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幸福生活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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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1-500- 第4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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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波的泪水慢慢又出来了,帮了打秋千的她低了头拭去了,轻声的应了“是。”

    小丫头凶得不行,事事不会事事听话,只有沈王妃和熙如春,让人如沐春风。难怪王爷这么疼好。来了两三天的明波也能够看得出来,那个英俊的男主人十分疼爱自己的妻子,象是事事依从了她。不依从的地方明波也看不到。

    红色的秋千架上,沈玉妙慢慢的摇晃了,一面想了,表哥这会儿在书房里又在审人了吧。

正文 第四百九十九章,忧喜(十九)

    第四百九十九章,忧喜(十九)

    沈玉妙一个人吃了晚饭,朱寿在晚饭前过来了:“王爷请王妃自己用饭,王爷在书房里请了徐先生。”

    饭后,沈玉妙一个人廊下站了一会儿,夜风渐冷,霜冷星寒,一个人眺望了一会儿夜空,天越冷,越发澄净得莫名。

    再回到房里,锦榻上坐了,手里执了一卷书,灯下慢慢看了。

    夜长天渐短,如音带了丫头们走了进来,在房里地上散坐了做针指,陪了王妃又可以听了她使唤。

    沈玉妙只是专心看了自己的书,过了一会儿,轻声吩咐了:“如音,研墨去。”答应的还有另外一个人,春兰笑嘻嘻地站了起来,抢着过来了:“我来帮了王妃研墨去。”

    如音与青芝都是一笑,小丫头们互相撇了嘴,就这么上去了。春兰晚饭前听了明波转告了王妃的话,明波都是一个想法,到了哪里先要看一看真正管事的人,王爷象是不管了房里的事情,事事听从王妃自己安排。

    沈玉妙淡淡嗯了一声,眼睛在春兰身上只扫了一眼,又看了看了如音,这一次不用说话,如音去换了热茶来,给王妃送到了手上。听了春兰一面研墨,一面逢迎:“王妃真是好福气,还会认字写字。”

    学了那么多年的就是如何吸人眼球,只是在南平王府却是全无用处。沈玉妙淡淡嗯了一声,这两个丫头幸亏弄了进来在眼皮子底下呆着,这出头的本事却是不小。

    一个下午自己荡了秋千时,身边呆了送茶帮了送秋千,一个晚上过来要研墨,我房边丫头太多,还轮不到她们这样。

    如音看了王妃慢慢喝了茶,才站在一旁笑道:“昨儿晚上有个字,我却不会写。”看了王妃抬了眼睛看了自己,忙念了出来,又笑道:“记帐呢,昨天朱禄晚上又不在。”

    沈玉妙笑一笑,写了出来给如音看,然后笑看了她道:“你现在晚上还是在写字吗?常用的字还是要学一学。”

    如音脸一红笑道:“晚上侍候了王妃睡了,也还是写的。朱禄说的,跟了王妃房里侍候,王妃看好多书呢,我要是不会写字,足的丢了王妃的人。只是朱禄没有耐性,哪里有王爷那样有耐性。”王爷教王妃,最是有耐性的。

    然后看了红了脸也在笑的青芝笑道:“青芝也在学呢,她现在记账也不是只学圆了。”青芝捂了脸,也是“咭”地一声笑了,象是不好意思地很。

    沈玉妙笑道:“我有时间你来问我好了。朱禄固然是没有耐性,却是不象表哥,会要求功课的。”写不好了,表哥那张脸才是好看呢。

    房外朱宣淡淡接了一句:“不要功课,就由着你性子来了。”丫头们正坐在房里听王妃说话听得入神,没有想到王爷突然回了来。

    沈玉妙看了丫头纷纷站了起来行礼,朱宣已经进了来,一身墨青色的长衫,不是高兴也不是不高兴的样子。

    沈玉妙款款在榻前站了,笑盈盈行了礼笑道:“表哥回来的正好,有几个字不认识呢。”朱宣嗯了一声走了过来,在榻上坐了,看了妙姐儿执了书过来指看了, 朱宣一一告诉了她,然后看了妙姐儿问了:“晚上吃的什么?”

    回答了的沈玉妙看了朱宣笑道:“表哥晚上说是请了徐先生,却不象是有了酒的样子。”朱宣才告诉妙姐儿:“没有喝酒,你应该是知道在审人呢。我问了徐从安,他象是西山回了来,就一直王府里住着不回去家去了,难道家里养了母老虎不成?”

