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若问夏凉凉这辈子最讨厌谁,那么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说是胡泉。因为她太美丽,美丽的让她不安……
华誉每日都会去练功修行,若没有事情的话,胡泉也不会在她面前转悠,她身边的丫鬟换了人,毕恭毕敬的让她有些不习惯…。。。想起珈蓝,她又忽然惆怅了几分。
已经三日了,她还是没从华誉和肆少的口中问出一点儿关于珈蓝的消息。在如此担忧与失望的心情下,却迎来了言幼辰。
看见他没事,她自然是高兴的。
提起裙摆,她飞快的穿梭在小道之间,欢喜的往华誉练功的屋子跑去,门口看守的小厮是认得夏凉凉的,所以行了礼便放她进去了。
说来也奇特,他练武修行的地方不是草屋木屋,而是把这一块儿小山打了洞,进驻进去。
沿着这条阴冷幽深的石路,她摸着黑走了进去,里面很安静,偶尔还能听见滴滴答答的雨点儿声。走到深处有一扇门,推开它,就可以见到她美如谪仙的师父。
这是她第一次来这里,华誉练功的模样以前天天见,不得不说他身穿月牙白长袍挥舞剑把的样子真的是美翻了,像书中走出的美男子,妖孽的不太真实。但几月前开始他一直忙碌,便没机会再见着他的英姿了。
她捂着胸,按捺住澎湃的心情,抬手就准备敲门。
蓦然,隔着厚厚的檀木门,里面传来了轻微的交谈声。准备敲门的手顿了顿,最后还是放下了,因为她听见了胡泉的声音。"那个姑娘已经找到,你要怎么处理?"
姑娘?哪个姑娘?好奇心驱使她继续偷听,屏住呼吸,她趴在门上,克制自己尽量不要发出动静。气氛尴尬的沉默半晌,华誉开口了:"嗯,杀了。"语气淡漠,一如当初杀那个端茶的姑娘一样毫不在意,轻描淡写。
"可是她不是你家徒儿的侍女么?她舍得让你杀她?"
"……她不知道。"
"那她知道了你可别后悔。"顿了顿,胡泉换上笑:"人家姑娘与你无怨无仇,贸然杀人可不是你做得出来的。"
华誉似乎对她很是信任,虽没有掏心掏肺的忠诚,但夏凉凉肯定,胡泉知道的华誉,一定比她多。想到这里,她的心似乎更难过了。
"对我与凉凉不利的人,留着何用?"华誉却这样说。
她的耳朵像是钻进了千万条蜜蜂,嗡嗡的响,她什么都听不见了。一张干净精致的脸霎时变得通红,最后却又无力苍白。她低着头,一步一步,踩着来时的路孤独回去。
在门口守门的小厮见着夏凉凉,诧异:"夏姑娘,你怎那么快出来?华公子的确在里头呀!"
她抬起头,艰难的扯出一丝笑:"莫告诉他我来过,本想给他惊喜,可要送他的东西我忘在房间了…。。。"她说得断断续续,脸愈加苍白,像一个难受的病人。
小厮看她一脸难受,点点头:"姑娘放心,我会守口如瓶的。"夏凉凉露出感激一笑,带着那一身孤独,快步离去。
小厮顿了顿,憋红了脸对着前方娇小的身影喊:"姑娘,生病了要去看大夫,莫弄坏了身子。"那个像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人儿停住脚步,转身对他骤然一笑:"谢谢。"
那笑靥如花的模样让以后很多年,他娶妻生子了再忽然想起,还是会怦然心动……
她有些疲倦的坐在房内的躺椅上,顺手抓起一旁的折扇,轻柔地摇晃着,像一个即将垂死之人度过的最后一点儿安逸生活。
对他无利的人不留,那么她呢?以后她也不能对华誉再有什么可用之处了,他是不是也要杀了她?就这样迷糊又难过的想着,也忘了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梦中的世界很安详宁静,她一直记得身边有人在吴侬软语的呢喃,声音轻柔好听,可让她说出是男是女,她还真是分不清……
她想他。
"师父……"
身旁的人停止了呢喃,她蹙眉,有些疑惑,但是马上的,她感觉自己的呼吸一窒…。。。她被人紧紧的抱入了怀中,脸颊被人轻柔的扫过,像是一个个情深的吻。
多么美好的梦,可是她却感觉呼吸难受。想睁眼,却意外地发现眼睛像是被粘住了一样,怎么也睁不开。她嗯哼的轻吟一声,鼻翼吸入了陌生的芬芳,便更沉的睡了下去。
华誉把她抱进里屋的房内,脱了她的外衣,将她安顿好了之后才坐到她身边。
近期闲来无事,想起好几日都没有陪她了,于是从石洞出来之后便来了这里。
他看着这一张正渐渐锐变的小脸,眉目都柔和了。他伸出手,细细的用指腹摩擦她细腻的脸,看着她的容颜,倒真有j□j分像了那人。于是他放松了心情与戒备,在她旁边陪她。
她似乎梦见了不好的东西,连眉头都紧紧蹙着。他犹豫片刻,最后还是伸出手,掌心内探出了无数银丝,他闭上眼轻轻念了几句,银丝便快速准确的往她脑袋里延伸,形成可怖骇人的景观……只是步丝的人却温柔到小心翼翼。
有异物袭击,就算在睡梦里,夏凉凉还是会警惕的防范。只是,她动弹不得,只得感受它在自己的虚幻世界里穿梭自如。
所幸它很快的便退出了她的身体,她狠狠地挣脱,终于艰难迷惘的睁开了眼睛。看见来人,她猛然从床上坐起,"师、师父……"说完,她顿了顿,神色立刻黯然了下去。
他几乎是马上捕捉到了她表情里的难过和失望,他伸手擒住她小巧的下巴,眯眼细细研究她的任何表情:"怎么了?凉凉,发生了什么?"
