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鼓掌说:“好身手,好身手!”
脸色一变,对大师兄说:“你上!”
大师兄当然明白他的意思,直朝保安主管扑去。一阵你来我往,似乎谁也不占上风,老大一生气,说:“我来!”
保安主管手一挥,他带来的年青人迎过来。
老大说:“你要比人多吗?我有得是人!”
老大的人已经把保安主管的人围住了。
保安主管说:“有话说清楚,不要一来就动手。”
“我就是这习惯,打低你们再说话。不然,说话没底气,你们也不服!”
永强开老大的人,大声问:“干什么?你们捣什么乱?”
老大干笑两声,说:“永强经理也在。”
“你们马上离开,有话明天再说,到我办公室再说。”
老大说:“早知道,你跟他们穿一条裤子!看你是边陲镇的人,放你一马,别在这碍手碍脚,不然,连你一起打。”
话音未落,保安主管杀了过来。很显然,这家伙是头儿,擒贼先擒王。这家伙也说得对,把对方打低才有话语权。老大并没闪,迎着他的拳掌而上,化解了他的拳掌,又B得他退了两步。
只是一个回合,保安主管就知道这家伙的功力去到哪了,他根本不怕你的进攻,甚至可以说,挨个三几拳,照样阻止不住他的反击。
这会儿,三小姐早吓破了胆,动嘴皮子,她胆大过天,动手脚,她命金贵,刚才那阵乱砸,她就缩在角落里了。
“你信不信,我叫公安拉你?”永强企图威慑老大。
老大说:“我长这么大,还没怕过谁,公安警察也要躲着我。”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很简单,你得到多少好处,我们也要多少好处!”
“我什么好处也没有!”
“你骗鬼,你没有好处,组织那么多人帮外江搭码头。”
大师兄看了半天,也没见一个是认识的工地人,更不见工地主管,突然看见三小姐,就一指,说:“把她抓过来。”
三几个人扑过去,也不知轻重,抓住三小姐就往这边拖。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抓痛我了。”
这些都是什么人?不是被吵吵得没你办法的张建中,他们管你痛不痛,两个人一人抓一只手,硬要把她拖过来。
“放开他!”
保安主管救主心怯,朝那两人扑去。
693以己短攻其长
老大哪会让他靠近,手一拦,一个横扫,保安主管一退一挡,脸上怎么挨了一掌也莫名其妙。
“永强,快打电话给张建中。”三小姐想起了张建中,貌似只有他才能制止这些家伙打砸抢了。然而,永强可以挤进人丛,却无法逃出去。
“你不答应我们的条件,谁都救不了你们。”
“条件,你们有什么条件?”
三小姐耍脑筋绝对在老大之上,先答应你又怎么样?
“你们在这里搭码头经过谁批准了?你们在这里做工程这么久,有问过我老大吗?”
永强说:“问过政府的,政府批准的。”
“你能代表政府?”
“张书记行不行代表政府?”
“别拿张书记压我!别以为,我不知道,这里都是你作主。我早就想找你谈了,今天就一起谈,以后,你们旅游区收他们的税,不能少我们那一份。像搭建码头这样的额外工程,更应该多收税!”
“好大的口气嘛!”
此话来自身后,老大不用回头也知道是什么人。
“这里不关你的事,你不要插手。”
“码头是我们搭的,有什么话冲我们来!”
山尾村的村长带着几十人浩浩荡荡走来,一个个*着上身,汗水映着一身肌肉晶黑发亮。
“你算什么英雄?人多欺人少!”
“我听说,你刚才还跟人家比人多呢!”
“你什么时候变样了?跟在有钱人屁/股后面转了?当起有钱人的打手了?”
“我谁的打手也不是,我只知道跟政府做事,政府叫我来搭建码头,我就来搭建,有人来破坏,我就对他不客气。”
老大“嘿嘿”一笑,问:“就凭你?”
村长说:“还有我身后这帮人。”
“这太不像你的性格吧?我们单对单怎么样?”
“这也不像你的性格吧?你从来人多欺人少。”
“今天就依了你的性格!”老大马步一扎,说,“来吧!出招吧!”
