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仲尼正在品茶,突然被卢圣这么一问,悚然一惊,杯盏微倾,汤水洒落,沾湿了衣襟,孔子眼眸之中闪过万千慧光,最后琢磨半响,这才开口道:“不瞒帝师,我儒门一向心怀天下,为万民社稷所祈福,匡扶正统,治国安邦,造福万民,此乃儒门之大义。只是,如今汉家天下,黄老之学昌盛,况且秦朝乱世之颓败景象已经不显,大有一番兴盛气象,全凭‘无为而治’之大功德,老夫却是无颜敢妄自称大惭愧啊”
却是孔仲尼虽然心动,但是亦是不敢轻易说出野心来,拐弯抹角地在试探卢圣。
卢圣呵呵一笑,望着五位儒门大贤头顶白鹤翩翩起舞,口中衔着诗书礼乐之华章,道德至理传扬开来,万千瑞霭汇聚,烟霞散彩,天花乱坠,气象不凡。心中赞叹,闻言摇摇头,开口道:“夫子此言差矣如今在汉朝大行其道的‘黄老之学’假托传自上古圣人老子与轩辕黄帝,实则乃是道、法相合,又兼采阴阳、儒、墨等众家之风采,杂糅而成,浑然一体,正所谓:挂羊头卖狗肉,正是说得此番情景。
虽然清静无为,无为无不为,秦末之后的乱世得以快终结,天下安定下来,休养生息,成大治之象,但是,如今北有匈奴骚扰边疆,朝廷一味委曲求全,和亲度难,美名其曰:化干戈为玉帛,让人所不齿。
昔年,吕后主政,也遭匈奴单于出言羞辱,忍辱负重,乃是不得已而为之,如今大汉乃盛世之景,正是励精图治,驱除鞑虏,安抚天下的大好时机啊
黄老之学,不思进取,一味讲究道法自然,已经难成大事,贫道认为儒门大义秉承中庸之道,自尊刚毅,而不乏仁爱之心,此乃万民社稷之所敬仰,正是大势所趋,还望夫子思量一二。”
孟轲头顶一股浩然正气扶摇直上九万里,浩浩荡荡,光明正大,惶惶威德,一柄丹书铁尺悬浮,上面华丽文章书录,洋洋洒洒,数万之字,一个个蕴含莫大至理,似乎阐释着天地秩序、宇宙根本,让人为之沉迷而心生敬仰。
闻言,不由冷哼道:“化外之地,蛮夷之人,不懂礼乐,不通教化,三纲五常不存,让人鄙夷,可是武功卓著,兵强马壮,汉朝势弱,曾经甚至开国之君刘邦都被困白登。
刘邦何许人也,汉高祖是也,三年灭秦,四年灭楚,七年称霸,坐拥天下,威加海内,可也面对匈奴而束手无策。有此先例,汉朝君臣怕是无人再提北伐之事,可是苦了边疆百姓啊!”
显然,一向是非分明的孟子对边疆百姓受扰,朝廷一味求和的举动颇为不满。
孔子孙子子思闻言,白眉一拂,亦是言道:“如今经历汉初休养生息之策,国库充盈,只要出一位雄才大略的君主,大事可成,到时候我儒门也可借此扬光大”
子思修的是一颗至诚之心,‘诚者天之道’、‘至诚如神’,望去面容敦厚老实,是一说一,让人觉得分外真实,就连孔仲尼闻言,也微微颔,看来颇为意动。
唯有荀子却是眉宇大皱,质疑道:“此番我儒门若要入主朝廷,怕是又是一番气运争夺,起码道教就是一劲敌,我儒门尚无镇压气运之宝,如何抵挡的了,到头来,怕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荀子头顶烟波浩淼,恍若迷雾遮掩中的洞庭湖,一座学府矗立云海间,若隐若现,一个浩大牌匾高悬,细细一看,却是‘稷下学宫’四个大字,龙飞凤舞,银钩铁画,散毫光,尽显思辨之气,万千气芒冲天而起,先天道韵密布虚空。
荀子曾经是齐国稷下学宫祭酒,主持过稷下学宫事务,与当时的诸子百家曾经在稷下学宫辩论过,思想的璀璨光辉留在了这座震古烁今的学府之上。
以至于稷下学宫到处是诸子百家思想精华所留下的道韵和纹路,一桌一椅,莫不蕴含天地道德、宇宙真谛,天地交感,气息繁杂而厚重,让人见之欲要顶礼膜拜,这是先哲的思想,先哲不堕的精神烙印。
荀子一席话,如同夏日被泼了一盆冷水,让众人清醒过来。
虽然能够入主朝廷,为生民请命,但是如今黄老之学横行,如果要逼迫其下台,起码也要有镇压儒门己身的至宝,否则恍若水中月、镜中花一般,虚幻不可久。
卢圣见得众人为此忧心忡忡,取出一尺,此尺宝光腾腾,祥云聚拢,护住周遭,漫天瑞气随身,隐约有麒麟献瑞之象。卢圣道:“诸位莫要忧心,贫道却是有一良方,贫道炼制了一根后天灵宝,取名‘丹心尺’,这尺虽然是后天灵宝,但是如果有了立教功德的注入,却是可以进化,升级成为后天功德至宝。这样便可以成为儒门镇压之宝。”
孔子说道:“好名字,碧血丹心,忠君爱民,日后必会深受儒家弟子的喜欢。”儒门孟子另四人也点点头,深表赞同。
孔子抚摸三尺白须言道:“既然帝师如此拳拳之心,一心一意为天下苍生着想,我儒门也不能拖拖拉拉,让人耻笑。”
卢圣笑着道:“即是如此,请各位对天地立誓,加持‘丹心尺’!”
