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的利用马镫上马,但是他们上马以后并没有把脚直接睬到马镫里面,而是看到别人踩的时候,他们才这么作。
马镫的传播速度有这么快么?山寨里面的马镫出售数量并不是很大啊。
张金亮带着疑问,驱马走到胡忠身旁,问胡忠。
“主人,我们以前没有这种铁马镫,不过我们有皮条和布条编的马镫,”胡忠明白了什么叫马镫以后才给张金亮解释道,“不过,皮条和布条编制的马镫人一旦踩进去,就不好拔出来,一旦有什么事情下马或者脱离很不方便,我们只有拼命的时候才把脚踩到马镫里面。要不然马一摔倒,或者别的情况,人就没有办法跑了。”
张金亮不知道,就算没有他做出双马镫,几十年后,鲜卑人也会做出硬质的双马镫来,而马镫的发展演变,肯定需要一些过程的。
在硬质双马镫出现以前,布的或者皮的软马镫已经出现很多年了,甚至比硬质的单马镫还要早。软马镫的发明跟有些战将为了打仗,把自己用绳索栓到马上作战有关。
但是软马镫的最大缺点就是脱离不便,一旦马失前蹄,或者从马上掉下来,人只能被压住或者被拖死。所以平常人骑马是不用软质的马镫的,人的腿还是自然的放到两边。只有拼命,也就是打仗的时候,才用软马镫。
早在双硬质马镫出现以前,骑射,和长兵已经出现在战阵之中,也就是证明骑兵已经有了固定方式。没有马镫,在马上骑射或者使用刺击的长兵,都是无法想象的。
另外上马踩软马镫的时候太脚,有人就发现穿木底鞋(木屐。就是日本现在穿的那种,带两个齿的,那是魏晋时期中国人穿的东西。)上马会好受一点,于是,木底的鞋就逐渐从人的脚上绑到了马的身上,木底的鞋子就逐步演变成了单侧马镫,这也就是软质的双马镫出现的要比硬质的单马镫要早的原因了。
后来有人就又发现穿一定宽度的木底鞋的时候(木底鞋太窄的话,依旧会很勒脚),人可以站在马背上跑,让马跑的更快,于是慢慢的就出现了双侧硬质马镫(最开始是包裹着铜片的木头)。而软马镫最多只起到固定人身体的作用,是无法让人在飞奔的马背上长时间站着的。
作者注:马镫这段出自偶和一个古战爱好好友的推测,但这个推测也是建立在几百张壁画,和翻阅大量文献中的出来的,虽无事实根据,但是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好多考古,都是建立在推测基础上的,除非有新证据,证明偶朋友的推测不成立,有的话,请用砖砸偶,偶接着。
第三卷 前夜 第六十三节:匐
刚吃过午饭,还没有上路,后面就出现了漫天的烟尘,也不等张金亮和王勇强吩咐,童子军已经从各自的马身上,解下了一4长的长条包裹,从里面抖搂出来几节东西,快速的组合成了一支8长的长枪,并把长枪斜扎在前面的地上,枪尖向前,用一个分腿木架支好。他们带的长枪不多,无法连接成为距马,只能制作这种简单的距马了。
然后这些童子军又从马上取出了长弓和枪弩,枪弩上好弦,挂在马身上,那是准备逃跑时候用的。然后把长弓的弦安上,取出一捆长箭扎到身前的地上,排成排站在长枪组成的距马后面。
长弓的射速快,压制无甲的轻骑兵相当好用,不过对方要是重骑兵的话,那就必须用枪弩了,枪弩的威力大,但是射速比较慢。
面前这片烟尘移动的速度相当快,绝对不可能是重骑兵。再说就算真是重骑兵来了,到眼前也还的披甲准备,那时间足够自己这边上马逃走了。
而鲁智深和其余的6名勘探队员,则拉着马匹,稍微向后退了一点,手握枪弩防备向己方两翼偷袭的敌人。他们身高不足,根本就没有进行过长弓训练,他们的武器就是枪弩和狗腿砍刀,以及长矛。
随着那群骑兵的急速接近,王勇强在130外进行了第一次警告射击。什么叫猛人,他一箭过去,那边的几十匹马在一声号令下,急急的刹住了缰绳,那些人不是傻子,130啊,那的多强的弓力,自己这边人员不占优势,武器不占优势,再这么冒险的冲过去,那是找死。
他们勒住了咆哮的马匹,不大一会,一名骑士纵马向张金亮这边跑过来,不过速度放慢了很多。