她想撇开头,却无奈他箍的紧,只好抿唇:"师父,你找到了珈蓝了,是吗?"她语气淡淡的,他也莫约猜测到了她知道了某些事情。
华誉冷下脸:"谁告诉你的?"
"……"
"言幼辰?"
"是我自己听见的。"她实在不能连累了他,何况他还救过她。
他拧眉,细细回想,关于珈蓝的话题他只在今天与胡泉讨论过,聊完她便喊着有急事离开了山谷,那么她……他的脸色骤然缓和许多:"怎么去山洞也不告诉我?"
"我无意偷听。"夏凉凉抿唇,诚实道。"师父,珈蓝呢?"轻柔紧张的声音在寂静的屋内低空飞行。
一阵沉默,他缓缓开口,声音沙哑:"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玄幻真的好冷频嘤嘤……没有读者QAQ
☆、第九章
作者有话要说: 宝贝儿们!!!
相信纯洁的我!!!未来十万字都不会那么H了!!!!!
夏凉凉忽然变得有些尖锐,模样带着发狂,她狠狠地撕扯他的衣服,惨白着一张脸哭得凄厉。华誉也任由她发疯一样的泄愤,她却最终无力的趴在他怀里低声:"师父,师父……你好狠的心。你、你怎么连一个丫鬟都不肯放过?"他不会知道珈蓝对她多么好,他也不会知道在多少个见不到他的日子里,珈蓝是如何陪伴左右……
罢了,这样的华誉,她在三年前不就知道了吗?
有笑的人不一定有心。她低垂着脑袋在心里重复了一遍。啜泣了一会儿,失望的直起身子脱离他的怀抱。
似乎早察觉了她的动作,他快速的伸手按住她瘦弱的背,狠狠地往坏里带,并且有力的按住,让她挣脱不得。她呼吸着他身体上熟悉的芬芳,缓缓闭上眼睛。"那么,我的左臂右膀,你什么时候也要一并杀了?……又或者,直接把我四肢截走罢。"
搂她的手紧了紧,上方是他颤抖的声音:"不,我不会杀他们,更不会杀你。凉凉莫怕……莫怕为师的残忍。"
她的头抵着他的胸膛,有些贪恋他的香味。她想,不管他变的如何残忍如何冷血,她还是没法舍弃,爱他的代价多么沉重她已经思考过。
她有些轻松的想,罢了,不过一个丫鬟。她的华誉,就是十个百个珈蓝也替代不了。
华誉低头,轻柔的吻了吻她干净的额头,"师父不能保证师父不杀人,但以后……一定不杀你身边的人。"
她刚从被他吻的害羞中回神,脸红扑扑的,晶亮漆黑的眸子里带着迷惘:"……什么?"霎时,他感觉心头像是被羽毛划过,轻柔酥痒。一阵燥热由心底升起,他忍了忍,却没忍住,终于伸手扣住夏凉凉小巧的下巴,在她诧异慌张的神情下,俯身覆上她柔软的红唇……
意料之内,她的唇舌很柔软,带着她特有的芬芳。让原本只打算浅尝辄止的华誉红了眼,一只手抓住她纤细无骨的小手按在头顶,微微施力把她压倒在床……
被按疼的夏凉凉痛吟了一声,抬头对上他深邃漆黑的眼,却意外发现他眼里多了她陌生的狂野与欲望。她忽然有些害怕,缩了缩身子想起身。华誉却不给她这个机会,很快他便褪去外衣重新压了上来。
他的动作跟他的人一样带着不可置疑的气势,脸色似乎因为忍耐着什么而微微狰狞,但却完全不影响他倾城的美貌。
她被这样的他吓得一动不动,就那样任由他脱掉她的外衣,中衣……她就那样迷惘害怕着,直到他炙热火热的唇覆上她白皙的脖颈,锁骨,她才回神,憋红了脸:"师、师父。"
他蓦然回神,像是初醒一样迅速缩回手,有些慌张,他眼里的欲望还未消散,漂亮妩媚的眸子半眯着,带着平日见不到的诱惑,连声音都沙哑了许多,带着愧疚:"对不起凉凉,为师一时没控制住。"
她拉起衣服,鼓起勇气坐起身,也不管他会不会再次扑倒她,凑近抚摸他俊美的脸,关心:"师父,你是不是不舒服呀?"