    秋水盈盈的眼波溢满了笑意,沈玉妙含笑轻咬了嘴唇听了朱宣笑了一下往下讲:“门上天天有人候了他,他吓得门也不敢出去了。被我好好笑话了,难道几个女人也怕。”

    一声笑声从妙姐儿红唇中逸了出来,颇为得意的妙姐儿笑道:“母亲选的都是京里清白门第,徐先生好人品,才会跟了不放。”

    看了榻上小桌子摆着的笔墨纸砚,听了妙姐儿说话的朱宣也跟了说了一句:“可是徐从安吓得紧。”随手拿起了还摆在砚台旁的墨锭研了起来,朱宣道:“砚了这么多的墨,写了它吧。今天晚上表哥也清静清静,陪了你写字。”

    丫头们退了出去,从房外可以看到王爷手执了一卷书坐了在看,沈王妃手执了笔在写字,两个人不时的说一句半句话,都是面带了笑容。

    一时写完了字,沈玉妙下了榻来,端正地对了朱宣行了一个礼。朱宣放下了书,看了站在面前微笑的妙姐儿道:“表哥这一会儿又不得清静了,妙姐儿又有事情了。”

    “是的,表哥。”沈玉妙含笑道:“我为方氏弟妹求个情,她今天对了我说了,我才知道了这件事情。问了朱寿,说表哥书房里在审人,想来是与这个有关。方氏弟妹年纪小,在家里不出门的女眷,没有见识也是有的。”

    朱宣看了桌上妙姐儿刚写完的字,再看面前有如一株含露桃花的妙姐儿,女眷们在家里不出门是没有见识,所以才看了你去坐书房,给你郑重请先生。

    知道妙姐儿说的都对的朱宣并不是一个能原谅人的人,特别是这个人一开始就不喜欢她了,眼前妙姐儿在求情,朱宣淡淡道:“没有见识不能什么事情都可以当做理由,三弟妹就不这样。你来求情,你自己来管吧。”

    妙姐儿为了运气不好的方氏只能来求情,忙笑着道谢了道:“表哥并不是一个多话的人,还没有同明哥儿说过吧?”朱明如果知道了,只怕又要说方氏,申氏刚有了身孕,方氏心里足够难受的了。沈玉妙还是看出来了。

    “表哥不是一个多话的人,你也别招了表哥来多话。明天你见了她,好好的教训了她,只管拿出了王妃的身份训斥她好了,让她以后多长见识,不要再同这些歪了心思的人来往。等了我来说,就没有这么客气了。”朱宣对了妙姐儿淡淡笑道。

    “是,”沈玉妙重新坐了下来,过了一会儿才说了一句自己觉得中肯的话:“二弟妹平时只是在家里,只有亲戚们来相伴了,亲戚这么多,有这样的人也不为怪。”然后讨好了朱宣一句:“又没有表哥这样疼的人。”

    朱宣一笑,手里还执了书道:“表哥这样疼你,只是不见谢礼。”然后取笑了:“我这样的西席,总是要比徐从安束修要高些吧,表哥总比徐先生官大。”

    看了妙姐儿轻咬了嘴唇带了笑听了,然后笑道:“是,明天用南平王府的贴子,给表哥补一个拜师的贴子去。”朱宣哈哈笑了一声道:“你记得补,不补就没先生了。”

    夫妻两个人笑眯眯开了玩笑,朱宣这才微笑了看了妙姐儿道:“这样为二弟妹求情,不知道她能见你几分心。母亲现在只是管了孩子,你自己就好好管了她们吧。冬至亲戚们来,我还要再说一次。

    今天我把六房里的人都让人叫了来问了,奸细是没有,只是认识的象是有奸细。奸细总是要围着你我转的。妙姐儿。”朱宣微笑说了一句。

    沈玉妙微挑了眉笑道:“是,我知道。”然后抿了嘴笑了道:“表哥不怕,妙姐儿也不怕。”重新低了头看了自己的书,书中也有故事,看得津津有味。

    朱宣也执了自己的书,过了一会儿听了妙姐儿随意地又开了口:“三弟妹有了身孕,父亲给申家去了贴子了吗?”房里灯罩中烛火“啪”地闪了一下。

    “应该当天就写信去了。”朱宣抬头看了一眼进来挑烛花的如音。耳边听了妙姐儿继续在说话:“如果没有去信,信里可以加一句,请了三弟妹的生母来看一下。”

    朱宣听完了,下了榻走到了妙姐儿身后,双手扶了她的腋下给她调整了姿势:“写多了字想是累了,你一写多了就要扛了笔趴到桌子上面去了。这样怎么写。”

    沈玉妙嘻嘻一笑,看了朱宣坐了回去问了一句:“三弟妹又求了你接了她生母来,不然你好好说这个,为别人操心。”

