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幸福生活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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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1-500- 第3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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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鸿宾楼上,张大人订了一个最偏的雅间,又是最大的一间,好与晋王好好谈谈,上次还是几年前京里晋见时,见了一面。后来就只是通信了,张大人看了晋王进了雅间看了,也是满意的道:“这里好,这里说话是个好去处。”

    当然是比在驿站里说话要好的多,至少觉得隔墙无耳。

    一时就送上来四个凉菜,四个热炒,张大人的家人守在了门口送菜,江小五也在门口坐了。晋王与张大人两个人放心的说起话来。

    “大人去了我治下,一年田税至少也要少交不少。”晋王开门见山,张大人在南疆至少有几百亩地,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田主了。所以一提交田税,他最头痛。

    可是听了晋王的话,张大人还是觉得吃惊的很。举手让菜,这才笑道:“下官只恨没有能在王爷治下,可是田地都在这里,怎么还能去到王爷治下?”难道皇上把南平王的封地划一部分给晋王,那也划不到张大人的这一块儿。

    几百亩的地在与淮王相领的地界儿上。张大人心里清楚,淮王这几年对了南平王是附首贴耳的很。至于联姻的事情,瞒的太紧,倒是知道的人不多,张大人也不知道。

    听了晋王笑了一声,然后一脸的诚恳:“封地虽然自治,各处田价都差不多。大人在这里居住税金多给,不如卖了这里田地,在我那里安家去,久闻大人吏治精干,我只恨治下没有如大人一样鸿才的,一向对了大人是仰慕之至。”

    看了晋王那一脸的诚心诚意,张大人仿佛感动了,拱手道:“王爷过誉了,下官沽名钓誉之人,怎担得起王爷如此厚赞。”

    两个人有如惺惺惜了惺惺,相对干了一杯酒,张大人低头挟菜的时候,心里想了,这样的主意亏了晋王怎么想来,我张家在南疆到了我这里也是第二代了,积攒了这些田地不是容易来的。

    说什么各处田价都差不多,我卖了这里的肥田去了你晋王治下,有没有这样的肥田好买还不知道。就算是田价相等,南疆富裕非你晋王治下可比,难道你不知道。

    张大人看了晋王笑道:“能到王爷治下当然是下官的福气,只是下官家里老小几十口子人,就是要去,也不是三天两天就可以议定。倒是王爷如此体谅我们,不如京里皇上面前多多进言了。

    想我辈十年寒窗辛苦,侥幸得了功名,为皇上效力,为百姓谋福,不敢有一日不尽心尽责。刑尚且不上大夫,这田税官员们与百姓们也不应等同才是。”

    张大人是一脸的愤慨,全然忘了自己当官也是年年领俸的。

    两个人一个人想了让晋王在京里弄点儿动静出来,一个人想了全家搬到自己治下来。倒也谈得其乐融融。

    酒到半酣处,晋王听了张大人说了南平王妃上殿去,被百官们顶撞的事情,不由得哈哈大笑了,对了张大人借了酒意笑道:“京里早就听到了这个笑话了。我早就想到了会有这样的事情出来。一个小娃娃,借了南平王一点儿势力,就想了上殿去作威作福去。哈哈,后来有没有当场哭出来?”

    晋王乐不可支,等了张大人下面的话。

    张大人看了晋王笑,却笑得不是很畅快了,因为晋王问这件事情,他才说了出来,想想沈王妃那一天板了小脸儿,抱了王爷宝剑上殿去差点儿要宰人,张大人这个时候想了想,这个小娃娃还不仅仅是一个小娃娃那么简单吧。

    大殿之上,从来就没有后退过一步。张大人回了晋王的话:“后来我们王爷就好了。想来是真的伤病了,不然一向娇纵了沈王妃,她被人欺负的也实在是狠,王爷居然全无动静。”到了后来才来发作了。张大人并不打算对晋王说这个。

    晋王眼中闪了狡猾的光芒,南平王真的是伤病了,将军多年征战的病根儿,一向不是容易好的。晋王巴不得南平王还有伤病在身才好呢。

    听了张大人保证了:“实在是伤病了,想来这今年冬天,会不会再犯还不知道呢。”张大人看了晋王,听了我们王爷生病,象是高兴的很。张大人只关心一件事情,晋王回了京里,会不会为了田税进言皇上。

    张大人又添了一句:“对了田税不满的人,并不只有我一个人,诸位大人们都有不满意的。”晋王呵呵笑了,立即跟了一句:“如果大人们一起联名上书,那本王愿意呈递上去。”

