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姜子牙沉浸在自艾自怜的情绪中,元始天尊的教诲完全没有听进去。姜子牙郁闷的告别了南极仙翁,却没有按照元始天尊的指示去磻溪隐居,而是去了朝歌投奔结义兄长,并且在义兄的丛勇下先破了酒戒,之后又破了色戒,不但如此还在朝歌当上了官。
可惜好景不长,姜子牙在混了一段官场后,因火烧琵琶精,纣王听信妲己谗言,被纣王追杀,回到宋家庄又被一代奇女子马氏一脚踹开。
姜子牙只身一人逃到临潼关,当时守关总兵张凤严守朝廷法度,不放企图逃避徭役的朝歌民众出关。姜子牙被百姓们围住,一句“姜老爷”就说得他飘飘然,立刻拍脑袋决策,拍胸脯保证向民众表示:“待我去见张总兵,替你们说个人情,放你们出关。”
却说张凤先是听报朝廷的下大夫来访,张凤心想,下大夫姜尚来拜访?对方是天子近臣,京官一枚啊,我哪能得罪得起?如果能巴结好了还能对自己大有用处。于是张凤急命左右请进姜子牙。
此时姜子牙依然自我感觉良好,穿着道服潇潇洒洒地踱了进来。张凤一看来的人身穿道服,而不是身穿官服,马上就变了脸色,从站着迎接变成了坐下提问:“来者何人?”
姜子牙一点也没发觉张凤态度的微妙变化,还欣欣然的告诉张凤:“吾乃下大夫姜尚是也”。
总兵张凤心想我知道你自称是下大夫,“大夫为何穿道服而来?”姜子牙就开始白话了一通,说自己不肯欺君误国,害民伤财,因此直谏,本想一死报君恩,结果天数未尽,蒙恩赦宥,放归故乡,又请求张凤将军赐众民出关,最后免费奉送张凤高帽一顶,将军真天高海阔之恩,实上天好生之德!
结果张凤根本不吃姜子牙这一套,心想我吃饱撑得,居然听这个江湖术士来唠叨,严词训斥一番后直接命令左右把姜子牙推了出去。
姜子牙很无地自容,他根本没有想到张凤这么狠心地戳穿了自己不堪一击的华丽说辞,这么不给自己这个前任下大夫面子。自己对民群众大话都已经说出去了,事情却没有办成,真是发自内心地满面羞愧。这时的姜子牙,已经远离了下大夫这个官衔,远离了一直无私给自己帮助的义兄义嫂,远离了一直给自己忠告的前妻马氏,远离了发掘自己、让自己借住府上的亚相比干。姜子牙就这样孑然一身地站立在一片匍匐于地、嚎啕痛哭的灾民中间,第一次感觉自己之前的行为是那么的无知所谓,什么官衔,什么巧言,那都是虚的,要做出一番事业,不能靠别人的给予,最终还是要靠自己的真正实力。
还好此时姜子牙终于想起了自己的一身道术,想起了师尊元始天尊对自己的教诲,他运用土遁之术救出万民,挟老扶幼来到西岐,自己前往磻溪隐迹。这正是,弃却朝歌远市尘,法施土遁救民生。闲居渭水垂竿待,只等风云际会缘。武吉灾殃为引道,飞熊仁兆主求贤。八十才逢明圣主,方立周朝八百年。
姜子牙在磻溪隐居期间,经过反省后,终于开悟,不再随性地做那些毫无目的性、毫无益处的事情,而是一门心思地修心养性,静等姬昌前来访贤。为了达到目的,姜子牙充分运用了自己的特长五行道术,帮助武吉厌星,逃避了先天之数的追杀,成功地引来了求贤若渴的姬昌。
在磻溪静坐了七八年的姜子牙,已经不再是那个朝歌城中的无知老年啦。在整个姬昌求贤的过程中,姜子牙的表现非常滴沉稳,硬是挑逗着姬昌一口咬钩紧紧不放。
他先是教了好多渔人樵夫唱山歌,愣把几首饱含怀才不遇、不满今上的反动民谣传播成了当地的流行歌曲,引发姬昌求问:这个歌曲是谁教你们的啊,哦,是磻溪那钓叟教的啊,啧这个词写得真好啊,写这篇东西的人肯定值得见见。
然后再安排武吉路遇姬昌,你不是自负先天之数万试万灵,让你看看我姜尚的手段。果然姬昌一见大惊,当下询问缘故,才得知磻溪有个老叟姜子牙能用法术对抗先天之数的推算,一下子兴趣就起来了,跟着武吉前去寻访。结果姜子牙并没有打算马上让姬昌见他。于是武吉赶进林来,不见师父,心下着慌,方才还在林中,一转眼不见了。又到居所,童子回报老师不在。
