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如死灰,一言不发,忽然抬头狠狠瞪了武行空一眼,蹒跚而去。秦永安担心还会有人闹事,于是吩咐武行空和几位师弟妹速速离去,自己一个人留下来招呼剩下的客人。汪梦远看到这里,无心再留,偕秦勉匆匆而去。 武行空等人出了秦淮府,往最热闹的大街走去。这是大家共同的提议,今晚无论如何也要尽兴,刚才被方剑飞坏了兴致,现在便要到外面找回来。华灯初上,夜景迷人。五个少年人悠闲漫步。秦思雨问道:「大师兄,刚才那个方剑飞是什么来历?为什么要找你麻烦?」武行空还没开口,金流月就抢着说道:「那小子是想挑战大师兄,借此成名。凭他也敢找麻烦?什么东西。」秦思雨微笑道:「是吗?」秦溅青忽然恨恨地说道:「这个混蛋,居然从头到尾都不露面,等见了面,我绝饶不了他!」秦思雨一怔,不解道:「姐姐你说谁啊?」孙淮英笑道: 「这下不好了,长风要吃苦头了。」秦思雨恍然大悟似的哦了一声,小心翼翼地说道:「是啊,柳师兄究竟跑到哪里去了,什么东西都没给我买喔。」武行空幸灾乐祸地说:「他嘛,问老三就知道了。」金流月急忙摇手道:「可别问我,我一天没见他了,谁知道他在哪啊?」他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想:我金流月是讲义气的,怎么会出卖兄弟呢?哼。「五人便走边聊,走的累了,就到街边的小茶馆喝茶歇脚,茶钱不便宜,自然是武行空买单,一共十一两银子。然后在继续上路,四处游玩,直到深夜才尽兴而归。
武行空回到自己的房里稍稍休息片刻后,便起身推门,悄悄地溜出了秦淮府。 他这次回金陵除了给师妹庆贺之外,还有另外一个目的。此时夜深人静,街上人踪全无。武行空展开身法,如同风驰电掣一般,片刻便已到了乌衣巷一所豪宅后院的高墙下,一跃而入。院中四处漆黑一片,只有左首的房间透出暗淡的灯光。 武行空潜近房门,破门而入。只见灯下立着一个红衣中年人,对他喝道:「你是什么人,竟敢如此大胆?」此人面色红润,身形微胖。武行空冷冷道:「你就是王慕?」那人道:「不错。敢情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怎么,来之前没有打听清楚我是什么人?哈哈哈哈……」笑声未停,武行空已挥剑刺向王慕的左肩,王慕倏出左手,抓向剑身,出手奇快,武行空的剑竟然被其抓了个正着。王慕顿时脸露得意之色。突然间,他发现武行空的脸就在眼前,几乎要贴上自己的脸,紧接着胸部一阵剧痛,整个人便飞出了窗外。王慕只觉心中气血翻涌,抑制不住地吐出了一口又一口的鲜血,又惊又痛,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始终难以如愿,不禁气恼万分,对武行空怒喝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你我有何怨仇?」武行空道: 「你不必问我的姓名。这次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日后你若是再行不义之事,我还会再来找你。」王慕大惊,道:「什么,你……」话犹未完,眼前已经不见武行空的身影。 武行空又回到了秦淮府,在他将要穿过天井时,秦永安高大的身影拦住了他的去路。秦永安厉声道:「干什么去了,从实招来?」武行空笑道:「这么晚了,总管怎么还不休息呢?」秦永安怒道:「你别跟我打哈哈,说不说?」武行空笑容依旧,道:「我去练功了。」秦永安怒不可遏,刚要发作,却听武行空诚恳地说道:「二叔,我长大了,自然有自己的事要做,你不必像从前一样担心我了。」秦永安一听此言,心中的气消了不少,脸上也缓和下来,他轻轻叹了口气,道:「行空,在你们师兄弟里我一向最疼你,希望你好自为之,不要让我失望。 好了,快去睡吧。」武行空回到自己屋里,静静地躺在床上,满脑全是今天发生的事,难以入眠。他寻思还是尽快离开金陵为好,留在秦淮府无论做任何事都不方便,惹了麻烦还会连累师门,不如四海为家,自由自在,如今已得罪了王氏,此地更加不宜久留。