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是清醒了,可是小弟依然昂首抬头,傲视群雄……不……傲视群雌的势头。
客厅外听到若芸妈妈叫他:“路非,快来吃饭了。”
路非连忙一面应道:“诶,安妮阿姨,就来了。”一面拍打自己的小弟,说:“求求你老弟,别跟你哥闹了,快快乖乖睡觉觉……”
可是人身上有一样东西,你要它硬的时候,它偏不硬,你要它软的是后,他偏不软,这个很好玩的IQ题,很多人不可列外就联想的路非现在的情景,其实这IQ题说的却是人的心,呵呵。
这时若芸爸爸又叫了:“路非,快来啊,和叔对饮几杯。”
“就来了就来了……”路非连声的应,却哪里敢出去?
过了一会,听许若芸似乎有些生气了的叫:“路非你搞什么鬼?还不快出来!”
对于自己顽强的小弟,路非真是毫无办法,只好就回应:“我就来了……我……拉肚子……”
“唔……”客厅外正坐在饭桌旁的一干人顿时大皱眉头,特别是若芸爸爸,正好将一块嫩炒的大肠夹进嘴里……
木兰花大皱眉头,对许若芸说:“若芸,你去看看他。”
许若芸是个人造魂灵,木兰花有什么事懒得动的,自然很快就想到叫她去做。
许若芸就起身走进洗手间,只见他正弯着腰,两只手不断的拍打着自己的两腿*间。
许若芸很是奇怪,说:“路非,你这是干什么?”
“哈……”路非吓了一跳,抬头一看是许若芸登时脸上直烧,忙说:“没什么,没什么,我拍……苍蝇……”
许若芸却说:“你那里还顶着啊?”
路非急得不成样,不着意就应,说:“是啊是啊,怎么办啊?”
说完脸上大汗,怎么一不小心就乱答话,眼前可是一个性感的大美人啊。
谁知许若芸根本不拿他的尴尬当一回事,只是说:“我有一个办法,能让它很快软下来。”
路非大喜,道:“真的?那太好了。”
“好。”许若芸说着,便轻盈地向路非含笑走来。
路非这时才反应过来,心道:“不是吧,许若芸要和自己那个?”忙道:“啊……若芸,不行……”
这话才出,路非又后悔,心想:“不能拒绝啊,伤了她的心,以后不理自己了那就亏大了。”
赶紧又说:“若芸,现在不行,以后吧,以后吧……大家在等我们吃饭……”
话没说完,忽然见许若芸飞起一脚,“砰”地踹在自己两腿*之间,路非腰身一个收缩,两腿无力的下蹲,一手按住自己腹部,一手扶住犹自踢腿横在自己腿间的许若芸的飞脚。
路非脸上的痛苦之色百变,好半天才回复过来,心里直叫苦:“我的妈呀,这就是许若芸的办法呀,早知,打死也不给她踢这一脚。”
许若芸把她的飞腿放下,路非的小弟再骄傲不起来了,垂头丧气的龟*缩起来。
许若芸一笑,对路非说:“很有效是不是?”拉起他的手,就往客厅出去。
路非滑稽的挪着还没自然过来的两腿,像个驼背小老头,一瘸一瘸的跟着许若芸走出客厅,搞得饭桌上的三个人大眼瞪着他,张大了满含饭菜的嘴,大为吃惊。
这还没什么,只要他们不知道情况就可以了,可是,许若芸居然说:“路非小弟硬得太厉害,我踢了他一脚。”
饭桌上三人的脸顿时各具表情,都一时对路非小弟行注目礼。
路非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个许若芸,也太……唉,他真不知怎么去形容她,难道她不知道这是男人的大忌吗?
