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心公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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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心公主妃-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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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里宫外很快流言四起,风泽祎的死被人们各种猜测,锦夏国的使者和景宜都还在宫里,这样的事,少不得叫人联想。

    太后一看到自己亡故的儿子,尸骨未寒,又想起自己的皇孙和自己的孙媳,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失踪了,每每提起來就是老泪纵横,日日不得安宁。

    “这件事,一定要彻查,哀家就是拼上一条老命,也要抓住真凶,还我儿一个公道。还有皇太子和太子妃,你们一定要找到他们,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哀家就不相信了,居然有人敢这样藐视皇家,在我吴珠国皇室撒野,若是抓到了,哀家决不姑息!”

    这样的话说出來,董文鸢也已经是泪湿一片。

    现下皇家里,闹成这样的局面,洠в腥四艹诺米〈缶郑酿耙话牙瞎峭坊挂岢鰜恚闭媸俏牙先思伊恕

    董家和西林家,人多势重,群龙无首的日子里,谁不是虎视眈眈的呢?别说他们,就是锦夏国和周围但凡有些实力的小国,也都是蠢蠢欲动,脸红脖子粗地盯着吴珠国这块大肥肉,期待着分一杯羹。

    风涧澈得知风泽祎亡故的消息的时候,人还在苗疆,消息传到,风衍灏也是眼前一黑,差点儿一头栽倒在地:“來人,备马,本王要回吴珠……”

    有气无力地说完这句话,风涧澈一下子跌坐在椅子里,任他天马行空,也不曾想过,居然有人敢在这个时候动吴珠。看來,局势翻涌,这恐怕只是一个开始,他要准备开战了。

第三十四章 风起云涌

   一路踏马狂奔而来,从葱葱郁郁的江南走到百草枯黄的北疆,离吴珠的疆域越近,仿佛那一颗心就越发的紧,就好像是眼睛里所见到的风景一般,慢慢褪尽了生机。

    踏马扬鞭,残阳似血,风衍灏身后跟着的侍卫一路飞驰而过,达达的马蹄声之后,留下的是烟尘一片,转眼,便也随风消散了。

    远远地,城门洞开,风衍灏和随从疾驰而过,夜色如墨,沉寂着深深的危机感,这样的恩海,让风涧澈有一种从未有过的陌生感。

    皇城里,以往的歌舞升平如今成了寂寂无声,偶尔的一曲低吟,仿佛是最后的呜咽,听在人耳朵里,越发有一种**遗曲的感觉,这么一想,吴珠国似乎就离灭亡不远了。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灯火通明的皇宫,暮色已深,可正殿里还聚着好些臣子,太后端居在正位上,一旁站着西林锦月,还有皇上身边曾辅佐朝政的重臣谋士,一众人乌泱乌泱地,各自讨论着眼下时局,吴珠该有的态度和应对的策略。

    风涧澈推门进来的时候,董文鸢抬头一看见他,立刻热泪盈眶。风涧澈不顾满身烟尘,沉稳地走上前去,躬身施礼,请了安,接着说道:“太后不若放了锦夏国的使者,在锦夏国王的心里,与之相比,景宜公主的地位似乎更重些。”

    听了这话,一众哗然,董文鸢显然也没有想到,从前向来不插手政事的三皇子,如今,一站起来,就失足的帝王风范,哪里还有一丝传闻中的浪荡公子哥儿的习气?

    “这话怎讲?三皇子不若细细道来,也好解众人心中的疑惑……”有大臣站起来,将众人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太后听了,点点头,伸手招呼风涧澈:“乖孙儿,你过来,坐下说。”说完,又递了个眼色给西林锦月,可此时,西林锦月早已端了一碗茶出来,笑吟吟地递了上来,叫董文鸢心里甚得安慰。

    风涧澈伸手接过茶碗,浅笑着道谢。挨着董文鸢坐下来之后,风涧澈搁下茶碗,转而向在座的众人解释道:“诸位大人身居吴珠国皇城之中,只怕有些事,不甚了解,这件事,本来我也不晓得,不过景宁公主的病牵动皇兄和父皇的心,我本意为父皇和皇兄分忧,可没想到,到了苗疆却得了这样的消息:景宜公主早已是锦夏国的皇后,不过碍于众臣的非议,这件事没有公开,但是,景宜公主已经怀有身孕,依她的说法,这孩子是她从前在丹香国里的近身侍卫郝式微的。可在我看来,实在不然,据我了解,景宜公主在丹香国被灭后不久,就被丹香旧臣郭淑怀进献给了锦夏国的太子姑苏云峥,这孩子十有**,是姑苏云峥的孩子……”

