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肥硕的身体为花心而盛开。此番情形让田中尘哭笑不得,在丑陋的身材下,圣洁和美丽的花瓣便的那么别扭,让人心生一种矛盾的难受,这种感觉就好似看到一位绝世美女温柔无暇地躺在那丑陋的太子怀中一样。
田中尘不及调整难受的心情,美丽的现象再次出现。在美丽的花瓣间,无数拳头大小的盛开的艳丽的白莲从巨大地花瓣中脱离,然后快速的汇集在地上的太子前,挡在了黑衣人冲击的道路上。
黑衣人的功法不似朱三彪美丽而矛盾,他是自始自终都贯彻横冲直撞地法则,即使面前有无数白莲,他依旧义无反顾的冲了上去。
顿时,田中尘眼前如同观赏烟花中的满天星,在轰的一声爆响之后,绚烂璀璨的光芒瞬间辉映在漆黑的夜幕下。“今晚的烟花秀阵的很好看。”田中尘的心态很轻松,他甚至忘记了自己出来睡觉的目的。
在绚丽的烟火逝去时,一道笨拙的身影向他这边飞了过来。待田中尘看清飞来的正式讨厌的太子时,他清楚的知道,他今晚的厄运还在继续着。
田中尘快速的从地上爬起来。连忙侧身让过飞过来的太子,他清楚的知道,朱三彪之所以把太子扔过来,并不是朱三彪看穿了他假死的把戏,而是。距离这么远,太子如果被摔痛了,毕竟不是好事,所以,他田中尘的‘尸体’便有了垫背的需要。
朱三彪呀,朱三彪,是你先得罪我的!田中尘暗骂一声,算是记下了这段过节。当然,死人复活需要一个借口。于是,田中尘无力的喊道:“不许伤害太子殿下。”
当他看到太子被摔得七荤八素,神情恍惚时,他知道自己演的根本没有必要。“估计现在我骂他,他也不知道。”田中尘想到这里,连忙再咬一下舌头,让血液逸出嘴角,然后才跑到太子身旁,关切的把太子扶起来,用无力的语气急切的问道:“太子,你没有受伤吧?”
太子晃了晃脑袋,然后无力的睁开双眼,看清田中尘的容貌之后,他猛然一把推开田中尘,重新跌倒在地,同时一声凄惨绝伦的高呼响彻整个夜空,“鬼呀!”
这惨叫声是如此之大,让另外以边争斗不休的两位高手抽空看了过来,待看到死去的田中尘活生生的站在太子身边时,两人的神经短路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两位高手被这打破常识的复活情景弄的迷糊了。当然,身为高手的他们很有敬业精神,激烈的争斗依旧继续,黑衣人继续撞击,朱三彪继续制造美丽的白莲。
死而复活,这事很难解释,但对田中尘来说,不需要怎么解释。他被推开后,猛地向后一个踉跄,险些再次跌倒在地,同时嘴角鲜血更加明显的流了出来。“太子,你,你,你还好吧?”他一副重伤欲死的样子,虚弱无力的关切问道。
“哦?哦!你,你没死?”太子殿下马上明白过来,“哎呀,吓死我了,你原来只是重伤昏迷过去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还好,他还没有笨到家。田中尘长嘘一口气,当然还是虚弱无比的样子。
太子殿下无视田中尘努力表演出来的惨状,他猛然推了田中尘一把,急声道:“常戎,快点与朱三彪联手,杀了这个恶徒。”
田中尘眼睛一瞪,暗道:喂,笨蛋,我现在重伤唉,上去就是送死,你难道不长眼吗?想了想,这话他忍下没有说。现在他要继续扮演‘忠仆’的形象。“是,太子殿下。”说着,他拖着沉重地步伐,奋力的蹒跚走向战局。走了没有几步,他无力的停下了脚步。他觉得这个距离就够了。
但,即使你刻意小心,厄运依旧会主动找上前来。
相较朱三彪,黑衣人觉得自己跟家忌惮一身诡异的田中尘,朱三彪的武功虽然搞,但还有迹可循,还处于他地认识范围内。而田中尘,则是任何地方都不正常,先是暗算他,后是震伤他,现在又是死而复活。'奇‘书‘网‘整。理'提。供'“先杀这个卑鄙的家伙,看他重伤地样子,应该可以一击杀死。嗯,顺便还可以杀了他身后的那个废物太子。”
心下由此决议,他急速的身影似一道横空闪过的闪电,在辉煌的灿烂之中,顺近逼近一脸无奈地田中尘。
没有想到我这么让人讨厌,我才复活唉,还身受重伤,怎么可以先来对付我呢?田中尘再就进入身死状态,目注黑衣人快速接近的身影,心头一阵恼怒。“刚才不杀你,主要是看在你和我一样讨厌那个恶心的太子,现在你主动找上前来,欺负重伤的我,那就不能怪我不客气了。”
