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幸福生活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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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1-500- 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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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你不知道罢了。听了淮王又说起了徐从安,再说了王妃身上:“徐先生是王妃座师,想来王妃也一定是高才的。”

    朱宣哈哈笑了一声道:“这就不是了,王妃认几个字,不过是能看得懂通信,我在军中能通通信报报平安罢了。”然后看了淮王道:“女子无才便是德。”

    淮王就笑了一笑,女子无才便是德,你还何必请了徐从安来教你的王妃,随便不就找个西席了,请了徐从安不觉得屈才吗?

    南平王一定要这么说,淮王听了他颠倒黑白,也用不着眼面前就去驳他的话,只是想了回去告诉了淮阳,让她信里不要露才。

    南平王回的第一封信,淮阳看了以后喜欢的不行,在淮王面前也提过了:“哥哥说许的这门亲事如何如何好,也听说了南平王如何如何的有人品,有权势,先前说了都是虚的,只有这封信写得不俗,看来哥哥这门亲事订的是不错。”

    淮王只传信,淮阳郡主并不在京中,他当然是不会看了南平王和淮阳郡主的通信,只是凭了两个人的话猜上一猜,心里好笑,不知道南平王信里写的什么,让淮阳这样喜欢。

    最后提起了下个月再来议亲事,朱宣同意了。淮王又闲聊了一会儿别的,提起了刚从宫里出来:“五皇子烧了好几天,今天刚刚太医看了,有些象是天花,真的是得了天花,那可凶险的很呢。”

    朱宣心里立即一沉,五皇子烧了几天,得的象是天花。去家庙回来的路上,五皇子抱了朱睿,如果五皇子是天花,那睿儿呢?

    这样一想,他还是没有表露出来,只是立即喊了朱寿来:“封地上带来的几位医生,都喊了来,我一会儿有话要问他们。”

    淮王话也说的差不多了,就站起来告辞了,约了下个月再来。

正文 第四百二十六章,世子

    第四百二十六章,世子

    太夫人房里,沈玉妙坐在雕花床前,看了绫被里睡着的朱睿,不时的在流泪。自从家庙里回来了没几天,朱睿就开始起烧,一烧就是几天,医生来看,宫里的太医都看,先是说受了风寒,又说吃多了东西,药吃了不少,可是一点儿也没有见效。

    在她身后是太夫人,太夫人让人搬了椅子在朱睿床前就时时的陪了他,不过几天的功夫,太夫人象是老了一些。

    方氏申氏更是不敢怠慢了,天天定省一样的过来看世子,房里的丫头妈妈们也都不敢大声喧哗。

    看了大嫂哀哀哭泣,方氏怯怯地说了一句:“家庙是在野地里,世子也许撞到什么了,是不是拿些纸钱送一送去。”

    一语提醒了太夫人,让人拿了历本子来看,看来看去,也没有看出来撞到什么。太夫人就对玉妙道:“我的孩子,上一次寺庙的那个慧通来对我说,让我给世子点长明灯,我还没有放在心上,现在看了病了这些天,是不是我们一向佛祖前少了礼节,依我看,让人去喊了她来,为睿儿点点长明灯,佛前多烧几炷香吧。”

    太夫人一向与礼佛也不是太信。沈玉妙泣道:“就依母亲。”现在如果有人说要割她身上的肉能救朱睿,她也会同意的。

    方氏怯生生的又说了一句:“我和三弟妹也去家里的小佛堂烧香去,求佛祖保佑世子早日康复。”见了太夫人点头,方氏约了申氏一起出来,两个人都心情沉重的往小佛堂里走。

    世子一生病,家里就再没有了欢笑声。小佛堂在王府一角,比较偏,两个人走到了门口,就看到青石小路上,管事的押了一个妇人过来,妇人也哭哭啼啼的,只是说了求饶的话。

    见了两位夫人过来,管事的就停住了脚步欠了身子,方氏看了那个哭着的妇人,问了一句:“这是怎么了?”

