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雫的宣传片出来了,明年放!”白卡第一个在群里叫,“我家咩主役哎!宣传片里面的动作很帅。”
“咩是神咲雫吧?性格调皮点儿感觉蛮像的,来张截图看看。远峰一青谁役的?”
“宣传片里看不出来,不知道,我查查。”
“啊,好像是裴勇俊!为嘛让棒子演?”
“晕,神之水滴连载我都追到现在了,很萌一青的,结果竟然让棒子演,不是真的吧?”
“据说亚树直饭裴勇俊,远峰是以他为原型的。”
“日本的棒子饭也脑残啊,这太郁闷了,我不要追神之雫了。”
“神之水滴不错,就是喝红酒效果跟嗑药似的,能喝出幻觉。画风很赞,画心理医恭介的亚树直和冲本秀画的,恭介才四本不过瘾,我还收了台版正版。不过让棒子演水滴的话,我也不想追了。”
“棒子的眼镜男有啥可萌的?笑得那么瘫。算了,幸好我没追漫画。”
“漫画好看,我都想收日版单行来着,这下子省钱了。好气不过让棒子演一青,裴勇俊也太老了吧。”
“我就是郁闷为嘛让棒子演,追漫画的时候我一直平冈佑太是一青来着,竟然现在跑来个大叔,还是棒子!”
“我挺喜欢亚树直和冲本秀的漫的,唉,一下子知道他们是韩饭,我都不想再看他们的漫画了。”
“大家要淡定,漫画一真人化肯定都崩,就让崩来得彻底些吧。”
“本单行啊,一个裴勇俊彻底把我从这坑里雷出去了。”
“裴傻笑演远峰?他们是想把神之水滴拍成搞笑片吧?”
“掺和上棒子,只可能拍成恶片。”
群里一晚上都在讨论如何想不通这么好的漫画为什么会牵扯上韩国的演员,一下子连东方神起、韩剧、中央、韩饭等等都捎带上咒骂了一通,还提到很有网舞感却怎么都看不顺眼的好男儿。群里绝大多数都是家的拥护者,我只能在一边说漫画一边问那些、、番茄、甜甜、马子俊一系列的代号指的都是谁。而事实上裴勇俊貌似演的是韩剧版的神之水滴并不是龟梨和也的那一部。没到年,日剧版那个远峰一青还是个未知数。
一个群在纠结动漫日韩,另一个群还在断代史上讨论得热闹……
“第一个圣人是傅说吧,孔子远着去了。”
“傅说还是商中的,这么论我觉得伊尹也算是圣人,他不是说‘德无常师,主善为师’,这理论其实跟后来的儒家的仁如出一辙。”
“伊尹没啥史料,都传说吧。傅说那个武丁老大实打实有证据的。”
“我崇拜武丁他老婆。”
“他六十多个老婆,你喜欢哪个?”
“废话,当然是妇好。”
“那时候能拿大锤上战场的女人,绝对熊女吧,看不出你好这口。”
“我是崇拜她的能力!”
“唉,说到武丁,我比较喜欢甘盘,隐士啊。”
“商的生活条件,隐不隐都差不多。”
“这么说,我比较崇拜商纣王,他有妲己。”
“你咋不喜欢夫差呢,他还有西施呢。”
“如果是西施,我想做范蠡,有钱有美女,还有一条可以老到死的命。”
身处的现实世界里已经有太多就在身边而不知道的东西了,为什么还要关心不知道是否真存在的沃土上的事情呢?不住在反省,自己是不是真的该脱离那种莫须有的幻觉了。一个多星期过去,不知道沃土又经历了多少年。犹豫不决时,听到耳边都邮一句话,“改变必然会有消失,要么一成不变,要么接受失去。”
第二十五次。双竞
三:往复间,往来者(上) 第二十五次。双竞
“是椴树蜜?洋槐蜜?还是荔枝蜜?”站在柜台前拿不定注意,断断续续吃了三个月才搞定应季的金银花蜜,虽说总也想不起来吃,但还是很喜欢买。
刚到家还没整理好东西就听耳边都邮在嗡嗡嗡,“最后买了什么蜜?”
“紫云英蜜。”把东西往冰箱里塞的时候总觉得冰箱小,可为什么每次打开冰箱都找不到想吃的东西呢?“我说啊赛巴桑,你每次都蹿出来聊一会儿就跑人,有啥意思呢?”
“你烦了?”都邮小声地问,“还是生什么气?”