    这种联名上书,当然是没有人愿意会写。张大人也是微笑了,后退了一步道:“皇上命我们王爷在南疆镇守,人无完人,金无赤金,我辈纵有不如意之处,也要念一念皇上,想一想南疆数载安宁的好处才是。”

    晋王带笑手执了酒杯沉吟了:这个也是个奸滑的人。张大人笑看了晋王劝菜:让我卖了田地去你治下,真不是个好主意。

    这顿酒一直吃到了下午,张大人才送了晋王回来,笑道:“听说了王爷明天要走,我们王爷晚上一定是要摆酒送行的。明天一早再来送行。”

    晋王送了张大人出了驿站,这才回来了让江小五:“泡醺醺的茶来,只顾了说了高兴,就忘了南平王晚上要摆酒送行了。”

    江小五泡了浓茶来,又给晋王左一个手巾把子,右一个手巾把子,擦了十几把,晋王脸上的酒气才算是消去了一半,又抓紧了时间睡了一会儿,看看天色快黑了,才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传来,一听大步沉重的脚步声,就知道是南平王来接的人来了。

    这些武将们,说话走路都象是打炸雷一样。晋王往外面院子里看了一眼,还是那两个人,接自己的薛名时将军与阮玉照大人,两个人含笑走了过来。

    绣春坊依然是花子胡同最有名气的一家青楼,楼上最华丽的敝厅上,南平王便衣坐在了那里,等着晋王的到来。

    哼,说我南疆烟花最盛,那就请你晋王到烟花柳巷来坐坐,在这里为你送行好了。想想晋王说的少年与我相得,朱宣眼中一丝淡淡的笑意,谢谢你晋王给本王这个颜面。今晚我们就相得一晚吧。

    朱喜出现在厅门口,对了朱宣点点头。朱宣懒懒散散的抬眼看了厅门口,过了一会儿,耳边果然听到了一阵脚步声。

    晋王带了是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的表情出现在厅门口,身后是带了星光的夜色。朱宣站了起来,看了他也一身的常服,拱了拱手道:“闻听兄台对烟花之地颇为关注,是以在这里摆酒送行,有歌伎劝酒,今晚逍遥了而去,也是与兄相得一场。”

    两个人睁了眼睛说假话,都由少年相识变成了少年相得。晋王觉得哭笑不得,有为官员们送行在这里送行的吗?本来是羞辱了他一句,就忘了南平王不是个什么好角色,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

    他看了看这里锦绣大厅,脚下一块地毯艳丽风情,象是异域而来,含笑走了进来,得乐一时且乐一时。

    也是个色鬼的晋王对南平王拱了拱手笑道:“这里甚好,且游玩一时。”

    一时歌伎乐伎抱了乐器进来了,敝厅上莺歌燕舞,歌伎们手舞挥送之间,晋王摇头晃脑听了这音乐,看了看南平王,也是面带了闲适听得很是入迷。

    “好”一曲终了,晋王呵呵大笑了,招手命歌伎上前来,色迷迷的拉了她柔软的小手在手上,笑道:“真是歌有裂石之音,不想兄台这里,竟然有如此妙人儿。”

    朱宣也是微微一笑,对了晋王轻声说了一句:“兄台且宽心坐了,另有知心之人。”晋王更是呵呵笑了,自从认识了南平王,从来没有哪一天象今天这样开心过。

    侧目看了朱宣一眼,难道今天为我在这安置睡榻不成。晋王觉得甚乐,看了歌伎退去,又一个姿色秀美的乐伎度月而来,怀里抱了琵琶,娇音悦耳了请听琵琶。

    朱宣看了晋王乐得不行,对了自己笑道:“这样的盛情,当不起啊当不起。”耳边琵琶声叮咚了,朱宣心想了,一会儿更是盛情呢。是妙姐儿安排的盛情,你等了好好消受吧。

    晋王薄有了酒意,乐不思蜀;南平王安然高坐,候了入夜。

    一直到了入夜时分,晋王也喝得有些多了,趁醉对朱宣笑道:“夜静更深,且引了知心人来吧。”

    朱宣淡淡一笑,站了起来,道:“随我来。”晋王色兮兮的跟了朱宣身后去,一边压低了声音笑道:“今夜不妨兄弟同乐如何?”听了南平王回了一句:“知心人只有一个。”

    两个人下了楼梯,往楼后一排雅舍而来,四周都高挂了灯笼,晋王看了一下,月下又是酒醉中,都是天仙一样。不由得嘻笑了:“知心人在哪里,我心难耐了。”