嗯,还是今晚就走。主意一定,他不再犹豫,小心地收拾包袱,带上剑,趁夜而去。 武行空在城东有一个红粉知己,叫王迎春,两人多年未见。此时武行空不由自主到了她的家门外,一跃而入。王家是个小院子,种着些花草,十分平静祥和。 武行空曾到此无数次,两人相好多年,何等缠绵。虽然时过境迁,他还是怀念她迷人的肉体。武行空二十多岁,比王迎春大两三岁,两人年纪相仿,当年在秦淮一见倾心,哪消片刻,就相拥入床。今夜王迎春正在房中静坐,闷闷不乐,她很美,脸如明月,眉似远山,丰乳肥臀,附近喜欢她的人数之不尽。武行空犹豫片刻,从窗子里跳了进去,一把搂住王迎春,两人滚倒在床上。嗤嗤两声,王迎春已经全身赤裸。一身红里透白的肌肤十分诱人,大腿根部的阴唇丰满红嫩,挑逗着武行空的情欲。武行空见到情人的身子,肉棒早已一柱擎天,直接插了进去,用力抽动起来。王迎春早已习惯了武行空的忽然来去,平静的享受着他带给自己的短暂快乐。两人尽情大干,须臾汗如雨下,可情欲却丝毫没有减退,反而更加旺盛。王迎春发出了一阵阵浪声,兴奋得无法形容。武行空什么都不想,只想用力安慰自己的情人,胯下的肉棒马不停蹄地耕耘着她那片荒芜已久的土地,越干越是精神有力,不知疲倦。也不知干了多久,射了多少次精在她的子宫内壁,才喘息着靠着枕头睡下。王迎春用纸擦去下身的粘液,伴着他想心思。她是那样的柔美,武行空每次见到她都感觉自己对不起她。片刻之后,武行空低声道: 迎春,你原谅我吧,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不喜欢拘束,可是,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 他的声音非常诚恳,语音也坚定异常,眼神没有半分虚伪。王迎春点了点头,微笑道: 我相信你,只要你对我有情,我就不后悔自己爱上你。 她的声音很柔和,武行空心里一阵舒坦,紧紧搂住了她。他决定暂时在这里住下,好好陪伴这个自己深爱的女子。
第二天清晨,汪梦远正在春秋阁里整理书稿,一个麻衣汉子冲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先生听说了吗?昨夜王慕被人重创,伤势极重,没有三个月的功夫怕是好不了。」此人名叫王通,是秦淮一带出了名的消息灵通之人,平日长给汪梦远提供些消息。汪梦远道:「可知是何人所为?」王通道:「不知道,交手时是深夜,没人看到。」汪梦远道:「此人能把王慕打成重伤,必定是江湖顶尖高手,最近有哪些高手在金陵?」王通搔了搔后脑,沉吟道:「我记得没什么人在城里走动的。」他想了一会,忽然道,「难道是他?」汪梦远道:「谁?」王通道:「武行空。他最近刚刚回到金陵。」汪梦远亦有同感,只是两人都不敢确认,又谈论了一番,之后王通告辞而去。汪梦远心想:「这王慕纵横江湖二十年,武行空能够胜得了他?」他决定去王府确认一下。汪梦远在秦淮多年,与各方人士都有些交情。他买了点礼物,假装前去拜访王慕。根据王慕的描述,他确定那人一定是武行空无疑。这是一条重要的消息,在核实了事情的真实后,他把事情的经过详细的记了下来,以备他日说书时用。关于武行空的事迹,他都有详尽的记载,他觉得此人绝非等闲,他日前途不可限量,只是其一向率性而为,难免四处树敌,因此他的人生必将是坎坷不尽。他想着想着,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想当年,自己何尝不是风liu 绝顶、名扬天下,然而人生无常、世事难料,如今却变成了一个说书人。 孙淮英一大早就到了武行空房里,却发现已经人去楼空,心中惆怅不已。他是来找武行空请教武功的,大师兄的武功一直让他钦佩万分,所以一有机会他就向武行空请教,许多自己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大师兄总是能够信手拈来,不费吹灰之力。他知道自己的悟性不如师兄,于是加倍努力,勤练不辍,争取与师兄的差距不要太远,所以他的武功在秦淮弟子中排第二,仅次于武行空。