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乃刘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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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3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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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是说,刘备果然入了定都?”
    马超仍是不敢相信士兵口里的话,他都反复问了他三十遍了。但士兵回答他的,除了重重的点头,唯有一个“是”字。这个“是”,也是回答了他三十遍,及其有耐心,也及其有爱心。
    此刻,马超身边不过百骑人马,所处之地,乃是密林深处。身边的战马已经被他们吃光了,他们唯有吃树皮。但现在是十月天,越来越冷,树木都已凋零,树皮都已经老死,吃起来特没劲。马超都快被饿疯了,他逼着士兵逃出去,化妆成叫花,叫他们上城里要粮食吃。其实,他们也不必化什么妆,自他们身上的铠甲被一段段割断用水煮着来吃,衣服都快吃没了,紧剩的内衣早已成了破烂。可怜得让乞丐都自愧不如,何以化麻子妆?
    也就是这一出去,才知外面早已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刘备入定都了,如何不让人震惊!
    刘备入定都,皇帝虽然没有换,但谁心里都明白。没换其实已经换了,换了也是没换。
    曹cāo挟天子以令诸侯,天下诸侯有多少人心里不服,但又有多少人敢不服?当初,曹cāo就以一纸书,借皇帝的名义,大骂了袁绍一顿,还不是把袁绍骂得遍体生汗,唯唯诺诺,上表自讨?后来,曹cāo又再借皇帝名义,向刘备借道讨伐袁术,刘备还不是乖乖让道?可见,有皇帝在手,那就是等于有了号令了。虽然这号令有时不见得有效,但谁敢不承认?曹cāo如今败下来,皇帝落到了刘备手里,谁知道他接下来该会有什么动作?今后天下的动向,那还不是刘备指到那里,威严就在哪里?为什么?那还不是因为一个皇帝啊。
    曹cāo败了,皇帝换人奉养了,天下大势自然随之改变。在此时,自然有人倒霉,也有人走运。这是个机遇。
    马超不能不为之小心,毕竟,其父和家室还都在定都。在曹cāo时,父亲等被曹cāo明着重用,实际软禁了起来。而现在,定都既然已经为刘备所掌,那么,父亲以及家室会跟着有什么变化呢?这却是马超此时最想要知道的。
    马超揪起眼前将士的衣领:“除了这个消息,可还有别的消息?”
    那士兵被马超大力一捏,痛得喘不过气来,赶紧蹙眉,让马超先松了手。连连咳嗽了数声,直把眼泪都咳了出来,这才啪着胸口,道:“还有,据说,魏城被攻下后,刘备仍是不放郭嘉尸体,叫人将他运回了彭城,只怕,刘备对他恨透了,想要鞭尸呢。”
    马超脸sè苍白,手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他咬了咬牙,一连道:“刘备禽兽不如,郭嘉死了他都不肯放过,居然还要鞭人尸体!是何其毒啊。可见……可见刘备对反对他的人早已是恨之入骨了。他目下既然拿下了定都,自然不会放过我父了。他……他绝不会放过我父的……对,绝不会!当初我听了郭嘉命令,埋伏在彭城之侧。发动兵马,差点就将他的彭城颠覆了,我又杀了他不少人马……这,我为曹cāo做了这么多的事,刘备肯定是不会原谅我了。他说不定会将我父,将我妻儿拉出去砍了。他此刻说不定正在四处通缉我呢!我……我该怎么办?父亲!父亲!”
    马超自顾自说着,全不顾旁边将士怔愣而插不上一句话的苦恼表情。
    “将军!其实……你听我说。”
    将士等马超心情渐渐平复了,这才挨近了点,小心的说道:“其实将军你非但不用担心老父,也不用担心家人,你的家人都好好的呀。”
    马超眼睛一瞪,吼道:“你说什么?”