    管事的回话道:“这是扫园子的人,世子现在病了,她却嘴里说的话很不好,被一起的人听到了回了王爷,现在撵了她出去。”

    方氏就不再问了,同申氏一起进了小佛堂去烧香。进去了以后,见到里面原有的几个姑子正在念经打木鱼。

    先净了手烧了香,再问了:“你们这也是给世子在祈福吗?”一个小佛堂的人就回了话:“世子一病,就开始每天念经了。”

    方氏就怅然了,这样的福泽,未免太重了吧。小人儿家,也要胡打海摔的养着才行呢,想想这话哪里能说,生下来三天就封了世子,天天就是金珠宝贝一样,世上凡有的东西都往世子那里去。

    想想世子新年的衣服料子,全是贡品,自己的这些想法也只能放在心里罢了。再回到太夫人房里去,见了太夫人正和一位姑子在说话,不想这么快就来了。

    那个姑子回过头来合十见礼:“这一定是二夫人和三夫人吧。总是小尼来的少,从没有见过。”又看了太夫人笑道:“王府里不是随便来的,所以心里怀了常来请安的心,只是不敢常来。今天刚去看了临安侯夫人,就说着来看看,不想太夫人就想着我了。”

    太夫人正和她说点长明灯的事情,慧通大喜:“这是功德,而且是一定要做的。告诉太夫人去,这灯为世子点的,还不能点得太重了,一个十斤油的海灯就可以了。太重了小人儿家也经不起。”慧通是听到了南平王世子也病了,特意上门来看看有没有进项的,果然一来就有了。

    方氏听了慧通的话心想,这倒是句实在话,实在是太娇贵了。听了房里没有了大嫂的哭泣声了,却有医生的回话声。

    原来朱宣带了自己封地上带来的几位医生都在这里。朱宣在书房里把医生一通教训。

    世子病了几天了,到底是什么病?不要一会儿说是受了风寒,一会儿告诉我吃多了东西。。。。。。”

    看了几位医生都低了头不说话,朱宣火了,在桌子捶了一拳,怒道:“到底是什么病”

    几位医生都跪了下来:“王爷。。。。。。”可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之间都不说话。朱宣恨声道:“就是怀疑是什么病也快点说出来,好让我心里有数。”

    有一个跟了朱宣日久的医生这才战战兢兢的说了一句话出来:“王爷,过几天或许就知道了。。。。。。”

    朱宣冷眼看了他:“过几天就知道了?你这是什么意思?”那个医生也垂了头,世子的病是有些象天花,可是现在还是前期的症状,偶然呕吐,时有惊厥了,可是这话怎么对王爷说。

    天花是绝症,世子年纪又这么小,一旦真的是天花,只怕性命不保。王爷过了而立之年才有了世子,这病能乱说吗?

    朱宣看了这几个人跪在了地上,互相只是看了,却只是不说,心里更是一凉,要么是绝症,这些人不敢说;要么就是真的没有诊断出来。

    他心里冰冷的,撑着站了起来道:“再去看看去。”带了几个医生往房里来。看了妙姐儿眼睛红肿了,从床前站了起来泣了迎了自己,他不避嫌疑的搂了妙姐儿在怀里。

    儿子热度不退,起了一身的红点子,妙姐儿终日里泣不成声,饮食不进,总是强着她吃几口。抚了妙姐儿不过几天就瘦骨嶙峋的肩头,朱宣怒目看了几个医生,骂道:“还诊不出来是什么病吗?一群废物”

    几个医生垂下了头,世子爷的病真的是很象是天花。被朱宣逼问了,几个医生才战战兢兢的大着胆子说了一句:“世子这病。。。。。。”

    在朱宣的沈玉妙听了他们吐出了这句话的下半句,只觉得天旋地转。正揪心的朱宣正抱紧了玉妙,听到有脚步声,太夫人出现了,惊道:“你们说什么,你们再说一遍。。。。。。?”

    朱宣痛苦的说了一声:“母亲,”看了太夫人扶了刘妈**手也是要晕过去的样子,沙哑了嗓子说了一句:“母亲,要多保重。”

    太夫人圆瞪了眼睛,手指了几个医生大骂了:“你们诊错才是,怎么会是天花。世子我自己带了,外面的东西都不许见。怎么有人敢把天花带了进来。。。。。。”

    朱宣抱了玉妙,那瘦弱的身子随了母亲的骂声在怀里一抽一抽的,朱宣更是抱紧了她,对了母亲嘶声说了一句:“五皇子得了天花,已经有几天了。”

    让朱福去宫里打听了,郑贵妃已经哭晕过去了几次。

    太夫人听了这么一句,直了眼睛,扑到了朱睿床前,看了脸色潮红,呼吸急促的孙子,哭道:“让我替你了吧。。。。。。”

