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幸福生活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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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1-500- 第3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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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个跑回来的家人赶快跪了下来求饶。钟氏为他说了情:“想是他只顾了跑回来报信,跑得急了些,这才一时喘急了气,老爷念他回来是报信的。饶了他一次,让他把话说明白了。”

    阮之陵余怒未息,喝了一声:“说”第二个跑回来的家人才得已把话说了出来:“王妃上殿去为大公子求了情,王爷才饶了大公子的死罪,但是官降一级。”

    钟氏、苗氏一听官降一级都面带了喜色,总比丢了性命强。难怪她们婆媳两个人一听了大公子被王爷命人捆了就大哭不止,嫁到阮家几十年,在南疆住了几十年的钟氏偶然同阮之陵大人背后说说闲话,听了丈夫阮之陵对王爷的评论,就不是一个好招惹的人,也不是个雷声大雨点小的人。王爷做事从来果断

    所以钟氏一听就痛哭了,以为儿子性命保不住了,苗氏虽然嫁过来时间短,一看婆婆这样大哭了儿子,当然也跟了一起痛哭。

    这会儿阮之陵大人听到了儿子阮大公子官降一级,不仅是面有喜色了,而且心里一块大石落了下来了:王爷发作完了,这事情可以过去了。王爷的脾气倒不是没完没了找后帐的人。

    阮之陵还是命了钟氏、苗氏:“依然进去洗了脸换了衣服,去给王妃道谢去。”钟氏、苗氏又被提醒了,苗氏赶快又扶了婆婆走了出去,准备进去洗脸换衣服去。

    又是没有走几步,青石板路上,又听得了一阵“登、登”响声,又是一个家人大步跑了过来,也是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这个人也是跟了阮大公子去的人。

    这一会儿跑回来了三个家人,人人都象是鬼赶了脚根一样跑回来,钟氏、苗氏站住了,相互看了,又有些面带了惊色了,又有什么事情了。

    看了第三个家人,也是径直闯了进去,进去后气倒是顺的,只是有些大喘气:“老爷,大。。。。。喜。。。。。。呀大喜。”

    房里传来了阮之陵的发怒声:“出去能说好话了再进来,一群混帐”阮之陵大人这一会儿是大喜大悲都经不起了。

    钟氏、苗氏也重新进了去,看了第三个家人老实听话的出了房来,在廊下站了在顺气。阮之陵大人气得背了手来回的走,一面骂道:“都是些不中用的东西,话都说不顺溜了。”

    过了一会儿,第三个家人才从容地进了来,跪了下来禀道:“恭喜老爷夫人,大少奶奶,王妃大驾往咱们家来了,是来看望老爷的病的。”

    这件听起来象是大喜的事情又惊到了阮之陵,他慌忙问道:“你细细的说来,是怎么一回事?”

    第三个家人回话道:“王妃殿上为大公子求了情,王爷说看在老爷平日辛苦,只降了大公子一级,又问大公子,老爷是什么病,大公子说是多年的顽疾,头痛病。王爷就命王妃亲自过来探望,王妃是替王爷来的。大公子陪了王妃来了,命小的赶快回来禀报,请老爷接驾。”

    话犹未了,第四个家人又回来了,阮大公子上殿去只带了四个家人,一个一个都回来了。第四个家人是从容的,但是也是催促的,进了厅来行礼道:“王妃大驾到了街口了,大公子说请老爷夫人接驾去。”

    厅上又乱成了一团糟,阮之陵慌乱的不行:“快取官服来,快拿靴子来。”看了家人都手忙脚乱,又跺了脚骂:“混蛋,混蛋,怎么不早点儿回来说。”

    骂得第三个家人,第四个回来的家人都低了头不服气,一个是急跑回来了不让说话的,一个是刚刚才回来的。

    好不容易忙乱好了,阮之陵带了钟氏与其余的几个儿子媳妇一起出了府门口,看了沈王妃的车驾已经到了,前面是三十六骑带刀侍卫,中间是王妃的七宝香车,后面又是一排跟从的人。

    阮之陵忙带了家人在马车前跪倒了:“下臣阮之陵携家人恭迎王妃大驾,接驾来迟,请王妃恕罪。”

    马车内一声动听的声音:“请起来吧。”然后车门打开了,没有见过沈王妃的人就赶快偷了眼看马车里。

    如音、青芝先下了车,马车内才伸了出来一只流云长袖,扶了丫头的手,沈王妃才慢慢步出了马车,站在了阮府门前先看了看,脸上露出了微笑,对阮之陵笑道:“这地方儿好,又临了街热闹,墙头上几丛蔓藤,可见里面一定是静幽的。”