想到这里,田中尘的右手轻轻抬起,不躲不闪的立在原地,因为,他知道自己闪不开。
黑衣人地动作很奇特,他身子侧斜,右手肘部挡在前侧,眼睛顺着右肘注视过来,其姿势像极了红卫兵年代歌舞剧中“前襟”那个姿势。在手肘前方是一道一米左右的尖刺状真气,像一个硕大的锥子,看起来很锋利。这锋利让田中尘心中惴惴不安,他不敢肯定自己的真气能否抵挡下来。
说时迟,那时快,太子殿下的尿还没有落地,黑衣人与田中尘壮烈的相撞了。
田中尘维持惨白的脸色,吐血的嘴角,同时灵巧无比地右手在尖刺状真气刺及身体前,自上而下横切下去。田中尘只觉得掌缘处一阵炙热,接着他便见那锋利无比的尖刺似破碎的冰棱,无声的化作一堆凌乱无比的碎屑,而黑衣人真正地攻击就是从这无数的碎屑开始。
原来还有这么笨的人。远处的朱三彪长长的感叹一声,他本想过来救援,但见田中尘竟然大义凛然的毫不闪避,顿时去了救援的念头。“他难道不知道疾风刺是不能抵挡的吗?物质的傻瓜呀!”
一片片指甲大小的碎屑在空中飘舞,它们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在漆黑的夜里是如此的美丽,就好似漫天飞舞晶莹的雪花。可是,这雪花是致命的。
无数的碎屑几乎感觉不到的短暂的停滞之后,马上疯狂的,似直泻而下的瀑布一般,夹在铺天盖地的骇人之势,一窝蜂的扑向被惊呆了的田中尘。
与此同时,黑衣人前襟的势头不见一丝减缓,迅猛无比的撞向一动不动的田中尘。此时,他抬起的手肘诡异的冒出一道尺许长短的尖芒,尖芒直刺田中尘的心口。他要杀田中尘。
衣服可能保不住了。田中尘此念一闪而过,右手夹带一股强烈的破空声,神乎其技的,快速的,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把怀中的银票掏出,在人眼无法捕捉的速度下,把银票掖在后腰上。
现在安全了,可以全力对敌。
他想到这里,右手直接迎上黑衣人右肘上的尖芒,对于飞扑而来的真气碎屑毫不理会。事实证明,身死真气在质量上远远胜过任何人。雪花般的真气齐涌而来,得到的结果如同望月楼房主无数剑气同时袭击一样,破坏的只是衣服。赏析是后背的衣服,这次是前胸处的衣服,这时唯一的区别所在。
在田中尘的右手触及雪亮的尖芒时,又是一片溃散的真气碎屑,同样是飞扑过来,在它们飞扑过来前,田中尘右手快速的一个舞动,在真气活动的范围内,五指以常人难以想象的灵巧在瞬间准确的将所有真气击散。同时,在黑衣人惊讶万分的目光下,一把抓住了击打过来的右肘。
一只手能够这般灵巧,已经脱离了人类的想象空间。
在手掌扭住右肘的瞬间,黑衣人眼睛中一道精芒闪过。接着战局再起变化。
一个不注重招式地武功体系的招式是什么样子的?田中尘之前一直没有确切的概念,只觉得这个世界的招式十分简单,嗯,不应该说十分注重以人为本地概念,即使遇到那个剑气纵横万千的望月楼房主,也只是感叹对方地剑气运用确实很强,没有体会任何招式的精妙。但,现在,他开始明白所谓的招式了,这时一连串让人无法想象的连环追击打。
在右手拿住有周时,黑衣人不见一丝惊慌。他侧斜的身子猛然一个扭转,左掌被身体带动,一个快速的挥轮,瞬间到了田中尘的眼眶前。其势之突然,其速度之快捷,田中尘根本不能及时反应。
事出太急。田中尘条件反射般的用右手一个格挡,带起呼的一声呼啸,右手间不容发的把拳头从自己眼眶出架开。以此同时,胸口要穴猛然一阵痛楚,他明白自己中拳了。如果不是踢被地真气在质量上高对方太多,一只手的田中尘早就躺在地上了。虽然他右手灵活的不似人类具有,眼力和听力也是强横的无人能敌,但在乱七八糟的连续招式下,还是中招了。
在中招的同时,黑衣人似乎发现了田中尘左手无法动弹的状况,身形再一次侧移,马上转换在田中尘左侧,伸臂就要继续打下去。突然,右掌猛然一阵沉痛,他心中一惊,马上发现按在自己拳头上地右掌。虽然,他对田中尘右手的灵敏和快速很吃惊,但田中尘中拳后,没有一丝负面影响,马上抓住他的拳头,这还是让他无法理解。“这人怎么这么古怪?难道我的真气阵的一点用处都没有吗?”