村长“哈哈”一笑,说:“你知道,我从不先出招。”
“你不先出招就别管那么多事。”
“你来砸我的场,我能不管吗?”
“你的场?我呸,你的场在山尾村那个角落里,没本事没从山沟沟中钻出来。”
两人都知根知底,村长善于后发制人,老大B他先出招,企图要他以已之短攻其之长。村长也清楚,任他怎么说,也不先起动。
这般磨下去,本来也没什么,但码头赶时间,容不得这么耗下去,副书记在沙滩见这边吵吵,甚至大打出手,以为永强可以镇住,不想村长把人都拉上去了,似乎还没完没了。于是,打电话给张建中汇报这边的情况。
张建中正在回来的路上,狠踩油门,那辆破车早不听话,晚不听话,偏在这时候使性子,冒出一团黑烟,一阵哆嗦,停下不动了,看看还有一个多公里的距离,丢下车就往工地跑。
这边还在周旋,保安主管挨了那一下,心里不服,见老大扎着马步不动,多少知道村长也不是好惹的主,有了依靠,也不管自己武功在老大之下,先向他发起攻势,想危机时刻,村长肯定会出手帮自己。
那知,挨了两下,村长还是站在那不动。村长与你保安主管什么关系?他插手进来,并非为你保安主管,何况,本来就是你的事儿,你这外江佬想逞英雄好汉,他绝对给你机会。
三小姐还在老大的人手里,双手怎么甩,也甩不掉,相反,越甩越抓得紧,不仅“哇哇”叫起来。
村长说:“把这女孩子放了。”
老大说:“她还没答应我的条件呢!”
“别让说我们欺负一个女孩子有意思吗?”
“没人想欺负她!是她自找的。”
三小姐几乎在哭,说:“你开条件啊!你想怎么样?”
“条件很简单,我这帮兄弟每天吃的喝的,你要管!”
村长说:“不能答应他!”
三小姐却说:“答应,我答应。可以了吧!”
老大“哈哈”一笑,说:“好了,没事了。你们还忙你们的吧!”
村长问:“你凭什么?”
老大攥着拳头说:“凭这个!”
“先问我再说。”
村长被激怒了,这还有王法吗?你老大欺欺霸霸竟还得逞了?他顾不得以已之短攻其之长了。老大一点没放松警惕,见村长出招,又随掌风上,使出硬碰硬的桥段,直B上来。村长招出的狠,却转得快,碰到硬便变软,也蛇一样缠上去。
对付别人,村长这招还灵,但两人武力相当,硬变软的一刻,老大的拳风已经到了,蛇没缠上去,胸口挨了一拳,不得不退不得不闪。
老大哪肯放过一招比一招狠。换了平时,村长吃不了那么大的亏,这不是干了一个通宵,体力就有些下降,再一夜没睡,脑子也没那么灵显,虽然这只是微小的区别,高手过招胜得就是这微小。
村长退了几步,又挨了两拳,老大收了势,不再B人太甚。
“哈哈!你的功力大不如前了。”
山尾村的人那服这个气,几十人再不干站着看热闹了,“哄”一声冲上来,老大那十几人也“哄”一声往上迎,对手起来,一时也分不出谁高谁低。
老大对村长说:“这还有得打吗?你们赢了光彩吗?”
村长捂住受伤的胸口,说:“都停手,都停手!”
他叫得费劲,一口血吐了出来。
“还不收手,你们的村长快没命了。”
老大这一叫,似乎提醒了山尾村的人,好些个人朝他扑来,誓要为村长报复。这一个个那是老大的对手,只要不让他们同时进攻,各个击攻,对老大来说,易如反掌,而且,他也不留力,一拳比一拳更狠,加上大师兄以一抵几,山尾村的人一点占不到便宜。保安主管和省城来的那几年青人反倒不加入他们的殴斗,保护着三小姐离开这场纷争。
其实,他们已败下阵,管你们边陲镇这两拨人争什么高低?
张建中赶到现场,已经有七八人在地上打滚,想爬也爬不起来了。
“停手!老大你停手!叫你的人停手!”
老大一边打,一边说:“我想停,你得叫他们先停啊!”
张建中见村长伤得口沾鲜血,只要替他叫:“山尾村的人也停手!”
