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女主成为独一无二滴能进入兽王神殿的非兽人族,哈哈,穿越王道!咳,其实我猜是龙神庇佑的关系,不过,这也正说明我的运气那绝不是一般般滴!
我乐滋滋地大踏步地前进,兽皮小靴踩在光滑如玻璃镜面的地板上,轻轻的回声悠悠响起,尤显得消败的神殿空当当的,徒生一种往昔不再的遗憾。我固然欣赏兽王麾下的勇士们,但那是赋予曾经的兽人族历史,而不是现在的拉夏兽人族!
提醒自己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感慨,于是,我一手投如意金手扣在石柱某个兽头上,双手双脚使力拉着自己向前飞奔,看看回头路,如果不考虑自己鼻青脸肿全身乌青这点小问题,自己还是挺有做蜘蛛侠的天分,唉,就是没人家那么轻灵,那么身手敏捷呀。
长长的兽王勇士纪念通道之后,才是兽王主神殿的核心部分。我心里有数,飞越过无数根一排排的长长石柱,大约近万米以后吧,终于头昏脑涨地跳进神殿的中后端。
相对狭长的笔直通道豁然向两边展开,呈中字型的形状布置,我不知大殿的两边放着谁的雕像,想来总是那些将军元帅之流的作古兽人。中后殿呈横置的矩形状,这里异常空旷,及目所至也是被金红色的光雾阻隔,而且,这里金光更加耀眼,直照得人睁不开眼睛,即使用手捂住眼皮,也挡不住那嚣张的光芒,偏从晶石铺就的地面上浮起浓郁的艳色血光,两两相交相融,说不出的诡异。
站在道口,等到适应此处的刺眼得可怕的光线后,我才放下手掌,开始灌药水静待精神力的恢复,微眯着双眼默默地寻找我的目标物。
这个核心殿中,最醒目的是正顶上七个巨大的兽王头像,青面獠牙,造型各异,形态逼真,却是面朝中间围成一圈,红光大盛的兽眼逼视着敢直闯兽王神殿的人,篮球般大的眼球很是凶狠,圆瞪得让人不敢多看。
这里的气氛还算可以容忍,就是血腥气重了一些。因为远远的,在大殿最中央的地上,安置着一个红褐色的圆形石台,上面的颜色,感觉有点像人血干涸后的色彩,在金光的世界里还如此显眼,可以想见这个石台的可怖。
这也正是它见证无数代兽人王的力证,可想而知它上面沾染了多少代兽人王的气息!
石台里面是一口血井,它有个专用的名字叫兽人王血泉,顾名思议就是兽人王的心头血滴积而成,走近了还有丝丝的血腥气扑面而来,一如刚出体的新鲜血液,带着淡淡的铁锈味。
而兽人王的专用盔甲,就由这口血泉日夜滋养着,喻意是只有经过血的考验的兽人才配拥有兽王印信。
无聊之极。
真是想想都要吐,偏受人钳制要去血泉里拿兽人王盔甲,MMD,真是越想越窝火,尤其在把手伸进泉眼里面时,手上那粘绸的恶心感,温热腻滑,怎么都觉得是在人的身体里拿血液捣乱,强烈的恶心感挥之不去,加上浓重的腥味,浓绸的血色,我还真克制不住地吐了出来。还好左手拦得快,不然,真吐在神殿里面,鬼知道会发生什么事,要不,那个红毛怪做什么不自己进来?把手拉出来一看,妖艳的血色,张狂而凄厉,真是、真是恶心死我了!
我转到另一边,拼命深呼吸,压下心中的那股厌恶感,对外面那帮兽人愈加不满,可是又不敢用如意金手,用手感觉和用意识探查那绝对是两回事,我可不想夜夜噩梦,还是用手摸吧。拉高袖子,伸长手臂在里摸啊摸,身上的蓝色外套沾上血迹后,变成一块块的深色污渍,恶心兮兮,付出如此代价后,我总算在某个弧形的角落里触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
一只胳膊我是绝对拽不动的,只好两只手臂一起伸进去,这样长度就不够,我只好爬到石台上,半蹲半就使出吃奶的劲去够去拉去提,盔甲依然纹丝不动,石台的表面又滑腻腻的,用力过度时脚下一滑,所以,可想而知我的下场—在血泉中沐浴一回!
