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公主远来,有失远迎。”我硬着头皮一脸不爽还不敢表露出来的握着她伸出来的猪蹄吻了吻,下去一定要好好洗洗口。
“殿下,我弟弟在这,他不太懂事,我不放心他,所以……”
哼,相信你才有鬼呢,你担心你弟弟?现在没看见他人,问都没问一声。
“公主果然是护牍心切……”
那极品不耐烦的打断我的说话,象是在阻止一个路边的乞丐对给他施舍表示的谢意一样的表情:“本公主远来疲惫,不知殿下方不方便安排给我一下住处?最好能有人陪着一起,比如这两位您的女伴……”一边说着,一双眼睛就象男人一样上下打量着左手被她牵着的安。
我一下子恍然大悟,她喜欢安!原来是个女同。
“恐怕不行,因为我向来和我的妻子都习惯住在一起。”我忍住从脚底涌出的厌恶,生怕自己会一时控制不住,一巴掌打死这个敢动我女人脑筋的女人。
“啊?她们是你的……妻子?”极品一脸不敢相信的张大嘴。
在下人品好,你不服气啊?
“正是,就在公主来的前几天,我们已经是正式……”后面的话没有直说,只是嘿嘿笑了两声。
“是啊,老公。”安借机不着神色的极品的猪手,从而投到我怀里撒娇。
“哦,那样的话……随便安排个地方我住就行了,不要太多人侍候我,我自己带了人,找几个会做卡拉格菜的厨师负责我的饮食,先将就着吧。”极品一脸的懊丧。
“好的,小罗。”小罗闻言大踏步近身来,“你负责安排公主殿下的住处,一定要保证她的安全。”
“是。”小罗一转身,“公主请。”
极品带着复杂的感情依依不舍的看了两女一眼,然后又狠狠的扫了我一眼,大概是恨我捷足先登。
等这个极品出了门,我们三人一起坐下来,呼的长舒一口气。
“太可怕了,原来女人的纠缠比男人还麻烦,又不可以翻脸……老公,你看,她把我的手都摸出鸡皮疙瘩了。”安俏生生的伸着洁白的手臂,手背上闪着一层亮莹莹的光芒。
“真可怜啊,好老婆,我以后不管做什么都把你们带在身边,免得让人有机可趁。”我一手接过安的纤纤玉手,放在嘴边吻了一下。
“真没见过还有这样的人。想想就挥身发抖。”索菲也是一脸紧张。
“放心,以后不会了,我们连厕所也一起去,看她还能怎么办?”我夸张的大笑。
第二节 威胁
我低估了这个不知说是男人还是女人的人类。
第二天一早,就带了两个身材火辣的侍女过来找我们喝“早茶”。
看她一脸没事的样子,昨天那被打击的模样不知是吃了什么怨妇大力丸给弄好了。眼角含着春,如果不是还有眼屎的话,就能说是容光焕发了。
极品姐姐今天一套火红的长裙,高高隆起的遮阳帽也是红色的,品味比昨天稍有一些进步,可是俗人就是俗人,戴上了三条金灿灿的项链也很难让人不去注意她粗得南瓜似的脖子,除了大拇指,个个都套了上一只式样,款式不同或金或宝石戒指。那样子哪象是一个堂堂的公主,倒象一偏远山区没进过城的暴发户。
我低着头看着她比常人整要粗一倍的萝卜根手指,心在叹息,要给别人做戒指可以省下多少黄金啊。
小罗告诉我,昨天在她住处守卫的士兵听到她房间女人亢奋的尖叫持续了一晚上,不知是她本人还是带来的侍女发出来的。
难怪今天早上精神这么好,原来昨天晚上都有同性慰藉过啊。再看她带来的两个侍女,这才发现她们脸上虽然抹了很厚的粉,眼影也画得深深的,但掩饰不住骨子里透出的疲倦。两人不时用小手遮住嘴,来打一个非常隐蔽的呵欠。
见我不时打量两个侍女,极品和安她们三人都有些不自然的表情。但是芙蓉姐姐只是怕我看出什么道道,而两女只是以为我看到别的漂亮女人就有点心猿意马。
当着极品的面,我握握两女的小手,并轻轻的扯扯,表示让她们放心,颇有点撒娇的味道。索菲很快抿嘴一笑,表示原谅,而安嘟着的小嘴虽然放下来一点,但并不是很接受我的示好。
极品在对面看着我们三人,眼里流露的全是赤裸裸的妒嫉,恨不得把我一把甩开,然后牵着两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头也不回的走掉。
我不想和极品坐得太近,怕她身上怪怪的令人作呕的香水味会影响我的味口。于是选择和两女坐在一边,长长的餐桌于是空出了主座,看起来怪怪的。
近侍们一个个轮流把菜摆上桌子,芙蓉姐姐看着大男人一拨拨一茬茬的在她面前晃来晃去,皱起来了本来就不好看的眉头:“怎么堂堂一个亲王,连个侍女都没有吗?”