姬昌瞎转了一大圈,连姜子牙的影子都没见着,心里很郁闷,于是下了道命令:“百官俱不必各归府第,都在殿廷宿斋三日,同去迎请大贤。”斋宿三天后,姬昌沐浴整衣,极其精诚,端坐鸾舆,扛抬聘礼,摆列军马成行,前往磻溪,来迎子牙;封武吉为武德将军。笙簧满道,竟出西岐,不知惊动多少人民,扶老携幼,来看迎贤。
这样子的阵仗,面子是绝对够了,姜子牙一出山就获封右丞相,随后就起造相府。随后姬昌有了姜子牙的帮助,就准备讨伐商纣王,自己取而代之。
准提看时机差不多了,唤来申公豹,对他道:“为师赐给你一片玉符,你拿它至宫中找那王后苏妲己,让他安排你入朝担任国师之职。不过你记住,以后如果商朝有难,你不许找我西方佛门中人求助,切记。”
申公豹接过玉符,此时的他不似前世之中与自己的师门离心,准提平日传他道法,赐他灵宝,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此时的他在西方找到了归属感,是以办起事情来,分外上心。
申公豹现在修道已到金仙,殷商王宫虽然防卫森严,但对他来说也是形同虚设。当下入宫找到如今身为王后的苏妲己,苏妲己此时正在午休,但她身为九尾妖狐最是狡诈,不似常人睡得那么深沉。感觉门外有异动,当即便醒了过来,低声喝道:“什么人,敢私闯本宫寝宫?”叱喝一声,挥手之间,一片桃花红雾弥散开,甜蜜地气息立刻遍布后宫,种种**之声响起,令人销魂。
申公豹冷哼一声,祭其黑葫芦,把妖雾全部吸了进去。妲己一时瞠目结舌。申公豹道:“不愧是九尾妖狐,果然狡诈非常,贫道不过是故意弄出这么一点小动作,就能感觉到,却也有骄傲之处。”
那苏妲己闻言,知道来人不欲对自己不利,当下轻笑道:“是哪位仙长于小妖开此玩笑,还请赐见。”
只见容貌端丽,瑞彩翩跹,朱唇似一点樱桃,舌尖上吐地是美孜孜一团和气,转秋波如双弯凤目,眼角里送的是娇滴滴万种风情,真是蕊宫仙子临凡,月殿嫦娥下世,国色天姿,毫不为过,难怪纣王为她断送商朝六百年气运。
申公豹见她笑颜如花,百媚聚生,看的一呆,随即摇了摇头暗道:“果然是个祸国殃民的尤物,看来贫道修心的功夫还是不到家呀。”随即现出身形对她道:“苏妲己,贫道奉老师之命,欲入朝为官,还请你多多配合,为贫道引荐纣王。”
苏妲己闻言一愣,道:“这本不是什么大事,仙长法力精深,愿意为陛下分忧,乃是社稷之福,本宫自然乐见其成,只是不知尊师是何人?”
申公豹闻言冷笑一声,这九尾妖狐苏妲己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拐弯抹角的探听自己的虚实,当下鼓动法力,冷哼一声。这一身冷哼别人皆听不到,但这苏妲己却是感觉仿佛一身炸雷在自己的耳边响起,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好半晌才恢复过来,再看那道人眼中不觉带了三分畏惧之色,就在此时只见这道人拿出一片玉符,上面的气息与自己持有的那枚一般无二。当下更是大惊失色,当下跪伏于地,颤抖着道:“道长即是那位道长高足,但有所求,小妖一定尽心满足,不敢有丝毫懈怠。”申公豹对她的态度很是满意,将她扶起道:“既如此,贫道申公豹日后便要多多仰仗苏娘娘了。”苏妲己闻言连道不敢
次日一大早,殷商朝中文武官员惊奇的发现已是多日不上朝堂的纣王,竟然在王后苏妲己的陪同下早早的来到了朝堂,堂下众人有的欢欣鼓舞,认为纣王痛改前非,成汤江山复兴有望,有的冷眼旁观,默然不语。便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纣王对身旁的妲己道:“美人儿,你说要送给朕的礼物呢,如今朕依约来上早朝,却不见美人儿的礼物踪影,该不会是戏耍朕的吧,拿不出来,朕可要好好罚你呦。”纣王说完旁若无人的哈哈大笑起来。
那苏妲己闻言,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道:“人家好怕呀。”言罢也是娇笑起来。