就在这时候,路非的手机“咯嘎咯嘎”的叫起来,本来路非觉得母鸡叫的声音很搞笑,就把它设为手机铃声,可这时候响起来,真是配情配景,若芸父母还大眼瞪小眼,木兰花竟然小母鸡一样咯咯咯的笑起来。
我靠……路非尴尬得无地自容。
赶紧拿出手机一看,居然是在对子赌博场认识一个女人打来的,路非也不管了,拿起手机就自顾自地说:“喂,妈……搞得那边一个错愣,路非又说:“哈?”表叔来了?要见我?不行啊,我在安妮阿姨这里吃饭……什么表叔急着要走?他有事找我?……唔,好吧,我这就回去。”
路非收起手机,对饭桌几人说:“许叔叔,安妮阿姨,兰花姐,若芸,对不起,我家来客人了,我妈要我回去。”
说着赶紧就开溜,安妮阿姨还在挽留,说:“路非,吃碗饭再走……”
“不了……”路非的应声还残留这,人早跳出许若芸的家门,闪得不见了踪影。
第十四章。那女人道:快来救火~
更新时间2013…7…9 19:55:49 字数:2035
第十四章。那女人道:快来救火~
搞得一桌子的人面面相觑,木兰花嘻嘻一声笑,说:“一定是许若芸踢了他小弟,又给他曝光了,不好意思,才逃跑的。”
路非打手机那些小伎俩,自然瞒不过特工训练出来的木兰花,安妮却很担心,说:“若芸你怎么胡乱踢人家那里,很危险的。”
许若芸说:“妈你放心,我拿捏好了力道,不会伤着他的。”
木兰花却说:“活该,谁叫他在房间里看黄*片。”
安妮说:“若芸,你说路非那里顶着是看……那什么……片弄的?”
木兰花说:“是啊,我叫他吃饭就那样了。”
许若芸听得不对,想要解释,可是不知怎么说?她毕竟还不懂这些。
路非狼狈的逃离许若芸家,拿出手机,给对子赌场那女人打过去,那女人接了电话,说:“路非你怎么回事呀?一会妈呀一会表叔的,唱《红灯记》呀。”
《红灯记》是红色经典京剧,其中有唱什么“我家的表叔数不清,没有大事不登门”的唱段,这些“表叔”其实都是地下党的联络。路非杂书看得多,自然明白,尴尬地笑一声,说:“没什么,我刚才遇到麻烦了,幸亏你及时打电话来,救了我。”
那女人咯咯一笑,说:“那好啊,你拿什么报答救命恩人呀?”
路非调侃道:“小生别无他报,只好以身相许了。”
那女人一声媚笑,说:“你敢吗?”
这还真把路非给唬住了,他确实不敢,嗯,不是不敢,而是,他不想随便就将自己的青春丢在这个满脸铅华的女人身上。
云城北城区的市场后有一个小角落,这段时间,几乎每天都在开赌,路非一天替家里买菜,看到后,就不由得天天放学后去观看。
十赌九骗,路非自然知道的,他去观看其实是仔细观察赌场的人是怎样行骗的,并不急着去玩。
这赌骗,自然有很多种,比如在道具上充假,带磁性的骰子,有暗记的扑克……不一而同。
这些并不是路非研究的东西,他主要是想学各种赌术的技巧。
刚开始的时候,路非并看不明白对子场的手法,看来庄家很是随意,仿佛也是和赌客在赌运气那般。
这对子赌场是面对大众的,庄家随意开一张桌子,桌子划一个叉分成四家,庄家做东,闲家分南西北三家,洗好牌后,给闲家随意投注南西北任意一家,然后庄家摇骰子定位发牌,各家领两张牌,一明一暗,两牌不成对,则比点数大。牌是去除了10至k的公子牌,剩下1至9的数字牌,两牌相加,取尾数,9点最大,0是最小的,同点庄家吃闲家。两牌成对为最大,成对牌没有大小区分,比不成对的牌大,若闲家两牌成对,则庄家需赔闲家双倍投注额,若是庄家的牌也是成对,则杀闲家,闲家若是三家亦成对,方能和庄家扯成平局。看似闲家诱惑超大,成对的牌有翻倍,其实从概率上算,庄家即使不出千,也赢定闲家。
但是世上会有不出千的赌场吗?答案是没有,除非是娱乐性质,那就排除在外了。
街场的小对子场,高科技如赌神赌圣赌侠赌后那是自然没有啦。
而且随意摆一个摊局,随时会有执勤前来搜捕,在这样的简陋的对子场如何出千?
