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幸福生活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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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1-500- 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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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平王朱宣也觉得遇到了自己政治生涯中最严峻的时刻。

    梳洗了以后抱了玉妙上了床,怀里妙姐儿搂了脖子,笑道:“表哥又回来的这么晚,天天为了一家人这么辛苦。”

    朱宣听完了不能说不受用,一脑门子的烦心事,这会儿才消散一点儿。在妙姐儿笑脸迎人的小脸上亲了一口笑道:“今天真是乖。”

    两个人貌似闲闲地说了后天睿儿抓周的事情,最后说了一句:“后天人不会来的太多。”现在有了事情,不会有太多闲杂的人上门了。趋炎附势者,更是不会来了。

    沈玉妙忙笑道:“少些人也很好,就是自己家里人办了还要亲热一些呢。”然后就对朱宣一一说了方氏申氏送了什么样的礼物来,外家,卫夫人送了什么东西来。

    看了表哥听了自己絮语,不一会儿就闭上了眼睛,沈玉妙伏在了他臂弯,还是先进入了梦乡。

    朱宣听到了身边妙姐儿鼻息沉沉,才睁开了眼睛,在她脸上轻轻亲了一下,放了她下来,起身来又去写信,这是几封重要的信,他要一个人写了才安心。

    写完了才回床上去,妙姐儿伏在绫被里,轻轻抱了怀里,嘤咛一声,习惯性的就往自己怀里贴过来,朱宣微微一笑,把她抱好了,才闭了眼睛睡去。

    朱睿抓周那天,卫夫人和沈居安是早早的来了。两个人下了马车,看了南平王府张灯结彩,挂了红绸子,卫夫人才有几许放心。

    南平王最近有些晦气,现在看来他应该是能应付。卫夫人一想到马上要见朱睿,就对了沈居安笑道:“几天不见世子,不知道又长胖了多少。上次见了我要走了,就不乐意了。今年过年,不知道太夫人让不让走亲戚。”

    沈居安一提起来外孙,也是喜不自胜,管事的迎了两个人往里走,卫夫人一面问:“亲戚们来了谁?王妃现在哪里?”

    管事的笑道:“族里的亲戚们都到了,蒋大夫家也到了。”卫夫人就看了沈居安笑道:“咱们倒落在了他们后面了。”沈居安也是一笑,每一次见了蒋大夫,就会想起来往事,其实心里并不舒服。

    听了管事的又道:“王妃还在书房里跟了徐先生念书,还要过一刻钟才过来。”卫夫人就笑道:“今天还要念书呀,王爷可真是上心。”

    与沈居安又是一笑,王爷独断,时时都表现出来。卫夫人又是一种想法,看了王府里一切如常,只是今天客人少一些,卫夫人日日盼,天天盼,盼了南平王安然过了这一关。

    到了厅上,果然是亲朋满座,亲戚们都靠了王爷,当然要来。厅下堆满了礼物,堆积如山。这都是将军们,封地上的官员提前送的。看了还是一片繁花似锦。

    卫夫人环视了一圈,再也没有别人来了。世子过百天那天,朝中官员尽集了,今天这些人还是热闹,可是与过百天时是不能比了。

    坐了一会儿,就听到外面有人说了:“王爷王妃带了世子来了。”就有人开了厅门,远处,一群人簇拥了王爷王妃,王妃怀里抱了世子,笑吟吟地往这里来。

    一进了来,就有人喊了:“小寿星来了。”朱睿打扮象金童一样,在母亲怀里,亲戚们一一看过了,世子越长越象王爷了。

    厅上亲戚们不下百人,都笑了还坐在原地,并不围了紧,怕薰了世子。看了沈王妃抱了世子坐下来,大家就都笑了起哄:“拿了东西来,看世子爷抓什么。”