他在感情方面也不像武行空那样如鱼得水。武行空无论走到哪里都有女孩子喜欢,就连小师妹秦思雨的芳心也都深系在他身上。孙淮英有时把自己和师兄一比较,顿时觉得自己一无是处,一无所有。他在武行空房里胡思乱想了半天,苦笑道:「我为什么总要和他比呢,这不是自寻烦恼吗? 就在此时,孙怀英听到金流月在外面喊他。他出门问道:「什么事?」金流月道:「我现在要去找长风,你和我一起去吧。」孙淮英道:「我还有些事要办,你自己去吧。」金流月看他神情恍惚的,也不在多说,转身匆匆而去。 金流月在一个小客栈里找到了柳长风。此时的柳长风长醉未醒。金流月摇了摇头,把他叫醒,并告诉他总管现在已经很不高兴,这次他的出走恐怕很难解释,问题已相当严重。柳长风满不在乎,竟然叫金流月先离开,他还要过几天才回去。 金流月劝了半天也无济于事,只有先行离开。 柳长风一直睡到未时方从客栈离开。这次住了好几天,加上方绯艳的房钱,一共十两银子,他只好咬牙支付,他的钱不多。他沿着大街一直朝城门走去,出了城门之后,又绕着城墙走。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在秦淮府他没有一丝的快乐,早就有了离开之意,只是迟迟下不了决心。他的眼前是一条广阔无比的官道,笔直延伸,丝毫望不到尽头。就在这时,一辆马车从城里驶出,奔上了官道,只听得马嘶阵阵,马车转眼间就行出老远。柳长风心中一动,飞身而起,落在了马车上。 回头望去,古老的金陵城渐渐变小。可是他已经不再留恋。他仰身躺在了马车上。 一个月之后,柳长风来到了峨嵋山下。他自己也觉得好笑,无缘无故就来到了这里。山下有一个小市集,人来人往,颇为热闹。他寻了一个清静的茶寮,要了一壶凉茶喝了起来。不久,一个紫衣少女翩翩而入,深深的吸引了他的目光。 从她进来开始,直到她离开市集上山,柳长风的双眼一直没有离开过她美丽的身影。柳长风匆匆摸出一块价值五两的银子付了茶钱,然后出门追赶那少女。 峰回路转,百转千回。走着走着,紫色的背影不知何时起竟从他的视野中消失了。 柳长风急忙四处搜寻,良久仍一无所获。他垂头丧气的往回走,走了半天,却不辨路径,迷失在秀丽的峨嵋山中。四下无人,想找个问路人都不行。他颓然坐在了地上。不知过了多久之后,紫色的身影浮现在他模糊的视线中。他没有动,也没有说话,以为是幻觉。
「想不到你会坐在这里,害我好找。」「你找我?」「后来我发现你没有在跟来,就知道你一定是迷路了。」「你为什么要回头找我,难道你不怕我对你不怀好意?」「不怕,因为这里是峨嵋。」 柳长风望着紫衣少女高耸的胸脯,忍不住想起了方绯艳美丽的裸体,裤裆里的阳具又立了起来,一把搂住她软绵绵的身子,用力按在她的胸脯上。紫衣少女啪的一声,在柳长风的左脸流下了一个红色的掌印,跟着内力涌出,把柳长风震得连连后退,倒在路边的紫花从中。幸好草儿丰美,没有受伤。那少女远远盯着柳长风,脸色充满了鄙夷的神色,恨不得宰了他,可又不敢乱杀人。柳长风忽然灵机一动,一声大叫,比起眼睛倒在草地上。紫衣少女见他忽然倒下,有些疑惑,迟疑着慢慢走了过来,晃了晃他的身体,低声道: 醒醒,你没事吧,我只是用了三成的功力啊,不可能要你性命。 她怀疑柳长风捣鬼,等了一会儿,看他反应。谁知对方半天没有反应,这次着急起来。她用力扶起柳长风,把他的头靠在自己肩上,轻拍着他的脸。柳长风当然是假装的,此时闻到她的体香,接触到美妙身体,再也等不及,一指封了她的穴道,扯开了她的上衣。 呈现在眼前的是一件白色的轻纱肚兜,上面绣有花鸟,紫红的乳头隐约可见。 她的胸不是很大,却十分动人,胀鼓鼓的,让柳长风的阳具又大了几分。柳长风一把摸了上去,隔着轻纱享受着她那对娇小可爱的乳房,心中升起一股满足。那紫衣少女心中又急又怒,却说不出话来,此时她的泪水滚来滚去,十分悲伤。柳长风不管这些,双手向下,摸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她穿着一条黑色的内裤,阴阜的形状一览无遗,几根阴毛调皮地露出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