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祈祐叩道再拜,谢过邵延。邵延将目光移向孙纤,总觉得的点熟悉,孙纤现在修为却是元婴高阶,如在灵仙界,下一步法则自然入体,来到人间,突破化神却是困难。
孙纤见邵延打量她,也叩首拜见邵延:“晚辈孙纤拜见前辈”她这一开口,邵延猛然想起一人,微笑地说:“你起来吧,仙帝夫人有一个弟子叫孙迁的,你可认识?”
“回前辈的话,那是弟子当初在外行走时,以秘术改妆成男子,前辈怎么知道弟子男装时身份?”孙纤有些奇怪,张祈祐脸色有些古怪。
邵延刹那间明白了,不怪那个孙迁当初表现很奇怪,原来如此便淡然一笑说:“当初我以投影降临灵仙界时,收了祈祐为徒,祈祐跟我说起过他有一个朋友叫孙迁的,为人正直仗义,所以我有印象,今日见你名与他谐音,才有一问。”
邵延然后介绍门中诸人与张祈祐夫妇认识,让寇真安排一个房间给两人后,就让众人散去,自己也出了宫门,散步上了峰顶,望山下门人弟子修行劳动,见以前所建简陋住舍已不见,新的建筑散落四周,却是各具特色,每幢建筑都体现不同对自然的看法,虽然粗浅,但已经起步,知道寇真依据邵延当初在依兰秘境的规定,让弟子们的发挥,心中满意。
正在观看之间,林韵柔却也散步来到山上,见到邵延,上前拜见,邵延让她不要多礼,说:“你已入化神,演道殿事务是否劳心?”
“没有什么事,刚才掌门找我,将孙纤安排在我手下,也算替我分担一些事。”林韵柔说道。
“孙纤虽是元婴修士,可惜她目前对大道理解较浅,恐怕不能独挡一面,杜笑颜却可以,是不是将笑颜调到你手下?”邵延说。
“谢师傅,不用了,掌门也说了,让韵柔多教导孙纤,她应该很快成长起来,能够独挡一面。”林韵柔说出寇真用意。
“你已入化神,可曾自炼灵宝?”邵延话一转,问起灵宝之事。
“我炼了一件灵宝,称之为四元铃。”林韵柔扬起了左手腕,手腕之上一个金环,环上四个铃铛。
邵延眼光一凝,不由赞着:“好宝贝,想不到你能从洞天开辟之中,领悟到地水火风本质。”邵延看出此宝实质,四个铃铛分属地水火风,各能放出其中一项,更能镇压地水火风,金环蕴含空的法则,巧妙的是,林韵柔并未将之收入体内,而是套在手腕之上,也算别具匠心。
见邵延称赞,林韵柔也在些得意:“当日师傅开辟洞天之时,空间破碎,地水火风翻滚,我悟其本质,当时就想有一日,我炼制一宝,将这四大一体展现,成就化神后,便依此想法炼成此宝。我原来的灵宝惊天尺,我将之赐给了笑颜。”
“那么你的本命法宝心镜有没有升级成灵宝?笑颜的本命法宝可曾炼好?”邵延又想起了一事,便问到。
“我的心镜已成为灵宝,当年就差一点成为灵宝,我入化神后,重新祭炼了一番,目前已是灵宝。笑颜的本命法宝是用师傅给我婆娑树枝所炼,我将它送给了笑颜,笑颜炼了一把无弦琴。”林韵柔说到。
“坐听无弦琴,好笑颜还是选定了自然大道,无弦琴奏天籁,与造物同听,合造化而闻,金丹大道传人确是不凡,可惜的上,笑颜在尘世几年,虽收了一个弟子,却不能传承金丹大道,尘世间数年,居然未能找到合适传人,韵柔,你当初遇笑颜实是幸运,就像当初我遇你一样。”邵延一阵夸奖,后又是一阵长叹。
“师傅,这不需着急,笑颜已入长生,有的是时间,一百年不行,就二百年,总会寻到合适的传人。”林韵柔宽慰邵延说道。
“好了,我也是一时感慨,你已入化神,有些东西以前我未说,现在可以告诉你了,化神法术神通均有法则生,你已明白,你可知真正仙家法门和仙家符箓?我从《水行金章》中悟出仙家法门,那是一种操纵天地威能之法,你有时间可去看一下,后与玉晨道君交手中,才真正掌握仙家法门,就是那一次交手,我负伤,体内留有一道仙光,后来闭关之中,化解了这道仙光,从中悟出符的本质,演化出部分仙符,今将这些东西与体悟一并传给你。”邵延说完,一指点在林韵柔额头,以心传心。