“全体都有,目标正前方60丈(180米),警告射击。———————…放,”王勇强在那个人往前又走了一段时间后,发长弓手随着王勇强的号令,同时放开了自己的弓弦。
他们都是使用的是2力(54KG)的战弓,箭也是3尺长标准重量的木长箭,这个距离已经是他们平常训练的最远射击距离了。平常这个距离用的靶子都是画在地上宽达10丈(30)的方框,只要射到这个方框里面就算合格,再远,谁也控制不住长箭的横飘。就算是警告,也的让被警告人看见你的长箭啊,要是他看不见长箭,警告还有个屁用。
而王勇强刚才的那种超远距离射击,主要是目标的面积足够的大,人足够多,只要让那些人中有一个人能看到长箭就算达成目的,就算横飘大点问题也不大。
警告射击,目的是让对方知道自己这边的实力,并不要求准确。随着20支长箭在那人眼前先后落地,那骑士的马也吓的咆哮了》:想跑,不过还是被那骑士控制住了,后面的那些骑士一阵骚动,但被前面这人摆手给制止了。
“是匐,你们不要伤害他,”胡忠在后面高声叫着,但随即被鲁智长的枪弩给吓回去了。
“双手举高,慢慢走过来。”王勇强高昂的声音在旷野中传了过去,匐很显然听明白了什么意思,双手高举,让战马慢慢的向张金亮这边走了过来。
“下马,慢慢走过来,”王勇强在匐走到距离自己还有30距离的时候,再次高声喊到。
匐照做了,他一直走到枪阵前面,才停了下来。昨天晚上,他被村里面的人簇拥着,并没有给张金亮留下太深的印象。
这次可是白天,他的摸样张金亮可是看了个清楚,只见匐身材矮小粗壮,头大而圆,高鼻深目,满脸的胡须,年纪也就是三十岁上下。
“我能和他说句话么?”匐指着后面瑟瑟发抖的胡忠说道。童子军整齐的阵型和精良的武器,也给他了巨大的精神压力。
早上起来,一听师庄主说胡忠跟着昨天晚上的汉人走了,他就顺着足迹追了下来。作为一个部落酋帅,他有责任照顾本族族人的安全,虽然胡忠和他不是一个部落。不过身处异乡,什么能比的上本族之间的团结更重要呢?
他本来想把胡忠抢回去,顺便再洗劫一下张金亮这群呆瓜,他哪里想到会碰到一根这么硬的钉子。他心里也不禁开始嘀咕,不过他还是决定把胡忠劝回去。他生怕胡忠跟着张金亮吃亏。不过他可不知道,
是用一把宝刀带一把锋利之极的猎刀换的胡忠一家,里会告诉他这些,他要知道张金亮出这么高的价钱买一个奴隶,也就不会这么着急了。
在张金亮的示意下,鲁智深把胡忠放了过来,两人就在阵前,用张金亮他们听不懂的语言说了起来。
匐越说越激烈,最后指着童子军说道:“这些汉人的话,你也能信?”
张金亮默然无语,到底是什么人让汉人在这些胡眼中毫无信义可言。
不过匐的话也引起了童子军的骚动,这句话深深刺痛了这帮年轻人的自尊心。
鲁智深从后面走了出来,脱下了头盔:“看看我,我是汉人么?我只知道我是锦绣山庄人,什么汉人,人人给我没有关系。抱歉胡忠,刚才我用枪弩对着你,那是纪律,只要我们遇到威胁,站成队列,除了通讯兵可以移动外,其余的人如果不在自己的岗位上,一律格杀勿论。我不让你全家动,我是在救你,也是在救我们大家。我们都喜欢吃你做的胡麻饼,跟我们走把。到山庄去开一个小店养活你们全家不成难题,也许你的儿子,上学后会成为我的部下呢。”
胡忠的儿子已经15岁了,个子并不高,也许是长期的营显得干瘦干瘦的。看他那样子的确有希望跟着鲁智深。
“呵呵,我也是流民,是山庄收养了我们全家,今年上半年开始盖的房子就有我家一栋,两层的楼房,我父亲在煤矿给煤老板赶大车,每个月都有固定的收入,养活全家不成问题,家里种的那20多:=:拣的,胡忠,我也喜欢吃你做的胡麻饼。”一个童子军,放下了手中的长弓,脱下了自己的头盔,他比鲁智长晚到了3月,现在也是一个小队长了。他已经满了两年的期限,成为第一批获得和山寨居民同等权利的流民,哦不,他全家现在已经是山寨的正式居民了。
匐看了一眼这两个童子军,又给胡忠说了几句,胡忠迟疑的看了张金亮这边一眼,沉默不语。张金亮看到,自己不开口不行了,说道:“这位兄台,你们不是也在师家生活的挺好的么?师庄主有骗过你么?”
