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的真正身份。”
“阿卡还能有什么身份?”义信惊道:“他每次都那么神秘,我只知道阿卡就是阿卡。他不会是大有来头吧?”
琴诗馨的眼神倏地变得复杂,她淡然道:“我猜你就不知道阿卡真正的身份。那好,现在,让我告诉你阿卡真正的身份吧!他的全名准确的说是他的真名是——狄——卡——里——斯。”
“狄卡里斯!这个名字好熟悉。”义信听闻这个名字苦思冥想道:“好像那美斯和西派斯两国都有一个一千年前圣雄的传说。那个圣雄就是将魔族赶出亚及亚大陆的人。他的名字好像也叫狄卡里斯,不过他是一个白种人啊!我所认识的阿卡决不会和的那个狄卡里斯扯上关系的。”
琴诗馨道:“你的想法错了!你知道否?现在在你身边的那个阿卡,就是那个狄卡里斯,就是那个被后人称为圣雄的人。众所周知,亚及亚大陆的人都叫一千年的那个狄卡里斯为圣雄,人们为了纪念他,以他出生的那一年为亚及亚大陆太阳历元年,所以,从此三个国家,那美斯、西派斯、亚德才有了统一的年法。”
“什么!这、这怎么可能?”义信吃惊得大叫起来。
琴诗馨嘴角浮现一丝义信无法明白的慧黠笑意:“你不必大惊小怪,这世界上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了。你是不是奇怪为什么他会是那个圣雄狄卡里斯?因为他明明是一个黄种人,而圣雄狄卡里斯应该是白种人才对。”
“嗯!快说。”义信道。
琴诗馨顿了一下,才道:“一千年前,人类与魔人的最后一战在哪里?地点就在西派斯的茵斯河畔的大草原上。那一仗,很奇怪的事是魔人居然不战而退,历史学家说魔人是因为被打败了才撤退的,其实不然,魔人军队的撤退,是由于魔界的生命之树下达了撤军的命令。”
义信问:“魔界的生命之树?魔界的生命之树又是什么东西?”
“魔界的贵族都有着永恒的生命,而赐予他们生命的则是这棵生命之树。所以统治魔界的其实是这一棵生命之树,而那些表面上统治魔界的贵族们不过是一些摆设罢了。”
“不可思议!”义信叹道。这生命之树已经快超出他的想象和理解范围了。
琴诗馨嫣然一笑,道:“当初和你一样说不可思议的还有那狄卡里斯,就在魔族军队撤退后的第二天,他就失踪了。历史学家说他云游四海去了。但事实上,狄卡里斯去了魔界。”
“什么!”义信又是忍不住一声惊呼。
琴诗馨白了他一眼,道:“我说话的时候,你能不能不打岔?”
“对不起!”义信尴尬的笑着陪罪道:“继续!继续!”
“狄卡里斯去了魔界。他是通过魔界与亚及亚大陆的传输之门去的。他来到魔界的东土平原。‘我注视着四面八方,发现是一片无边无际的平地。这块辽阔的土地上既无兽迹,更无人烟。到了夜晚,恶鬼纷纷出现,舞动着发亮的火把,在黑暗里闪烁,犹如天上的繁星。在白天,狂风刮起黄沙,气势汹汹,好像下起了暴雨。但面对千难万险,我始终无所畏惧,只是勇敢直前’。这就是狄卡里斯在魔界留下的见习诗。”
琴诗馨说到这,停了一下,接着说:“狄卡里斯,在魔界没有受到你们人类所谓的那种想当然的报复。相反,他受到了魔界人们的厚待。魔界贵族们赞赏他的才华,破例将他弄进魔界的生命之树,将他的细胞赐予长久的生命之后,他变成了一个真正的魔人。虽然他不能拥有魔界贵族那样永恒的生命,可是他的命比起人类也长了很多,那时的他至少可以活五百年。然而,在魔界,他只呆了将近两百年后就又神秘的消失了。一直到三百年前,世人才知道狄卡里斯变成了妖界的护法天神。他经过妖界的‘梦幻重场’获得了永恒的生命,并把自己变成了黄种人,而且改名为阿卡,妖族的人称他为‘罗刹天三世不动冥神’。”