林韵柔闭目细细体会好长时间,这才睁开眼,谢过邵延,林韵柔不由惊叹此两种法门的强悍,也知道自己目前不过是能勉强使用,就凭此,可以说,林韵柔就不畏目前任一化神修士,这才是真正大神通,相比之下,化神修士以法则演化法术神通就显得走了不少弯路,效果也差了许多,不过,目前来说,法则演化的法术神通却是最省力的方法。
邵延见林韵柔已消化刚才传给她的东西,便又说到:“韵柔,我今天说入还虚有两途,对你来说,还虚还远,不过记住,不要走法则演化那一路,当直指大道本质,走第一种,可能会错过许多东西,为师现已明白上古仙人那些神奇是怎么回事,上古之士为什么炼制大量古宝。”
邵延接着述说了自己的三花聚顶,五气朝元是怎么回事,护法诸神是如何形成,六丁六甲是怎么回事,金童yu女和黄巾力士又是怎么回事。随手一指身边一块大石,命黄巾力士将其搬到另一座山头,大石立刻飞起,看不到任何东西,林韵柔运用明上眼神才发现一个黄巾力士轻松将其搬起,放到另一座山头,然后黄巾力士身上土黄光华向天地散去,自身也化作一道光华投入邵延紫府之中。
林韵柔知道黄巾力士是借用天地土行法则操纵重力,不由感叹神奇,如果她不是炼出明上眼神,根本不可能发觉。
邵延见林韵柔明白,才说:“这就是从大道本质悟彻虚空后,成就还虚的好处,而法则演化成就还虚则没有这个好处,我在灵仙界时,未见一个还虚以上炼出黄巾力士之类。法宝因自己祭炼,以心神控制,如受损,自身也受到反噬,但如果用古宝不祭炼,由黄巾力士之类护法神灵使用控制,就不存在这些情况,不过有得必有弊,如果被敌人收去,也能直接使用。现在修士使用古宝方法是错误,古宝真正用法却是我现在所说用法”
林韵柔听邵延这一说,才明白邵延为什么要她采用从大道本质悟入虚空,此法是有许多好处,她点点头,谢过师傅提醒,又问到:“师傅,你下面一段时间有什么打算?”
“我先静修一段时间,熟悉了还虚境界之后,再研究一下那些傀儡,之后到外面走一遭收集一些东西,然后准备炼一些东西后,就去闯火幕之类,看看大幕背后是什么,在化神期无法通过,但还虚之后,我已有把握通过”邵延说出他自己的想法。
“师傅,我陪你一起去。”林韵柔说到。
邵延笑了,摇摇头说:“你的实力尚不足通过大幕,还有一事,你当留意,海圣宫主程乃平也是化神高阶修士,当年你钟少严渡劫时,他想袭杀钟少严,结果被我用计,将之击伤,估计这些年伤也该好了,此人可能获得上古傀儡之术传承,如果大批傀儡来袭,倒是一个令人头疼的事。”
林韵柔点点头说:“师傅,你就放心,那些傀儡我也认真研究过,即使附上妖魂,傀儡本身也有弱点,师傅,你就放心做你的事”
正文 第314节 万里乾坤战不休
第314节 万里乾坤战不休
邵延出来已经有好多天,自从与林韵柔那次谈话之后,邵延在洞天之中静修了一段时间,熟悉了还虚期,又炼制了一些东西,还拆了几个傀儡,重新按自己理解炼制了一个傀儡带在身边,便出了洞天。他这次没有在尘世间逗留,而是在各大坊市转悠,不论是个人散摊,还是正式的大店,邵延购买了一些适用材料。
他在其间行走,自然收敛,凭他现在修为,就是化神修士也难发现他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在外表现出一个结丹修士的修为,并不引人注目。
邵延刚从无量坊市出来,落在附近一个山头,正在观看山景,猛然间,不由皱起了眉头,居然有人冲他而来,而且不止一人,一共是四人,三人结丹期修为,一个筑基高层,转眼间三人将他围在核心,一个筑基修士远远戒备。
邵延愣住了,这几个胆太大了吧为首一位满脸横肉的中年人叫到:“道友,识相点将身上储物袋交出来,饶你性命,我们西南四绝可不是吃素的”