他扑进去人丛,先把围攻老大的人隔开,又把围攻大师兄的人隔开。
“谁叫你们到这来的?”张建中问老大。
老大说:“没人叫!”
“你们这是捣乱!是破坏!”
“这本来不关他们山尾村的事,他们硬要插一手,我有什么办法?”
“关谁的事?”
老大说:“谁的事也不关!”
他给你张建中面子,并不等于怕你张建中,你张建中算什么?充其量只是村长的徒弟,师傅都被他打伤了。
因为你是边陲镇的书记,他才给你面子。
张建中说:“你马上把你的人带走!”
老大说:“其实,我们早就想走了,山尾村的人硬拉住不让我们走。”
“别在这废话!”
老大也不想在这废话,目的已经达到了,不仅达到了预期的目的,让外江佬答应了他们的条件,还意外地把村长打败了。
他对大师兄说:“带上受伤的人,我们走!”
经过村长身边时,他拍了拍村长,趾高气扬地说:“老弟,你不行了,以前,我们还打个平手,现在,三招之内你就败了,差太远了。”
永强说:“不能让他们就这么走。”
张建中横了他一眼,目前,更重要的是把码头搭起来,把现场清理干净。副省长离开后,大把时间追究他们的责任!
694总能兑现他的荒唐想法
(感谢gao8tian588588100的打赏。昨天,没码字,听医生嘱咐,载老爸跑了百多公里去检查身体,结果星期一才出来,希望只是一场虚惊,老爷子能大步迈过!)
永强只听张建中的,三小姐却不买帐。
“你这个书记是干什么吃的?边陲镇都成黑社会的天下了!”刚才,她吓个半死,这会儿却冲着张建中嚷嚷,“政府软弱无能,谁恶谁有放语权,想打人就打人,明着抢就抢,想占就占,还想要搞试验区,这就是你们要搞的试验区?”
张建中连连赔不是,“真不好意思,让你受惊了。”
“仅仅是受惊吗?”三小姐伸出双的让他看自己的手腕,那里被抓得肿起一道道红印,“你再看看他们。”
包括她的人,山尾村的人。这会儿,张建中正扶着村长问他伤得怎么样?
“上次湾仔村闹事,现在黑社会霸道,真不知道以后还会发生什么事?”
她的话很得人心,大家都殷切期望地注视着张建中。
“我给大家一个明确的答复,这事不会就这么完,明天,一定追究那些王八蛋的责任。但是,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把码头搭建起来。”
村长说:“张书记说得对,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况,只是等一天,大家别聚在这了,都回去干活吧!”
张建中见三小姐想说什么,也知道她准没好话,忙掉过脸对山尾村的人说:“大家都听村长的,听政府的。回去干活吧!”
永强也帮着劝大家。
三小姐一口气憋在心里,但也不是不识大局的人,也觉得这事应该先放一放。
到码头看了一下,张建中决定,码头不再向前延伸,二十米也好,十八米也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加固和现场清理。
大少爷打电话说他陪副省长离开了省城,张建中才想起还没向县委书记汇报。这可是大事,怎么可以忘了?
“你说什么?副省长?副省长要去边陲镇?确切吗?”
“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县委书记不满了,责怪道:“怎么现在才汇报?”
“我也是刚接到大少爷的电话,事先,他也没告诉我。”
此话一出,意识到今天发生的这一切,包括抢建码头也不能让县委书记知道,否则,“你刚知道”的假话就露馅了。
“大少爷与副省长是什么关系?”县委书记似乎还不相信。
“这个我也不清楚。”
“现在,说假话的人很多,特别是生意人,为了达到某种目的,什么大话都敢说。”
张建中想了想,说:“我是这么认为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如果,他说的是假话,你就当来我们边陲镇视察视察,如果,副省长真的来了,当然是好事,你也可以第一时间向他汇报工作。”
他也不把话说死,担心县委书记不高兴,难道你就那么相信大少爷?
“你打算怎么迎接副省长?”
“大少爷转达了副省长的意思,这次行为完全是私人性质,不惊动当地政府,所以,我也不想搞什么欢迎仪式,也就是简单地座谈一下。”
“这样吧!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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