“没生气,也没怎么烦。”总觉得伸手够不着,想又想不出来确切样子的沃土世界让我很抓狂。“我跟你说哈,我这日子虽然一天蹭一天过得很无聊,并不是没事情做,还有很多东西可以折腾,你跟我说了那么多事儿,我根本没个具体概念更没啥形象,这么长时间了,我也懒得再听故事了。”
“你想说啥?又不是我故意要联系上你的。”听都邮的语气也不示弱,他想什么我感觉不到,不过以他那圣母性格肯定要来一番说教。我是懒得听了,他那说教不比我老爹的好多少,无非是讲一些大道理,然后摆点儿事实来证明道理多么正确,最后来个总结性发言,让人觉得应该听他的,他说得都对。这招我也会,论文都这么写,中心思想、理论和结果都一目了然的东西还有啥意思?
“我不想再听你的理论,不过你那边的故事倒是还有点兴趣。”说不想听是假的,说想听也不想全盘接收,我只是希望能加入点“点播”功能,屏蔽掉那些上纲上线抑或悲悲切切的部分。
“生活中不可能都是让你高兴的事情!”都邮声音骤然高了八度,“你过得已经够好了,还要求什么?”每次他一激动,弱点就暴露无遗,七百多年过去性格没多大长进,看来古时候那些圣贤人真还需要点天赋。
“我没要求你什么。”我压根就没想过去要求他做什么吧?而且我要求了他也未必会照做嘛,“算了,这个话题再说下去也没个结果,就算不是你主动联系上我,还不是也联系上了,既来之则安之,我没你那么怀天下,不过我劝你还是讲点儿有趣的事情,否则不一定哪天我真的精神分裂了就成天去骚扰你,以报还一报。”
“你真的很任性啊!”都邮拖长了音感叹。
“是的。”我承认,的确很任性,但谁不任性?我一小老百姓没什么大胸怀去体谅超脱世俗的事儿。“嗯我对你们养的那个奴隶倒是很有兴趣。”
“奴隶啊,早就放走了,随他自生自灭吧,我们谁都养不习惯。”都邮好像在讲一件很久以前的事情似的,“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峻野西主颁布的法令对两个大陆并没多大改善,不良影响是压到最低了。”
“什么法令?奴隶自由还是没自由?”法令这东西还真是说改就改,前两天群里还有人很好奇地把以前的怪法律拿出来八卦。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那阵,卖黄碟可以盘死刑哦,太刺激了,不是因为版权,是按照流氓罪来判死刑。这法律放到今天,中国估计就没啥人口膨胀的问题了。
“穿北二十一峰以北的峻野西地盘还是实行旧的奴隶制度,二十一峰以南沃土上根据沃主的变化实行沃土的制度,两个地区人流动的话以二十一峰为界,什么地方用什么地方的法律,互不干扰。”都邮笑着嘿嘿两声,“让峻野东主看热闹了。”
“峻野东主?西主都能侵占半个沃土,竟然连峻野东主都还没消灭?他们自己地盘还没统一啊。”峻野西主这法令其实就是一国两制嘛,没啥新鲜的,估计也是迫不得已。这就跟我初中时候分班一样,好学生都塞在几个优班里,争取提高学校升学率,剩下的班级学校顺带着管管,时不时来个分班考试什么的,便于发现成绩进步的学生转移到优班。一个学校之内,走两种管理,优班学生可以不去上体育课可以不参加学校活动甚至连全校大扫除的分担区都省了。普通班的学生则是按部就班表现当时青少年的“活泼向上”外加“奔放自由”和时不时的未成年民事案件。“峻野东主是占整个峻野东?”
“不是,只占东面偏北的一小块地方,大约四分之一不到,我们也是听沃土这边的人说的,据说峻野东的人好战,民风很强悍,但人口不多,发展滞后,一直都被峻野西抑制着。”
“有没有啥特有趣的事儿?你说这政治方面的东西我也不太了解。”
“什么算特有趣的事儿?”
“比如有没有看到啥家庭纠纷啦、傻子裸奔啦、精神病闹事啦、机器人做爱啦啥的。”说得我自己这颗八卦心都呼呼地沸腾了,“我们这最近流行小三,就是第三者,很八的,毛多怨妇跳出来抖搂家里事儿。现在已经逐渐达到了意淫自己是炮灰的程度了,实在很有趣,真事儿一扎堆就算是悲剧也变得不那么悲了,你知道不?我还看到有人跟写小说一样编男朋友被自己亲弟弟给抢了的,超狗血,不过叙述太平淡,漏洞太多,事情就变得很韩剧。”
“这就是你说的有趣?”都邮呛了一口,“把别人家的痛苦当乐趣,你就没长几寸的好心肠?”