听此一说,邵延回味过来,这几个人是来打劫的,好像以前听说过这四人,看准目标,将人围住,如果乖乖配合,还能保住一条小命,不然就性命难保,怎么这么没有眼光,找上自己。
刚准备出手,陡然想起,不怪这四人,自己现在表现不过是结丹修为,加上自己买东西又不知财不外露,行事不自觉以高层修士自居,自己不留意,别人却上心了,如果谈演技,自己却是破绽百出。
想到此,叹了一口气:“想不到你们居然如此巧合来打劫我,也是你们恶贯满盈,怨不得谁”
“口气不小,看来也是一个活得不耐烦,大爷就成全你”西南四绝的为首者手一挥,一道红光,却是一颗珠子迎面打来。
邵延望了一眼这颗红色珠子,珠子在邵延面前一下子定住了,邵延顺手捏住这颗珠子,叹道:“这颗落在你们手中,也算是明珠暗投”收入储物袋之中。
那人大惊,连连用法诀催动,没有丝毫响应。“都给我留下”邵延淡淡地说,空中猛然出现四条五彩光带,直向四人缠去,连在一旁戒备那个筑基修士都未放过,四人一说,身上宝光一亮,护住自身,谁知光带根本不理睬护体宝光,直到透入,将四人捆了够结实,一捆上身,顿时宝光熄灭,四人连挣扎都不能,就被捆翻于地。
邵延见四人被制住,倒有些难办,杀了四人,他不愿做,想了一会,命黄巾力士掀起一块大石,将四人压住,压他们一段时间,四人被压,只有头露在外面,手一指,四人身上光带消散,这是邵延临时调用法则生成,一带蕴五行,四人如何能脱得了,同时,顺手将五人法力封住,准备将五人压个二十天一个月,到时法力解封,自然会脱困。
邵延做完此时,准备离开,四人却是欲哭无泪,不停向邵延求饶,邵延不予理睬,四人平时所行,杀了他们都不为过,这种惩罚已经算是轻的,希望四人能醒悟,邵延作为一个还虚修士,说实话,要杀四个结丹期以下修士,也拉不下面子,只得如此处置。
刚要动身,身体一凝,四道光丝从空中射下,正中被压在石下的西南四绝,四人连哼一声机会都没有,当即毙命。
邵延转过身,叹道:“道君何别如此”
一个人凭空出现,正是玉晨道君,见邵延叹息,便说:“我已看了一会,道友心太软,除恶不尽,祸害无穷再说,此四人冒犯一位还虚修士,本就该死”
“道君所说是有道理,但却是我收敛气息,让四人误认为是结丹修士,四人并不是有意冒犯我,说起来我也有责任。道君在一旁多时,到现在邵延才发觉,道君修为实令邵延汗颜,本来以为我入了还虚,与道君差距缩小,不料依然看不透道君”邵延感慨万分,四人之时,邵延并不放在心上,邵延的处置是邵延自己的理念体现,做人留一线,给人一丝生机。现在人已被玉晨道君所杀,邵延根本来不即阻拦,邵延做了他该做的,自己问心无愧,此四人平时所行,落得这个结果,也是正常,常在河边走,难免不湿鞋。倒是玉晨道君有些出邵延意料之外,显然,他的实力已全部恢复,邵延依然看不透他。
“道友也不要妄自菲薄,在这个世界,由于封印和这个世界限制,我们所发挥攻击力只能到化神巅峰,这一点我们是持平,你即使不是我对手,我也不能把你如何?再说,你还能调用封印所用周天星斗大阵的威能。”玉晨道君倒也没有如当初见面那样智珠在握。
“道君说笑了,如果说道君现在还对周天星斗大阵星光攻击没有对付手段,恐怕连道君自己都不相信吧”邵延淡然地说。
“哈哈,道友说得不错,我今天来是想和道友商量,道友求道,我有自己的心愿,两者并不相冲突,不如结盟,如何?”玉晨道君这番话却是大出邵延意外。
邵延略一思索,问到:“我不知道君有何大愿,可否一听?”
“我之愿是所有生灵皆平等”玉晨道君说。
“佛门不是也讲众生平等,道君不如去找婆娑佛母,不是更好,佛门势力虽重开不久,不过也遍布天下,不是更易实现道君的愿?”邵延提了一个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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