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观海山的观海石上看大海,感觉真是好,这里是想心事的好地方,也是心灵疗伤的好地方,梁风扬的心灵没有受伤,但他却想到了很多往事。
从他还是个很小的孩子时想起,一直想到了现在,很多人和很多事从他的眼前飞过,就像是造物主的安排。
来的时候没带什么吃食,到了午饭的点,梁风扬依然不想离开这片风景,反正肚子也不饿,他一直在观海山的观海石上坐到了傍晚,这才离开。
开车回到了八方大酒店,坐在餐厅吃饭时,梁风扬想到的是,如果从今天晚上开始能住到花采倪的海景别墅就好了。
吃过饭回到酒店房间,梁风扬躺到了床上,抓起手机用语音给唐丹青发了一条微信:丹青,你猜我在哪里?
很快就听到了唐丹青的声音:在采倪的家里?如果你能把采倪搂到怀里,化解了唐家和花家的误会,你就狂野到家了。
梁风扬:可惜的是,我现在没在采倪的海景别墅,我在酒店呢,杏林堂附近的八方大酒店。
唐丹青:你要努力哦。
梁风扬:我打算对花采倪硬来,不管她愿不愿意,都脱掉她的小裤,你怎么看?
唐丹青:你敢!小心我用唐家别墅的机关对付你,给你来点高级的电流,把你变成灰!
当初只是初级的电流,就让梁风扬的头发竖起来了,高级的电流还是算了吧!
梁风扬:刚才只是开了个玩笑,放心吧,面对花采倪的时候,我会有分寸的。
花采倪的海景别墅,她已经回来了,同时被梁风扬打伤的忠叔也回来了。
虽然忠叔受了伤,但并没有影响到他开车,一路上他的脸色都很阴沉,想到的都是一些可以拿来对付梁风扬的阴招。
花采倪换了一套衣服,到了书房,打开一本书看起来,书房的门开了,忠叔站到了她的身边:“采倪,我还是建议你用毒来对付梁风扬。”
“花家向来都很鄙视用毒,平时做的都是治病救人的事,也许你的提议很有效,但我不会对梁风扬用毒的。”花采倪说。
“采倪,难道你忘了吗?你的父亲是怎么死的?对梁风扬心慈手软就是助纣为虐。”忠叔说。
“梁风扬说,他此行不是打花家肾病秘方的主意,即便提到了花家收留陆家人的事,他也没把我怎么样。”
花采倪说到这里,就情不自禁舔了舔嘴唇,因为在杏林堂的房间,梁风扬吻了她的嘴唇,片刻后她又说:“梁风扬还说,会查到暗杀我父亲的真凶。”
“真凶?真是笑话!采倪,梁风扬这混蛋是把你当傻子啊!真凶必然是唐家,就算梁风扬忽然弄出另外一个真凶来,也是提前安排好的替死鬼。”忠叔愤然说。
替死鬼?
难道梁风扬和唐家真打算这么玩?
花采倪对梁风扬更加痛恨了:“除了用毒之外,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有。”
“什么?”
“暗杀,找顶级高手,杀掉梁风扬,然后把尸体沉入大海。”忠叔脸色阴冷至极。
“你就是我手下的第一高手了,既然你不是梁风扬的对手,就只能从外面找人,可我不想这样,当初找杀手暗杀唐家人,我就已经心力憔悴了,结果不尽如人意,所以这次我……”
“如果让梁风扬住进你的别墅,我就有信心杀掉他。”忠叔说。
“让我考虑一下,你先出去吧。”花采倪很焦虑。
早晨八点。
梁风扬到了杏林堂的地下停车场,等着花采倪的车开过来,他打算和花采倪在地下停车场玩点浪漫。
可是花采倪的车没来,夏韵的车却开过来了,夏韵并没有注意到梁风扬,下车后晃动臀部的瞬间手挥舞一下锁住了车门。
当短衫长裤的夏韵迈着**的脚步要离开时,梁风扬从侧面走了过来,轻笑说:“不过就是锁个车门,也那么风骚,你的屁股扭个屁呢!”
夏韵吓得花容失色,颤音说:“你个混蛋怎么在这里?你别过来,小心我打你!”
