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好一会儿,月亮终於从云朵中露出来了,柔和的月光,立刻照射在刑天文那赛比霜雪的肌肤上。 “啊┅┅啊┅┅”刑天文呻吟起来,但是在那应该是十分痛苦的呻吟声中,却充满了强大的淫荡之意。月光照在她身上,激起了她一直蕴藏着的性欲,只把她撑得满脸通红,汗水泊泊而流。 刑天文红唇张开,吐着热气,她一脸春意,暗咬着银牙,像是在强忍着。在全身无力的当儿,她的双腿早已张开,女儿家最私人的地方,早已春水满溢,湿润一片,那一粒小豆豆,坚挺之极。 她呻吟一声,正要用手去揉摸自己的乳房,忽地警觉,硬生生的停了下来,紧握着身边的树桐,不敢稍有移动。 不受控制,身体违反意志,渴求着性爱的满足,刑天文的身躯,就像蛇一般的在摇摆,可是她的意志,始终没有动摇,双手紧捉着身边的树桐,只把裸体暴露在空气中,苦苦呻吟不已。 “啊┅┅我想要呵┅┅” 欲望即将达到最高潮,她始终坚持着,连稍微碰触自己双乳也不肯。
她知道,只要稍微碰触,接下来她的意志力就会立刻崩溃,揉摸双乳尖尖、再伸手到胯下,把手指放入那已湿润的地方┅┅已这样修练多年,刑天文早已习以为常,但最近火候即将完满,在最重要的关头,她都看见一个一个貌肖自己的女孩子,在对着自己呼喊┅┅“刑天文,为什麽要这样为难自己呢,这麽辛苦是为了什麽,你不觉得强化抗拒体内需求,很伤身子吗┅┅” 说罢,那个女孩子靠近她,伸出舌头,在她的乳头上轻轻舔着。那种美妙、热烈的感觉,令刑天文发狂般的呻吟了起来。 “不关你的事!给我滚开!我要支持下去,支持下去┅┅” 那个女孩子抬起头来,对着她笑。不知如何,刑天文就感到很熟悉、亲切,脑子里彷佛有什麽在锁着,就是想不起自己在哪里见过她。 女孩子彷佛在沉思着,斜着头娇笑道∶“嗨,你不想和我做吗?你不觉得双乳沾上了泥土很肮脏吗?你不想用手,把她抹乾净吗?”说罢,那女孩子就握着她的右手靠近她膨胀到极点的乳房,引导着她要她去揉摸。 就在那刹那,刑天文忽然猛地惊醒,一把把手拿开∶“不!我不要碰它,否则我会压制不了自己,压制不了你的!” 那女孩子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的脸色,淡淡道∶“你能永远封锁着我吗? 你┅┅” “住嘴!你给我滚回去!” 与这心魔,刑天文苦苦奋斗良久,月光终於再度回入云层中,时辰过了。 刑天文全身乏力,比打了一百场战还要累,一身汗水淋淋,赤裸的身子沾上了泥土,脏兮兮的,一双大腿湿了好一大片。 刑天文喃喃念起咒文,脱下手镯。要不是为了她的大哥,她何苦去练这样的大法?武功是变强了,可是每月一次的煎熬,却真不是人能熬得过的。 女儿家就没有情欲吗?不但平时要忍耐,而且每个月这个时候,都要吸取月光精华,激发本身性欲。她也是一个正常的女孩子啊!也会想要男孩子安慰、拥抱的,为什麽就只有她要受这个苦?她连自慰都不被允许,已经有八、九年她不曾自慰过了。 刑天文把手镯全都解开,站了起来,准备穿上衣服,她体内的激素尚未完全退去,手指、衣裳微微碰触到膨胀的乳房,还是令她酸软得轻轻呻吟了一下。 刚刚穿上底裤,刑天文忽然心生警兆,好像有什麽东西在靠近。 就在刹那间,异变突起。地上的每一根树根、树叶,竟然全部以惊人的速度蔓延回复。土巨人完全起不了任何阻挡的作用,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 十八道尖锐的破风声从背後响起,是一道道从地上长出的树根,有些上面还长着叶子,凌厉无匹,似鞭非鞭的挥了过来。来者操纵树木的功力,的已到了收发自如的境界。 刑天文不假思索,转身一记手刀往後砍出,她体内的内息还是十分紊乱,她的反应,难免要打上一些折扣。 