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竹马养成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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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竹马养成记-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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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裳身后原先拿粉衣的婢女掩唇浅笑:“可不是,夫人也是经历过这些的自然早早的就给您备好了。”
  另位来时拿红衣的婢女亦笑着接话道:“小姐您这就嫌累了,那婚礼之日该怎么办呢,我端着这套衣服,自知其份量还不及婚礼礼服的二分之一呢。”
  叶琉涟听后苦着一张脸:“那我以后不嫁人了!”
  绿裳看到自家小姐那生动的表情加略带屈拟的语气亦是被逗乐:“小姐您尽说笑,早先婚约已解,老爷现在风头又正盛,今日你及了笄,指不定明儿个求亲的人就要踏破门槛了呢。”
  说到这里叶琉涟想起来昨日云旸送自己回府时的话:“啊,明天!”
  绿裳听她突然蹦了这么句,不知所以便问道:“明天怎么了?”
  “没什么。”叶琉涟想着既然婚约取消了,明日一顿饭后应该也就没什么再见面的机会了,不提也罢,遂挽了挽耳鬓的碎发,“我是想明日出府的,你不知周勉认了姨娘为干娘呢,只是这个消息还没告诉母亲,我思忖着还是亲自把她带来正式地同姨娘一起拜见一下父亲母亲才好。”
  她说的也是实话,云旸约的早,想来一顿饭也用不了多久,正好回程的时候把周勉带回来。周勉是她先认识带回府的,便由她出面比较好,再者周勉既然已经把头都磕了,再住在外头也不是个事。
  叶琉涟的小动作绿裳再熟悉不过,是以知晓她定是有所隐瞒便道:“那我同您一起吧。”
  因为绿裳是自己人叶琉涟便没多想:“也好。”
  “对了,还有兄长!”叶琉涟突然一拍大腿,在成人礼上就想问了,奈何谨慎着步步礼仪给忘了,“兄长可是昨日醉酒的厉害?我今日竟未曾看到过他。”
  “公子啊。”两个婢女相视窃笑,“公子是大醉后清醒了,昨夜突然跟大人和夫人说要娶京兆尹的女儿,大人本就与京兆尹走的进自然乐见其成还夸奖他懂事了,所以今儿个就让坐到京兆尹大人的边儿上去了。”
  “京兆尹?”叶琉涟突然想起在福隐寺的那一幕,吃惊道,“那兄长要娶的可是其长女蔺孤容?”
  “正是。”
  “哈?”叶琉涟突抻着眉头略带惊讶地笑了,缘分这个东西真是不可琢磨,不想那祈福树竟真的灵验了。话说回来,福隐寺的僧人说她祈过愿了,可她到底祈什么愿望了呢?
  二皇子府。
  云煦刚回府上就有侍从前来禀告:“主子,三公主一大早来了,就在厅里候着呢。”
  “我知道了,她若再问仍说我未归。”
  云煦蹙眉,他现在因为舅舅的事忙的焦头烂额,哪里有功夫去应付云浅那些儿女情长的小事呢。父皇此次好像是下定决心要肃严整顿,便拿此事开刀以警告那些在暗中仍有不端的官员,他虽左右奔波仍是有心无力,只希望事况不要进一步扩大涉及到母亲和自己。
  然而云浅一早就听到了动静未等侍从通禀就从厅里跑了出来:“二哥,你可回来了!”
  二人迎头撞上,云煦无法只好陪笑道:“三妹怎么来了。”
  “二哥。”云浅见到了他立刻上前挽住了他的胳膊撒娇道,“还不是那个叶琉涟的事,叶府这次算是因祸得福了,虽说别人都说她与皇室的婚事因此泡汤好不可惜,但对我而言却是大大的坏消息啊,如此一番她与苏公子的事就再没什么阻碍了,我该怎么办啊。”
  “三妹不必着急,他们都认识那么久了也没怎么着……”
  云浅打断云煦安慰自己的话:“现在不一样了,我听说叶府今日邀了许多客人,一是庆贺新居,二则就是为叶琉涟办成人礼,现在大概已经完礼情况自然不同从前,苏公子若是想娶她可是说娶就娶了的呀。”
  云煦本想安慰她两句就罢未想她手里缠的紧紧的,大有不给她出主意就不走的架势,没辙只得想法先把她给打发了:“别担心,就算是苏子衾有意,两府的大人还不一定同意呢,苏丞相和叶御史本就不对付,若是子女结亲必然反对。”
  云浅虽不清楚朝堂关系但因父皇最近没少烦恼这事遂跟着也知道了不少:“这事可没准,那叶府嫡子被驱出祖籍的事若没苏丞相允许怎能通过,是以他们的关系早已不可同日而语。”
  “那你就先发制人,据悉苏子衾尚未有意中人你还是有机会的。”
  云浅说到这事就来气:“我也想啊,可我连见到他面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让他喜欢上我了,若说苏公子是在乎外在或者有功利野心之人我倒还有信心,可他完全不是。何况慕暖都大张旗鼓地追了他多久,人根本就不理睬,难道要我一堂堂公主像她那般粗野地对人死缠烂打?”