    沈玉妙泪珠滚滚的从朱宣怀里转了头看了太夫人,再看了儿子,更是痛哭了。房里所有的人都惊得话也不知道如何说了才好,只听到太夫人,王妃的哀哀哭声。

    方氏刚才还觉得世子太娇了,这一会儿听了说是天花,也与申氏流泪不止。世子多可爱,时常逗他玩,得了这样的绝症,让人怎么不伤心不难过。

    最心痛的还是朱宣,他强忍了眼泪,看了母亲伏在床边,不过几天时间,发间有了白发,怀里妙姐儿不过这几天时间,抱了轻飘飘,似乎没有四两重。

    沈玉妙觉得自己虚弱的不行了,几天水米几乎不进,再听到“天花”这两个字,一个晴天霹雳重重打在她心上,她觉得自己承受不起了。

    她看了朱宣,再看看朱睿,天花是个什么样的病,她当然也是知道的。朱宣听了怀里妙姐儿轻声说话了:“表哥,如果睿儿去了,我也随了他去了。”

    朱宣也落泪了:“妙姐儿,傻孩子,说什么傻话。睿儿还在,徐从安到处去找医生去了。让人打听了,民间有人能治这病。你千万别这么想。。。。。。”

    徐从安在书房里听了王爷训医生,就立即出门去找医生去了。

    沈玉妙眼神都飘了,对朱宣道:“表哥抱了我去看睿儿。”朱宣含泪抱了她到儿子床前,看了面色潮红的朱睿,也是心如刀绞。

    怀里妙姐儿手攀了床沿,目不转睛的看了朱睿,过了一会儿又轻声对了朱宣说了一句:“表哥,我求你一件事情。”

    朱宣抱紧了她道:“有什么话只管对表哥说?”听了妙姐儿还是那一句:“如果睿儿有个三长两短,求表哥把母子俩葬在一起,就是表哥疼我一场了。”

    朱宣又流了眼泪,抱了她只是默默流泪,过了一会儿才轻声道:“你别这样想。”然后悲从中来,轻声泣道:“你怎么忍心撇了表哥一个人。”

    看了母亲在儿子床前哀哀哭得眼泪都快干了,妙姐儿对了儿子只会怔怔的流泪。朱宣第一次在心里有求鬼神的想法:别夺了我的儿子去。儿子如果不在了,一家人的命都去了半条。

    自此,南平王府闭门谢客,府里供了痘娘娘。太夫人与王妃日夜守在世子身边悲泣。

    朱宣从书房里出来,一院子都是香烟萦绕,他心里就更烦了。一个下人快步走了过来:“王爷,王爷。”

    朱宣怒道:“大惊小怪,什么事情?”看了是太夫人房里侍候的人,更忧心了:“世子怎么样了?”

    下人回话道:“是太夫人,太夫人今天早上一口东西也不肯吃,也要陪了世子一起去。”朱宣跺了跺脚,道:“我就来。”

    他快步走到母亲房里,父亲也是阴沉了脸色坐着。朱睿的床前,一左一右,太夫人和蒋太夫人两位,都扶了床头眼睛里泪水不干。

    再看了妙姐儿这孩子,这两天更象是傻了一样,坐着呆呆的看了朱睿,人瘦得已经脱了形。

    房里侍候的人已经小声的告诉了朱宣:“太夫人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一点儿东西也没有吃。口口声声如果世子去了,她也要跟了去。”

    朱宣忍了悲伤,从桌子端了饭菜,跪到了太夫人面前:“请母亲用一点吧。睿儿不会有事的。”好劝歹劝,太夫人才勉强吃了一点儿。

    再来劝妙姐儿,抱了她在怀里,强迫了她吃,也只吃了几口。这个时候,朱喜外面进了来,送了探病的贴子来,朱宣看了随手就交还了朱喜:“世子病了,我忧心着呢,这几天里不会客了。”

    在他怀里的沈玉妙已经看见了上面的字,来探病的是淮王,就是表哥要联姻的那一家。

    就象朱宣觉得妙姐儿生了儿子,我才成了孝顺儿子一样;沈玉妙觉得生了朱睿,自己才真正有了幸福的感觉。

    表哥的那些旧相识,世子过百天的时候来看,以前或有不忿的,或有不服气的,看了世子以后,都有礼的多。

    看了床前的悲痛的太夫人和蒋太夫人,沈玉妙看了看抱了自己,也很难过的表哥:如果睿儿不在了,表哥要联姻,我还有什么意思。

    她这样想了,对了朱宣又轻声说道:“表哥,我和睿儿去了,你记得把我同睿儿埋在一起,让我们地下也有个依靠。”

    朱宣再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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