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那个师傅到了那里去了?”邵延又问到。
“那个老东西死了,死得好,具体情况我们不太清楚,只知道本应该离开这个世界,结果老东西作威作福惯了,不肯离开,在积金山被杀!当时,我们已是这付模样,具体如何就不知道了。”求死回答到。
“那这里面是什么?”邵延问到。
“这里面不是什么好东西,道友一定要守住自己的本心,我们不能回答,我们这付模样也与此有关,只能告诉道友这么多!”求死无奈地说到。
“多谢两位,两位还有些什么心愿?”邵延叹到。
“还能有什么心愿,时间已过上万年,唯求灵hún能解脱。不过,道友修为很奇怪,我们实力不弱于化神,道友好像元婴?如果是这样,我劝道友还是回去,修为高了再来,一旦动手,我们就得全力以赴,根本不可能容情!”求死说到。
“不用担心,我只不过自闭了紫府,自保能力还是有的。”邵延让对责放心,邵延也很想见见上古时代修士的能耐。
正在谈话间,那八名修士也来到跟前,见邵延与两人交谈,大为惊讶,因为此间根本未遇到什么能交流的东西,现在冒出两人,不由他们不惊讶。
“前辈,这两位道友是什么人?”楷石问邵延。
“这两人是此处守门人,你们想进去,必须战胜他们。”邵延回答到。
“什么?这不是上古遗址吗,怎么可能有人活着?”楷石叫了起来,其他几人也是十分惊讶。
“严格讲,这里算不上遗址。不过是一件宝物,有些类似你们的储物袋,不过其中已自成天地,可以算是宝中空间。”邵延淡淡地说出一个更令他们惊讶的话。
此话一出,八人彻底懵了,自己转了半天,居然在法宝之内,这怎么可能?
“不错,想不到道友居然看了出来,这样一来,我们更能相信道友能完成我们的心愿,道友,就开始吧!”求死说到。
“那就开始吧!”邵延淡淡地说,整个人完全平静下来,这样对手,可不是邵延之前在外面遇到修士,求死和觅死都是化神级高手,可能与普通化神修士不同,但决非普通修士,而邵延目前却因紫府被封,实力下降,不敢有丝毫大意。
“我就先来吧!”求死说到,觅死点点头,八人之中,歧山宗两位元婴修士对望了一眼,邵延这时完全进入了那种心如寒潭明镜的状态,周围一切纤毫不漏反映在心中,正如平静湖面,飞鸟来时,自然倒影出现。
歧山宗两位元婴修士动作同样也显现在邵延心灵之中,邵延立刻明白他们的意思,是想剩邵延与求死之间争斗,无暇管他们,他们趁机入内,说不定能得到大好处。邵延心中根本没有将此放在心上,他们如何做,邵延都不会干涉,就如游水不会考虑飞鸟如何,更不会提醒他们。
两人升到了空中,邵延发现建筑内从上空往下看,根本看不到内部,鼻无顶,但却被一层雾气所隔,邵延平静注视着求死,求死手一抬,往邵延一压,刹那间,传来一声龙吟,一条血龙现出,只扑邵延,形神俱备。
邵延手诀一动,喝了声“缚”一条闪着青光的绳索出现,直向血龙缚去,血龙吐出一颗龙珠,打向邵延,邵延手一指,喝了声“消”语音一落,龙珠消失,青光一闪,血龙被缚住,求死也是手一指,喝了声“爆”轰的一声,血浪向邵延冲出,犹如袍袖一拂,喝了声“疾”一阵大风起,转眼间血浪被吹散。
两人在空中交换了一招,邵延已清楚求死的实力,的确不弱于化神初期,求死也明白邵延的实力,的确有足够实力,觅死一见邵延出手,脸上lù出了希望之sè。