“看来你真的很想打我,那我就给你个机会。”梁风扬这就站到了夏韵的面前,他只要再朝前靠近五公分,夏韵的饱满就会撞到他的身上了。
夏韵的双腿颤抖,呼吸急促,嘴唇哆嗦:“好啦,我知道打不过你,你放过我吧,你吃了我的豆腐,我不计较就是了。”
梁风扬没有顺着夏韵的意思说,微微一笑:“你用的是香奈儿5号啊,为什么不用第凡内?”
“开什么玩笑呢?虽然我的薪水还不错,可是距离用第凡内的档次还差得远。”夏韵说。
“你有老公吗?”
“不但有老公而且有孩子,怎么,你想约我?”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约你吃晚饭,地方你选。”梁风扬微笑说:“放心,那种给你老公戴绿帽子的事,我不会轻易做,我不会强行摁住你老公的脑袋,把绿帽子给他扣上去。”
夏韵噗嗤一声笑了,桃花眼闪烁起来:“行啊,留个联系方式吧,下班我联系你!”
梁风扬把手机号给了夏韵,看着夏韵离开了地下停车场,他的嘴角露出了轻快的微笑。
夏韵是花采倪的助理,平时和花采倪走得很近,和夏韵搞好关系绝对没坏处。
已经是早晨九点,梁风扬已经在地下停车场呆了一个小时,直觉告诉他,花采倪今天不会来了。
昨天他说今天还来,所以花采倪就不来了,梁风扬轻叹一声:“看来在你的眼里,我还是敌人,在强有力的证据出现前,不管我对你说什么,都显得很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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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 人很奔放品行高尚
花采倪还在海景别墅,今天不打算去杏林堂了,忠叔也在,一直在等待花采倪的答复,如果花采倪同意,忠叔就打算实施他的阴谋。
一身长裙的花采倪站到了落地玻璃窗旁,望着海水拍打岩壁的狂野风景,用绵软的声音说:“如果梁风扬死了,唐家会有什么反应?”
“不管唐家会有什么反应,弄死了梁风扬,你都是赚了。”忠叔说。
“为了给父亲报仇,就算是搭上我的一条命也没什么,母亲死得早,父亲很疼爱我,我最明白父爱如山的真谛!我的父亲不但医术高超,而且懂得养身之道,如果不是唐家对他下毒手,他必然能长命百岁。”花采倪的丹凤大眼流出了两行冰冷的眼泪。
快是中午了,梁风扬开始琢磨午饭吃点什么,不想在八方大酒店的餐厅吃了,他打算找个特色饭店,品尝一下银海的小吃。
花采倪来了电话,梁风扬接起来微笑说:“采倪,你让我等的好苦啊,大早晨的,我在地下停车场站了一个小时都没看到你。”
“那你肯定看到夏韵了。”
“看到了。”
“有没有对她耍流氓?”
“没有没有,我貌似流氓,其实呢,只是很狂!我是谁?我可是清湖县第一狂,人很奔放,品行高尚!”
“你臭贫的功夫,不比你的拳脚功夫差啊,在八方大酒店住得习惯吗?”
“不是很习惯。”
“为什么?”
“比起酒店来,我更喜欢家的感觉。”
“你毕竟是丹青的准男友,既然到了银海,不如就住到我家吧。”
“真的?”
“我花采倪向来都不虚伪,我想,不用我告诉你地址,你也知道我的海景别墅在哪里,你这就过来吧!”
“好。”
来之前,梁风扬就从唐丹青那里了解到了花采倪海景别墅的地址,他这就开车出发了。
梁风扬到了,出来迎接他的是花采倪、忠叔还有几个别墅的保镖,这几个保镖的功夫都没法和忠叔比,可他们却都在虎视眈眈看着梁风扬。
梁风扬无视了忠叔,也无视了那几个衣装整齐的强健保镖,目光凝聚到了花采倪的脸上,怎么就那么美呢?美到了纯粹的地步,我的树神,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欢迎。”
花采倪说出了这两个字,就在忠叔和几个保镖的陪同下走了进去,梁风扬也走了进去。
这座海景别墅太有特色了,造价必须上亿,时尚,高雅,可看山可看海,无可挑剔。
既然花采倪能研发出万能解药这种逆天级的丹药,那么她必然也是个用毒高手。
出发前,梁风扬服用了仅剩下的一颗万能解药,到目前为止,唐丹青送他的五颗万能解药都用完了。
坐到了豪华客厅松软的天鹅绒沙发上,梁风扬想到的是,如果花采倪用一种万能解药无法应对的毒药来对付他,那可就坏了。
之前唐丹青也说过,万能解药能应付绝大部分毒药,可并不是什么毒药都能应付,比如花采倪就能弄出让万能解药失灵的毒药来。
闹不好在花采倪的别墅吃顿午饭,他就被撂倒了,然后身体绑上大石头,扔到了海里?