“非常时期,一切从简。”看着她挑剔的样子,心里气不打一处来。
极品大概听出了我的语气中的不满,讪讪的不说话,同时装作很淑女的小小的吃了一口面包,还是不小心在嘴角留下一小块果酱。
那极品看来已经很有办法对付这样的情况,猪口条一样肥的舌头迅疾的滑出大嘴,飞快的把那片果酱一添而过。
安和索菲吃东西那才叫斯文,根本不看别人的,我却习惯不好,不小心目睹这一幕,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真是恶心。
人丑不是错,如果你出来做怪……看着自己盘子里烤得嫩嫩的乳羊排冒着香气,突然就没了胃口。
草草吃了几口,喝了一杯咖啡,然后又摸出一支雪茄点上,喷出的烟雾让对面那极品受不了。
“亲王殿下,您不觉得当着一位女士的面吸烟是一件很失礼的事吗?”她又皱着眉头说。
如果不看你做作的样子,我当然可以不吸。我笑笑把烟灭掉,心里想你能算是女士吗?
两女看出我的胃口不太好,也各自用了雪白的餐巾擦擦嘴,然后一齐安静等着对面的极品津津有味的吃完。
同样的动作,不同的人做出来,就完全不同的感觉。我的安和索菲,平平常常擦嘴的动作也是那么优雅,大家闺秀就是这么培训出来的,我都恨不得自己可以代替她们手中那好运的餐巾,可以一吻香唇。而极品那里,那同样雪白的餐巾却倒霉透了,不得不在那张油腻腻的嘴上象擦桌子一样擦来擦去。
那极品吃完,满意的躺在高高的靠背椅里,粗壮又短小的四肢就象一只猪:“殿下,我有些话想和你谈谈,不知您方不方便?”
她说完就看看安和索菲,脸上为什么是一种笃定的表情?
秋天的早上还有一丝寒意,路边的树叶上,还挂着晶莹的露珠,清脆的鸟鸣声是这安静的清晨唯一最具有穿透力的东西,直到这极品极不和谐的高跟鞋踏出的叭叭的声音的出现为止。
“殿下,我在您这人生地不熟的,这次来呢,一是希望促进我们两国的友谊,二呢,也是为了凯撒与众不同的风光。希望您能让您两位美丽的妻子,作为主人,可以指引我到处看看……”
毕竟有求之人,她说话还算是客气的,可是我知道她就是个同性恋,叫我怎么放心把两个美女交给她?女人也不行。
我看着她的眼睛,这令她局促不安:“作为我们国家唯一的盟友,高贵的公主您的亲自来访,我怎么可以不在场呢?若您好不嫌弃,我可以和我的两位夫人一起,带领您看看这草原国的风光。”我特意把一起两字咬得很重。
“您作为一个亲王,这种小事哪用得着您亲自做呢,再说贵国现在局势并不稳定,和凯撒……不,和鲁鲁还在对峙,您应该有很多事去做吧?”
“正如您如言,就算这样的局势,您还是不顾各人安危,毅然来到敝国,您这份深情厚意我不知怎么报答呢,这点小事算得了什么。”我不卑不亢的顶了她一句。
极品不知道说什么了,她大概意识到我已经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了:“殿下不是这点小要求都不答应我吧?还是担心我会对您两位美如天仙的妻子不利呢?”
我哈哈大笑一声:“同样是女人,我有什么好怕的,如果公主殿下是一位气宇轩昂的王子,我也许还会有点担心呢。”
芙蓉姐姐大喜过望:“这么说您是答应了?”
我笑着点点头:“我会和两位妻子一起。”
极品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极为难看:“您为什么就不答应我这个小小的要求呢?”
我也一下子把脸板起来:“原因您应该很清楚,难道非要我说出来吗?”