要是平时,来者魔功虽高,但和她刑天文比起来,起码要差上十级八级,但现在,却给对方有机可乘。 过半的树根被截断,可是剩下几条,从她招式中的空隙,闪到她的背後去。 仓促之间聚气不足,有一、两道树根突破护体真气,刑天文感到背後几处像被蚊子盯咬了一口,微微一麻,手脚立刻被粗大的树根卷着捆绑。 眼前一花,地面裂开,服装打扮如魔法师的人从地下跃起。唯一令人感到碍眼的,是他还是赤裸着下身,依然硬挺竖立的阳茎。 竟然不曾察觉到自己身边尚有别人在,刑天文羞愤欲死,这样她刚刚的赤裸胴体、娇淫的呻吟,不是全都被这个采花贼看光了吗?现在自己还是裸着大半胴体,衣衫不整。而且这男人的阳根上还湿淋淋的,似乎才刚刚大战来,现下红通通的,好不难看。 眼中像要喷出火来,刑天文今番动了真怒。 “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我躲在这里采阴补阳,竟然给我逮到一个如此标致的大姑娘┅┅哈哈哈哈哈哈┅┅啊?” 他高兴得未免太快了。 没有浪费多少时间,刑天文默默运气,锐利无匹的护体真气,草木树根就像纸扎的被切割开来,一声轻吟,杀意无双,四周的树木像排山倒海般被她的真气逼发开去。 回复了自由,面对着脸无人色的变态魔法师,刑天文提升着杀气,紧紧把他给锁着。魔法师不敢稍有移动,恐怕立刻会找来无比激烈的攻击。
魔法师贼眼溜溜的一转,陪笑道∶“大姑娘啊,全都是一场误会啦,其实,其实,在下对你仰慕已久啦!┅┅” 感到他的眼光,肆无避忌的在自己的重要部位徘徊,刑天文才忆起自己身上除了一条内裤,根本就身无寸搂,惊叫了一声,立刻红着脸的蹲了下去,手慌慌张张的遮盖着自己身上的部位。 魔法师一脸贼兮兮的笑容,向她鞠了一躬,看着她的大腿,道∶“可没想到姑娘现下不方便,不如我迟些再来如何?” 看出敌人的眼光看着自己的大腿,想到上面满布自己刚刚泄出的春水,刑天文真恨不得要找个洞去钻。可是,自己下体流出的,却是无所遁形呀┅┅羞死人了,竟然被别的男人看得清光,还是在这样的情况,呜呜┅┅看着对方贼兮兮的眼光,刑天文忽然感到有些熟悉┅┅不但应该看过这人,甚至在从前,曾经有来往过┅┅为什麽自己完全想不起来了? 她心中暗暗下了决定,有机会一定要回去问一问师傅,开天剑皇。开天剑皇自神话时代起,就是这个大地上的三大高手之,只要他意说,应该还是可以得到解答的。 眼前这人,还是杀了吧,就算他没有看到自己的胴体、没有看到自己在“换天大法”下的婉转呻吟,单是他身为采花贼、强抢民女、采阴补阳这几项罪名,已足以令他碎尸万段了。 感到对方杀气,魔法师慌忙的求饶道∶“大姑娘,啊不┅┅大美女,不不,是女神,等等呵┅┅别,别杀我!” 对方杀气有增无减,在找不到丝毫逃走的机会,魔法师只好出最後一道杀手鉴∶“杀了我,你不怕你身上中的毒没有解药吗?” 刑天文不禁微微一笑,首次回答道∶“你认为这点小小的毒药,对本姑娘有用吗?”一手遮盖着丰满的胸脯,右掌缓缓举起,若他再没什麽话可说,一掌劈下,十个魔法师都要完蛋。 魔法师嘿嘿一声乾笑,道∶“姑娘有所不知,我的可不是毒药┅┅”忽地一顿,好奇的问道∶“姑娘现在还没什麽奇异的感觉吗?” 刑天文皱起眉头,什麽话?什麽奇异的感觉? 咦,等等,好像有些不对劲?这麽一说,又似乎有点┅┅怎麽身体应该散去的情欲,到现在还是汹涌不息,而且好像越来越令人难以把持┅┅不好! 采花贼身上有什麽,除了催情药物之外,还有什麽别的!! 在这一刹那,她的脑海里出现了当年师傅开天剑皇的多次警告∶不得服失任何催情的药物,功力越深、走火入魔越激烈,一旦服食,立刻无救┅┅这一惊真的是非同小可。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立刻把眼前敌人解决,赶回天山,求师傅救命。 情急下,刑天文出尽全力。