殿下文武大臣们见他们二人竟然在朝堂之上肆意的调笑,而且听他们言语之所以还来上早朝,还是因为打赌,刚刚一颗火热的心又变得冰凉。如此将朝中大事视同儿戏,殷商江山还谈什么复兴,一些心思活络的人也开始为自己的未来做打算。便在此时,见那苏妲己冲着旁边的奉御官点了点头,纣王见状知道正戏来了,心中兴奋不已。就见奉御官起身喊道:“大王宣申公豹申道长觐见。”
便在此时,就见一个小太监领着一个丰神俊朗,仙风道骨的年轻道人来到大殿之上。纣王见他模样颇为嫉妒,自己虽然也曾经潇洒过,一派帝王之象,但是经过这些年的酒色煎熬,早就面容枯槁,活像半个老头子。这时就听妲己在一旁道:“陛下,臣妾因日前见那琵琶精之事,惊吓大王,特意命人自山中请来这位仙长,不要看仙长看起来很年轻,却是早有千岁寿诞,道法神通精深无比,有他护佑大王,臣妾就不用担惊受怕了。”
那纣王被苏妲己的一阵花言巧语讲的迷迷糊糊,当下也不管众文武大臣反应,开口道:“这位仙长即是美人儿引荐,必是神通广大,如此,便先屈就国师之位吧。”众人问言一阵错愕,国师之位等同于太师,乃是三公之一,权利虽然不明确,但也是极大。众人见纣王初一见面便给这个道人如此高位,而且连考验一下都没有,只不过是因为苏妲己引荐,当下愕然。刚要劝谏,便见纣王和苏妲己已经是起驾回内廷去了。众人把申公豹当做是迷惑君王的江湖术士,是以也都不给他好脸色。申公豹见状,冷笑一声,暗道:若不是老师吩咐,贫道宁愿逍遥于天地之间,谁在乎这个屁的国师。
第23章 。黄飞虎被迫归周
话说殷商武成王黄飞虎因用火计烧死轩辕坟的一窝九尾妖狐,抓伤妲己,惹得妲己心生杀意,又因有女娲娘娘吩咐在前,要败坏殷商纲纪,顺应天数,便设下毒计,引得纣王心生色念,要败坏黄飞虎元配贾氏清白。
正月元旦之辰,殷商百官朝贺纣王,各王侯并大臣的夫人也要入内朝贺正宫苏妲己皇后,贾氏盛装入宫,先来见过妲己,之后还要前往西宫与黄妃叙姑嫂之情,却不知今日一来,便是她姑嫂二人死期。
“心生一念慈悲,纵然违背定数,未必就是死劫。”
卢圣算定时间,用心念遁术从铁叉山赶来朝歌,隐匿了身形。以他混元大罗散仙级的实力。悄悄降落在皇宫里,却也不是难事。
不过一落入皇宫里面,卢圣立刻明白,为什么纣王在皇宫倒行逆施,没有修道之人来破坏。四面八方都传来了绵绵如丝缕不绝的潜力,如同人落水中,卢圣开了天眼。只见一片氤氲紫气,充塞天上地下,一草一木,一水一石,俱有紫光发出,卢圣受紫光一照,立刻显形出来,随后浑身如被套上几千斤重的枷锁,压得他抬脚都变做慢动作,天地灵气一丝也吸收不到。
殷商六百四十年的天道气运。二十八代帝王的氤氲紫气,一瞬间,俱压落在了卢圣身上。若非他混元大罗散仙级的实力,此时纵然斩却一尸。只怕也被压成肉浆,止能逃脱出元婴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这是天底下最强大的地利人和,而今虽说是殷商当败,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地利人和聚集在皇宫里,这等气压,也只有圣人才能做无视。
此时西周也不过得一‘天时’而已。
卢圣赞叹一声,显了庆云,本命法宝造化葫芦缓缓旋转,发出五色毫光。这葫芦初成之时,便吸纳九州人民信仰,神妙不可解说,殷商帝王紫气此时又是夕阳之光,如何受得住造化葫芦炼化?当下帝王紫气竟然如水归川,俱落葫芦中来矣。
不过这样一来,动静未免太大了,惊动了守护皇宫的兵将,叱喝声连连,从各处钻出了几百皇宫守卫,高举兵戈,向着卢圣杀来。
不过凡夫俗子而已,卢圣摇头,弹出一点金光,一团金云弥散开来,融化在空气中,不过一个呼吸地时间,所有地守卫都窒息昏迷在地。
卢圣怎去理会?算了方位,径自往后宫而去,一路上,氤氲紫气化作了紫色虹带,随在卢圣身后,壮观之至。
不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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