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一罐茶叶递给我后,自己去洗漱。“白狐狸都对你说了吧!?”
“说了一些。”
“所以晋中的战事不能再拖了,再拖形式就对我不利了。我只有在三天里拿下晋中,才能阻止包括夏家在内的各种觊觎。”
“怎么说?”我不懂。
“拿下晋中,对突厥的战事就基本胜负已定,以皇上的性格,定会下令阻止渤海军继续西进。到了那时,夏阳就没有理由拒绝。他若抗命,那就是欺君。他若听命,就等于退出争夺。”
“他若不怕欺君呢?”我问。
“那,我也好,其它各方势力也好,也就不怕欺他。”洌回答的十分简捷,毫不避讳我。
他此时已经盥洗完毕,正用我的手巾楷抹,我也从床上下来,就便自己也洗漱了一翻。他等我洗完了,把我抱起来。我也就软软的偎依在他怀里,随他处置。他把我脱得只剩亵衣,放在床里侧,又开始脱自己的衣。“我几天没在床上睡过了。”他说。
“累坏了吧。”我说,尽量把身子向里让。
“也不算累,这一次其实没有去年与秦王交战时艰苦。那一次人数比例更悬殊。”
“晋中城外不是有四、五万突厥吗?”我担心。
他熄了蜡烛挤到床上来,我们这回,都是侧了身,他把我死死抵在墙上,紧紧搂住。床太小,两个人都没能再活动的空间。
“这几天打下来,我发现,突厥各部间互相嫉妒,总觉得对方得了更多的财物,有时还互相抢劫。我打算利用这一点。”
“怎么利用?”
“我已经派细作发了消息,说昨天在城外窦家的农庄里,发现了一个地窖。里面全是金子。”
“噗。”
“晋中城中几千守城突厥这两天被我们围打,日子过得可是十分艰苦。”
“围城之中都不容易。对了,那个王士林你要不要带走?他今天不在城中,去吕梁了。”
“暂时我用不着他,留给你吧。”
我习惯的在他胸口画圈圈,“不要总想着往我这里跑。”
他用下巴蹭着我的头顶,“怎能不想。”
“分心。”
“有奔头。”
因为有烟道火墙通着,这小屋温度不低。我们贴得太紧,我的头闷在他怀里,有些透不过气来,忍不住在他怀里伸展了一下,仰了脸。身子间的摩擦让他他呻吟了一声,他立刻俯下脸用唇碰触,找我的唇。找到了就辗转吸吮,不肯放过。舌尖也拼命想撬开我的唇瓣钻进来。
我不忍拒绝他。任他进来,他不似平日温柔,很粗暴的用他的舌卷起我的舌尖。他吻得很深,似乎想把我整个人吸进他的嘴里。他的喉咙里发出吞咽的声音。他的手臂也用了更多的力,把我死死按在他身上,大手很稔熟的撩起我亵衣的后襟,滚烫的手心快速的在我光裸的后背游移。
我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忍不住发出一声求救的呻吟。他反而更加用力的深吻,卷尽了我口中所有的口水和空气。我渐渐在有些晕眩,在他怀里软了下来。
☆、第95章
“飞帘。”他舔着我的耳窝轻轻叫我。
我只能轻哼一声;无力地回应他。不知他是何时放过了我的呼吸;不过他还是搂着我;和我脸贴着脸。
“自打我们成亲后;从来没有这样四、五天见不着面过。”
是吗?我不记得了。
“以前最长的分离是那次你逃走,三天!”他咬牙;热乎乎的气吹在我耳窝里;表明他还在记仇。
我身体软软的任他摆布。他垫在我身下的那只手,沿着我光裸的脊椎向下滑;穿过我的腰带;伸进了我的亵裤;停在我最肥润的地方,握住,轻轻揉着。手指还不时好奇的探入中间的臀沟。
“这一次是四天半!”。
好吧;他大概会永远记得这些日子。
