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的「火腿」夹「蛋」中冰「奶」呢?什么时候可以吃啊?」阿楷在关键字上故意加重语气。 「色狼……一大早的就想那种事,人家是早晨清新可爱的小姑娘,我什么都听不懂哦~~」小晴用稚嫩的语气说。 阿楷拉了她坐在大腿上,左手搂着小晴的腰,然后在她耳畔悄悄地说:「通常这时候说不懂,其实代表你都已经全懂了。」说完,还等不及她答辩就往她耳垂上咬去,轻轻地啜着。 「喔!……」小晴像是触电一样地往回缩,可是却逃不脱阿楷的热唇,更何况她也根本没有逃脱的意思,因为随即又把头往后仰,两秒内陷入陶醉状态。对於晴的身体,阿楷了若指掌。 「嗯……哼……」小晴声音是从鼻子呼出的,那声音更显得诱惑人。 「你每次都……」她甜蜜地抱怨着。 「抓到重点,对不对?」阿楷接了下去,语气中满是自信和得意。 「不知道……我什么都……呼……都听不懂……」讲是这样讲,牙齿却咬住下嘴唇,嘴角露出了笑涡。 「嗯~~好香的耳朵哦!」阿楷含弄着她的耳垂,还不时地把舌尖伸入小晴的耳孔内搅拌,舔吮起来滋喳有声。除了温热的逗弄之外,还有从阿楷的气息直接吹扑,弄得小晴全身瘫软在阿楷怀中;右臂半蜷着,左臂则有气无力地绕在阿楷腰上。 「你……你……你调戏良家妇女……」小晴轻嗔薄怒的语气,半闭半开的眼神展现妩媚,「哦……快上课了……」小晴想挣脱他的攻势。 「没关系……反正又没人来……别想溜掉!」阿楷笑着伸手抓住小晴左半球乳房,虎口咬合处正落在小晴最敏感的乳尖上。 「哦……天哪……嗯……嗯……」小晴极力忍耐着别发出太大的声音,然而有时候从鼻间吐出的娇嫩声音,却比从口中直接喊出显得销魂。 阿楷转移阵地,换另外一边的耳朵,小晴主动地配合调整角度,乖乖地,下巴伏在阿楷左肩上。但她左手却也不安分起来,竟然主动地从他腰间索到裤裆,小手握处正是一根铁条,她毫不思索地上下挲模着阿楷,隐隐约约摸到龟头附近时便改用食指尖轻轻缭绕。 突然间,上课钟响,两个人才回到现实,只好不舍的分开。 「老公……今天……你要负责哦……」小晴用有点奸诈的笑容说。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是我色。」他的眼神有点骄傲。 「不管不管啦……反正人家今天要就对了!」 晨曦透过窗子来到教室里,映得课桌面上金光烁然。两个人并排坐着等待上课。不一会儿,老师和其他同学才进来。黑板上一个个白色的字依序出现,课堂上只剩下学生们举头、落下、动笔。 小晴坐在阿楷的左边,阿楷趁机会偷瞄她,半逆光的角度,她脸部的轮廓都似会发光,就连鼻尖上的寒毛都显得可爱极了。低头振笔的她,左额几许发丝悬落着,透着金光,增添了妩媚和神秘的气息。 阿楷心想:「好个晶莹剔透的小美人!」也在同时,心中浮现了昨夜和韵华的温柔缠绵,暗暗心惊怎么会这么快就和韵华发生了亲密关系。虽然从韵华进学校的第一天起阿楷就喜欢上了她,但也是疼爱的多,情爱的少,平常时候阿楷总像是个大哥哥,处处帮着她。
「那……待会儿……我怎么办呢?」学姊笑问。 「我……我……我不知道……如果可以……小生……愿意……效命……」现在的他似乎多说一个字都没力气。 「嘻嘻……那……你就放轻松吧……想射,就射出来哦!」说完,学姊便再次把阿楷吞入,让他的核子弹头顶住自己的上颚后缘,使出吞咽的绝技,整个口腔吸得死紧。这次改成九深一浅,吸放之际滋滋有声。学姊右手掌心盖住阿楷丹田处,左手中指按住他屁眼,手掌则握住两个球一挤一放。 阿楷灵光一现想起学姊说的放轻松,於是快感急遽高升,如登仙境。突然忍受不住,双腿一紧,夹住了学姊的小蛮腰。学姊意识到阿楷要不行了,於是用力一吸,阿楷马眼怒张,正对着学姊的食道射出了整夜逼存的浓精。 「哦!……哦……哦……我射……射了……啊……」一句话没说完,「哦!……哦……哦……啊……停不……下……来……哼……」学姊又再吸吮,「哦!……哦……哦……我会……死……啊……啊……」阿楷分九次把精液灌入学姊喉咙,这当儿哪会记得几次,是学姊有意识地分三回,每回三次地吸吮整个男根。最后一次停住十几秒才放开,所有烫热的白浆都成了她的宵夜。 阿楷晕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才悠悠转醒。 天亮了,醒来时,才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小晴身边。衣服裤子都和去上厕所时一样,心中正疑虑时,小晴也醒来了:「喂……你昨天踩到人家的脚了啦……」「有吗?对不起哦……」心想,有吗?不记得呀。 「哼,不是一次是踩了两三次呢!」小晴抱怨。 「那……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每一个「对不起」都吻在小晴耳畔。 「对不起就算啦?人家要实际的补偿……嘻……」说完伸手进阿楷裤裆。 「喔……你这个小色晴……不过……今天不行了……」阿楷真的是很累、很累,觉得昨天真的很累,更累的是想不透到底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又是怎样回到房间来?如果是梦,那……射出来的东西到哪儿去了呢? 「好吧,看在你昨天这么卖力讨好本姑娘的份儿上,晚上再说。」讲完回吻在阿楷额头上,就起床盥洗了。 阿楷发了一会儿呆,小晴说:「我去买早餐,等会儿一起去上课哦……」他应了一声,也起床了,到后面阳台拿衣服,遇到正在晾晒棉白内裤学姊,手上拿着正要晒上架子的胸罩,看到阿楷,笑着说了声:「早啊!」阿楷满心狐疑,伸手拿过学姊身后面竿子上的衣服,说:「早……早啊……」接着问她着:「嗯……昨天……」还没说完,学姊抬起头来对阿楷耳朵吹了口气:「昨天……舒不舒服啊……嘻……」说完调皮地搔了阿楷的胳肢窝,便一溜烟地出门去了。 阿楷望着学姊的背影,心里向往着以后充满希望的日子,幸福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