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竹马养成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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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竹马养成记-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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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无需有忌讳,只是请你吃顿饭罢了。”
  叶琉涟不好推辞,点头应下了。
  “那么后日午时我来接你。”云旸得了答复朝她挥挥手转身离去了。
  “小姐?!”绿裳正在擦门栏,想是小姐回来要从这过,自己讨了这个活也好快些见到她,只是怎么是她一个人呢,“公子呢,没跟您一起回来么?”
  “兄长去接我了?”
  绿裳放下手中的抹布直起腰道:“是啊,早就走了,你没看到么。”
  “可是是三皇子接我出来,还把我送回来的。”
  “三皇子?”绿裳还想说什么看到她身后进来的人闭上嘴巴默默继续擦栏杆去了。
  叶琉清背着手从府外走了进来:“可不是,为兄可是在你们身后跟了一路啊。”
  叶琉涟在云旸口中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看到兄长脸色憔悴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聊表安慰:“哥哥,我回来啦,你还有我呐!”
  “哼,你顶个什么用,以后也会成为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叶琉清状似嫌弃地拉开她,嘴上虽不说好但脸上带的笑意还是掩盖不住的。
  “走走走,见父亲母亲去!”想着这些日子父亲母亲也是猝心交力的还要担心自己,她这个做女儿的真是没用,还什么都不知道。
  叶琉清点头:“不过,在他们面前你就不要提是三皇子送你回来的了。”
  “为何?”
  叶琉清叹息一声,到暗牢时知道三皇子进去了他就候在一边了,等他们出来的时候居然看到三皇子背着自家妹妹!他给三皇子作伴读那么多年何时看到他和女子如此亲近过,莫不是真的喜欢了吧。
  想到这叶琉清又摇摇头道:“你与三皇子的婚事已经取消,虽然我们家的事已解决但父亲与云旸走的近也是自婚约一出后众所周知的,多少还是连累到了三皇子,父亲对此满是愧疚。”
  婚约取消了?可是方才一路他跟自己说了那么多怎么对这事只字未提,若是知道他们已经毫无关系了她必然不会同意让他背自己的。
  “行了。”叶琉清拍拍她的脑袋,“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别想那些个有的没的,我们进去吧。”
  “嗯!”
  叶夫人正在正堂安排家丁摆家具,见到叶琉涟回来急急忙忙小跑两步过去拉过来细看:“可有受伤,这么多天在牢里涟儿受苦了。”虽说皇帝封过叶府,但人口较多事情又未查清,仍旧把他们扣押在府里,只是添了人看守了罢了,并未受过牢狱之苦,想象女儿在那暗无天日的暗牢里待了那么多天,心里就万般不是滋味。
  “我没事,这不好好的么。”叶琉涟安慰母亲并没有说自己被打了板子的事。
  这时叶御史听到动静出来了,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下女儿的后背,眼睛里泛着湿意,他是知道女儿挨了板子的,只是对家里人都没说。
  “父亲!”叶琉涟见到父亲突地跪地行了一大礼,所谓的伴君如伴虎朝堂如险沼,以前虽见父亲忙碌却到底都只是听说,不知其中究竟,如今经历过才知道父亲要撑起这么一个家来不是只要步步谨慎如履薄冰就行了的,顿时对他心生多许敬意!
  叶御史见女儿如此懂事心慰女儿长大了,口边的话酝酿了许久最后也只是吐出一句:“回来了就好。”
  叶夫人对着身旁婢女吩咐了几句对叶琉涟道:“我已经吩咐人给你烧着热水了,桑儿领你去房间,你且去好好地泡个热水澡吧。”
  叶琉涟这才想起自己一身脏,还抬起胳膊嗅了嗅自己的衣服,不好意思地冲站在一边的叶琉清吐了吐舌头,刚刚她可是就这样给了哥哥一个大大的拥抱呢!