“喂,你搞啥?既然放到明面上来说,难道不是让别人来扒的?”人生何处不八卦,生活怎能没天涯。沃土上肯定没天涯这种地方,或者都邮不喜欢泡这类论坛,论说他们沃土科技那么发达,没可能八卦事情流传不开嘛。
“不是流传不开,是没什么时间流传!”都邮马上插话进来,“打仗的打仗,赚钱的赚钱,不论是峻野还是沃土,不安稳,人就少,寿命也短,八卦的事情大家来不得注意太多。虽说机器能干大部分事情,但占领一个城市,一片土地,还得靠人不可能靠机器人。峻野西主就是打人力战才掠到半个沃土,他们打仗打起来可不想沃土这边的人,讲什么生命价值,高呼人命可贵啥的,他们要的就是土地,谁打出的土地多攻下的城市多,谁就是英雄。”
“听起来不错,不过这个峻野西主也不是啥聪明人,只有土地侵略和经济侵略,没有文化侵略,更没进行啥奴化的洗脑教育,他就等着亡国吧。”不是我信口胡说,虽说他占了类似劣币驱良币法则的便宜。可细想想,峻野要发展要进步,首先还是得学离他们最近的沃土上的文化以便适应整体上的发展和谐,如此看来逐渐被侵蚀的是峻野,沃土失去的仅仅是暂时的土地归属权而已。
“相互影响也是必然的,穿北二十一峰已经不是天堑了,没办法阻断两个大陆上的交流。”都邮说得没错,但他总要力争把自己的想法表现得很客观,根本不可能的嘛。他可以对什么沃主啦,峻野西主、峻野东主都没感情,可他离不开的那片沃土上发生的事情,他纠结来去的结果要么是埋怨,要么是希望,比架子上蜂蜜的种类选择余地都少,他也不过是自我安慰觉得不关心就超脱了。
“要说最八卦的事情,就是杀人不犯法。”都邮突然高呼一声,“峻野西的位族只要有攻城略地军功的家族杀人都不犯法了,这不是抢我们的生意嘛!对此我表示极大的愤慨和强烈的谴责!”
第二十六次。之外
三:往复间,往来者(上) 第二十六次。之外
“芥末,有八卦,要不要听?”一听都邮说有八卦,连地都不要吸了。关了吸尘器,一跃跳坐在床上,抱着泛灰的熊猫抱枕卯足了底气吼了声,“说!”
“啊,八卦能有这么大吸引力?你好亢奋啊!”都邮被震得声音竟然还有点抖,“我说,我说,我全说,没想到你激动起来也挺吓人的。”
“别磨磨蹭蹭的,大老爷们有话就快点放。”直播八卦拖拖拉拉最烦,“是啥方向的?狗血爱情还是奇闻异事?”
“我也归类不出来,你听我说,这事儿起来主要就仨人,不过还是觉得挺离奇。”不知道都邮在喝什么东西,发出咕噜噜的声音,像大口大口喝珍珠奶茶,还是灌满嘴一次性咽下去的喝法。
“啥离奇?见鬼了?还是神仙显灵了?”鬼鬼神神的不可信,八卦这东西就是在平常人不办平常事儿才有趣。
“赶巧碰上,你就凑合听吧。”都邮显得不怎么耐烦,索性自说自话起来,“我想哪儿说哪儿,你就当听个乐和,到底怎么回事儿我们局外人也搞不清楚。”
“说吧。”他要说八卦已经让我有点感恩戴德了,沃土上的人也是人吧,八卦起来会不会跟我们周围这些一样呢?“越详细越好,我就喜欢听热闹。”
“知道知道。”都邮咳嗽一下清了清嗓子,“事情大概是这样的,有俩哥们,其实算不上是特要好的哥们,同一个城里的,其中一个是沃主的同宗亲戚,另一个就是普通小官吏的儿子,区分一下,俩人年纪差不多,上下差不了两岁。那个沃主亲戚本身就是个手里有兵还能带兵上前线的官儿,小官吏的儿子考沃才榜考了几次都没上去。就叫他们大官弟和文人哥吧,其实文人哥不是没才,才挺大,可惜是个主战派,不太合得上沃土主和派的潮流。”
“这俩人有一腿?”我实在受不了都邮讲个八卦都大段大段的背景介绍,马上来关键的啊,到底八哪里啊,“文人哥考不上沃才榜去当大官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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