无论黑衣人如何去想,田中尘抓住对方地拳头后,他的攻击开始了。
田中尘曾无数次试验自己的攻击方法,但一直都没有找出合适的办法,在他的右手的表现里,没有真气的使用,能够做的只有射出暗器,或者扭住对手的脖子。此时,他十分气恼,以个晚上无法安心睡觉的怨气,在这一刻爆发了,于是,他找到一种发泄的办法。
右手扭转对方拳头的瞬间,他马上五指紧捏,瞬间击散了黑衣人凝聚在手背上的真气。然后,右手短距离的爆发力显露出来了。灵活自如的手指一根根相继抬起,接着以难以想像的速度,好似砸桩一样用指尖一次次,十分快捷的砸在黑衣人柔软的手背上。似弹钢琴一把,瞬间想起一片噔噔的骨头被敲碎的响声。
黑衣人只觉得手背一阵酸痛,他连忙用力回带,同时左拳全力的击打过去,而且右脚也在下方狠狠的踢向田中尘的右脚。
黑衣人的左拳在打过去的瞬间,被田中尘右手一把接住,然后钢琴演奏般弹奏起来,只是才响了两声,他就无法继续下去。右脚被踢的他,马上以一种极其猥琐的姿态,似一个跌下桁架的风车,打着圈的横飞出去。
当难缠之极的对手,以一种最难以想象的方式败退时,且恐怖的他败退的这么搞笑和狼狈,黑衣人的意识彻底迷失了。他怔怔的注视田中尘狼狈不堪的跌在太子身侧,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田中尘不去理会黑衣人,在半空中的他已经年过惨烈的口喷鲜血,跌在太子身边时,神情惨淡的他仅仅只剩一口气在了。“太子,你,你,快点走,我。我来挡住,他。”说着,他奋力起身,摇摇晃晃的在太子感动的目光中,重新站了起来。
朱三彪已经来到近处,见田中尘此时一番壮烈的表现,心生敬佩,两眼放光,一丝不苟的注视过来,他要学习。
黑衣人愣愣的站在那里,还在艰难的决定如何是好时,今天得遇田中尘,他算是见识了所谓的古怪。当身死奇功表现在世人面前时,郁闷田中尘六年多的它,终于开始郁闷其他人了。
远处传来纷杂的脚步声,后知后觉的官兵到来了。黑衣人长叹一声,狠狠的盯了田中尘一样,抖了抖骨头几乎全部碎掉的右手,和伤残眼中的左手,冷冷的哼了一声。一个纵身后跃,重新消失在无尽地黑暗中。
见黑衣人抱憾终生的离去,田中尘长嘘一口气,在太子惊讶的目光下,软软的跌坐在地上。同时,口中欣慰万分的说道:“殿下,没有,没有危险了。”
太子看了看田中尘惨白的小脸,看了看嘴角处猩红的鲜血,又看了看田中尘破烂不堪地衣衫。喟叹一声长叹,道:“疾风识劲草啊!”这一刻,谁说田中尘不忠心他,他会和谁拼命。
回想五侍卫诡异的抛弃,是田中尘勇敢的,不怕牺牲的挡在他前面。回想,在田中尘吐血倒下后,为了救他再次回醒,且不顾身受重伤,依旧前去面对强敌,一味地忠心保护他。回想,在田中尘不断的吐血中,凭着坚强的毅力,英勇无畏的面对一次次致命的打击。且靠着无比坚强的忠心逼退了强敌。想到这里,他,太子,有何道理不新人这相见不足一个时辰的忠心侍卫。
朱三彪呢?他也出现了呀。朱三彪,这个顶级高手。这个曾经在关键时刻救下太子的功臣,此时在田中尘的万丈光辉下,被彻底的忽略和遗忘了。强调,这时‘灯下黑’效应,与人品和身材无关!
“快点,快点,都快点过来。”太子殿下厉声吩咐这群匆忙赶来的官兵,指着奄奄一息的田中尘,他急切的说道:“把他抬着,快点随我入宫,我要找太医给他治病。”
听了这话,假扮昏迷的田中尘一阵无力,暗道:如果我真地身受重伤,等你抬我入宫治疗,我恐怕根本活不了吧。唉,人无知愚昧到了如此境地,也算是极品了。
两名官兵把田中尘抬起,然后在太子殿下的带领下,再次匆匆忙忙的向皇宫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