“噢!这么回事啊。怪不得原先我第一次和他走在阿玛斯的街上的时候,他看见圣雄狄卡里斯的像时,就问我他长得和圣雄像不像。难怪啊!原来他就是圣雄狄卡里斯啊!怪不得他这么厉害了,轻而一举就能消灭归藏家三万鸦军精锐。”义信低垂着头想明白了这点以后,抬头望着琴诗馨,瞧着她侧脸优美起伏的轮廓线条,晶莹如玉、白里透红的娇嫩脸肌,闪闪生辉、深邃不可测的秀眸,有点不知说什么才好,半响才挤出话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琴诗馨道:“陈义信,实话告诉你,我其实不属于人类。我是一个魔人,真正的魔族人。我的身份是魔界派驻你们人界的最高指挥官,我呆在人界的使命是监视人界的强权势力不被妖界的人所渗透。义信,我不想你统一亚德帝国以后,会亲向于阿卡所代表的妖界。自古以来,魔界与妖界都在两界交会处征战不休。而在这个相对和平的人界大陆上,魔界和妖界从未真正冲突过,魔界和妖界都在很默契的避免着各自的军事力量来到人界——这个亚及亚大陆上。义信,你能想象得到,一旦亚德帝国偏向以阿卡为首的妖界势力,我们魔族是绝对不会容忍的,一场新的战争注定将会在亚及亚大陆爆发。这将不再是人类之间的混战,而是我们伟大的魔族和妖族所带来的毁灭战争。如果魔界军队和妖界军队在你们大陆上鏖战的话,遭殃的只会是你们人类。相较与妖人和我们魔人,你们人类除了一些出类拔萃的人以外,其他的人对于我们魔族人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小孩子般脆弱,要是你们和我们魔人作对,是绝对没有取胜的可能性的!”
义信很早就听两位义兄分析过,他知道琴诗馨应该是魔族,是以听了琴诗馨告诉他的话,吃惊的基本上就是关于魔界和神界之间的恩怨问题。要是战争真的在亚及亚大陆上爆发的话,义信心里很清楚脆弱的人类终将被彻底毁灭。义信语气凝重,道:“我想我不会偏向你们魔族和妖族任何一边的。”
“那就好。这样我也不必想方设法除掉你。前段时间,永阳城附近的那些刺客和忍者就是我们魔族派人雇用的。”
义信闻言惊道:“原来是魔族派来的刺客啊。”
“你不要恨我,我已经对你很好了。那些刺客全都是人类,只是给你提个醒。要是我存心要你死,那么我就会全派我们魔族的精英。你们人类的那些刺客简直就是垃圾,所以你现在才会有命在。”
义信低头苦笑道:“我不怪你,毕竟各为其主。而且,我确实要谢谢你手下留情。魔族人的强劲实力我还是很清楚的。”说到这,义信想起了实力恐怖的魔人鲁列兹。
琴诗馨看见义信的头低垂着,道:“知道我是魔族人以后,你还会喜欢我吗?”
这句话义信听得瞠目以对,他没有料到琴诗馨这么突然转了话题,也没料到她还和以前一样说什么话都这么直接,一时间义信阵脚大乱,像个犯了错却不知道如何辩解的笨小孩,呆呆的半天都没说出什么话来。
琴诗馨似乎生气了,语气里只有冷漠的感觉,“看来你是被我魔人的身份吓坏了不喜欢我了。那我以后也不必再见你了,我这就走。”说着琴诗馨起身就要离去。
朝思梦想的人要走,这怎么行!义信急道:“没有这回事!我其实早就知道你是魔族的人了。但我爱你的心没变,我一直都很爱你啊!你不知道,这段时间里我一直都在想你。现在好不容易看见你了,我不许你再离开了。”说着,义信鼓起勇气,牵住了琴诗馨的一只纤纤玉手。此时,义信血液加速,心跳猛烈就似乎要跳出胸腔似的。而且义信感到自己无法控制自己的双手和双腿了。它们都在微微的不可控制的颤抖,看来牵住琴诗馨的手带给义信的反应还真的很大。义信觉得自己的砰砰的心跳在这个宁静的夜晚,显得特别的大声。
琴诗馨重又坐回义信的床边,她的眼神复杂,似包含着无数一直隐藏在深心内的情绪,轻轻一叹,柔声问道:“我问你,你究竟喜欢我哪一点?”