随着他手指的节奏,我抑制不住在他怀里抖成一团,只得咬了唇,把呼之欲出的呻吟声闷在口中。我平日太放纵他,他现在真是什么地方都敢摸啊!不行,我得……我想用手推拒他,可两人间的空隙太小,手软,撑在他铁板般的胸口,简直就像是给他挠痒。
更糟的是,这样的动作加重了两人下_身的摩擦,他闷闷的哼了一声。
“睡一会吧,明天还有恶仗要打。”我求饶了。
“嗯,你也睡吧,我知道,你这几天也累坏了。”他嘴上这样说,身体却出卖了他。下面我们紧贴着的地方,他的……在迅速膨胀。他本能的用它来蹭我,越发把我牢牢的按在他身上。
“老黑。”我无奈的叫。声音软得我自己都觉得陌生。
“唔。”他声音含糊,又传出喉节间吞咽口水的声音。他空着的手,从后面托起了我的头,控制着不容许我躲避。他的唇迅速的又捕捉到我的,再一次深深地吻下来。
“洌。”我的声音完全被他吞了下去。我放弃了。
他掌控着我瘫软的身体,把我向他身上揉。
我的身上如同着了火,只觉得身上的衣物物隔在两人之间碍事。
“飞帘,我,想要你!现在!”他的咻咻的喘着,放开我一点。
我也喘成一团,,倚在他的臂弯里,说不出话来。
“现在,好不好?”他在问我,可手已经在撕扯我的腰带。
“我等不下去了。”他在我耳边说。手上扯了几下没扯开,“飞帘。飞帘。”他急叫,要我帮他。
我软软地摸索着。他已经急不耐地先脱解了自己的。两人间的空间太小,结果少不了磕磕碰碰。他的……打在我的手背上,烫得吓人。
他已经对什么都浑然不觉了。只拼命的凑过来,隔着衣料抵着我,“飞帘!飞帘!”
“死结。”我喃喃的说,我的腰带被他刚才乱扯,扯成了死结,我解不开。
他没出声,只把手伸向我的腰带,粗鲁的一拉,腰带断了。他的大手立刻摸向我的关键部位。
“轻、轻点。”我求他,恨得不立时化为一滩水。
他的手太不老实,也太不温柔。
“嗯嗯。”他含糊的应着,抽回了手,身子一翻,把我压在了身下,三下五去二,把我的亵裤扒了。分开我的腿,自己的身子嵌了进来。又用手摸了摸我的湿润处,然后身子一沉,换了他的……抵了上来,他的巨大在我的胯间蹭来蹭去。烫得吓人,我再也忍不住,呻吟起来。放松,最大可能的张开,等他进来。
他蹭,顶,弄得我身体一耸一耸的,浑身酥痒难耐,呻吟声连成一片。
“帮、帮我。”他突然摸我的手,引我的手去我们的……处。他找不到路径。
我的手被按在他的巨大上,居然不能一把握住。我也被吓住了,因为我也是第一次。
“洌……”
“快,给我。”他喘息着,托起我的身子,示意我快点。他的巨大在我手里一跳一跳,我想丢掉,又……
“洌……”
“快,快点,飞帘,快点。”他急急的。
我只得引了他的……到我的……
他立刻试着向里,陷了进来。我松了手,身子软软的向后仰,觉得所有的力气已经被他折腾空了。
他轻轻把我放下,把我的亵衣向上推,露出我的胸_尖,房间里很黑,我想他应该看不清什么,但他还是好好的摸了摸,又俯身亲了亲,然后托着我的腰,“飞帘,我来啦!”
疼痛伴着战栗从我下_体撕裂处,沿着我的脊椎直蹿上脑门。我不由自主的“啊!”了一声,身体也猛然僵硬的挺得笔直。
“飞帘!”他惊叫。
汗水一下子从我身体的各处毛孔渗透出来,我眼冒金星,张大了嘴却不能呼吸。一瞬间我以为自己要死了。他居然一下子直刺到底,没有一点缓冲。
“飞帘,你怎么了飞帘。”
他俯□来,摸摸我的脸,又揉搓我的身子。“飞帘,飞帘。”
我终于有些抽搐,肌肉也松软下来。接着“哇”地一声哭了,“疼!”