    阮之陵赶快躬了身子:“王妃请。”阮之陵至此,才算是第一次认真看了沈王妃一眼,这一次把她身上的衣服首饰一概不看,只看了那面庞,桃花一样晕红的面庞,水汪汪的大眼睛。阮之陵一下子明白了为什么有人拿沈王妃比作妹喜与妲已了,只这样想了一想,赶快把这种想法屏去了,躬了身子引了沈王妃进府来。

    沈玉妙至此,也才认真看了这位阮大人,自我上殿了,他就称病了,官员们殿上给我出的各种难题,这位阮大人都有一点儿干系。

    表哥让我来看他,不过也是安抚他的意思,沈王妃这样想了,随了阮大人往里面走,阮大公子另一边躬了身子引导了。

    这父子两个人长得很相似,就象是表哥与睿儿一样。阮大公子随了父亲,也是四方的脸庞,一看就是那种读多了书,一脸正色,象是正人君子的人物儿了。

    可是这位正人君子居然敢拿我比狐狸精,沈王妃这样想了,正人君子心里想什么并不知道,如何一看到一个女人高高坐了受他们的跪拜就是狐狸精了。

    进了府门,看了阮家,却也不小。封地儿上的城市比京里大了许多,表哥说封王后又把外墙重新往外扩了,方便多住人。原有城墙设成了内墙。

    这位阮家都是旧房子,老树合抱粗,一看就是有家底的大家。府内青竹修修,藤萝四起,果然是按了清静的格局来摆设的。

    阮之陵听了沈王妃笑着说了一句:“这里最合适读书。难怪老大人满门鸿儒,一家知书。”这本是一件客套话,阮大公子听了惭愧了,阮之陵则认真说了一句:“下官惶恐了。”

    在阮家的正厅里,沈王妃重新高坐了,重新受了阮家人的大礼,才轻启了红唇微笑了:“我是来探病人的,你们各自忙去吧,不用招呼我。”

    厅上只留下了阮之陵,钟氏、阮大公子与苗氏,还有若干的家人在外面笔直站了听使唤。沈王妃笑盈盈问了病:“表哥病中也是时时想着老大人,才命我特地代他来探望了,不知道老大人几时能痊愈?”

    阮之陵今天今日,再也没有跟沈王妃较劲的心了,纵有也用不上了,王爷已经好了,沈王妃上殿的笑话就让它成为昨日黄花吧。

    忙躬身道:“多谢王爷王妃挂念了,王妃时时送来药,又命医生来看了。下官这是老年人的顽疾,这天气转暖了,也好的差不多了。理当重新去侍候了王爷王妃。”

    沈玉妙看了这个老头子今天这样恭敬了,不知道自己这算不算又胜了,想想是没有这么容易让他以后件件事情都对了自己恭敬,但是对了他此时的恭敬,心里还是很是受用。

    笑道:“老大人南疆大儒之家,就是表哥,背后也是多有褒奖了。知道老大人复出了,表哥听了一定是高兴的。可见天公作美了,先是止了大雨,天气和暖了,老大人又病体康复了,这苗寨的事情还要借重了老大人的名望才能解开呢。”

    阮家父子一听,心里都说了一句:“来了。”这位沈王妃今天不仅是来探病的,更是来痛打落水狗来了。

    阮之陵心里早就有了呈对,忙不慌不忙地道:“下官虽然病在家中,苗寨之事也是一一筹划了。。。。。。”

    沈玉妙微微一笑道:“老大人请讲。”听了阮之陵道:“自古清官难断家务事,苗人的家务事依下官来看,是断不清楚的,解铃还需系铃人,是吴龙头人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好了。

    只是这供奉的事情,嘎格头人说了如果他获胜,来年供奉可以加备,这也说明了吴龙头人一向不是诚心供奉了。

    八百里苗山,南疆溃烂之时,也是争斗不断,是王爷封王后一力平定了,才得以安息养民。是以下官愚见,有能力者居于高位,谁能平息了苗寨干戈,诚意供奉了,就承认他是头人。”

    沈王妃听完了心花怒放,今天这位阮大人不装糊涂了。这样最好她笑吟吟的道:“老大人说的是,老大人所言,我回去代禀给了表哥,请表哥定夺。”