我的树神,告诉我,这种情况会不会发生?树神没有回答,可花采倪却开口说话了:“不用紧张,花家向来鄙视用毒,所以我不会给你下毒的,到了我家,菜随便吃,酒随便喝。”
这个时候保姆沏茶端了过来,花采倪又说:“茶也是随便品,这是上好的雀舌岩茶。”
花采倪坐下来,给茶杯里倒上茶,递给了梁风扬:“来啊,你尝尝。”
花采倪的美丽和香味都在强烈刺激着他,但梁风扬的头脑并没有乱,他微笑着接过了茶杯,一饮而尽:“好茶。”
忠叔就在几米外看着,心里想到的是,你很快变成鬼了。
“你过来。”梁风扬朝忠叔招了招手。
忠叔站在那里没动,脸色却比刚才更冷冽了。
“你聋了?我让你过来!”
“我听得很清楚,可你不是我的老板,你没资格命令我!”忠叔说。
梁风扬快速冲过去,拧住了忠叔的耳朵就把他拽了过来,刚才忠叔就几次想打开梁风扬的手,可都被梁风扬化解了,导致的结果就是,他的耳朵开了个口子,鲜血滴到了地上。
梁风扬对着忠叔鼓起的太阳穴就是一拳,忠叔一头栽到了地上,昏了过去。
花采倪显然被吓到了,面色苍白,冷笑说:“梁风扬,你简直就是个疯子!我好心请你来我家吃住,你刚来就打了我的人?”
“忠叔太邪恶,必须打他!刚才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杀机,我严重怀疑,让我住过来就是忠叔的意思,想趁机对我下手。”
梁风扬都猜到了,可花采倪还是否定了,说梁风扬是无稽之谈。
“哎,人心真复杂。”梁风扬叹息说。
“难道你很简单?”花采倪说。
“面对简单的人,我很简单,面对复杂的人,我很复杂,面对你这样的美女,我就是个猛男。”
梁风扬说着,一脚踢到了忠叔的脸上,忠叔从昏迷中醒来,发出一阵痛叫。
鼓起的太阳穴是他练功夫练出来的,刚才却被梁风扬猛轰了一拳,脑袋炸裂般疼痛。
忠叔站起身后,开裂的耳朵还在流血,头晕目眩盯着梁风扬的脸看,此刻忠叔的双眼不但有愤怒还有恐慌。
这座海景别墅会医术的不只是花采倪一个人,花采倪让人去给忠叔处理耳朵上的伤口,这让忠叔很愕然,理论上,应该是花采倪亲自给他处理伤口。
“几点开饭?”梁风扬说。
“如果你饿了,别墅有点心,有水果。”花采倪说。
“我不饿,我的意思是,如果还不到开饭的时候,我们先找个隐秘点的地方聊聊。”梁风扬说。
“你想耍流氓?”
“如果我想耍流氓,在客厅也可以,你的别墅没有人能奈何我,就算有人提枪过来,也会倒在我的飞刀下。”梁风扬微笑说。
“好吧,你跟我上楼来。”
花采倪转身朝旋转楼梯走去,梁风扬走在后,欣赏花采倪婀娜的背影。
来到书房,门关上了,花采倪说:“你看,这里够不够隐蔽?”
“那边有摄像头。”梁风扬歪起脑袋朝天花板和墙壁交接的地方看去。
“那么细微的花纹你都能看出问题来,好眼力,但你放心,我们两个谈话,没人偷看也没人偷听。”花采倪说。
梁风扬坐到了椅子上,微笑说:“也没个烟灰缸。”
“你抽吧。”
“好。”
梁风扬点燃一根烟:“忠叔以前是你父亲的保镖?”
“是。”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父亲遇害半年前。”
“也就是说,忠叔保护了你的父亲刚半年,你父亲就被暗杀了,而且是在忠叔在场的情况下?”
“也不能说是忠叔在场,因为当时我父亲和忠叔在两个不同的房间,当然了,不在这座海景别墅,我父亲是在另外一座别墅被暗杀的,现在那座别墅已经空了下来。”
再次想到父亲在浴缸惨死,鲜血流尽的情景,花采倪很伤心,眼泪汹涌流出。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