    外面管事的急忙奔了进来:“王爷,宫里有旨意来了。”朱宣站了起来随了他出去,大家面色都一滞,宫里今天有旨意,不知道又有什么事情。

    没一会儿,朱禄喜气盈盈奔了进来回话:“世子今天抓周,宫里赏了东西下来。”从太夫人起,这才重新喜上眉梢了。

    不一会儿,朱宣回来了,身后跟了朱喜,手捧了一盘子东西,有色彩斑斓的小刀剑,也有笔锭等东西。

    蒋大夫人抚须想了,最近几天朝堂之上攻击外孙女婿攻击的很凶,现在看来这凶是凶了,却未必险。

    他这样想了,仍是一脸喜色的看了世子,宫里赏东西,有刀剑,对别人来说不好,对南平王世子来说,这是好彩头,外孙女婿是战功才权重了,皇上的圣眷还是不错的。

    一切都是因为有了世子,蒋大夫年迈人,看了世子朱睿,什么都往朱睿身上扯。再看了外孙女儿得意,世子是外孙女儿所出。

    等到朱宣让人捧出了抓周所准备的东西,大家一起忍不住哄笑了。一盘子小刀剑,王爷的意思是世子爷不管怎么抓,都是刀剑。

    沈玉妙忍住笑,看了表哥,问了一句:“这。。。。。。”这让儿子抓什么,没有挑拣。

    朱宣催了她:“快抱了睿儿来。”宫里赏的刀剑也放在了里面。朱睿想当然抓来抓去的只是小刀剑,他相中了一把镶了亮晶晶宝石的小刀剑,有些重,抓不起来,看了父亲拿了就放在母亲怀里,一只手摸了上面的亮晶晶的装饰品。

    另一只手却看了母亲,伸着小手抓来抓去的啊啊的叫。大家就当然喝彩了:“世子爷以后也是大将军。”

    朱宣满意的不行,抓周不过是讨个口彩,还真的是抓什么就成什么,那倒简单了。也不用教导成人,也不用再花功夫了,随他长去就行了。

    他最近晦气,要的就是彩头。大家只是喝彩,怀里的朱睿却撇了嘴,冲了母亲继续张了小手乱舞,一边啊啊的叫。

    沈玉妙不明白,就亲了他的小手,笑道:“对母亲说什么?”朱宣看了倒有几分明白,从妙姐儿头上取下玉簪,递到儿子手里。

    果然朱睿不再闹了,一只手伏了母亲怀里的小刀剑,一只手拿了玉簪,乐呵呵的自己玩的很开心。

    堂上又是一片哄笑声,一手刀剑,一手玉簪,世子爷抓的还真是不错。朱宣更是得意,这是我的儿子,没给他准备脂粉钗环,他也照抓不误。

    太夫人和蒋太夫人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让抱了朱睿过来,轮流喊他:“我的小祖宗,抓的好。”

    女眷们忍住笑,又不能不笑,沈王妃惊愕得不行,看了王爷再看了世子。沈玉妙心里想,太随了表哥了,难道长大了,又是一个哄女人眼泪不费事的风流孟浪鬼不成。

    看了表哥得意,妙姐儿就只看了他,朱宣抚了她肩头,当了众人夸奖了她:“好儿子,你生了一个好儿子。”沈玉妙就瞪了眼睛看了他。

正文 第四百一十九章,东窗(三)

    第四百一十九章,东窗(三)

    接下来是酒宴,男女分开了坐。里面太夫人带了女眷们,不时看了世子笑。外面老侯爷朱宣陪了男人们。

    酒至半酣时,蒋大夫与朱宣来到了书房里,屏退了众人。

    室内汉玉香炉内香烟袅袅,蒋大夫正侃侃而谈:“王爷可以丢卒保帅,刚抄来的单子上,军中十几位将军都名列其上,王爷战功多矣,边境不宁,烽烟一起,可保无事。只是眼前这太平时节里,出了这种事情,眼前是棘手的。”

    多年的老吏官蒋大夫在朱宣没有回京之前就把他的罪状都抄了回来,张琳,苏南都名列其上,幸好朱大人无恙。

    朱宣却是另一种想法,他冷笑了一声道:“哼,查,我让他们好好的军中查去。说我贪污的银子不过数十万两,如果动用了大批人手军中盘查,这笔费用也是不低。”

    这账目是与去年查了自己有关,不然不会只查了出来这么一点儿,数十万两银子,还不如我给妙姐儿一年的零用多。

    朱宣对蒋大夫道:“昨天按了上面金额,已经如数上缴了请罪银子。一个骄兵的罪名,抓住军中将领们不放,我已经致信他们来京中配合盘查。前后三批,来了不少。”

    蒋大夫欣然,道:“吐蕃虽败,更是不服。达玛王爷盘踞南疆数十年,又败在你手上,只怕更不会善罢甘休。南诏小国,更是看了风向行事。你军中防务一动,他们就会知觉。王爷只要挺过去这段时间,再作商议。”

    蒋大夫看了朱宣,一向年青的原因,有仇必报,这一次朝里多少人都落井下石,也与他以前得罪的人太多,不把别人放在眼里有关。

    朱宣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不语。贪污的罪名,骄兵的罪名,张琳还是去年春意告了他被翻了出来,这件事情还不能告诉妙姐儿去,不然她又担心张将军对那个送去的丫头不好。