他慌乱的抱起我,把我搂在怀里。
“别动,疼!”我抱住他的脖子。
他不敢再动。只保持死死抵住我的姿势。
我含着他的肩膀呜呜地哭。
我□的胸_尖,贴着他的胸口,能感觉到那里滚烫、震动、起伏……他压抑着自己,好好的抚摸我、吻我。“怎么了?怎么了?”
渐渐的那里的疼痛退去一些,有些热乎乎的液体从我们交汇处流了出来。那里被他涨得难受。我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女孩子第一次很疼的,你知不知道。”我呜咽着说。
“不知道。”
我破啼为笑,知道他说的是真话。“你轻点,慢点,温柔点。”
“唔。”
“第一次,我还会出点血。”
“这个我听说过。”
“那你还不怜惜!”我又咬他一口。
“唔。”他想退出。
“别动!”
他停住。我伏在他肩头,慢慢放松自己,以适应他的巨大。他抚慰我的后背,一下又一下。我渐渐松驰下来,觉得可以继续下去了。
我放开他,摸他的喉节,他敏感地伸直脖子,长长的低吼。我又去逗弄他胸前的两点,他立刻响应,发出闷闷的呻吟。并且立即还以颜色,也摸我的。接着用嘴,试探的含住。舌头在尖尖上打转转,我被他弄得浑身酥麻,身子又软下来,发出的呻吟支离破碎。随后后,我还是瘫软在他的怀里,把剩下的事交给他。
他怜爱的抱着我,挪动自己,稍稍抽_离一点,又慢慢的进来,我觉得没那么疼了。倚在他臂弯里任他行事。他动了一会,见我没有不适,又把我放回床上,揉搓一翻后,再托起我的腰,我散乱的呻吟声,充斥着小小的房间。他还是忍不住,动作越来越大,到后来,每次都是完全离开,又尽_根而入。我的呻吟已化为几声破碎的低嚎,带着哭腔又含着笑意。他开始流汗,喉咙里也发出呼噜呼噜的喘息声,混合着含混不清的“飞帘,飞帘”。我知道他要结束了。努力张大自己,迎合着他。
果然,他动作的频率越来越快。我的身体被他抛得高低起伏。突然,他两手包住我胸前那抖个不停的所在,用了点力,一声低吼,死死地把我钉在床上,一股滚烫的液体直冲向我的心尖。我一阵痉挛,勉力承受着他一波又一波滚烫的冲击。
我最后的意识里,他一声声叫着飞帘,把我死死压在身下……
※ ※ ※
天还没亮时,他弄醒了我。我被他好好的揽在怀中,抵在墙上。两人就这么胸贴着胸,脸挨着脸,光溜溜的睡在一起。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是“交颈而眠”。
我有些害羞,身体缩了缩,这时,我的……里,有东西软软的滑了出去,还带出许多温热的液体。原来他完事后,竟然没有把他的……抽_离,就那么留在我的身体里过了一夜。
我捶了他一拳,他轻笑一声,亲吻我,“我的表现好不好?”
我把头埋在他胸口。
他用下巴蹭我的头顶,“我觉得好,真好!”
我乖乖享受他怀里的温暖。一动不动。
他拍拍我,“可我得走了!你别起来,继续睡吧。我会对小梁去说一声,今天你休息一天。”
“不用!”我慌忙说。
“没关系,我去说。”
“不许说。”我推他,“你走你的,我再小睡一会就起来了。你别管我。那二千武威军的散兵,我已经安排他们在城门边集结。你带着他们走吧。”
他没有再坚持,只是强行托起我的脸来,又亲了亲我,起了身。
我躲在被子里,只留出眼睛,看着他穿好铠甲,用冷水擦了一把脸。他不时看我一眼,笑。等他弄好一切,我裹着被子爬起来,跪在床边。他立刻过来,我丢了被子,抱他的脖子,亲亲他。亲完了,他就把我的手臂拉了下来,把我人塞回被窝里,“闭上眼,再睡一会儿。”他命令。
我闭了眼,他又站了一会,这才开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