    将士退了两步,哆嗦着从怀里摸出一张告示:“将军若是不信的话,就请将军看看这个。”
    马超狐疑的看着他,直等到将士眼睛里出现害怕畏惧的眼sè,他才将他手里的告示扯了过来。
    细细读了三遍。马超愁眉渐渐展开,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刘大人说叫我回来,他会重用我的。哈哈,你们听到没有?”将士们听到这话,也是暴欢起来,终于有条活路了!(未完待续。)

第四八五:袁谭青州遇刺

    袅袅青烟从青铜炉里喷出,绕着床榻,如梦幻般飘荡着。
    墙角灯火扑闪扑闪,把原本不甚明亮的内室,照的不甚清楚。
    床榻上,两条白肉滚着被单,翻滚如浪,若有若无的喘息声,呻吟声,亦如浪般迭起落下。经久不衰。
    如饥似渴的一对男女,各自在对方身上索需了自己想要的。终于,不知过了多久,呻吟声停了下来。
    被单掀开,袁谭光着膀子,坐在了榻上。细细的汗珠从他古铜sè的皮肤油层里沁出。就连他的额头上,亦是颗粒的汗珠渗下。被单里,一只头伸了出来,眼睛呼哧呼哧的,张合着,很满意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袁谭喘息方定,将手一掀,露出了女子的上半身。女子羞怯的想用手去拉被子,却被袁谭死死的拽住了。一对白白的nǎi子被她右惫得向前凸出,更显得骄傲妩媚。女子头往上蹭,脸贴在了袁谭的肚皮上。 。 。
    许久许久,女子叹道:“难道我们就一直这么偷偷摸摸的么?你身为袁公长子,却还怕那老家伙?”
    袁谭眉毛一皱,显然不想考虑这件事。但今天被她问出来了,袁谭只得怜惜的伸出手去,从她白皙的肩膀,一直游走到她的滚烫脸颊,似是很不舍得,许久才道:“不是我怕他,是我怕若我下了决心,你就再也没有男人了。”
    “那我不是还有你么?”
    女子毫不犹豫,柳眉微抬,看着袁谭:“只要有你,我谁都不要。”
    袁谭手指一抖,又接着道:“可此事也绝没这么简单。他原来可是我父亲身边的人,是我将他要来的。如今我为了你……将他杀了。那叫我向父亲如何交代?”
    女子咯咯一笑:“我知道了。你不是怕别人。你是怕你父亲。”
    袁谭眉毛一拧,脸sè一降,声音带了点愠怒:“他是我父亲,你说话注意点。”
    女子仍是脸带笑容。继续道:“我知道他是你父亲,你父亲可以为了你弟弟的病,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甚至放弃争夺兖州的机会。得罪那些武将谋士,也留在他的身边照看他。而你呢,你生病时,你父亲却仍是远在冀州,他有过来看你吗?就算是替他镇守青州,他又愿意给你多少兵马,那还不是你一点一点要到的。你不要他会给吗?所以说,什么都得自己去要,你不要,谁知道你要?”
    袁谭瞪视着她。气得胸脯上下起伏,咬牙道:“你敢挑拨我父子的关系?”
    一巴掌终是没有打下。他实在不忍。
    女子脸上血sè丝毫未退,仍是盯着他,继续说道:“我这是教你法子。你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只能偷偷摸摸背地里搞,你还有什么出息?”
    袁谭恨不能一脚将她踢下去,但他眼光突然变得凄厉起来:“对对,你说得很对!”
    女子轻轻一笑,脸往下埋,手已经不老实的抚弄着袁谭的下,身。袁谭本来一肚子的火,被她五根葱玉的手指一加拨弄,一发jīng神恍惚,脑子里**直窜。他突然将她脑袋一压,将她那张可人的樱口,放到自己下,身再次暴怒而起的**上,使劲的按着,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快品,把它品出来。品完我要去做一件很男人的事!”
    下,身传来清脆而欢快的笑声。
    一柱擎天。
    袁谭紧禁闭上眼睛。女子缓缓起身,将衣服一件一件替袁谭穿上。整理完毕,袁谭再也没有看她一眼,挂上佩剑,匆匆走到门边,伸手将门拉开。
    门外,站着一人。
    “公则?”
    见到袁谭,郭图脸sè一丝也没有变。他是接到匿名信,说他老婆此刻就在城东,一个偏僻的屋宇里。但他没想到的是,居然袁谭也在这里。
    看到袁谭,他居然仍是很能沉住气,双手一伸,头一低,给袁谭平平的拱手作揖:“公子也在?”
    袁谭心里乱跳,手已经按在剑柄上,但他手在发抖,他居然没有勇气拔出这剑。
    也许,是自己有愧于他吧,不忍心相害。
    但若不杀了他,如何能得到范氏女?
    袁谭眼睛锐利的扫视着郭图,郭图非但脸sè没变,嘴角居然还牵起了一丝善意的微笑。一点也不符合眼下的场景。
    袁谭闭上眼睛,手松开,轻轻吐了声:“是。”踏步就走下了阶。出了院门,早已等候在门外小巷口的轿夫和护卫,立即迎了上去。袁谭跨上轿子,再也没看里面一眼,走了进去,闭目坐下。
    他长长叹息一声:“我为何害怕?难道我真的是怕父亲责备?”
