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用手作了个姿势:“听说她要拿刀抹脖子。真是的,我们王爷,太夫人派了人天天看着她,照顾她,不一小心跑了外面去两天,刚找回来就这样。这两天在外面还不知道相与了什么人。”
若花就生气了,骂朱禄:“这话不好,你别对我说。”朱禄也不高兴了,道:“所以才让你知道这话不好,姑娘问什么,你都打听,都去回。你自己觉得这能回吗?”
若花也说不出什么了,气得瞪了朱禄一眼,骂道:“就你最淘气,最会知道这些事情。”
朱禄则哼了一声,也骂若花:“福禄寿喜,是按年龄来排的,难道你不知道。我比朱喜大呢,你以后要尊重我一些,不知道我是大伯子哥哥吗?”
若花瞪圆了眼睛,话也说不出来了,只是看了朱禄。大伯子哥哥,朱喜哪里跑出来你这个哥哥来?
朱禄见这一次驳倒了若花,心里得意,又加了一句:“别以为能瞒了人,王爷下个月大婚,成了亲以后就要议朱喜和福哥的亲事了。”说完了,甩袖而去,哼,我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呢。
我还去前厅看热闹去。王爷生气了,会把那个女人怎么样?朱禄得意地走了。
正文 第两百一十八章,安排
前厅里,朱宣与太夫人已经没有了脾气,眼前跪着的这个女人,一副好相貌,不然也不能就系住了男人的心。
声音也柔媚得很。朱宣知道这是烟花女子特意学的,幸好没有母亲房里审,一不小心让妙姐儿听到了,可是不好。
朱宣细细地品味了一下,她的声音是捏出来的,妙姐儿柔柔的嗓音却是天生的。又一笑,这能比吗?一个是凤凰,一个是野鸡,要是让玉妙知道同这种人比,又是一场眼泪。
贴身小厮们学话给朱宣听:“府里背后都喊姑娘是凤凰,沈凤凰。”不是喊她沈姑娘。朱宣听了觉得得意,当然是凤凰,不是凤凰是什么。
见她虽然痛哭,妆容还是秀丽的:“王爷,太夫人派了人来照看,一定是看在了老爷的份上。所以才偷跑了,不想孩子生下来就被夺走。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夺了去,我就活不了啦。。。。。。”
太夫人母子两个人都静静听着,朱明,朱辉对看了一眼,有些不奈,这样的人还给她说什么话,生下来就撵走。
“不想又躲不过去,又找了回来。刀是一直就袖起来的,请王爷让我见老爷一面,如果老爷执意要把孩子从我身边夺走,我才死了这条心。”说着就掩面痛哭,一面哭一面又恳求:“不知道老爷是什么罪名,如果是别处服刑去,我情愿带了孩子一起跟了去,也让他们父子在一起。呜。。。。。。。。”
又哭又说,整哭了一顿饭时光,朱宣就又喊了朱喜进来:“去,安排一下,拿我的贴子,送她也去见七堂叔去,这是他们自己家里的事,让他们自己好好商议个法子出来,别人也不能为他们拿主意。”
朱喜答应了,那个女人哭着拜谢了朱宣站起来正要走,朱宣又喊住了朱喜,当了那个女人的面交待朱喜:“刚才听说七太太情绪不稳,七太太母女现在跟了朱福在狱里呢,你多带了人,我答应了七堂叔,不能眼看着在我眼前下这个毒手,如果七堂叔不想要这个孩子,他自己会下手的。”
秦氏也太大胆了,在我府里想行凶,你一脚把孩子踢下来了,我倒成了帮凶了。这事万万行不通。
那个女人立即痛哭着重新拜倒在了朱宣面前,又给太夫人叩头,声音悲惨得太夫人都想落泪了:“如果生了个男孩下来,再不敢让他忘了王爷,太夫人的大恩大德。”
战场上见惯了血肉的朱宣也听不下去了,这声音太悲了。挥挥手让朱喜把她带出去,过了一会儿,看了母亲,还是皱了眉,忙道:“母亲不必太过伤心了,这事情让七堂叔拿好主意。”
太夫人这才回过神来,看了儿子关切的眼神,勉强一笑,道:“可是的,添丁进口是喜事,怎么弄成这个样子的。”一个人下了大狱还不够,还要夺了肚子这个小生命的命。
看了儿子不由得一笑,难怪长子要让妙姐儿来生,这样一想又高兴了,下个月就成亲了,如果快的话,明年就可以抱孙子了。
朱宣见母亲又高兴了,才放下心来。家里没有一个人是让人省心的。多年的夫妻恩爱,也不应该有这种狠毒的心思。
再说生下来,原先是想着抱给秦氏养的。朱宣也很无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难道这个道理不明白。
突然想起来了,让人喊了朱禄,若花来。两个人一起进来了,朱宣才道:“三房的七老爷家里出了事情,他们家的小姐是跟了姑娘天天在一起的,你们注意点,不要教了坏主意,或求什么坏主意去。该拦着的就早拦下来,立刻来回我。”
跪到我面前,大堂兄长大堂兄短地喊,是该这样的喊的吗?罪官的女眷见了我是什么样的称呼。真是白长这么大。
若花,朱禄一起答应了,下了厅来,朱禄看也不看若花,幸亏我刚才就敲打了你。若花拿眼睛扫了朱禄几眼,见他傲气地不看自己,心里也来了气,刚才气还没平呢,又添一气,以后是我的大伯子哥哥,就这么傲气的。
再说朱禄你也不是,福禄寿喜,大伯子哥哥是朱福,你只能算是二伯子哥哥。
我也不要理你。我操心姑娘还来不及呢,这眼看着又要有事情了,那位兰芳姑娘一定会来姑娘面前说什么的。
房里的太夫人见了朱宣这样的警醒,也很高兴,道:“你这话说得很对。”让人换了茶来,才又笑道:“只是她们嘴里的称呼总是不对,我听不习惯,让人请了族长来,让他对这母女两人说去。”
朱宣说了等七老爷的事情完了,要把族里留在京里的人都请一请,也有个敲打的意思,以后这种事情不能再出了,钱又不多,现在有几个大财主也能帮忙,不敢找我,不敢找亲戚,就敢贪污了。不象话!