极品马上就变得跟街上敢脱衣服耍泼,只是为阻止工商查称的悍妇一样彪悍:“你要搞清楚,你们现在才三座城,你们不是靠我国的庇护,也许亡都已经亡了。”
我听了这话就火冒三丈,指着她的鼻子说:“你这个丑女人,喜欢女人的变态,我告诉你,你那老爹打的什么主意我会不知道?不过就是借着我们当屏障,打不过鲁鲁就想找个挡箭牌,庇护?除了我们,其他三国还有谁会卖你们的帐?哼,你大概忘记了吧,你们每年的烟草都是谁给销售出去的?威胁我?你看看你这样子,知道我为什么早餐只吃了那么一点点?答案就在你的镜子里,给我马上滚得远远的,我不会出卖我的女人的,哪怕我们真的会死在这场战争里,我绝不后悔!”
一顿连珠炮似的轰得那极品脸色惨白,没想到我会用这样恶毒的语言去攻击一位有身份的“淑女”吧。她跌跌撞撞的走出门,一路上还把两棵无辜的小树给踩倒两棵。
第三节 归来
偶说过不会太监滴,好歹这本也是我的处女~~~~~~~~~~作,为什么就对偶没信心呢?过年因为个人的一些事情没心情,所以实在写不出东西,加上现在又到了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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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去理会那极品姐姐会有怎么样的反应,反正她爱干吗干吗,我只要管好家里那两个女人和这三座城,其他的事就没心意思去理会了。
秋天今年来得似乎特别早一些,才九月初,早上和晚上一丝丝凉意已经能浸入心脾。我躺在索菲修长的大腿上,眼瞅着安一针一针给我纺织毛衣。
没想到一向傻乎乎的安,居然还有着这么细腻的一面,那银色细细的长针随着她几根葱白的玉指上下翻动,灵活的挑起一根线穿进穿出。跟以前的毛线不太一样,这线非常细,眼神不好的估计看不看得到都是问题。
我看着安一脸安详专注的表情,嘴角微微带着点笑,下嘴唇轻轻咬着,可爱极了。我忍不住握住她两只手:“亲爱的,累了吧?要不休息一会吧?”
安温柔的笑笑:“你这样一说,真有些累了呢。”说着甩甩胳膊,一脸娇憨的样子。我一把把她抱在怀里坐着,用双手仔细又很适力的给她按摩,从手到背,又从背到手,不时偷偷袭击一下她腰间的要害,她就咯咯笑着扭动身体。
“亲王殿下!”和谐的气氛总是难以长久,我无奈的亲亲安和索菲的小脸,放开依依不舍的安的手,走到院子里。
“殿下,”一个近卫脸色有些奇怪,要笑又不敢笑,“内斯塔大人回了,还带了好多……好多……战利品。”
“哦?”听了这个消息我也很开心,随即也想到为什么这个近卫会有这样的表情了。
城里本来就人多拥挤,军队更不能全部都驻扎在城里。于是在我的安排下,城西又加盖了一圈内墙,比较矮的那种,没有城墙那么厚实,那么高。军营全都扎成四四方方的蒙古包那种样子,四根柱子对角相连,正中心一根高一点的撑起整个帐篷,无论是建还是拆都很方便,主帅的帐篷中心最高,上面插着一面军旗以示区别。
整个军营里人来人往,特别是北面围着一大圈人不停的指指点点。这是怎么了?平时军纪不是挺好的吗?先不管这些,我带着身后四个近卫扬长进了主帅营,虽然好多人不认识我,但我身后四个近卫象征王家近卫团的火红披风却显示了身份,没人敢上前阻拦。
还好主帅营前的四个卫兵是认识的,他们是之前内斯塔带走的人。啪的一个军礼,才让我觉得还是有让人感到欣慰的地方的。
军营里坐满了人,看我进来都一起站起来。我一看,怪叫一声,然后挥挥手让四个近卫出去等着。然后脱掉外面那件很是耀眼的黑色披风,远远的扔到墙角的衣架上挂着。
“哎呀,胡子又长长了,都快把脸遮住了。”
“哎呀,又长帅了,差一点就赶上我了。”
“哎呀,又长胖了,我还以为你怀了孩子呢。”
“哎呀,瘦得跟柱子似的,差一点还以为多摆了一根呢。”
分别是大胡子,魂,点心,睡神,我一一拥抱后,站到依娃面前:“哎呀,又长漂亮了,我都快后悔死了呢,来,抱抱。”我作势张开双臂朝她走去,她脸红了红站在原地没动,我只是搂了搂她的肩膀,然后跟其他人聊天。
“怎么你们一起回了?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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