  云煦听她一口气说了许多,抬手示意她稍安勿躁:“我说先发制人并非是指苏子衾,既然慕暖死缠了这么久都无果,再效仿也是无用,你不是曾说过他对叶琉涟很特别吗,而三弟又恰恰喜欢他,虽说二人已解除婚约但仍可在其中做文章,苏子衾若死心了你不就有了机会?”
  “二哥的意思是?”
  “据悉三弟明日要单独在杏花楼设宴招待叶琉涟,你何不想办法让他们二人生米煮成熟饭呢?”
  “这消息可靠么?”
  “自然。”云煦看她有所松动进一步劝说,“我听杏花楼店主亲口说的,房间都订好了怎会有假。”他不知今日请人吃饭时偶然的听到的小二与店主的谈话竟然还有这般用处。
  云浅听到后仍是犹豫:“可是三哥那般君子的人,让他们生米煮成熟饭又谈何容易,难道我要使那些后宫之人都不屑用的下三滥的手段?”
  云煦轻抬嘴角:“有时候最直接的反而最有效。”
  云浅咬咬嘴唇终是下定决心:“好吧。”
  “那么三妹且先回吧。”
  云煦见她点头提步要走,但云浅仍挽了他的胳膊不放手。
  “三妹还有事?”
  “我……”云浅支支吾吾了半晌才慢吞吞道,“杏花楼那么大我哪知道他们在哪间房,何况那种事情我也不知道该如何促成……”
  云煦一听就知道她的意思了:“我自会派人打听清楚了去通知你,且安心回去等着吧。”
  如此云浅才放下心:“那就劳烦二哥了。”
  “对了。”云煦突然想起上回见面时相谈的话,“你最近莫要在父皇面前提及我了。”
  之前他自然希望父皇多多想着自己,可现在这节骨眼上他恨不得父皇暂时忘了自己的存在,自己虽有野心还是稳妥一点为好,毕竟刚刚给云旸使了绊子,他现在必然在紧盯着这事,可不能给他留下什么把柄。再者眼见着大哥平定了交州的灾乱马上要回来了,幸好他一贯对政事不怎么上心,自己倒能安心等到这事的风波平静。
  云浅虽不知为何仍点头应下了,反正跟她又没什么关系,只消期待着明日就好。
  由于礼制规矩,此时的叶琉涟正与三个婢女呆在房内耗时间,一步都不得迈出,丝毫不知自己已在别人的算计之中。?

☆、路难险阻道且长 (2)

?  翌日,清晨。
  苏子衾一早就出门了,近日他常常往南山去,在母亲的墓前一呆就是半天,今日也不例外。
  由于时辰尚早,街上并没有多少行人显得十分清冷,仅有几家卖早点的摊贩正在街边摆置摊位,他便一人一马沿着街边而行,周身都带了一种清冷的疏离。
  自从十岁时在母亲墓前发生了那件事之后,每年的生辰阿姮都陪着他,本来因为那天也是母亲的忌日他便不愿过生辰,苏丞相见他执意也就随他去了。阿姮虽然什么都没问他,但他知道她陪伴中的担忧与关切。可惜,那些已经习惯了的事情,他大抵需要重新习惯了。
  脑中杂乱地想着许多事情,不知觉便已行至城门口,得到云煦消息的云浅早已候在了城门外,只消等他出城“偶遇”了。
  “嗒嗒……”不规则的马蹄声愈渐近了,躲在树后面的云浅偷偷地探头确认了一下就又躲回去。
  “公子!”
  苏子衾刚欲上马就听到有人喊他,循声而望便见到了捧着本册子站在树边的云浅,她今日着了身荷色女装,简单地用两只玉簪挽起了头发,散散地余下两绺侧落在脸边衬得原本就美丽的姿容更添俏意。
  然而这京城第一美女的容颜苏子衾并无心欣赏,虽然已经知晓了她的身份仍佯装不知,只对她一点头就上了马。
  “公子公子。”云浅见他这般反应急忙起身跑至他马前,连身上沾的泥叶也顾不得拍生怕他走了。
  “不知姑娘有何事?”苏子衾无法,只得礼貌性地问她。
  云浅听到他开口问便接话道:“不知公子去向何处,我欲前往南山,殊不知路途遥远并未备马,不知公子可顺路?”