右手五指合拢,四周的空气缓缓转动,像漩涡的中心,比刀剑更加锋利的真空刀气,迎向眼前的敌人。 东瀛刑天刀法中,五绝中最後一绝,龙卷刀刃。心无旁念,刑天文成功逼发这招,光发如刃,刹那斩出! 看出绝无接这招的可能,就连往左右退闪避也不可能,魔法师大惊失色,唯一方法,是竭尽全力的後退和抵挡。 幸好,他的运气还真的不错。 刀气到了中途,刑天文呻吟了一声,耗力过度,体内的药力立刻迅速地挥发出来。 把握刀气刹那的衰竭,魔法师祭起咒文,不理左边的风刀,硬往左边闯去。 正面刀气立刻就到了,虽然已经衰竭过半,但魔法师的临时结起的结界仍然像纸一般被切开。 血光飞现!! 要不是在最後关头他往左急闪,被砍下的就不止是一条右臂了。 刑天文心中大恨,刑天刀法的优点是发出的刀气操纵自如,缺点就是主人一倒,发出的刀气也会立刻消散。若非如此,一出手就是龙卷刀刃,眼前这魔法师纵使再厉害十倍,也接不下她的一招。 想到这里,她体内的春意迅速发散,体内真气根本截不住。 树木精华挑起了她一直在压抑的春情,双腿发软,刑天文再忍耐不住,往後就倒。没想到出道四年,什麽高手不曾遇过,今天竟然栽在眼前功力和自己相差甚远的二流魔法师手里┅┅魔法师见她倒下,舒了一口气,匆匆止血,狂笑道∶“好家伙!竟然还能伤我一臂!幸好,老子的树木精华发挥得够快!”正要上前,又狐疑道∶“不过怪了!就算发挥再快,也没可能会这麽快呀?莫非有诈?还是再多打几针好些!”
其实,刑天文并非假装,体内春情一波又一波涌起,她是真的完全失去抵抗力了。因为修练换天大法已有多年,她的体质比一般人敏感百倍,魔法师的树木精华就像丢在油桶的火柴,立刻就爆发开来。 只觉得背後、手上、脚上,又再被复原的树根捆绑着,这次,每处都传来微微一麻的感觉。还来不及思想,刑天文只觉得身上一热,登时丧失矜持,娇吟了起来。 看见刑天文一面春意,魔法师终於放下心来,嘿嘿淫笑道∶“美人儿,我来了┅┅” 在月光下,刑天文的躯体是多麽的柔软,洋溢着成年妇女的成熟,衣衫不整下的腰肢,盈盈一握。魔法师吞了吞口水,胯下原本因失血而软垂,又再隐隐要重整雄风。 刑天文竭力忍耐着体内一波又一波的欲望,道∶“你┅┅你快放开我┅┅我是凤凰军的┅┅的首席女战士┅┅再不放开我┅┅否则大军必定会把你们┅┅” 魔法师蹲在她的面前,把脸贴近刑天文,近得快贴着她的鼻子,一面嗅着她成年妇女独有的芳香,嘿嘿淫笑道∶“你真的不需要我吗?嘿嘿嘿┅┅” 刑天文受不了如此的亲昵,快昏了过去,虽然四肢不能动弹,拼命想转过头去,可是体内却不停涌现奇异的感觉,令她分外感到兴奋。 “啊啊啊┅┅不┅┅不要┅┅” 在刑天文的惊叫声中,魔法师淫贱的笑着,单手握着她隆起的双乳,用力的揉摸着,手指更有技巧地,避开她的敏感地区。 九年不曾碰触的双乳,传来无比强烈的感觉。刑天文有如电触,全身一震,一双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除了当年的爱郎,她清白的身躯不曾被任何人碰触过,誓约只剩半年,今日竟然要为之功亏一贯?她不甘心,她不甘心啊! 她犹想拼命挣扎,试图提运真气抗敌,可是体内的每一个要穴,都被一股像要焚烧一切的真气所困,原本的真气已经乱成一团糟,根本无法运用。只要能给她一刻的时间┅┅可惜,在她苦苦挣扎的当儿,魔法师已经把她的底裤硬硬地脱下来,格格淫笑中,找着了她的阴蒂,中指由慢至快的磨动了起来。 体内的快感疯狂地上升,刹那间就超过了她的理智可以忍耐的极限。身为女子,女性的本能只告诉她一件事∶她需要做爱!无论对手是谁! 她被推上短暂性的高潮,自我被体内快感打败,迅速消失。在最後一刹那,她了解到┅┅她,刑天文,已经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