    苏南向来骄横,一向到哪里都是横冲直闯;另外就是将军们今天打了胜仗,或有滋事的,这种事情也太多了。朱宣向来不管。

    晋王自己的门下,也有这种事情,而且不比我少。

    没过多久,就要出一件事情,朱宣收了冷笑,面沉如水,再看了蒋大夫:“世子今天抓周,宫里赏赐了,估计这会儿晋王应该知道了。我还没有那么容易倒。”不过就损失了点钱。

    蒋大夫看了朱宣浓眉下的两道眼眸,遇到了这种事情除了朝堂上面圣时惶恐了,别的时候见了他,竟然是若无其事。

    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有底气,蒋大夫心里还是欣赏他。外孙女儿跟了他,只要不担惊受怕就行了。

    他不知道朱宣日夜与幕僚们商议对策,夜夜都是更深才回。还有一件事情蒋大夫要问清楚了:“说去年军中害死了一名幕僚,这又是什么原故?”

    那个早就该死的辛文,也值得一提。朱宣把事情说了一遍:“混战中逃跑,是军中大忌。把他拉下马的士兵马五,一向是个愣头青,他也战死了,我还要请圣命为他追封呢。可惜了这个兵,大冬天赤膊敢冲了我叫板,当了众将问我:马五还能战,王爷还能否?死的我心疼死了。”

    原来是这样的汉子蒋大夫也赞叹了一声,道:“追封的事情过一程子再说吧。现在讨封只怕不是时候。”

    朱宣眼中闪过一道光泽,徐徐道:“现在讨封,正是时候。”祖孙两人过了一时,都浮起了一丝微笑。

    蒋大夫心里盘算了,南平王贪污军需,另外两位异姓王就那么干净?这股邪风该往哪里引。。。。。。

    朱宣手指轻叩了桌面,心里盘算,是该韬光隐晦了,太招风了也不行,只是处于风口,现在想了也有些晚。

    厅外朱明朱辉陪了老侯爷陪了客人,一一的看过来,有哪些人居然敢不来世子过百天时,来的人礼单都还在呢。

    晋王把一个粉窑的茶碗用力摔在了地上,骂道:“滚,一群废物”丫头们赶快低了头捡了碎片走开。

    晋王妃冷笑了看了他发无名火,道:“刚从宫里出来,你发的是哪一门火。听说你又和南平王闹起来了,满朝中的人都佩服你好胆量。可我只奇怪一点儿,你扳倒了他吗?”

    听了这样的风凉话,晋王回头怒视了:“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这还是夫妻吗?

    晋王妃冷笑道:“你与西昌侯夫人做的好事,当我不知道。以前说为了钱和她周旋,今年呢,钱在哪里?哼,别说我不提醒你,你以为现在是太平时节吗?你还以为告南平王功高震主能扳倒了他。就是你当了皇帝,你不要能打仗的人?”

    晋王赶快噤声了,往门外看了看没有人,才小声跺脚道:“祖宗,这话也能说。”晋王妃也后悔失言了,犹自道:“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就是扳人也不是这个扳法。”然后坐了冲了晋王不住冷笑:

    “你还是想想正经事吧,梁王皇叔又打咱们的主意了,一群乡下人竟然敢越过了界,赶了咱们封地上的猪走,与这些皇叔们相邻了,就没有一天好日子过。这要过年了,还让不让咱们过年。”

    看了晋王这会儿没了脾气,只是不说话,好奇地问了一句:“你怎么了,今天发这么大的火?”

    晋王长长叹了一口气道:“我哪里敢扳倒他南平王?”不过是想分散他的人,往他军中插人罢了。

    辛文一死,竟然没有人敢去了。晋王想了恨得不行:“这些天朝堂之上,淮王一力相帮,就是小蜀王那个脓包,也星夜赶来了京中,为南平王认了一部分军费银子。那些看风向的人,一看风向不对头,又有些转风向了。”

    可恨刑部的袁大人,与南平王有灭师之仇,还是一个琉璃蛋,装聋作哑不说话。这些证据不是你去年查出来的吗?你心里应该最清楚从哪里下手才是。

    晋王妃皱了眉:“淮王,人都说他去年进了藩王多得南平王之力,而且我还听说了,他今年逢年过节就与南平王走动的勤。”

    晋王不以为意:“逢年过节与南平王走动的勤的人太多了。梁王皇叔今年也这样了,这都是昭阳郡主天天去拜南平王妃的功劳。”他看了晋王妃:“你好象也去过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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