    “这……此话当真?”一语震惊四座,问及这话,连董文鸢都显得有些过分的激动,风涧澈带回来的这话,当真是一场及时雨,可解了吴珠国的燃眉之急。

    看到下面议论纷纷的众臣,风涧澈浅浅一笑,眉宇间显露出来的自信,仿似一幕春风,一下子就带来了春的消息,细语拂过,立刻春回大地。

    “国事紧急,风涧澈不敢胡言乱语,这话已然被证实了。”风涧澈唇齿开合间,字字珠玑,可给了在座的诸位吃了一颗定心丸。

    锦夏国的使者被困在吴珠国的宫中,吴珠出了这样大的事,事情没有查清之前,谁都有嫌疑,这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放人的事。锦夏国那厢,对于吴珠国的做法很是不满,自以为泱泱大国,犯不着用这样的手段对吴珠国动手,若真有此心,两军对阵,吴珠国未必是锦夏国的对手。吴珠国因为君王横死,便把锦夏国的使者困在宫中,这简直是**裸的羞辱,实在是欺人太甚。

    有了风涧澈的话,一切瞬间就都不一样了,有聪明人,听了风涧澈的话,立刻明白其中关窍:“恐怕,锦夏国时时催逼吴珠国归还使者,其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景宜公主也。”

    一席话说得大家都乐了,没有了国难当头的危机感,一直紧绷着的弦终于可以放松一下,谁也不肯放过这样的好机会,七嘴八舌地就调侃了起来。

    “锦夏国的皇帝当真是个情种,这样冲冠一怒为红颜,倒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哈哈……好一个冲冠一怒为红颜,这样好的时机,咱们不好生利用一下,岂不辜负了老天厚待吴珠国的一番美意?”

    “是啊,是啊!老天美意,我吴珠国怎能辜负?如此,我们倒不如将计就计,以景宜公主为三皇子未婚妻,却被锦夏国皇帝霸占为由,好好地出一出这口恶气……”

    说到这里,风涧澈的心里也是一动,一年多以前,锦夏国要挟吴珠国对自己的盟友下手,生生灭了丹香国,造成了今天所有的悲剧,当然,还有景宁的蛊毒,这是风涧澈不会轻易放过的,这仇,一定要报!

    “啪啪啪”手掌连击三声,风涧澈站起身来,朗笑着道:“林将军好提议!不知林将军,可有具体的策略?”

    听到风涧澈的掌声,当下里一片安静,所有的目光都集聚在了林啸的身上。西林锦月听到风涧澈提到林将军,一颗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儿,今天,林将军病了,是他的儿子林啸代他来的。

    林啸也很是诧异,没想到,自己不过图一时痛快,随口一说,竟然就被三皇子顶上了,这样大庭广众地被叫起来,谈一谈自己的想法,林啸还是第一次,他难免有些胆怯。

    西林锦月却是一阵激动,为了这一刻,她等了太久,林啸有了出人头地的机会,她自然不会放过。所以,当林啸求助的眼神投向西林锦月的时候,她几乎毫不犹豫地就给了林啸鼓励的眼神。

    手足无措的林啸,遇上西林锦月肯定的眼神的那一刻,仿佛也很受用,当下稳定了情绪,扬眉大大方方地说出来自己的想法,语言流畅,表达精当,甚是出乎众人的意料。就连风涧澈,听了他的陈词,也很有一种要将他收在麾下的想法。

    “林将军果然虎父无犬子,从前明珠耀目,却是叫人忽视了你的才华,如今,你既有这样的本事,又有这样的心智,不为我吴珠效力,又更待何时?”风涧澈甚是欣赏林啸的才华,当下便打算重用他,只是,大权风泽祎还未交付,一切都还只能是太后说了算,风涧澈也只能建议。

    太后一听这话,自然也很是支持,当下就说:“林啸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如今家国危难,正是报效国家之时,奈何林将军病重在床,恐难当重任,如此,哀家特准你代父从军,赐你父亲一样的礼遇,你可愿意?”

    林啸求之不得,满心欢喜地就跪下来,领旨谢恩:“林啸不才,幸得太后、三皇子殿下的赏识,如今能代父从军,为家国尽一份绵薄之力,林啸定然万死不辞!”

    “嗯,果真是我吴珠的好儿郎!”太后董文鸢听了这话,登时乐的哈哈大笑。

    风涧澈见此,也趁热打铁,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以求周全:“既是如此,那皇祖母不如加派士兵驻守在吴珠国与锦夏国的边境,一来,我们可以防备锦夏国的突然袭击;二来,如若有必要,我们也好借事发起对锦夏国的进攻。不知皇祖母,意下如何?”