    ※※※
    郭图走了进去,不徐不疾,似乎眼前的一切,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他跪坐在了席上,闭眼不语。
    范氏女脸sè甚至一丝也没变,她就这么大大方方一丝不挂的从榻上慵懒的爬起,甚至装作贪睡的小猫,弓着腰,长长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伸懒腰,她缓缓爬下榻,两对洁白小巧的脚丫慢慢趿上鞋子。她的衣服就挂着郭图身后的屏风上。
    她走过去,眼睛眯着,对着他笑,发现他并没看自己,但她还是一面着衣,一面笑道:“老爷来了?刚才看见袁谭公子了吧?他这么放心的走了,自然是断定老爷你的大人大量,对于眼前所见,肯定是充耳不闻。想老爷这般聪明的人物,自然是明大理的人。呵呵,老爷是饿了吗?要不趁我衣服还没穿好,你就凑合着吃了袁公子剩下的残羹,也好将就着胡乱填填肚子。”
    “好!”
    郭图居然眉毛也没皱一下,答应得干净利落。这让范氏女倒是慌乱的高兴不已,赶紧将束好的红菱抹胸又扯了下来,白白的一对nǎi子一抖,似是要从上面荡下来。她的纤腰几可用手去握,她的肤sè如被白浆泡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几乎完美无瑕。凹凸有致。让男人找不到一点破绽,也让男人无法不去贪婪享受。也怪不得,袁谭会对她百般痴恋。而她在榻上能让男人yù罢不能的本事,却是她拿手的致命利器。相信只要每一个近过她身体的男人。再也不会去想第二个女人。
    “你先躺着。”
    郭图今天说话特简单,完全不像平时坏坏书生的样子。
    范氏女很是懂得服从男人的命令,她依言躺下,压在细软的被子上。
    郭图站了起来。他走到榻边,伸手,yù要除衣。但他的手很快被另一只柔若无骨的手指掰开:“奴家来。”
    “嗯。”
    郭图居然笑了。
    ※※※
    轿子继续向前走去,袁谭一直闭着眼睛。但他脑子里早已大乱。
    郭图表现的太完美了,几乎接近于无情,无血,无肉。
    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干了,他居然还沉得住气。真的不得不佩服!果然不负“坏坏书生”的名头。
    但若换成是我,我会怎样?
    我会杀了他!
    一个念头猛然钻进袁谭的脑子,袁谭身子一颤。额头正中一滴冷汗直下。他睁开眼睛,立即道:“快回去!”
    咯吱一声。轿子突然停止了。轿子外面,立即传来厮杀之声。袁谭遍体冷汗直冒,他抓着剑,眼睛盯着轿帘子。
    帘子被掀开,一道剑光跟着亮起,袁谭都甚至来不及拔出手里的宝剑,他的胸口一紧。
    他不得不去注视自己的胸口。胸口上,对方的剑已经拔走,鲜血立即如同箭一样,向着外面彪起。他甚至忘记了痛,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范氏女,范氏女!”
    对方只一剑,没再刺出第二剑。一剑足以。
    ※※※
    当屋内的呻吟声达到高cháo,yù仙yù死时,突然又嘎然而断了。
    郭图起身,穿起了衣服,不再看榻上范氏女一眼。
    范氏女被他弄得全身如火在烧,只差最后一点火候就要达到巅峰了,突然被他弄停了,心里极是不爽。本要骂他,但一来理亏,二来怕骂了他他真的不再弄了。只好腆下脸来,一面伸手抱着他的大腿,一面用着柔媚入骨的甜声道:“哒哒,再弄我一弄,我就丢啦。”
    “好!”
    郭图居然答应得她这么爽快。范氏女立即躺直了,闭上眼睛,将双腿撑开,牝门大敞,迎接龟,公。
    但等了许久,并不见动静,范氏女睁开一看,吓得血sè全无。当头一把雪亮的刀,从上落下。牝门不但不能迎客了,牝毛也被连肉削去。范氏女大叫声中,郭图第二刀接着砍中了她的脖子,一刀毙命。
    洁白的被浪上点点血花……
    郭图弃了刀,看着榻上刚才还是如玉的人儿转眼被自己砍做数段,鲜血和着肠子乱七八糟的飞了一地。他的手终于抖了,抖得厉害,而且胃都翻了。他冲了出去,张开嘴巴,黄汤涌出,吐得胃都没了。
    他是坏坏书生,但都只是止在纸上谈兵,根本没真的动过刀。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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