孔夫子等儒门五贤朝卢圣感激一拜,而后踏步而出,横跨无量时空距离,来到春秋阁外。
孔子沧桑明眸观照虚空,俯瞰无量山河社稷,心有所动,朝天一指,丹口微启,遍宣法言:
“苍天在上,厚土在下,儒门开创之人孔仲尼不才,有感人族疾苦,而不得红尘之救济之途,由此以‘仁、义、礼、智、信、孝、悌’为根本,宣扬教化,赞誉君子之德,鄙夷人之心;秉承中庸之德,不偏不倚,摒弃偏听偏信、厚此薄彼。孔仲尼知道人微言轻,却也心怀天下,虽然远离庙堂,却也心忧天下,因此著书立说,以正人心。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今立下儒门,以丹心尺为镇压儒门气运之宝,天地鉴之!”
说完,孔仲尼带领孟子四人跪伏在云海间,朝青天三跪九叩,随后又朝沃土三跪九叩,而后肃然起身,矗立天地之间,
天外两片一片彩霞光射到‘丹心尺’上,自是上天感应孔子的誓言,丹心尺作为儒门镇压气运之宝,降下功德以示见证。丹心尺‘受了这份功德,气势晦涩,宝光转暗。卢圣知道这这丹心尺已经向后天功德巨宝进化了。
孔夫子头顶书页翻转加,诗、书、礼、乐、春秋等上古文章浮现,微言大义,尽显文章之道德,股股瑞气垂落,越显得孔仲尼仙风道骨,威武不凡。
孟轲头顶一股浩然正气扶摇直上九万里,浩浩荡荡,光明正大,惶惶威德,一柄丹书铁尺悬浮,上面华丽文章书录,洋洋洒洒,数万之字,一个个蕴含莫大至理,似乎阐释着天地秩序、宇宙根本,让人为之沉迷而心生敬仰。浑身浩然之气喷涌如潮,浩浩荡荡,席卷整个春秋阁,诸天妖魔鬼怪见之即死,诸邪避退,唯恐避之不及,当真是威严庄重。
子思,一道图卷凭空浮现,上面清光弥漫,毫光闪烁千峨冠博带的儒门学子手捧《中庸》华篇,摇头晃脑,刻苦诵读,漫天霓虹,烟霞散彩,诸天大道神韵勾勒,清晰可辨,片片瑞彩如同羽毛飞絮般坠落,天地一片祥和。浩大云光滚动如潮,浩浩荡荡,绵延不绝,朝孔子涌去,气息中正平和,不偏不倚,公正无私,以成大德。
荀子头顶烟波浩淼,恍若迷雾遮掩中的洞庭湖,一座学府矗立云海间,若隐若现,一个浩大牌匾高悬,细细一看,却是‘稷下学宫’四个大字,龙飞凤舞,银钩铁画,散毫光,尽显思辨之气千气芒冲天而起,先天道韵密布虚空。
五股天地浩然之正气汇集到丹心尺。只见丹心尺无限放大,投影于天地间,整个洪荒所有的儒门书生似乎都看到了丹心尺,无数浩瀚正气如同倦鸟归朝般飞与丹心尺中。此尺经过功德注入,现在得了儒门五贤誓言功德,洪荒众多儒门书生信仰,成为儒门无上功德圣器,万邪不沾,万法不破,威力无限接近圣人证道法器。
几人在春秋阁中密语片刻,不多时,两道流光从春秋阁中飞出,直落九天,坠入人间界。
第40章 。儒学大兴
卢圣从春秋阁出来,一道金光直接飞到须弥山,准提接过金光一看,哈哈大笑:“大事已成。”
接引道:“呵呵,儒门以我佛门圣人本体菩提木为镇门之宝,欠我佛门一大因果,以后方便我佛门东传。”
准提一刷七宝妙树,七宝妙树越发青翠,根根枝叶犹如碧玉雕琢,微泛神华,诸佛在片片常青枝叶上显化的一个个微型世界里驻扎,纷纷祈福祷告,赞叹准提大德和无量神功。
准提从七宝妙树上下一树叶,树叶化为一儒生。这儒生相貌儒雅,文质彬彬,朝准提一拱手,化为一道金光飞入洪荒大汉国广川郡董家。转世取名董仲舒,自幼聪慧,博学多才,精通诸子百家,尤好儒学。