歧山宗的两位元婴修士一见邵延和求死斗了起来,一人直奔大门,一人一指飞剑,斩向觅死,两人动作将其他人吓了一跳。觅死手上灵光现,一伸手,直接抓向飞剑,御使飞剑的元婴修士一见,大喜,手一指,剑光大盛,满指望这一剑就是要不了对方的命,也可以将对方手臂斩下。
耳中听到金铁相交的声音,觅死手和飞剑相交,硬是破开了剑光,一把抓住飞剑,飞剑在觅死手中振动扭曲不已,甚至看到火星四射,偏偏觅死的手一点事也没有,这位元婴修士不知道,觅死严格意义上来说,已不是人,完全是一件人形法宝。
觅死见飞剑在手中振动不停,另一只手往上一抹,飞剑灵光一黯,觅死双手各握一端,用力一折,乒的一声脆响,飞剑断为两截,那位元婴修士脸一白,身体晃了晃,已经负伤。另一名元婴修士已到门边,觅死也不阻拦,运劲一推门,大门不仅纹丝未动,门上复杂符篆亮起,光华一闪,这名元婴修士立刻被轰飞出去,人在空中,一口血已喷了出去,显然受伤不轻,觅死却连看他们一眼的兴趣都没有,抬头看天空之中,邵延与求死的战斗。
邵延这次是主动进攻,手挥着便是数十丈的雷火,这是掌心雷所化,比之普通掌心雷威力大了许多,直轰求死,求死一见,手一指,无数蓝幽幽的鬼火出现,与普通鬼火不同,朵朵鬼火都作如意形。这些鬼火已脱离一般鬼火的范畴,看似很慢,实则很快,鬼火一闪之间,朵朵鬼火如飞蛾扑火一样,扑向雷电,一入雷电,鬼火微微一闪,与一部分雷火同时消失,大批鬼火一到,转眼间雷火消失得干干净净。
还有剩下几朵鬼火悠悠飘动,转眼到了邵延面前,邵延口一张,一口气吹出,狂风大作,将鬼火不知吹到什么地方去了,邵延头上现出了八风幡,微微一摇,八风凭空而生,转眼间求死已被卷了八风之中。
求死虽在八风之中,内八风却未能被引动,外八风能吹石成粉,而求死身体比法宝丝毫不弱,加之其实力也是化神级,对之几乎没有影响,求死手往四边一划…,光华闪现,裂帛声想起,风柱呜咽了几声,向四下散去,这是邵延使用八风幡第一次被人所破,邵延见此,暗叹了一口气,此宝看来只能欺负元婴修士和其以下的修士,根本不能对付化神期修士。
求死破去了八风幡所形成的八风,转眼间,求死和邵延之间huā雨缤纷,一位位魔姬仙子翩翩起舞,轻纱之内,雪肤影影绰绰,jiāo声四起,极尽yòuhuò之能事,同时,空气之中传来一股淡淡的香气,一入鼻孔,令人血脉贲张,yù火上升,邵延目光之中,一片宁静,心中bō澜不惊。
倒是下方观战的那几个修士却把持不住了,眼中yù火已现,鼻中呼吸变粗。邵延笑到:“天魔mí神之舞对我来说,根本没有什么作用!”说完之后,喝到“消”一派星光顿起,化为无数星流,所过之处,如似天崩地陷一样,转眼间侵入天魔舞姬之中,转眼间那一幅活sè生香的场景画面便纷纷崩散。
求死手又一指,一派血sè魔光现,刚刚崩散的情景化为一副修罗地狱之景,一个个魔头现身,各执法物,纷纷向邵延打去,邵延笑道:“1小小魔头,也敢在我面前卖弄。”
邵延说完之后,双手结印,喝了声“临!”刹那间,邵延气势一变,如不可冒犯高山,头顶之上,现出一尊金刚萨捶像,佛光如大日一样,光芒过处,魔头自然化为轻烟。佛光一下子罩住了求死,求死所修显然是魔道法门,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被佛光所克,暂时一怔。邵延见时机成熟,口一张,宵练剑现,剑影霍然掠过,如虚影一样掠过求死的身体,求死一下子愣住,邵延一见,剑影归体,对求死一躬,说到:“道友走好!”
