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家两眼一翻,说:“骰子已打,下注无效。”
张晓露委委屈屈还没拾起红牛,南家开了牌,哦……一连串欢呼,竟然是一对8!张晓露气得狠狠瞪了一眼路非眼,才把红牛收拾起来,西家也开牌了,哗……又是大片欢呼,又出现一对2!
张晓露气得甩开还挽住路非的的手,满脸都是寒霜。
这时北家也开牌了,又是一声吁,虽然不是对子,却是一张3一张6,3+6=9点,单点小王,看来这局大有希望满堂红。
路非一看北家的牌开出了,微微一笑,在张晓露耳边轻声说:“庄家是对子2。”
张晓露一看庄家的明牌,确实是一张2,不过西家已经开出一对2,她才不信庄家还能开出一对2。
尤其是看到庄家皱着眉看牌的样子,就说:“对子2我今晚陪你睡!
话刚说完,看牌庄家两边的助手张开双臂,把台面的钱一把揽了过去,庄家一把将牌甩到台面,叫:“对子2,通杀!”
“靠……”整个对子场一片骂爹骂娘。
路非笑着看不可置信的张晓露,说:“怎么样?还敢跟我赌么?”
全场大输,就她张晓露逃过一劫,张晓露眉花眼笑,说:“敢,怎么不敢?我早就想和你赌这一局了,愿赌服输,益你啦!
说着当即又挽住路非的手,把身子依附过来,前胸在路非的手臂上蹭着,把路非蹭得酥酥软软,猛然想起张晓露的“赌注”,赶紧放开她,连声说:“不不不不,我们的赌不算。”
张晓露还笑,说:“赢了不敢要是孙子哦。”
路非二话不说:“道:“孙子就孙子。”
张晓露的笑有些勉强了,说:“那还不叫姑奶奶。”
孙子路非认了,要真叫张晓露姑奶奶他可不干,故作没在意,去拿庄家洗好的牌,呼啦啦又重洗了一遍,路非洗牌技术非常好,可以上上下下翻来覆去的掌控自己要的牌。
张晓露见路非逃避她,十分没情绪,任由他帮自己下注,虽然看到几局下来,自己下午输的牌又水流般回转了来。毕竟心里不爽,看赢得差不多了,就说:“不玩了,我整个下午都没吃饭,饿死了,你去不去?”
张晓露也是随便问一声,路非从没跟自己去吃过饭,每次赌完,都是从自己手里拿一点辛苦水钱就拜人。
听到张晓露说饿,路非也感到肚子咕隆一声,在许若芸家尴尬闪人,就来这里,不知不觉又过了两个小时,现在都快晚上十点了,早饿得慌了,就说:“好,我也没吃晚饭,饿了。”
好像又有转机了,张晓露心情一亮,赶紧过来挽住路非的手臂,没等他习惯四周的望,就说:“黑灯瞎火的,谁看你呀。”
路非给她说得不好意思,不敢再东张西望,可是心里还是隐隐觉得不妥,再这样发展下去,那可麻烦了,尤其是现在许若芸回来了。以前许若芸有消息没人影,他也不怎么在意,现在可不一样了,他好像有了不忠的感觉了。
以前张晓露晚上都是随便找些清淡的吃,毕竟身材要紧。这回带着路非,怎么肯放过他,便找了一家夜市,找个小包厢有心把他要留住。
男人喝啤酒要吹水,女人喝红酒要浪漫。
服务员问他们喝什么的时候,路非说:“红酒。”张晓露说:“啤酒。”
服务员听了大张眼睛,挺怀疑自己的耳朵,怎么好像反过来了?
路非也很是疑惑,问张晓露:“你喝啤酒?”
张晓露倒是想和路非喝红酒,可是她和路非还没到讲情调的时候,再说讲情调又不能将路非弄趴倒,就说:“是啊,你看我像喝红酒的女人吗?”