  这一句话婉转地表达了她想共乘一骑的愿望,想来此时四下无人,单论他们没见过都不可能把自己只身落在这里的,何况她们还见过两面,也算是共食了一只烧鸡的关系了。
  可是事实并非她所希望的,苏子衾面无表情地回了两个字:“不顺。”既然二人都没有挑破身份,那他就无须有所顾忌了。
  云浅是已经知晓她去向的,不想他竟如此干脆的拒绝面色有些难堪,看到他策马欲离立即咬咬牙又追上两步挡在他前头:“公子!”
  苏子衾见她挡在自己前面只得勒住缰绳:“此处距南山还有段路程,入城右转百步左右就有马市,姑娘可前去挑选一匹。”
  “可是我不识得路也不会骑马,只是一时冲动就来了,你可知这种花草哪里寻得,除了南山可有就近之所?”说着云浅把手中翻开的册子递到苏子衾眼前。
  苏子衾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她给自己看的这页上花草确实只在南山生长,不过……
  “姑娘寻这做什么?”
  “啊,偶然看到觉得十分漂亮就想见一见,听说此物只长在南山,今日寻了空便想亲眼去瞧上一瞧了。”
  幸好她早有准备,如此她可让苏子衾顺路带了她去寻,然后回城正好再以感谢他为由请他去杏花楼吃饭,再“不小心”地误入三哥订的房间。他若是见到屋内情形必然大为受伤,自己便可趁虚而入多加安慰与陪伴,就算他不会就此喜欢上自己也能大为改善二人的关系。
  未想苏子衾并未按她预计方向而言,凉凉地开口:“这花秋天不开,明年夏至你再来吧。”
  听说苏子衾待人一向温雅,若说他是不喜自己但前两次相见也未曾如此不客气,想来是今日心情极差,那她就更不能错过这个机会了,往往心情不佳的时候遇到受刺激的事情反应会更大。
  想到这她便拉上苏子衾马侧的缰绳并用她自认为最好看的角度仰视他,眼睛中似乎含了一汪清泉一般,温着声音道:“可是错过了这次机会我也不知何时能再来了,就算不开花也算是为了了却心里的遗憾吧。”
  这场景本是美好的,清晨的城郊小路上,金黄的叶子铺了一地,俊俏的男子坐在马上微微低头,一美貌女子含羞带怯地立于马侧对他仰视。
  奈何总有不识景的,苏子衾的马儿似乎被她身上的香粉味儿呛了一下大大地打了一个喷嚏,然后就看她拉着自己身上的缰绳怎么都不顺眼,遂不顾苏子衾并未动作自顾地往前走想要赶紧远离她。
  云浅见马儿要走哪里肯放手,苏子衾还没答应她呢,可不能让他就这么走了!
  苏子衾的马儿也是个有脾气的,见她还不撒手突然一个猛冲,连苏子衾都未预料反射性地拉住了缰绳,这一下马儿倒是停了,可云浅却因被拉出去的惯性而摔倒在地。
  “没事吧?”苏子衾见状下马想要上前搀扶,毕竟人是因为自己的马而摔倒的,但伸出的手停在了空中顿了一下又收回去了。
  这一幕被云浅看在眼里却是心下焦急,遂伸手楚楚可怜道:“公子可否扶我一下?”
  苏子衾无奈只好伸手拉她,云浅心中一喜但仍未忘作怯状。他手上提力的时候云浅揣着欢喜要起,不想自己竟似崴了脚腕,方一用力便一阵剧痛,她便想顺势依到苏子衾的身上去,美人在怀看他还能毫无心动么?
  未想苏子衾提起她便松手旋过了身,眼中一阵阵的翳云压过,但云浅并无法看到,身体已经失去了平衡重重跪在了地上,一瞬疼地眼中的泪水无需假装便纷纷涌出。
  苏子衾听到声响后迟了一瞬才回过身控制了下表情,待回身后眸中的情绪已皆数敛去,又恢复了一般人前温和谦润的模样缓身蹲下将她扶起:“抱歉,我母亲的忌日方过,这几日接连墓焚所以心情不太好,让姑娘委屈了。”
  云浅哪里受过这般罪,平日连礼跪父皇和太后都舍不得让她多跪几分,这一下怕是两日都不好走路了,再者她本就怀了别的心思是以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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