口中后土渡亡经声起,一道虚影从求死身上现出,向邵延一礼,一点微光飘向邵延,邵延伸手接住,微微一凝视,微光消失。求死虚影也化作一点光华,向出口而去。觅死一见,脸上lù出喜sè,也向邵延一躬,手一抬,一团幽蓝魔火现,裹住了求死的遗体,不一会,求死遗体化为灰烬。
这一串变化让那八个修士目瞪口呆,这是怎么回事,邵延杀了对方,对方另一人却向邵延表示感谢,这个世界是不是疯了?他们并不知道邵延和两人之间的对话,更不知道两人一心求死。
觅死也起在空中,说:“道友,麻烦你了,终于可以解脱,请留意,我要出手了!”说完之后,邵延感到一股诡异bō动起,极其微弱,幸亏邵延现在处于那种心如寒潭明镜的状态之中,此种bō动完全是针对**中血液,邵延身体自动调整,体表淡淡星光散出,一个响指打出,声音虽不大,诡异bō动立消。
这种攻击是引起对方〖体〗内血液暴动,控制对方血液,炼到极致,意念一起,对方〖体〗内血液一瞬间猛然暴发,人浑身飘血,所有血管爆裂,而且事先没有任何征兆,可谓是一种极其yīn毒的魔门神通。
邵延双目一凝视,两道星光如电从目中射出,直射觅死,觅死抬手处一圈血sè光华起,拦在面前,邵延目中星光与引相交,轻轻一声微响,血光崩散,星光也散开。
觅死的魔门之术层出不穷,都是yīn毒无比,令人防不胜防,下方观战四名元婴修士看得冷汗直冒,如果自己换下邵延,估计早就成为一具尸体,而邵延却好像很简单一样,就将之化解掉,手法也是他们所无法想象,看似看普通,却恰到好处。
最后,邵延以三昧真火配合宵练剑将觅死斩杀,觅死是带着微笑挨了一剑,邵延同样诵经渡亡,然后化去遗体。
觅死一死,那建筑物大门轰然而来,大门一开,跃入众人眼帘却是如丝一样的huā,邵延一眼认出此huā,居然是彼岸huā!!
正文 第409节 淡淡歌声何处寻
第409节 淡淡歌声何处寻
一大门,好似换了个天地。一条玉路向前不过十来丈,一河横于面前,河上一座亭桥,飞跨而过,河的两岸,丝丝如血,开得正艳,正是传说中的彼岸huā,满目都是。
彼岸huā,早在这一界消失。唯有玉简中有记载,大家都认为是传说,据说服食彼岸huā,能让人忆起三生记忆,这对一名修士来说,的确难得。不过对于邵延来说,却己无用,邵延当年九年面壁,突破还虚之时,三生光景已然觉醒。
除邵延外,八名修士怔怔望着这满眼的彼岸huā,他们还未想起这是什么东西,一名结丹修士首先叫了起来,充满了〖兴〗奋:“这是传说中的彼岸huā!“此语一出,其他修士也一下子找到脑中记忆,一个个顿时眼睛放光,这东西不论是自己服用,还是炼丹,亦或出售,都是珍稀灵『药』,此处如此之多,难道这是苦尽甘来,自己历尽生死考验,终于见到真正好处,立刻纷纷向彼岸huā而去。
不过,这八人都是历经生死而幸存下来,就是面对如此珍稀之物,也没有失去理智,直接扑上去,而是小心地靠近,这个地方陷阱重重,谁也不清楚接下来会遇着什么,唯小心为上。
众人来到彼岸huā前,互相之间换了一个眼sè,各人护体法宝都出现在头顶之上,护住全身,其中一名元婴修士,就是歧山宗修士,慢慢的靠近。
什么事情好像都没有发生,他小心伸出手,谨慎伸向一异彼岸huā,另外七名修士也屏住呼吸以防意外出现手已碰到huā茎,还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他没有立刻采摘,而是停了下来全身神经已经崩紧,其他人也一样。猛然一发力,折断huā茎手握住这朵彼岸huā,人飞退而出,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唯有河两岸的彼岸huā依然静静地开放。
他取出一只玉盒,将huā放入盒中,抹了一把汗,将玉盒收入储物袋中。众人长舒了一口气纷纷去采摘彼岸huā,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还是保持警惕,不得不说,他们能活到现在,不仅是运气更多是自身的原因。
只有邵延没有去摘彼岸huā,他静静站在路中,望着众人去采摘当刚才那名修士折断huā茎的一瞬间,邵延微微皱了皱眉眼睛往河中看了看。八人谁也没有注意到,huā茎折断的一瞬间,一缕极淡和红sè气雾从断口处散出,在满眼的红sèhuā中,八人谁也不曾留意到,邵延心如明镜,这点细微变化,却也如实反映到心中,更离奇的,是那奔流不息的河水,本是清澈见底,huā茎断的一瞬间,河水之中,却出现了一缕血丝,这些变化当然逃不过邵延那如镜的心境。其他人的采摘也出现相似的情景,邵延感觉到这些变化,并未提醒大家,他现在都不清楚这些变化意味着什么,让八人放弃到手的东西,根本不可能。
八人每人都采摘了大概十来朵,还想再采摘,一阵微风从河对面吹来,微风中传来低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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