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蒲团 卷之三 第 十五 回 同盟义通通宵乐 姊妹平分一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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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蒲团 卷之三 第 十五 回 同盟义通通宵乐 姊妹平分一夜欢-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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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权老实报仇的因果按下慢表,如今且把未央生得意之事畅说一番。自这一夜搂住香云细谈往事,知道那三个美妇都是他一家,两个少年的又分外心投意合。只因话长夜短,两个又要干事,竟不曾问那三个妇人是何姓名,三个丈夫是何别号,家住在哪里。直到第二夜过去,方才补问。     香云道:    我叫他姑娘的,是花朝日生的,名字叫做‘花晨’,我们叫他晨姑。丈夫死过十年了,他心上要嫁,只因生下个遗腹子,累住了身子,不好嫁得,所以守寡。我叫他妹子那两个,是他嫡亲侄妇,大的叫做‘瑞珠’,小的叫做‘瑞玉’。瑞珠的丈夫,号‘卧云生’;瑞玉的丈夫,号‘倚云生’,两个是胞兄弟。他三个人家门户虽然个别,里面其实相通。只有我远一步,隔得几家门面。总来都在这条巷内。         未央生听了,愈加欢喜。又记起赛昆仑前日之言说两个富贵女子,就是此人。     可见贼眼与色眼一样,同是一丝不漏的。就问香云道:    昨日蒙你盛情,把两位令妹许我,但不知何时才许我相会?    香云道:    再过三五日,我就要过去,可以引你去相会。只是一件,我一去之後,就不回来,这张床不是我们作乐之处了。    未央生吃一惊道:    这是甚么缘故?你可明白说来。    香云道:    因我家丈夫在他家处馆,那兄弟两个是我丈夫的学生,文理都不齐,怕做秀才要岁考,两个一齐缘了例,目下要进京坐监,他两个是不得离先生,少不得我家丈夫要同他进去。他怕我没人照管,要接到他家,等我姊妹三个一同居住。这数日之内就要起身,所以我一去之後就不回来,只好约你到那边相会了。    未央生听了,一发喜上加喜,想三个男子一齐开去,三个女子一齐撮合,可以肆意宣淫了。果然数日之後,师徒三个一齐起身。起身之日就把香云接去。香云与未央生两个正相到好处,那里离得长久?     少不得一见之後就要透露出来,好商量定了,领他来干事。     次日,香云对瑞珠、瑞玉问道:    你两个可曾再到庙里去烧香么?    瑞玉先答道:    烧过一次就罢了,难道只管去烧?    香云道:    有那样标致男人磕你的头,就三五日去烧一次也不为过。    瑞珠道:    香倒要去烧,只是没有扇子送他。    香云道:    贤妹不要笑我,我的扇子固然折本就是。你们两个虽受他磕头,也不曾见他跟你们回来,哄你害害相思罢了。    瑞玉道:    我们两个说起这件事,也解说不出为甚么。那个男人这等虎头蛇尾,若照那样颠狂起来,就像等不得第二日,当晚就要跟来的一般。及至等到后面,一些踪影也没有。既然这等寡情,何不省了那几个头不磕也罢。    香云道:    我闻得人说,他终日在那边思想,只是寻你们不着。     无可奈何了。    瑞珠道:    我们两个他未必思想,只怕对了那把扇子睹物思人,要害起相思病来。    香云道:    扇子的相思他倒果然害过,不是假话。如今倒勾过帐了。只是磕头的相思,害得沉重,一时医他不好。将来害死,只怕要你来偿命。    瑞珠、瑞玉见他这话可疑,就一齐到他脸上看他颜色何如。香云一面说一面笑,也做出一种骄人的光景。两个一齐道:    看你这样得意,莫非上了手么?    香云道:看小说,看电影就上。    。de_depa。             也差不多,偏背你们与他勾账过了。    两个听见这话,就像科场后不中的举子,遇着新贵人一般,又惭愧又羡慕,变赔个笑脸道:    这等,恭喜!