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多收集野果。」 虚竹答应着去了洞外,只觉危机四伏,不敢多逗留,瞧了瞧四周,慌张摘了几个果子,见崖高处生着一个熟透的通红果子,刚要跃起去采,听得一声:「公子!」回头惊见花树中闪出一个袅袅婷婷的丽人来,娇小可怜,如花似玉,柔发流散如瀑。 虚竹的心一时止了跳动,疑心那个玉像活了过来,片刻之后,心又突地猛烈跳起来,涨得胸口剧疼,大叫:「菱儿,是你!」丽人娇笑颜开,点了点头。 虚竹跳过去一把抓住,叫道:「菱儿,真的是你!」丽人再次用力点头,笑道:「公子!我是菱儿。」虚竹见了心中好甜,觉出香菱长高了一头,但神态依如初见那般纯美,紧紧握住她一双嫩手,惊喜地说不出话来,傻呆呆盯着像细笔画出来的美脸。 香菱羞涩低下头,随即抬起来笑盈盈迎着虚竹的目光,也是喜悦不胜。 虚竹这时才想起来问道:「你怎知我在这里?」香菱也显出惊讶,道:「我不知公子在这里。有人带我来,叫我把这个交给这里住的人。」说着眼光向旁边转去。 虚竹随她一瞧,见树下放着一张琴,赫然就是令人惊魂的天魔琴,呆楞之后四下张望,骇叫:「李秋水?她……她在哪里?」香菱迷惑摇头:「你问那位白发婆婆么,她带我到这里,人便不见了。」虚竹慌张夹起天魔琴,拉着香菱跑回洞中,见白素素没了踪影,而小石室的月洞门紧紧合上,知她已进了小石室,便将琴放下,惊疑打量香菱,实想不出李秋水为何这么做。
香菱好奇察看石洞,见虚竹打量她胸腹,顿羞转了头。 虚竹怦然为之心荡,见香菱纤腰微动,玉腿轻分,便扭出诱人难言的天生风流来,酥胸俏臀既娇小玲珑,又不失窈窕丰满,若只看身形,已瞧不出几年前那孩子般的模样,抱在怀里更觉香软,手隔着衣裳便摸出了酥心香腻。 香菱娇颤颤由他越抱越紧,吐出一口浓香,得_得_撸羞就丁香。 虚竹贪婪吻着熟悉体香,忽地吃惊,抬头见香菱仰着红晕的雪白小脸,眯着根根可数的长睫,微微张着湿润红唇,嘴中翘出抖动的香舌,真是说不出的妩媚迷人之极,但他心里却多了疑问:「她怎变得如此识趣?」香菱似有所觉,挣脱出来,热着鼻息,羞得娇容霞赤。 虚竹柔声道:「来,咱们坐下去说。」拉着香菱坐到青石床边,把怀中果子拿出来放在床上,递给香菱一个,哄她吃了一口,他自己也拿起一个果子,边吃边问:「你怎么被人抓走的?」 香菱羞道:「我在地洞……听到公子说话,迷迷糊糊穿件衣服出来,但不见了公子,又迷迷糊糊被一个婆婆带走了。」说完面上通红,她当时惊羞之极,过后想起洞中的纷乱,却也觉十分好笑。 虚竹急切道:「我不是说李秋水,是问五毒教如何抓的你。」说着见到香菱羞涩,心里也是一动,想起了栊翠庵洞中的香艳,目不转睛瞧着羞脸,但觉眼前如画,越瞧越美,听香菱娇怯怯说了如何被蛇娘子诳走的经过,正与他原先猜想的一样,接着再问:「那些丑八怪个个凶神恶煞,他们没为难你吧?」香菱点点头,深深低下头去又摇了摇。 虚竹心里一疼,叫道:「他们欺负你了?」 香菱看一眼虚竹,慌张低下头去。 虚竹暗自心叹:「这也难怪,她这么一个又美又香的妙人儿,任谁见了也不能不染指。」将香菱抱在腿上,端起她脸,安慰道:「平白让你受了惊吓,都是我不好,那些蛤蟆蜘蛛真是可恶!」 香菱眼露迷惑:「公子说什么蛤蟆蜘蛛?」 虚竹一怔:「不是他们,难道是那个蛇娘子?」香菱一听,羞不可抑,哼唧道:「她不放我,但也没……没怎么欺负我。」虚竹见之惊疑,想起蛇娘子称香菱为蛇奴,还说用着十分称手,于是拉下香菱捂着脸的手,笑嘻嘻道:「那个蛇娘子么,呵呵,我对她最清楚不过,她叫你那样侍候她,是不是?」见香菱羞出了眼泪,忙又哄道:「菱儿,你不知道你多么叫人疼!我恐怕你叫人欺负,以后只许我一个欺负你,你愿不愿意?」说着低头瞧了瞧香菱腰间,记得她上回这里挂着一个「话儿」。 香菱抬起泪眼,脸晕似火,突然柔柔抱上虚竹头颈,在他脸上轻轻一吻,娇泣:「公子再不要舍弃菱儿了……」 虚竹登时浑身涨热,哼声:「好菱儿!」抱住香菱翻倒在青石床上,腻得香菱燕懒莺慵,醉眼饧饧。 二人正自蜂狂蝶乱,突听得咚咚声,先轻轻几下,越来越清晰响亮,有人在外敲着岩石,接着传来嗲声嗲气的叫声:「喂!姨妈家有人么?」二人同时惊呼:「蛇娘子!」 香菱花容失色,坐起掩上白乳,香喘未定惊瞧虚竹,虚竹向她摆摆手,吓得魂飞魄散,见石门慢慢打开,闪出了蛇娘子,衣着臃肿,一身村妇打扮,她身后跟着一个黑衣婆子,最后是担着两口箱子的癞蛤蟆。 三人神态可亲,不慌不忙依次钻进洞来,倒真像是走亲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