“师庄主是好人”匐毫不隐晦。
“那不就的了,师庄主也是汉人,汉人中也有好人,也有坏人,难道你们族里面都是好人么?好人的定义是什么呢?前几天我可是见到一片尸体,几百个人啊,里面妇女儿童,全部被人屠杀,匐壮士知道是谁干的么?”张金亮的眼睛死死的盯住了匐的眼睛,继续说着:“要抢点粮食,救济自己的族人无可厚非,可是屠杀手无寸铁的妇女儿童可就不应该了。”
听着张金亮的话,匐的眼中闪出一道寒光,可是他却无法面对张金亮的眼睛。就算他杀人的理由再充分,他心里面也会有内疚的,那毕竟都是一些和他无冤无仇的普通人。
胡忠吃惊的听着张金亮说的话,不相信的看着匐,他根本不相信匐会做那种事情,他不敢问,也不想问,在他眼里匐是全村的英雄,他根本无法接受匐会去屠杀老弱这种事实,要是这样,匐和人痛恨的人有什么区别。他呆呆的转过身,走到童子军身后,回到了自己的马前。他哪里知道,如果他不是跟随着张金亮,有一天他也会变成那种人,一旦干过一次那种事情,后面的事就由不得他了。
匐又看了刘忠两眼,嘴张了张却没有再说什么话。他见胡忠回到队伍里面,知道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他朝张金亮一拱手说道:“拜托先生了”,说完扭头就走。
张金亮在后面大声说道:“上天有好生之德,能饶人一命,且饶人一命。”
匐仰天长啸,也不扭头,大声说道:“我宁愿不杀,可是谁能给我们一条活路呢?”那匹马听到啸声,一路小跑过来,匐拉住缰绳,翻身上马,高声唱着凄凉的牧歌奔向了他的伙伴。转眼间,一行人已经从张金亮身侧绕了过去,奔向远方,消失在树林后面。
“他们一共18个人,60匹马,带的的眼力惊人,这么远,竟然能分辨清楚,“他们看来就这么几个人,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干掉那几百号人的。”
“要让你去袭击那几百人,你会怎么做?”张金亮问王勇强。
王勇强摸着自己的下巴,嘿嘿笑着说:“我会在20丈外击,等他们追过来我就骑马跑,然后再换个地方继续攻击,直到这群人崩溃。任我屠宰。”
“也许他们就是用这种方法呢?”张金亮知道,那些可怜的人估计就是这样被慢慢的消灭掉的。
第三卷 前夜 第六十四
晋代的黄河和宋朝以后的黄河还大不一样,当时生态环境破坏的还没有那么严重,河水还没有那么浑浊,水流量还是相当的大,当时的黄河还是主要的航运通道。从商周到明朝前期,黄河的入海口处并未出现泥沙堆积。一直到了明清时期,黄河分布在山东南北两侧的两个入海口,才开始逐渐蚕食海洋的领地。
张金亮站在渡口看着滔滔北去的黄河发呆,整个渡口除下几艘已经腐烂的破船,以及几十间没有房顶的土坯房,其余的早已经荡然无存了。谁也没有想到,战乱已经让这个处于交通要道的渡口成了废墟。
两条明显的车马痕迹,沿着河道向南北两侧延伸,很明显这里最近还来过不少的车马人员。但是看到废弃的渡口后,又去找别的出路了。
张金亮叹了口气,把地图叠起来,放到牛皮的挎包当中,向王勇强说道:“找地方宿营,明天准备扎木筏过河,”他也没有办法,顺着上下游找过河的地点,不知道还的找到猴年马月,还是赶紧自己想办法把,活人不能被尿憋死。要是现在只有他自己,也许他就直接游过去了。但这些童子军可是不行,他们最多也就是在山寨的水库里面游过泳,要是下到湍急的黄河里面,哪里还会有活命的机会。
不过想扎木筏的有绳索,他们可没有带那么多,现在还是初夏,青草还太嫩,根本搓不成草绳,没有办法,张金亮只能让童子军去四处捕猎,用兽皮做成绳索,不过用兽皮做绳索那可快不起来,一行人只好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