    两个人穿过了一片茸茸青草地,一间雅舍的门开了,走出来了两个垂鬟小丫头,俏生生的分了两边行下礼来:“爷们里面请,已经候了多时了。”

    晋王嘻嘻笑了,摸进了门去,见里面绣榻玉枕,是一个好去处,当先在桌前坐了下来,笑道:“快请了知心人出来。”

    房内转了一个人出来,一身肥颠颠肥肉的宽大身板儿,脸上厚厚敷了香粉,唇上胭脂可以滴血,脸上是媚笑了走过来:“两位王爷安好。”却是那位翠花。

    一心等了飞燕之姿,玉环容貌的晋王着实的吓了一跳,看了一眼南平王安然若素,忙笑道:“老鸨出迎,是这里院子的规矩。”

    朱宣脸上带了笑,对晋王道:“王爷不记得了,你我少年相得,只为了一件事情生分了。就是为了这位翠花姑娘。”翠花姑娘适时的媚笑了,为两位一一奉上茶来。

    为了她?晋王茫然不知所措,想了半天也没有想起来这位翠花是谁。朱宣看了晋王神情,想起了自己初见到这位翠花姑娘时,也是吓了一大跳。

    现在看了晋王面色,没有发白,只是茫然的不行。

    翠花姑娘适时的提醒了晋王,她陪了笑容道:“王爷不记得了,那个时候在京里,去丰台的那条要道上,有一家醉仙居。奴婢当时在里面卖唱。。。。。。后来才知道原来为了奴婢这样的下溅之人,惹得两位王爷生分了,都是奴婢的不是,今天在这里,好好给王爷们赔个不是。。。。。。”

    这一说晋王当然能想得起来,他就是在那醉仙居外挨了南平王一马鞭子,当然时时都忘不了。晋王的脸色一下子难看了,听了南平王诚诚恳恳的接了话:“当年年少无礼,后来时时想了,心里实在是后悔莫及,不该夺了王爷知心之人。

    是以我寻了她来,今年奉与王爷身边,以表表我的心意。想来王爷念在我一片心意的份上,当然是笑纳了。”

    看了晋王脸上这一会儿是由红转白,又由白转红了。再看了南平王,脸上一片诚心诚意。那位腰如水桶滴血红唇的翠花又媚笑了走近了身旁,朱宣呵呵笑了,站了起来道:“王爷且请高乐了,明日再来恭贺佳期。”

    转身大步就走了出去,随手把房门一带,晋王听了两扇门合在一起的“啪”的一声,再看了身边这位“知心人”,心里还在琢磨了:南平王到底是什么意思?

    朱宣出了绣春坊,好笑得不行。妙姐儿这个馊主意,倒是让我好好看了一回晋王的脸色。看了身后的阮玉照,却不见薛名时。

    朱喜上前来回了一句:“薛将军陪了晋王的亲随。”朱宣听完了,上了马回来。

    出了花子胡同,打发了阮玉照回家去,朱宣看了一看这热闹繁华的夜景,想想晋王说的烟花最盛的话,不由冷声哼了一声,带你来看看我这烟花繁华、税金丰厚之地,让你眼红去。

    行了两条街道,才见到朱福打了马从后面跟来,笑得不行:“王爷,晋王回驿站去了。您刚走没有多久,他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出来了。那位翠花姑娘也没有挽留住他。”

    朱宣忍不住笑了一声,道:“咱们回去。”骑在马上的南平王悠然自得了,我这也算是为了那一马鞭子陪过礼了吧,回去好好学给妙姐儿听去。小丫头闹着要跟来,训了两句才安生留在了家里,这一会儿肯定等得心急了。

    回来刚进了院门,果然就看到妙姐儿快步从房里走了出来,嘴还噘得多高,扑进了朱宣怀里,拉了他问:“晋王高兴么?是什么表情,好不好看?”

    朱宣笑着抱在了怀里,看了她扶了自己肩头笑道:“你说会不会高兴?”看了妙姐儿还是嘟了嘴,抱怨了:“我出的主意,也不让我看一看儿。”然后就伏在了朱宣肩头还是不高兴,听凭朱宣抱进了房里。

    看了表哥去梳洗,又嘟了嘴跟在了后面:“还了姚夫人的欠债了吗?”朱宣先是沉了脸:“就是这些没要紧的话最能记得住。”接了丫头们手上手巾把子,才说了一句:“我交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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