    阮家父子一起跪了下来:“所见甚愚,请王爷王妃海涵。”沈王妃当然要满面春风的回去了,现在所见甚愚了,也要请我海涵呢。

    想想与几个月前,真正是判若两人。不由得沈王妃不高高兴兴的回王府去了。

    沈王妃与官员们的一番大战,沈王妃象是得胜了。从此以后,朱宣携了妙姐儿上殿去,没有一个人敢说一个不字了。

    阮家今天是一会儿在生死线上,一会儿又别有荣耀。沈氏王妃正式拜访了的,阮家是第一家。今天周亦玉也在殿上,周怀武与女儿回到了家里,父女两个人坐了下来都很高兴。两位将军都是骑马回来了,许连翔是坐了轿子回来的,就落在了后面,过了一会儿进了来,先对了岳父母行了礼,安然坐了下来,才对了岳父周怀武笑道:“王爷说伤病不象以前那样折磨人了,真是件让人高兴的事情。”

    周怀武想了殿上王爷雷霆万钧,推了阮大公子出去要斩首,王妃再来求情,不由得微微一笑,王爷的心思,从来是转得快。

    周亦玉也跟了说了一句:“总算我不发愁了,想了妙姐儿天天与那些人争论去了,我天天都睡不好。”

    周夫人瞪了周亦玉一眼,道:“我发愁呢,我天天夜里睡不好,只是发愁了。王妃成亲在你后面,膝下倒有了两位小王爷了,我的外孙子在哪里?”

    自从成了亲,天天听了周夫人念叼了这个,周亦玉连脸红都不会了,还看了许连翔笑了一笑,才对了母亲道:“让他生一个好了。”

    就是周怀武也叹气了:“这种傻话不要说。”许连翔也责备了周亦玉:“还是将军,怎么这种话也能说得出来。”

    周夫人火气又冲了许连翔来了,这是她娘家的堂侄子,周夫人对许连翔道:“家里就我们老两口了,想了你们成了亲家里热闹一些,不想成亲几年了还是这样子。”

    再看了女儿:“你说要清静出去住,我也依了让你们出去住,你说什么我就依什么,什么时候给我外孙子。害我一出门会客就被人问,周夫人,什么时候抱外孙子啊。”真真是气死人了,总算是盼到了女儿出嫁了,而且嫁了一个称自己心意的女婿,可是这外孙子迟迟都没有。

    一身官服的许连翔有些惭愧了,不要说是岳母了,就是自己家里的母亲,还有自己,也是一心里想有个孩子。

    可是一个人怎么有?他看了看坐着听训全然不当一回事的周亦玉,正抓了一把玫瑰松子糖在吃,象是享受一样听了周夫人在说话。

    周怀武也看了女婿一眼,也说了一句话出来:“你呀,真是没用。”许连翔真是惭愧到了极点了,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偏偏妻子是个将军,是员武将。

    周夫人一顿牢骚说完了,才冲了小夫妻两个人说了最后一句:“今天晚上起,不许再出去住了,就在家里住。我给你们收拾了房间,玉儿就算是不能象王妃一样三年生两个,这成了亲都四年了,一点儿动静也没有,真是太不象话了。”

    周夫人怀疑自己的女儿压根就没有跟女婿圆房,屡次盘问,都被周亦玉给岔开了。

    吃零食吃得口渴的周亦玉笑了一下,母亲难得发一次脾气,一旦发脾气了,都要让着她。周亦玉就笑道:“不走就不走,妈,今天什么菜,我饿了。”

    周夫人这才转嗔为喜,笑道:“我让厨房上的人给你炖了一只乌鸡,好好给你补一补。女人喝这个最好。”

    乌鸡?周亦玉用袖子擦了头上的汗,看了外面日头,说了一句:“这么热的天喝这个。”立即就被周夫人瞪了一眼:“乱说什么,让你喝你就喝。”

    周亦玉赶快放低了声音了:“乌鸡也好,乌鸭也好,一起拿过来吧。”

    喝了一顿丰盛的乌鸡汤,周亦玉和许连翔回到了周夫人收拾好的房间里,这是周亦玉以前的闺房,两个人进去一看就乐了。

    房间里是红色的锦榻铺陈了,红色的东西居多。周亦玉笑道:“母亲这是做什么?”然后看了许连翔取笑他:“给你娶小老婆吗?”

    只换来许连翔呻吟似的一声责备:“玉姐”周亦玉当没有听到,笑着往床上一倒,又坐了起来对许连翔道:“你还是睡榻上去。”然后倒头准备呼呼大睡了。

    许连翔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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