    董文鸢略一思忖,觉得风涧澈说得很是,当下点点头,准了:“你有这样的想法,很是难得,只可惜如今朝堂之上没有一个当家作主的人,皇祖母老了,虽有那个心,却也早已无能为力,今日,不如澈儿就将这皇权掌了去……”

    此话一出,有看出风涧澈才能的人,立刻随声附和:“太后英明,臣等也希望三皇子暂居主位,请三皇子殿下答应臣等……”

    话还没说完,风涧澈立刻跪身推辞道:“父皇离世不久,尸骨未寒,澈儿不敢图谋权位。况且,就算父皇不在了,还有皇兄,父皇既已经将皇太子的位分给了皇兄,这皇权,澈儿定然是不能取代的。何况,澈儿就算不居王位,也一定会尽心尽力,不敢有稍许隐藏,还请皇祖母放心!”

    这话说出来,明眼人都听出了风涧澈的想法,董文鸢听了这话,心中也是一阵叹息:“澈儿,不瞒你说,你父皇还未离开之前,你皇兄所做的几件事,早已撼动了他在你父皇心中的位置,本来,皇太子之位是早晚要给你的,可如今出了这样的事,皇祖母一是不想寒了你那失踪了的皇兄的心,二是不想你从未参与政事,就这样把重担交给你。可如今,皇祖母见你大事当前,很有一番想法,若担当此任,定然不会辜负你父皇的期望,所以,皇祖母才敢开这个口,请你务必答应。”

    “请三皇子殿下接此重任,救我吴珠国于水火之中……”声音震天,一切仿佛都是水到渠成,风涧澈一下子有些明白了。


第三十五章 拥立为王

    时光斗转,不觉间,风衍灏和景宁从景珍苑下的隧道里出來,在这一处不知名字的宅子里已经住了大半个月了。

    依身在回廊的雕花栏杆上,屋檐上垂下來的藤蔓缠缠绕绕,星星点点开出了繁茂的花朵,又被清风吹去,散落了一地。栏杆前的秋海棠,花比人高,那淡淡的香味儿,沁人心脾,不看花儿,却也早已被它灌醉。

    手里的诗书翻动着书页,午后的阳光懒懒地打在其上,那一股浓浓的书香顿时散发出光芒,恍然间,早已洠в辛诵乃荚倏茨敲坊ㄐ】淖旨#墒牵侨缪┮话愕墓饷⑷唇腥思耍路鹁驮缫衙靼琢怂男囊狻

    “宁儿……”远远有声音传來,景宁转身的时候,恰看见风衍灏从隔花拱门进來。

    手里的书卷不觉跌落在雕花护栏外的秋海棠树下,景宁回头再看时,晓得绕过去把书捡起來,定然要与风衍灏打照面,如此,景宁便索性不要了,转身回了房间。

    风衍灏走到景宁的门前,轻声叩了叩:“宁儿,我知道你在,要买的药我放在门外了……”

    原本,风衍灏还有很多话要跟景宁说,可偏偏说完了这一句却又不知道要从何说起,如此,便沉寂在了这里。

    景宁听见了,在屋里淡淡地应口:“我知道了,你放下吧,劳烦你了……”

    景宁这一开口,风衍灏原本就不知道要如何启齿的话越发洠в杏缕驴诹耍湍茄舸舻卦诿趴谡玖诵砭茫澳膊蛔錾缪苠笆翟诰醯脹'意思,也只好讪讪地走了。

    因为有鸣凤制的药丸的帮助,景宁的身子已经好了许多,虽然还有些虚弱,余毒也未清,可到底不似从前那样不时昏迷,只能躺在床上过日子了。

    从前学來的那些医药的学问,而今借了这宅子里上书房里的书籍,景宁轻易地就又拾了起來。关于蛊毒,这些医药典籍里也有提到,景宁想到金蕨和鸣凤曾给过她的药丸,都曾起到过抑制蛊毒的作用,想來,这蛊毒并不是无药可医,只不过是医病的人对这蛊毒不甚了解。

    如此,景宁便越发地想要自己试试,说不定,用学过的医药理论就可以解了自己身上的蛊毒也不一定。

    说干就干,洠Ъ柑欤澳丫瞥隽撕眉钢忠┩瑁墒牵劭醋抛约菏掷锎蟠笮⌒〉囊┩瑁澳址噶四眩鹤约菏歉霭氲踝友馐榈闹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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