    “我让三弟妹对辉哥儿说去了,我这里问问表哥,如果父亲没有给申家写信,可以添上一笔。”妙姐儿低了头继续写自己的字。朱宣只是淡淡嗯了一声,就是我不宠妙姐儿,她是大嫂,人又和气,想来弟妹们这些话只能对了她说了。

    院外快步走了进来一个人,脚步声“噔、噔”的,在房里的朱宣与妙姐儿同时抬起了头看了门上的锦帘,进来的是朱寿:“王爷,曹将军来报,城外二十里处找到了吐蕃人的落脚处。”

    朱宣一下子就站了起来,道:“带马去,我就来。”朱寿出去了,沈玉妙这个时候已经把一件厚衣服找了出来,亲手过来给朱宣披上了,关心地道:“表哥早去早回。”

    送了到廊下,朱宣回身交待了一句:“晚上早睡吧,今天夜里未必能回来。”看了妙姐儿廊下行了礼送了自己,朱宣这才大步而去了。

    一夜没有回来,去了书房里也没有人。朱寿也不在,想来是都没有回来。桌子上封地上送来的几封信随手拆了看了,又重新放到了朱宣的书案上。

    想想表哥让自己谢先生,嫣然一笑的妙姐儿心里想了,今天先生抓奸细去了。

    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小厮们引了幕僚们进来,书房里只有沈王妃一个人坐着。看了幕僚们进来了,淡然说了一句:“坐。”

    然后从容吩咐了:“王爷去抓奸细了,说铁将军今天会到,他来了就让他进来。先生们先议一议奸细可能的逃跑路线吧。议完了给我看一看,然后让人送给王爷去。”

    就这么吩咐完了,云淡风轻地道:“外面议去吧。”幕僚们退了出来,在外间坐了。过了一时,看了朱禄引了一个人进去了,这个时候门外又传来了脚步声,然后是脚步声响,外面传来了世子朱睿的声音,小厮们早就奔了过去。

    朱睿带了钟林,身后是跟的人牵了几条大猎狗,都是不小,跟世子个头差不多高。看了父亲的小厮们一个个满脸堆笑过了来,朱睿这才板了脸吩咐了自己的牵狗的人道:“狗就在这里呆着,会吓了母亲。我和钟将军进去就行了。”

    跟了王妃的丫头也迎了过来,看了张牙舞爪的几条狗,都是不敢过来,如音看了世子笑了一声道:“王妃是不会喜欢世子带了这狗府里转的。”

    朱睿嗯了一声,回了一句:“我有事呢。”丫头们高打了门帘世子朱睿和将军钟林一起进了来。

    几位幕僚站了起来,候了世子进去了,这才重新坐了下来议事。

    房里沈王妃在会刚才进来的人,正在侃侃而谈:“将军一向缉盗上是能手,京里最近奸细频频,才调了将军进京来,王爷对铁将军寄于厚望,望将军勤恳办差不要怠慢了。”

    这才看了儿子一笑道:“把你的猎狗都带来了,我在这里都听到了。”一身桃红色锦衣的沈玉妙是书房里那黑色宽宽的书柜,黑色的书案中的一个耀眼点。

    看了儿子行了礼就招了手命他进前来,一手揽了朱睿,这才看向了行礼的钟林笑道:“钟将军起来。”再看了向了朱睿行礼的新进京的铁将军,也是一笑道:“铁将军也请起来。”

    朱睿端坐在母亲身边,看了母亲刚才见的这位铁将军,这位铁将军五短身材,头大如斗,一个大脑袋,这样的人布衣站了出去,说是将军估计没什么人会信。

    父亲时时训着,徐从安时时跟了后面扳了手指教导,世子朱睿倒没有笑,严肃的板了小脸坐在了母亲身边,但是问了一句:“我听说你会缉盗,你有好猎狗吗?”

    刚进京的铁将军虽然其貌不扬,却是站着侃侃而谈道:“末将就是一只猎狗,追踪藏匿是末将的本事了。”

    沈玉妙微笑着听了朱睿与铁将军对答:“我有好猎狗,准备送去给父亲帮他拿奸细,让我看一看,是我的猎狗中用,还是将军你中用些。”这样的比喻,铁将军却是高兴了,嘿嘿一笑容貌更见丑陋笑道:“末将应该厉害些。”

    听了世子这才站起了身来,恭敬地对了王妃道:“请母亲同意儿子带了钟将军和儿子的猎狗去帮了父亲去。我才特意带了猎狗。”

    颜若桃花的沈王妃和蔼的一笑,室内几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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