南雍人,他们戴着南山奇玉就是为了挑起双方的矛盾。肃遮暮让御前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