添了个得意的新姐夫我不曾贺你,如今新姐夫在哪里?可肯借我们看看么?    香云故意作难道:    你们都是见面过了,何须再要见?    瑞玉道:    当初是道路之人,他便磕头,我不好回礼。如今是至亲了,何妨再会,待我们回他个礼,叫声姐夫,替他亲热也是好的。    香云道:    要见有何难,我就去叫他来。只怕他一见了面,要象前日磕头的光景,风颠起来,得罪了二位贤妹,不成体统。    瑞玉道:    他起先少人拘管,所以轻举妄动,如今有你这个吃醋的人立在面前,他怎么敢放肆。    瑞珠对了瑞玉道:    你这些话都是枉说的,他心上的人怎么舍得把与别人见面?当初结盟的话,虽说有祸同受,有福同享,如今那里依得许多。只是求他不要追吃以前的醋,把磕头的话置之不问,也就好了,怎么还想别样的事。    香云听了,知道他发急了,就认真道:    你不要发急。我若是要独自受用,不与你们同乐,只消住在家中不肯过来,日夜同他快活就是了。何须带自己的醋到别人家吃起来?我今肯对你们说,可见不是恶意了。如今要从公酌议,定一个规矩,使见面之後,大家没有争兢,我就叫他进来,同你们相会。    瑞珠道:    若肯如此;也不枉结拜一场。就求你立个规矩,我们遵依就是了。    香云道:    我与他相处在你们之先,论起理来,就该有个妻妾之分,大小之别。凡是要占便宜,得我与你是相好的姊妹。不好这等论得,只是序齿罢了。凡日间、夜间取乐,总要自大而小;从长而幼,不许越位。就是言语之间,也要留些余地。不可以少年之所长,形老成之所短,使他有后来居上之评;不可以新交之太密,使旧好之渐疏,使我有前鱼见弃之恨。若依得这些话,自然情投意合,你们肯依不肯依?    瑞珠、瑞玉齐答道:    这议论甚是公道,只怕你不肯。我们有甚么不依?    香云道:    这等,待我写字唤他来。    就取出一幅花笺,写出两句诗道:    
   
          
            天台诸女伴, 相约待刘郎。     写了这两句,就把签折做几折,放进笔筒里。瑞玉道:    为甚么只写两句?这诗叫做甚么体?    瑞珠道:    我晓得云姐的主意,是舍不得他搜索枯肠,留后两句待他续来,省得再写回贴的意思。你也忒熬爱他了。    香云笑一笑,把诗封好,交与丫鬟,吩咐拿到自己房里从板壁缝中丢过去,讨了回字转来。     丫鬟去后,瑞珠问道:    你是怎么法引他到家里来?如今过几夜了?    香云就把他住在隔壁,如何相会,共睡几夜,细说一遍。瑞玉道:    他的本事何如?    香云道:    若说起本事,竟要使人爱杀。你们两个只知道他的面貌标致,那里晓得他的本钱是一件至宝。从来妇人不但不曾看见过,连闻也不曾闻过。    瑞珠、瑞玉听了,一发要问,就像未考的童生,遇着考过的朋友,扯住问题目一般,是大是小,是长是短,出经不出经,给烛不给烛,件件要问道。彼时正在吃饭之後,碗碟未收;香云见他问多少长,就拈一根箸,道:    有如此箸。    见问他多少大,就拿一个茶盅,道:    有如此盅。    见他问坚硬何如,就指一碗豆腐,道:    有如此腐。    瑞珠、瑞玉笑道:    这等,是极软的了。既然如此,就要他长大何用?    香云道:看小说,看电影就上。    。de_depa。             不然。天下极硬之物,莫过于豆腐。更比钢铁不同,钢铁虽然坚硬,一见火就软了。只有豆腐,放在热处越烘越硬,他的东西也是如此,是弄不软的。我所以把豆腐比他。    瑞珠、瑞玉道:    我不信有这件好宝。    香云道:    我说这话还不曾尽其所长,他另有两种妙处,我若说出,你一发不信。只好到干事时,你自己去验罢了。    瑞珠、瑞玉道:    你说就是,管我们信不信。    香云又把先小后大,先冷后热,次第形容出来,两人听了他,不觉欲火上升,耳红面赤,即刻要他来与他干事;好试他绝技。     谁想丫鬟去了半日,再不见来。原来未央生不在家。他坐在房里等候,被书笥看见,也从板壁上爬过来,两个大弄半日。直待未央生回来,把书笥丢过去,方才讨得回字转来。三人拆开一看,见他果然会心,就在原诗后面续两句道:     早修胡麻饭, 相逢节馁肠。     瑞珠、瑞玉看了知道今夜是万无一失了,不胜欢喜。香云道:    今夜干事的次序,须议一个妥当,省得临事之时,个个要想争先。    