华誉愣了愣,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是,很不舒服。"
夏凉凉哪里还去在意他眼底滑过的狡黠,当下就着急的站起了身,也不顾自己此刻是不是衣衫不整了:"那!那怎么办?"听声音都着急的都快哭出来了。
他一把伸手把她拉入自己怀里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声音低低的带着磁性:"你可以帮我,你……"
夏凉凉几乎是立刻的就点了头,一脸坚定,"帮,我帮!"
他弯唇,轻柔的笑起来,眸含春水清波流盼,一颦一笑动人心魄,当下就让抵挡不住美色的夏凉凉看直了眼。他也似乎对于她这样的表现很是满意,搂紧她的腰肢,拉过她的手往亵裤里放…。。。
当未经男女之事的夏凉凉触碰到那陌生坚硬的物体时,立刻吓得想缩回手,可是华誉紧紧的抓着,根本就没有让她后退的打算。
华誉抿唇,咧嘴微笑,连带着眼下那粒欲红的泪痣都生动起来,"凉凉莫怕,为师会教你的。"
她的脸涨得通红,咬着下唇点头。她按照华誉的指示,颤抖着握住了那炙热。这男性之物她虽没见过,但以前在训练场中也曾偷偷翻阅过言幼辰的书籍,只是师父的…。。。似乎没有书上的那么小。
想着想着,她就被自己无耻的念头给吓红了脸,华誉看在眼里,只是笑着继续指导,而脑子里却无耻的想着这种事情教给徒弟是不是太早了。
…。。。只是,师父教徒儿这个真的没问题吗!
他的头枕在她娇小的肩上,手臂紧紧怀着她,白皙的脸慢慢变红,额头的汗珠顺着脸颊缓缓流下,她愣了愣,以为他更难过了,手下动的愈加迅速。他难抑的轻哼一声,张了张口想说什么,脱口而出却化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最后他猛地抓紧她手,动了几下之后便像是戛止了,她的手中被温热粘腻的液体沾湿,他却松口气,放下她开始径自穿衣。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高兴起来,"这是洞房吗?我是师父的娘子了么?"她双眼晶亮,漆黑的眸子里星星点点的很是漂亮生动,那里面写满了兴奋和期待。
他系好腰带,把夏凉凉拉到一旁净手,"这不是成亲,凉凉还小。但这是我们俩的秘密。"她笑眯眯的点头,一副如获至宝的样子,俨然不知道自己被骗了。
珈蓝的事情就这样被解决,隔日开始,她又如平常一样接受训练与任务,只是每每看见华誉,她的眼睛总会亮起,像一个三天没吃食的饿狼见到了小白羊。
时常还会扬起天真洋溢的脸,偷偷地问:"师父,咱们什么时候再来呀?"对于她而言,从认识了华誉就没有过关于他的小秘密,如今终于有事情只有她知道了,当然会高兴的邀请他继续这样的关系。
华誉只是哭笑不得,"凉凉记住,这事莫与其他人做。"
"只能跟师父吗?"
"是。只能跟师父。"他的声音低沉动听,眉眼温柔和蔼,她看的又是一阵痴迷。
天开始渐渐转冷,或许是变季的问题,夏凉凉生了一场大病,她丫鬟着急的上报给了华誉,此时胡泉坐在他旁边同他饮茶,听闻丫鬟禀报,只淡淡的道,"先让谷中的大夫过去瞧瞧。"
胡泉能如此淡定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