  桑儿带着叶琉涟去了房间,按她的习惯依旧在东院,只是这回院头是高高的围墙,墙外也不再是那个言笑淡淡的男子了,心中难免空落落的。
  “桑儿,我这不用你服侍了,你去帮我把绿裳叫过来吧。”叶琉涟进屋试了试水温,正正好便让桑儿出去了。
  “是。”
  没一会绿裳便过来了,叶琉涟正舒舒服服地泡在浴桶里,见她进来直招手:“绿裳快来快来,帮我搓搓背,好几天没洗澡了可难受死我了。”
  绿裳听她这么一说,好像受了罪的是自己一样,苦巴着一张脸道:“小姐在牢中可是受苦了。”
  “还好还好,和跟着师父风餐露宿差不多。”叶琉涟如是安慰,但绿裳哪里会信,坐牢能跟那些相比么。
  “对了小姐,你是不是受伤了,我方才在门口瞧着你走路的姿势有些不对劲。”
  叶琉涟暗道绿裳眼尖,虽说不是太疼但多少还是有感觉的便努力不让人看出异样,加之母亲的反应,定是不知自己还挨了板子,只是因好了许多,就莫要再提让她担心了。
  “是啊是啊,我被打了板子呢,可疼可疼了!”叶琉涟作势趴在浴桶边可怜兮兮道,语气却十分轻松好像玩笑。
  “什么,还挨了板子!”绿裳一听,嘴瘪着就要哭。
  “别哭别哭。”叶琉涟赶紧作手势打住她,“我可是你家小姐啊,上的了高树爬的了泥塘,什么药膏我都随身带在身上呢,又过了这么多天已经没有大碍啦。”
  “小姐!”绿裳巴巴着忍着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想哭的心情都被叶琉涟打乱了。
  叶琉涟见她破涕为笑放松地泡回浴桶里。
  “对了,翠娥呢,母亲不是一向都让翠娥近侍么,那桑儿是怎么回事。”今天她还奇怪呢,怎么是那个在侍在外堂的桑儿一直服侍在母亲身侧的呢。?

☆、暗影岑动干戈起 (7)

?  “啊,她啊……”绿裳取过水里的布巾给叶琉涟擦着后背解释道,“公子在叶府解封之后就把廷尉府审讯的结果与夫人相告,老爷没多会儿也被放回来了,没想到翠娥平时那么老实巴交的人居然做出出卖叶府的行为,真是人不可貌相,白跟了夫人这么多年了。”
  “怎么回事,你仔细给我说说。”
  “那翠娥收了陈臻的钱财总替她办事,后来陈臻的姑姑也就是大人三房姨太陈氏进了来,就更是听那陈氏指派,总把大人相关的行踪信息透露给她,最后让她得了空子偷出了军置密报,这才有了后来那些事端。”说到这绿裳愤愤不平,自己平日和翠娥走的还很近居然没看出她竟是这样的人,“因为是卖身叶府的婢子,皇帝便交给大人处置了,一经审讯才得知,翠娥的妹妹曾受过陈臻的恩惠,为了报恩便不分是非帮她办事,小姐你还记得大人纳妾前莫名其妙死在柴房的那个婢女么?”
  绿裳这么一问叶琉涟便想起了:“可是与她有关?”当时那是查也没查出个究竟就不了了之了。
  “可不是。”绿裳重重一点头,“那偷听您和公子谈话的人正是翠娥,她还扮作了我的模样引得一阵误会。还有那个冤死的婢女正是绿裳动的手,她因为有把柄在翠娥手里所以当时被询问时什么都不肯说,没想到翠娥为了铲除祸根竟然把她杀了!”
  叶琉涟震惊,那么老实的人不想竟然如此心狠手辣,就是受了陈臻极大的恩惠也不该啊。
  绿裳瞧着叶琉涟惊愕地转头看自己继续道:“小姐,你也很吃惊吧,我当时知道的时候也是,那陈臻您还见过一面呢,公子曾带她回府同夫人说要娶她闹的一阵不开心,再按照翠娥动手的时间看来,她是早有预谋了的,不安好心地接近公子,结果把公子害的可惨!”
  叶琉涟算算时间,叶琉清告知自己的时间晚了些,按正常的话,皇帝赐下舞姬的时间大抵就在风筝节之前了。她是见过陈臻一面,看起来这样的人,主要因为她瞧着兄长的眼神缠缠,不似有心而为,反观那陈氏她一直提不起好感,若说这事是陈臻主使,她倒是更相信是陈氏蛊惑的。
  “对了,还有几件事小姐您可能不知。”
  叶琉涟看绿裳低头拭水的犹豫模样就知定不是什么好事:“说吧。”
  “大人把公子剔出了族谱!”
  这事她已经从云旸口中知道了,再联系皇帝突然赐新宅的事她自有联想,那皇帝还想杀她呢,自然不会是真好心。而且把朝臣子女剔出族谱不是那么容易的,首先要上报宗堂令,通审后必须要通过丞相亲批才行,既然此事已成必然,定是丞相批准了的。
  只是苏丞相和父亲向来不和,所以这两位两朝元老才能安然地屹立于朝廷,皇帝更是为了加深二人的矛盾特意把两府赐居一宅中,可眼见着苏丞相批准了父亲这样的要求,难免会对二人关系是否缓和而心生猜忌,所以才会借着父亲被自己亲赐舞姬栽赃的由头赐了新宅以赔罪,实则还是为了他的皇权作想。
  “这样的事也不知皇帝可曾过问。”
  绿裳耳尖听到了她的这句叮喃回道:“我侍饭菜的时候听大人和夫人说起过,大人被扣押之时陛下曾前去亲审,还特意问了他这回事,当时大人怎么说的来着?”