瑞珠心上晓得他睡过几夜,该当让人,没有今夜就要序齿之理。心上虽然如此,口里故意谦逊道:    你方才做定规矩,自长而幼,自大而小,不消说是你起头。    香云道:    论理原该如此,只是今夜又当别论。自古道‘先入为主,后入为宾’,我同他睡了几夜,就算是主人;今夜且定宾主之礼,等你两人各睡一次,然后再序长幼。你们不要虚谦,今夜自然是珠妹起了,只是你两人还是每人一夜,睡个完全的好;还是每人半夜,睡个均匀的好?你们商议定了,回我的话就是。    瑞珠、瑞玉想了一会齐说道:    我们两人不好说得,凭家长吩咐就是。    香云道:    每人一夜觉得像意,只是难为侯缺的;还是每人半夜罢。你两人意中如何?    谁想他两人各有隐情,不好说出,只是闭口不言。香云道:    你们不说的意思我知道了,前面的一个怕他不肯尽欢,要留量去赴第二席,所以不应;后面的一个怕他是强弩之末,干事的时节没有锋芒,所以不应。我老实对你说,他的本事是一个当得几个的。    对着瑞珠道:    你就同他睡一夜,只好做半夜实事,只怕还不到半夜,就要求免,落得交下手去。    又对瑞玉道:    酒醉后来人,况且他那壶酒又分明是下半壶好吃。你两个不必狐自。    瑞珠、瑞玉的隐情被他参破,又决下疑心,一齐应道:    依命就是。    香云遂吩咐丫鬟立在门前去等。不多一会,就把未央生领进来。瑞珠、瑞玉见他来到,假装羞怯退后一步,让香云接他。未央生对香云深深一揖,道:    请两位小妹过来相见。    香云每一只手扯住一个,同他相见。见后,瑞珠唤丫鬟拿茶,香云道:    不消唤茶,他为你两个也想得苦了,各人把口里琼果送些过去,当了茶罢。    就把两个的手交与未央生。未央生接到了手,就双双搂住,把自己的舌头先伸在瑞珠口里;等他尝了一会;又伸在瑞玉的口里,也等他尝了一会。然后把三张口合在一处,凑成一个    品    字,又把两根舌一齐含在口里,尝了一会,方才放手。    
   
          
            只见丫头排上夜饭,未央生上坐,香云下坐,瑞珠居左,瑞玉居右。四个吃了晚饭,将要收碗,未央生扯香云到背后去问道:    请问娘子,今夜是怎么样睡法?         香云道:    我预先替你酌定了,上半夜是瑞珠,下半夜是瑞玉。    未央生道:    这等,娘子呢?    香云道:    今夜我且恬退一夜,让他两个受用。待明夜然后轮起;照序齿一人睡一夜。但你今夜要争气些,应得我的口来就是了。    未央生道:    那个不消吩咐,只是忒难为你。    香云就叫丫鬟拿灯送未央生与瑞珠进去。自己怕瑞玉难过,陪他说了一会闲话,方才就寝。     瑞珠与未央生进房之後,就宽衣解带,上床行乐。初干之际,颇觉艰难,瑞珠想起日间的话说得好听,知有将来之乐,足偿此际之苦,所以坚忍,咬住牙关,任他冲突。时时刻刻盼他大起来,时时刻刻望他热起来。只见抽到后面,果然越弄越大,越干越热,竟像是个极大的角先生,灌了一肚滚水,塞进去一般。就是不抽不动,留在里面也是快活。方才知道日间所言不是虚誉,    至宝    二字竟可做此物的别名。就把未央生紧紧搂住道:    我的心肝,你有这样标致面孔,又有这件至宝生在身上,难道要把普天下的妇人都想死了不成?    未央生道:    弄得人死,才想得人死。心肝,你舍得一条性命,等我弄死了么?    瑞珠道:    遇着这件东西,难道还要想活不成?只是让我多干了几次,死才死得甘心。不要头一次就送我性命。    未央生就翻天倒地干起来。瑞珠的阴户虽深,花心生得极浅,只消进一二寸就挠着痒处,所以抽送之间再没得落空。抽到半千之後,就要死要活起来,口里不住的叫道:    心肝,我今要死了。求你饶了罢。    未央生要现所长,听见这话,只当听不见,力也不较,从一更干起,直干到二更,只见他四肢瘫软,口内冷气直冲,未央生知道不是劲敌,就住了手。紧紧搂住睡了一会,瑞珠醒转来道:    心肝,你怎么这么会干?如今我妹子在房里等,你过去罢。    未央生道:    黑暗暗的,我那里摸得过去?    瑞珠道:    待我叫丫鬟送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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