那是,路非心里说:“你就一个太妹模样。”可嘴里哪敢乱说,对服务员道:“先来四瓶蓝带啤酒吧。”
路非酒量还挺不错,这要归功于他老爸了,路非老爸许运来是个小酒瓶,就是也不乱喝酒,但是每晚须得弄碟花生小炒,二两白干,其乐悠哉。路非自小就很向往父亲那一碟花生小炒,常常借故靠近老爸,偷偷拨拉几颗来吃。
第十六章。找一个幽静的宾馆
更新时间2013…7…11 0:20:56 字数:2082
第十六章。找一个幽静的宾馆
每每被父亲逮住了,父亲就装出很凶的样子,要路非喝掉他杯里的二两白干,看到白干像刀子一样刮出儿子频频伸出的舌头,便很开心的笑,也就是捉弄一下他而已,哪里是生气了。
一来二去,路非的酒量还能不增加才怪。
没想到张晓露的酒量也很要得,四瓶蓝带根本不够他们解渴,不知不觉两人竟喝了一箱啤酒,喝到后来,张晓露没把路非弄趴倒,倒把自己的舌头弄大了,她说:“路非,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路非的舌头也有些大了,就说:“穿越者?重生人?异能师?”
他看的网文多了,只要是什么神神秘秘故弄玄虚的,一律就往现在时髦说法上去。
张晓露呵呵傻笑,伸出两只手指,说:“路非你真……真幽默,我是二……二奶啊,你知道……什么是二奶吗?”
路非当然知道什么二奶是什么,不过那几乎和他很遥远,他还是个高中生呢?他的生活还是与阳光共存的,这些社会的阴暗还没与他共鸣。
路非一时傻了,半天说不出话来。没想到张晓露误会了,说:“连你也看……看不起我吗?”说着竟抽抽噎噎起来,喃喃说:“我不……不应该告……告诉你的……”
路非摇摇头,想弄清醒一点自己,说:“没有啊,张晓露,我没有看不起你,真的。”
张晓露说:“骗人,你连陪我睡一睡都不肯,你看不起我!”
路非大呼冤枉,扯到哪里去了?就在一分钟他根本不知道张晓露是二奶,她就一副小太妹的样子,跟想象中的二奶根本扯不到一块去。”
他这么一沉吟,张晓露又说:“给我说……说中了吧。”
路非赶紧说:“不是你想象的,其实我……”
他话没说完,张晓露拿起一杯酒向着他,说:“干杯!”
“我……我……”路非连说几个我,说不下去了,给张晓露这么一打岔,他也给弄晕了,不知道自己本来要说什么了,整个人晕乎乎的不知所措。
张晓露又是傻笑,说:“看……看……连和我喝酒都不愿意了。”
真是满嘴的酒话,路非没办法,拿起一瓶还是满装的啤酒,说:“张晓露,我绝对……绝对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为了表达我的诚意,我不但和你干杯,我还要吹瓶。”
“好!”张晓露“碰”的一甩酒杯在桌子上,也拿起一瓶啤酒,站起来,说:“我们吹……吹……”
路非赶紧按住她的手,说:“不,你喝杯里的,我吹瓶。”
张晓露一甩他的手,说:“还说不是看……看不起……”
路非给她一嘴酒话弄得没法,说:“好,我们干了了。”站起来,把酒瓶和张晓露的轻碰一下,仰头咕噜噜的就把酒往嘴里倒。张晓露也豪情似的,也含着酒瓶猛灌。
路非一口长气,把啤酒喝个干净。张晓露那里是对手,中间连连换了几口气。
两人相对亮了一下空瓶,会意一笑,张晓露柔声说道:“谢谢你。”
“哈……?”路非一阵迷糊,也不知道她谢自己什么,忙说:“谢……谢什么,不用客气。”
张晓露微微一笑,又说:“我们回去了吧。”
这会儿的张晓露,一连说的两句话都十分条理清晰,路非大感诧异,难道她刚才是装醉的?那么张晓露的酒量可就非同一般了,路非不由佩服的望了一眼她,说:“好,好,你酒量真好。”
“那是,”张晓露醉眼一笑,又说:“也不看姑奶奶是……是什么人……人。”
边说就往外走,王婆才做生意,自夸没结束,张晓露就是一个趔趄,走路都不平衡了,摇摇就要跌倒。
路非赶紧一步上去扶住她,只见她两脸霞红,眼神迷蒙,知道她确实是醉了,刚才的清醒不过是“回光返照”而已。
张晓露还推着他,呢呢喃喃:“我没……没醉……”
路非扶得她更紧,简直直接就是拥在怀里了,张晓露已经醉得头歪在他的胸膛上。
路非招手叫了结帐,侍应生拿着菜单过来说:“一共是五百二十六圆,先生初次光临本店,优惠八折,优惠零头,四百二十,谢谢。”
“哈……?”路非一摸自己的屁股后袋,里面不过是几十块而已,看到张晓露已经醉得不成样子了。没办法,只好自己去掏她的腰包。
好不容易找出五百块,一抬头看到侍应生似笑非笑,一副看不起的表情,路非就是不喜欢这种表情,所以很是忌违,摆明就是当他吃软饭的小白脸了。
路非把钱给侍应生,说:“不用找了。”
侍应生十分高兴,忙点头哈腰,说:“谢谢先生。”
路非一棒打过去,说:“这点小费也是软饭钱,你有种就别要,把他交给老板了。”
然后在侍应生十分尴尬的表情中哈哈一笑,得意的扶着张晓露出了中餐厅,拦下一辆的士。
坐好后的哥问他们去哪里,路非连连拍张晓露的脸,叫:“喂喂,你住什么地方?”