  叶琉涟道:“你概括个大意就成。”
  “嗯,差不多就是问大人,就一独子何故要如此行为,可是有意在防范什么?大人对夫人回的是他只是被儿子气极,说公子若执意要娶那个风尘女子就把公子清理出户,没想到公子当真准备娶她了。”绿裳回忆着叶御史当时的话讲出来,“后来我也没太听真切,大抵是陛下看他也是爱子心切所以一时糊涂,而且那陈臻和他赐下我舞姬关系密切也脱不了干系,凭白让大人遭受了无妄之灾,所以特遣人给琉清恢复户籍,而且……”
  叶琉涟正听着思索突然绿裳吞吞吐吐了起来便问道:“而且什么?”
  绿裳深吸一口气道:“而且……翠娥受了那陈氏指示,私自在大人、夫人和其他妾室的饭菜中不知加了什么,导致均无法再孕育子嗣,总不能让大人绝后吧……”
  绿裳越往后声音越小,等到说完声音已几乎跟蚊子一样了。
  “什么!”叶琉涟瞪大眼睛唰地一下伸手紧紧扒住了浴桶边缘,“可真切诊查过了?!”
  绿裳点头蚊蝇音量答道:“陛下亲派御医来诊治了,确实……”
  “那……”叶琉涟不自觉咽了下口水,母亲已经有了自己和哥哥倒还好,可怜姨娘连最后一点盼头都没了,至于父亲,只能指着哥哥了为叶家延后了,“兄长呢?”
  “公子闹情绪,不肯听诊,众人纷纷猜测他与那陈臻那般亲密又怎会逃过呢。”
  叶琉涟紧紧闭上眼睛皱着眉头心里直抽抽,过了一会儿缓和了心绪才道:“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让我静静。”
  她倒是不担心自己的,她懂医自然是知道自己无碍,皇帝定然也是十分关心遂派了御医亲诊,听了回诊结果怕是不要太开心,若是连兄长也……当真中了他的下怀,不知在心里怎么感谢那陈氏姑侄俩呢!不过这样一来,陛下要动父亲的心怕是会淡了许多吧,也不知算好算坏。
  想想古代可是无后为大啊,在门口看兄长面色那么憔悴不得不让她胡乱猜想,不行她得亲自去诊断一下才行,想到这她快速地擦了擦身去找叶琉清了。
  叶琉涟在绿裳的指引下到了叶琉清的院中敲了敲门。
  “哥哥,是我。”
  叶琉清的声音闷闷道:“进来吧。”
  琉涟进来屋就直接上手去号他的脉,真切地感受到了跳动才放下心来:“幸好幸好,呼,吓死我了。”
  叶琉清侧靠在榻上把手里提的酒杯放下,叶琉涟这才看到了满地的空酒瓶。
  “哥哥,你这是做什么。”叶琉涟夺过他的酒杯放远突然想到那陈臻不可思议道,“你该不会是在因为那陈臻而情殇吧。”
  叶琉清别过脸不说话,眼中蒙蒙地几分醉意,如此更是肯定了她的猜测。
  “你居然动了真情……”叶琉涟踢倒脚边的空酒瓶,她还一直以为哥哥是花心大萝卜呢,总是看到个姿色不错的女子就调戏,没想到还是个痴情种。
  叶琉清看着被妹妹放远的酒杯无谓地笑笑:“以往不想喝醉却总醉,如今想醉倒还醉不了了,你说奇怪不奇怪!”说完话就躺榻上了,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也不知想着什么。
  “……”叶琉涟看他动作间的滞动与言语间的语气就知道他已经醉了,他与苏子衾相反,一个平日吊儿郎当喝醉了就分外安静,一个就是平日温雅沉稳喝醉了却跟孩子似的没个消停。
  不过他倒是醉中带了清醒:“我没事的,你还是去看看母亲和姨娘吧,虽然她们嘴上不说,但我知道心里难过着呢。”
  “嗯,你别再喝了啊。”
  叶琉清完全不听,从榻后边又提出了一酒瓶拆开就是一口都没等得及她去拦住。
  “你就让我喝吧,待我大醉一场之后必然会清醒。”
  叶琉涟站着看他一口一口地喝着最终还是随了他,罢了,一场醉当做做了梦,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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