我居然在惊慌失措之下,把那恶心之极的血汁咽了一口进喉咙,怒呀!火!恶!呕!
这完全是动物本能条件反射性的行为,谁叫我头朝下掉下去?谁叫我不穿双耐滑点的靴子?谁叫我要张开嘴巴想叫人复又傻兮兮地合上的?
碰上这种恶心之极倒霉之极的遭遇,能怪谁?我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骂人?骂谁?NND,还好石台下面的世界很宽敞,迅速倒了个儿,游出血水平面,趴在滑溜溜的石台边拼命咳嗽喘气,才把恶心感从嘴里清出去,七手八脚地爬出石台,怎么办?
出圣龙王神殿,那是因为有我家父亲给的玉牌护航;可是,要拿这兽王印信,唉,难呐!想想典籍中关于非兽人族进兽王神殿的下场和警告,我都不寒而栗。本来是想看看穿越定律这次能不能用,实践证明,没有关键的引子,谁也取不走兽王印信!
所以,只好出去找帮手来帮忙呗,我一个人哪有那么大的力气。
呸呸呸!随手抹了一把脸,原路返回,全身粘汁,这会儿我可顾不上地板上石柱上留下的血渍,要怪就怪那个红毛怪去好了。
当我满身血污地出现在殿外人面前时,那场面要有多诡异就有多诡异,那些兽人们匡当匡当地扔掉兵器,扑通扑通几声,不约而同地跪下,大呼‘兽王显灵,兽王的诅咒应验’,还拼命地磕头请求兽王饶恕他们的罪过,真正可笑之极。
就连那个红毛怪,棕褐色的面皮刷地变得惨白,两眼大瞪,看着我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当然,这个时候,虚弱不堪的优,相准机会马上冲过来查看我有无受伤,我看他大约只剩下一口气吊着了,居然还先担心我的安危,不能不说我感动到无以复加。
只是他的手在摸哪呐?
“停下停下,优,我没事啦,就是掉到血泉里面沾了血。”我一边躲一边笑着回答,优太过分了吧,这个时候还要欺负我,很痛的!
优还没来得及说话,反应过来的红毛怪已经冲上前,把那只毛爪子放在优显得分外纤细脆弱的脖子上,色厉内荏,还是掩饰不住心中对兽王的敬畏和恐惧,大喝:“盔甲呢?”
优,他是绝无可能向红毛怪示弱的,此刻他成为威胁我的人质,他更是连一丝痛苦都没有露出来让我心乱,神情平静,完全不像他才是那个生命受到严重威胁的人。嗯,比上次那帮蠢货可要聪明得多。只是,生理反应是骗不了人的,优发紫的双唇让我紧张痛苦不已,心里咒骂不断,这恶人早晚会有报应的!
“放手,你这个混蛋,你要掐死了他,我可不会给你干活!看到我这两条胳膊没?我可拖不动你们兽人王的东西,找个帮手跟我进去拿!”我是又跺脚又舞动双手,没有实力的人,只能做这种没用处的动作,我的右手死死地捏住如意金手的拳头,死命地用力,硌痛自己也不在乎!
这时候,我真是恨死我自己,为啥我这个穿越女主当得这么失败涅?为什么我不能用我手中的神器给这只臭毛怪好看呢?
我两眼紧盯着红毛怪,竭力不去看优脖子上的那只手,那会扰乱我的心思的。
只见野蛮头子恩托托的脸变得极为古怪,一副想笑又不愿笑的傻样,又像是疑惑到极点却找不到答案的蠢样,见到我脸上挂着的嘲笑,迅速变脸,恢复本性,连连冷笑:“世传风之洛法六公子的女儿是个魔法白痴,原以为是以讹传讹,”故意停下看着我,脸上挂着与我不相上下的嘲弄表情:“原来果真如此。聪明的小姐,滴上你的心头血就能拿到盔甲了,千万不要耍花招,我的耐心很有限!”
呸!本姑娘的心头血有这么容易给的吗?敢骂我,你才蠢得比猪都不如!我又没有兽人血统,想要弄死我也换个聪明的招数!白痴猪头!
我一脸鄙夷地回道:“用我的血拿出来的盔甲算谁的?恩托托王子是没长脑子还是故意耍人来着?要么你自己跟我进去,要么把你的血拿来,还是说,你没有兽人的勇者血统,只能靠女人才能站在这儿?!”