“博士”作为官职,初见于战国,秦继之,始皇有博士七十人,“掌通古今”,学识渊博。但博士们学业各有专精;儒墨名法,甚至方技术士,都滥竽其间。
等到秦始皇焚书坑儒,儒学博士逃难隐居,秦廷的博士成了清一色的神仙方术之士和阿谀奉承之徒。
陈涉起义,许多儒生背着孔子的礼器投奔陈王,去寻找出路。孔子的八世孙孔鲋即为陈涉博士,最后还与陈涉一道捐躯,成为历史上为理想而献身的名人志士。
汉兴,儒生又投奔了汉朝,汉亦设博士之官,以安抚之。
汉高祖曾起用叔孙通制定朝仪,初尝儒雅的美味,由于忙于剿灭“残匪”,干戈未解,未暇大兴儒教。
孝惠帝、高后之时,“公卿皆武力功臣”,不容书生分羹。
文景之时,名士硕儒颇有为博士者,如《诗》有博士辕固生、韩婴,《书》有博士张生、欧阳,《春秋》则有胡毋生、董仲舒。《孟子》、《尔雅》、《孝经》亦有博士。
但“文帝好刑名”,“景帝不任儒”,“故诸博士具官待问,未有进者”——他们只不过具员领俸,没一个受到重用。
再加之“窦太后又好黄老”,诸博士不仅难以儒业得幸,而且还有触忌犯讳之虞。窦太后曾问《诗》博士辕固生《老子》之书,辕固生说《老子》是浅俗的“家人之言”,窦太后愤而骂五经为‘司空城旦书’(意思是:犹言刑徒之书。司空,掌建宫室及筑城。始皇焚书,令有藏诗书百家语者,黥为城旦。),并令固生徒斗野猪,幸而景帝给他一柄利剑,才免于横死。
众博士看在眼里,惧在心上,哪里有暇宏扬儒业,经世先王有的竟纷纷找借口辞掉博士之职,逃之夭夭。如辕固外调清河太守,韩婴出任常山太傅,胡毋生干脆以年老为由,告老归家,居教乡里。
而其中一人,名曰:董仲舒,乃汉初广川郡人,是汉景帝时期的博士,但是因为种种原因,儒学不受重视,因此董仲舒也是韬光养晦,没有进入政权中枢。
《春秋》本是孔子依据鲁史修撰的一部政治史。
孔子晚年见道之不行,于是以著作史书褒贬历史的方法来寄托自己的政治理想和n理观念。为了避免政治…迫害,孔子在属辞比事上常常使用隐晦的语言,其微言大义,只口授给弟子,并不笔之于书。
孔子死后,弟子各以所闻’辗转传授,于是逐渐形成不同的《春秋》师说。
汉代流行有五家:即公羊春秋、谷梁春秋、左氏春秋、邹氏、夹氏等。
其中邹氏无师传,夹氏未有书,左氏藏于秘府,只有公羊、谷梁二传,文美义富,最先流行开来,而公羊传的大宏于世,则端赖董仲舒和胡母生的倡。
胡母生,字子都,齐人,年龄比董仲舒稍长。是汉代最早传公羊学的大师之一,也是先将公羊师说著之竹帛的人。
董仲舒与胡毋生同治一经,但各自的贡献不同。
胡毋生笔录《公羊传》,并总结公羊例义,使其更加系统。董仲舒则在挥《公羊传》微言大义,引经论事,甚至用《春秋》断狱,将经书与现实政治结合起来,明独多。
统言之,二人都是公羊学大家,而且都是汉初传公羊的始师,但是细分起来,胡毋生限于说经,是学问家,是经师;董仲舒则长于论事,搞实用经学,是鸿儒。
胡董二人对《春秋》公羊学的大明于汉世,都卓有贡献,因此在景帝年间双双被任命为汉廷博士。
这一日,董仲舒正在顶礼膜拜孔子圣像,突然,画卷之上毫光大作,董仲舒见之大惊,急忙伏倒道:“圣人在上,弟子董仲舒拜见先贤,弟子有幸得见圣人显灵,不知道圣人今日感应生灵,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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