路非也是十分的疑惑,从庄家摇骰子看,他的技术并不是很高超,但是不知不觉中,闲家还是被宰了这个宰那个。
经过多日的细心观察,路非发觉,要骰子身边那个收牌的人也是个此中高手,看他把上一局的牌随意收拾,却不动声色安排好位置了!再加上骰子的摇色,牌位的出手,不定期庄家都大杀闲家。
慢慢路非也摸出了门道,所谓是外行看热闹,内行看手道,他看着庄家的风头转换,便给他拟出一个规律来。刚刚能摸出规律,路非自然去的更勤,有一天放学又直往对子场跑,到了之后,却见摊位消失,正奇怪怎么散了,这时一个模样妖娆的女人也过来了,看到对子场不在了,屁股后的袋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手机,边打就边走了。
来对子场的,十有八九是成瘾的牌友,他们都是跟着对子场“南征北战”,乐此不彼的。
路非认得这个妖娆女人是常来对子场的老油子,赶紧上去,问她:“小姐,请问对子场搬哪去了?”
妖娆女子打量了他几眼,才说:“跟我来吧。”
于是路非就跟着她在小巷东悠西拐,才进一个小巷,妖娆女子突然问他:“你不是阿蛇吧?”
阿蛇是执勤的代称,路非吃了一惊,忙说:“不是不是,我和你一样,常来,我见你过你几次了。”
那妖娆女子拿眼看他,眼睛画着黑黑的线,说:“我也认得你,但我从没见你下过注?”
路非看她的样子,说不得又是怀疑他是执勤的暗线,就说:“我乐趣不在赌钱,我在研究庄家的赌术。”
哦……妖娆女子半信半疑的看他,说:“那你研究得怎么样了?”
路非搔搔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说:“只是看出一点点门道而已。”
妖娆女子有些兴趣了,说:“到时别忘了指点一二啊。”
话虽这么说,一到对子场,妖娆女子就沉迷进去,输得昏天暗地,路非实在看不过去,指点了她几次,开始妖娆女子还不信,到输得几乎要断粮了,才死马当活马医,姑且相信路非,虽知路非这一出手,居然让她风生水起,不但赢回本钱,还赢了两千多。妖娆女子也不是很贪心,这回满足的收手。
这样一来二去,只要路非在,妖娆女子便运气超好,赢多输少,几乎就将路非看成她的福星了。
听到妖娆女子和他调情,路非却不正面和她讨论,只是说:“有什么不敢的?只是你现在和你好,别人会说我吃软饭。”
妖娆女子笑道:“就你迂腐,好了不和你说这些,快过来救火。”
第十五章。今晚陪你睡
更新时间2013…7…10 6:12:19 字数:2060
第十五章。今晚陪你睡
妖娆女子打电话来,十有九次肯定是输了,路非便不和她叮当,打了车过去,远远就看到妖娆女子在一个小巷前的街灯下等他,嘴里叼着一根烟,一副太妹的模样。
路非摇摇头,直感自己是不是中邪了,好歹自己也算个乖乖学生哥,怎么就这么和这样的小太妹在一起?”
他走上去,对妖娆女子说:“张晓露,不是老说你吗,赌*场都是骗人的,你还来?”
妖娆女子张晓露妩媚一笑,说:“是啊,本来我也不想玩了,可是谁叫我遇到你这个赌神呀。”
说着就过来挽住路非,搞得路非紧张的四周一望,生怕给熟人看到了。
对子场兀自进行的如火如荼,路非他们挤进人群去,只听四周骂骂咧咧的,肯定是庄家“牌风”超好,杀了闲家鸡飞狗跳。
玩对子,很少有人一上台就下注的,路非和张晓露看了几把,这时庄家又开始“倒霉”了,一连输了几场小庄,下注的人不多。张晓露忍不住,在南家下了两张红牛各一百,想想又把两张红牛分出一张压西家。
这时闲家大旺,很多人都下注了,赢的更是加注下码。赌钱都是讲手气,前面几局都是庄家洗牌,越洗越黑,便谁也不动牌。摇骰子的庄家叫:“压定停手了,压定停手了。”
路非一把将张晓露的两张红牛收拾起来,张晓露急着来抢钱,道:“路非你干嘛?”
路非说:“这局别压!
庄家看他们说:“压不压?
张晓露说:“压!路非说:“不压!
庄家再问:“压不压?
压!不压!张晓露和路非又同时开口。”
他们这一争执,便有犹犹豫豫的人想伸手去取回台面的押注了,庄家嘟哝一声骂,“啪”一杯子将骰子赶紧扣上台面,两人抢的一张红牛掉落台面,压在南家和西家的分界线上,通常这样下注表示两家各下青牛五十。
庄家两眼一翻,说:“骰子已打,下注无效。”
张晓露委委屈屈还没拾起红牛,南家开了牌,哦……一连串欢呼,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