“哪点都喜欢!”义信不加思索的回答。
琴诗馨的脸色刷的一下变得冰冷如霜,语气也是冰冷的道:“你说不出来吗?我来告诉你,你喜欢的是我的外貌吧?算了,你和全天下的男人一样,只是以貌取人。现实中太多的人看中的大都是外在的东西。殊不知艳丽是虚假的,美容是虚浮的。”
义信不想到琴诗馨会说出这样的话,连绵替自己辩解道:“不是这样的,我真的没骗你。我喜欢你的全部,全部的全部。”
琴诗馨似乎没有听见义信这句话,说道:“一个女子的青春能有几年,你们人类的人们都认为女人的黄金年龄只是18到26岁这个时段。如若等将来我年老色衰了,你岂不是会爱上别的年轻貌美的女子。”
义信急道:“不会的!我只爱你一个。”
琴诗馨冷哼一身,问道:“真的吗?卢梦月呢?她是你的妻子,和我一样的年轻漂亮,而且有着我没有的温柔和善解人意。难道你就不喜欢她吗?她曾经与你共同患难,不顾生命安危地跑到出奇城与你生死与共,还帮助你射杀宇文田多,她对你如此的情深意重,难道你不爱她吗?”
义信哑口无言,他不知道如可回答,实际上他很清楚,自己的心里已经不知何时有了卢梦月的位置。
琴诗馨看见义信默不作声,接着道:“你们男人啊,追求女人就像是在征服世界。男人一旦拥有了那个女人,他们的征服感马上就消失了。女性被征服前像一座美丽而坚固的城堡,可望而不可及。一旦被征服了,城堡就变成一间又低又矮的小木房。在这个小木房里,她们开始做安乐梦,想过太平日子。而在男人看来,他们心理上又需要去征服另外一座城堡了。所以即使是结了婚的男人,看见了漂亮女人都难免不会有性冲动,所以常常拈花惹草,这也是生理和心理上的毛病。不信,看世间有多少今日海誓山盟,明日劳燕分飞……”
义信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他觉得琴诗馨指责得不无道理,好半天他开口说道:“也许是这样的,人总是有喜新厌旧的心理。这正是所有人的通病,人一旦习惯,便属平常,再没有任何新鲜感。女人亦如此,奇珍异宝也一样。但是!我相信!这世界上绝对什么事情都有例外。其实,很早我就注意过,想过你所说的这些。”
义信娓娓道:“从小读书时,老师就告诉我只注重外表美是肤浅的,心灵美最重要。但当长大后,我却渐渐明白,在我这个躁动不安并处处强调视觉效果的社会里,外在的漂亮一直都在影响甚至左右着人们的判断力。尽管你我知道外貌与心灵是无法相齐平的,我们有时还会选择外貌,这是人性的虚伪吗?抑或是一种本能,甚至是可悲。甚至可以这样说,有时候,你的外表甚至影响他人对你整体的判断。以前,我没有为自己正名的时候,许多人都可以讥笑我是一个大废物。而且我的长相却是不算帅哥,那些贵族美女自然看不上我这人,就连平民女子都不喜欢。从小到大,我没有收到一封情书。那些女孩子喜欢的都是我二弟楚后义明那一型的,外表帅气,文武双全。”义信说到这,苦笑道:“其实,不是我嫉妒我弟弟,我早就看出他心术不正,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人物。我不喜欢和他交往,我喜欢那些性情善良的人,至于是直率还是含蓄我都没有要求。”
义信又长吁了一口气,接着道:“过去我是那样的不自信,现在回想起来真让我感慨。难道天大地大,美貌最大?虽然人们总说:心灵美比外表美重要,可是我的亲身经历却告诉我无论男的女的,美丽的外貌是第一位的。试想一下,那些外表不美的女生,谁会有闲工夫来挖掘她们的心灵?我曾经见过不少的人,不想追求永远或不敢追求永远的他们在乎的只是外在的东西。朝露一样产生的感情中午没有到就已经消失了,他们所追求的只是感觉或者说是感官上的感觉又或者是最赤裸裸的性。这些人除了异性的外表还会在乎什么呢?”
义信又是一阵苦笑道:“我承认,我是俗气,可是我又不甘于俗气。我知道当我第一眼见到你时,我就被你的外貌和气质所吸引,因此我爱你。我相信自己,相信自己会真心的爱你一生一世,因为我已经爱上你的全部。我相信你心灵的美丽,比外貌的美丽长久,经历风雨后你会更美。对此我深信不疑。”
琴诗馨脸色重现微笑,问道:“万一你想错了呢?万一我是一个蛇蝎心肠的坏女人呢?”
义信耸了耸肩,吐了吐舌头,嘻笑道:“那就怨我倒霉。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好啦!”
琴诗馨忽然呵呵大笑道:“讨打!”以前她从未有过以这种半娇瞠、半责备的神态语气和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