回应我的是优身上再承受一次重击,优全身痉挛,缩成一团倒在地上,“优!”我忍不住打了自己一个巴掌,这张臭嘴,为什么忍不住?
我急得团团转,等到优缓过劲站起来后,我才安下心与那个该杀千遍万遍的红毛怪讨价还价:“恩托托王子阁下,我的身体很脆弱的,你应该很了解才是,你这么强壮,只要提供那么一点点的血,不会对你的身体造成多大伤害的。况且,用你的血拿到盔甲不是更名正言顺,后面的麻烦也可以省点不是么?”
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完这番商量的话,我想我的话够合情合理,不知为何那个红毛怪就是不同意,非要用我的血去拿那兽人王盔甲,真TMD气死我,这个怕死鬼番人,孬种!不讲道理的野蛮人!
我的血要能用,我还不用,还用你这只猪提醒!
我拼命咬住唇瓣,不敢再那番禺对着干,优现下的情况,哪里吃得起那一记重击,就是随便哪个地方再破点皮流点血,也够他喝一壶的!总是一副凡事不放在眼中狂妄的优,潇洒自如的优,游刃有余的优,变得如此虚弱受人控制,他高傲的自尊一定受不了的!
我急得团团转,这时,神殿前面侍卫们突然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惨叫声,紧接着就是咚咚地倒地声以及匡呛匡呛的兵器落地声。我眼前一亮,有了,那个莫名地关心我担心我的善良兽人,拿他一点血,相信他一定不会介意的喽。
既然你这懦夫不肯,总有人肯的。别问我为什么不要那些兽人尸首上的血,这实在太明显了,贡献给兽王印信的血若是死人的,还有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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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站在兽王神殿外面张狂的兽人侍卫,他们碍着红毛怪的命令,或是因为妄图染指兽王印信的妄念,所以才敢无视兽王的威严在这儿大开杀戒,但我相信,若要他们提供哪怕一丁点儿的血让我带进兽王神殿,嘿,这帮胆小鬼一个都不敢!
他们怕死激怒并不存在的兽王的下场,根深蒂固的神旨!
在心底狠狠嘲笑一番这帮没用的家伙,他们还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样的机会呢!
我飞快地冲向不远处的高台,闪过红毛怪的侍卫群,打飞不少障碍兵,绕过层层人墙,终于冲到那个兽人面前。刚升出手掌,就见他拖着微伤流血的身体急往后退,哦,忘了这个兽人不愿有人接近的。
只好隔着两三个人的距离,把银瓶递过去,我打手势让他把手臂上流的血放进去,什么心头血,无聊之极,随便弄点血就成嘛。只要是兽人族滴血缘,就都能得到兽王印信的说,那帮白痴蠢货!
当然,兽王(神)承不承认那又是两回事哈。
老实好心的兽人,看了我一眼,二话不说就切开胸膛挤血,吓得我大叫:“不是、不是,手上的就可以!快停下,一滴就够了!你怎么这么老实!唉,唉,你弄错我的意思了,算了算了,心头血就心头血吧。真是的,岂不是我欠你更多?”
老实到没谱的兽人,半低着头没有说话,我接过银瓶,越过侍卫群,正要冲进神殿,缓过气能说话的优却开口拦住了我:“庄庄,咳,咳,只有兽王承认的王族传下来的血统才能拿到兽王印信,如今的拉夏国上哪找那支湮灭的正统王族,哼,我旁边这位可不是什么入流货色,垃圾一个!用你左手上的血、一滴就够了。小心点。”
回之优的冷嘲热讽的是红毛怪的又一重击!噗地一声,优所剩无几的血再次喷射,溅得那些金晃晃的刀剑矛上全是点点的血迹!
抱着银瓶的我急得差点要掉眼泪,优这个笨蛋!即要提醒我作怪,随便两句话就成,做什么去激怒那没脑子的白痴猪头呢?
红毛怪冷冷地看着我,下巴一抬,手指一指,提醒我进神殿。忿忿地瞪了他一眼,看看半天起不了身的优,猛一跺脚我扭头就冲进神殿。
熟门熟路地来到石台血泉旁,这儿的金光与血光依然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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