拍了好一阵,张晓露才迷迷糊糊的说:“东城。”
然后又不动弹了,任由路非怎么拍也不醒,的哥又问:“东城哪里啊?”
路非只好说:“你先往东城区开吧。”的哥这才不说话了,只要启动了车,就是钱了,管他去哪里。
不久就进入了东城区,路非又频频拍张晓露的的脸,说:“我们到东城区了,你住哪里啊?”
张晓露嗯了一声,迷迷糊糊又说:“西城。”
这一听路非就有些傻了,张晓露肯定是醉得搞不清自己住那里了。路非一猜,张晓露肯定也是和自己一样住北城区的,要不怎么会出现在北城区的对子场啊?现在那个疙疙瘩瘩没小赌小闹?非得从另一个城区赶过来呀。
可是即使回去北城区,看张晓露的样子,肯定说不出自己的住处了,他犹犹豫豫的,的哥就问:“去西城区吗?”
路非说:“不是的,她醉了,唉,这可怎么办啊?”
路非只是嘟哝了一句,的哥却回答他了,说:“要不,我帮你们找一个小宾馆吧,很幽静的。”
第十七章。第一次和女人大被同眠
更新时间2013…7…11 7:10:00 字数:1965
第十七章。第一次和女人大被同眠
这的哥是个观察老手,一看就知道路非这两个乘客多半是讲什么红粉知己蓝粉知己的边缘男女,说不定还是网络情缘认识的,此次大概是初次见面,心里有那个意思,可是谁也不敢捅破那层窗纱纸。
路非心想:看来只好这样了,幸好这里是东城区,也不怕遇到熟人,再说把张晓露安顿好,自己还可以打车回去北城区。
主意定下来,路非就说:“好吧,麻烦你了师傅,带我们去……安静一点的宾馆吧。”
“好嘞……”的哥吹了一下口哨,心里甚是欢喜,所谓安静,就是比较偏远的,通常这些宾馆都和的士有协议,就是拉客过来有“水钱”送。
把张晓露安顿在宾馆的床上时,路非总算松了一口气,房间看来很幽雅安静,看来是规规矩矩做生意的宾馆。
路非给张晓露脱了鞋子,拉过被单盖住她,正要转身里去,忽然张晓露一把伸出手,抓住了他,说:“别离开我,好吗,我好孤单!”
路非回过头来,只见张晓露微微睁开了眼,楚楚可怜的望着他,眼角似乎有着泪水,在灯光下闪着萤光。
路非只好挨着她在床边坐下,说:“你醒了?”
张晓露微微叩着头,说:“嗯,我要上洗手间。”
路非只好把她扶起来,张晓露看来很是难受的样子,脸色有些惨白,路非正要问她什么,突然张晓露一个前倾,竟然就在他身畔呕吐起来,秽物喷得他满身都是!
路非张开双臂,耸着肩看着自己满身的秽物,大皱眉头。
张晓露本来已经醉了,再和路非吹了了一整瓶啤酒,又在的士上颠簸了一段时间,很多人喝酒醉了怎么折腾都没事,但是不能躺倒床上,只要一躺床上,胃就会倒翻,张晓露就是这样。
不过这一番呕吐,虽然太阳穴隐隐的痛,但总算清醒了许多,看到把路非弄成那个样子,十分不好意思,说:“对不起,我……我……”
路非没有办法,怎么能和一个喝醉酒的女人计较呢,只好说:“没什么,你……还要……去洗手间吗?”
说着的时候,只感到自己胃里一阵刺激,赶紧压住,他自幼喝酒,习惯了,醉酒从来是不吐的,但是闻到自己满身的怪味,胃里不由抽搐。”
张晓露点点头,路非赶紧把她扶到洗手间,两人分开了,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