太夫人想了这件事,就看了朱宣一笑:“过几天亲戚们都在,她们也是这样喊,那就太不成体统了。”
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好看又能干的孩子下来,太夫人有时候自己也弄不明白,是我生的好,还是老侯爷生得好,看看眼前的朱明,朱辉,一般也是白面公子哥儿,也没有儿子那样的招人爱。
族里多少姑娘们,与妙姐儿订了亲以前,不知道多少人来求亲。因为要还情,早早的就和妙姐儿的母亲说了,如果生孩子,男的就招为了女婿,女的就娶了当媳妇。
三个女儿都是在玉妙生下来以后,看看招不了女婿了才出嫁的。
朱宣觉得母亲说的也对,我自己年青,自己也明白。所以封地上从来不沾花惹草,一个怕难管人,一个年龄渐大,少年时太孟浪了,觉得有些烦了,就这样,我不找人,来了京里人还要找我去呢。
找不到我,就拦了我的贴身小厮递信传话,我还没有时间去呢。都不去也不行,这些女人嫉妒起来也让人担心,再说也都是出色的人。
下个月就要成亲了,我是一定不出去的,这个时候还来缠我的都是糊涂人。
看了朱明,朱辉,对他们道:“你们先回去吧,我有话单独和母亲说。”要和母亲好好的说一下明天带了妙姐儿去外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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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两百一十九章,狠心
议事厅上只留了母子两人,让跟的人都出去了。太夫人对玉妙去认外家没有说什么,她有别的事情也要问朱宣。
中午饭厅上,儿子给玉妙挟菜那一幕,让太夫人不得不问出来,太夫人用手按了按眉梢,含笑道:“你今年带得好,妙姐儿愿意亲近你。可是我看不明白了,你这是养媳妇,还是带孩子?”
朱宣失笑了,抬眼对母亲笑道:“她不是个孩子,能是个大人。”一生病了就要把药扔出去,一眼也不想看,这还不是孩子。
见母亲只是笑,朱宣想了一想又道:“横竖大的地方不走样也就是了。”徐从安现在用心得不得了,明白如果玉妙有什么地方失仪,全部都是他的责任。
太夫人听了这样讲,也就不说什么了。再说天天带了玉妙睡,本心里就很疼她,不过是为了儿子关心一句。
就又说玉妙外家的事情:“如果他们要接去住,还是我说的那句话,只能提前三天去住,而且房子要先收拾好了,我要去看过才行。”
说到这里,太夫人就看了朱宣又是笑:“你知道你带着,也是锦衣玉食的,蒋家三代为官为宦,只是一个清廉的家声,他们家的人个个性子都左拧着,我怕妙姐儿一天也住不下来。”
朱宣也点头笑:“母亲说得是。”当然一天也住不下来,只怕吃顿饭都吃不下去。
我自己带了两年,我能不知道。吃药是一个烦,多少人跟着看着,居然还生病。吃饭更是一个烦,趁心意的就吃两口,不趁心意了就对了半碗汤坐着。
从来没有勉强过她,都是什么时候饿了什么时候现做。蒋家是秀才出身,孔孟规矩讲究得很,吃饭早起都有时辰,我看三天也不用去住。朱宣就这样想了对母亲笑道:“不是一定要去住,不如让她西山住去,房子她自己收拾的,她一定喜欢。”自己看着收拾的,再不能和人怄气了吧。
太夫人有些犹豫,半晌才道:“蒋家两个媳妇天天来看我,次次都提这件事情,说当初亏待了玉妙的母亲,现在要成亲了,要好好的补偿一下。沈家姐丈也被他们说动了,觉得成亲的时候从蒋家起身的比较好听。我现在也没有主意了,不知道你怎么想?”
朱宣又是一个失笑,道:“好好的补偿一下,是等我下聘礼呢,还是打算陪送好嫁妆。”
太夫人就笑骂他:“你这个孩子,你在乎那点聘礼还是缺那点儿嫁妆。看你带了这两年,不是样样经心的。”
朱宣心里得意,母亲也看得出来,我对她样样都经心,平常人家的公侯小姐也没有那样的装扮过。
他难得贫舌一次,在外面天天是王爷,端了架子端得久了,偶尔在母亲面前贫一次还有些不习惯,忙收了笑容,道:“明天再说吧,看他们家是什么样的一个态度。”
母子说了一会儿话,朱寿又进了来:“王爷,有客来。”朱宣就辞了母亲出去了,对母亲说了,由母亲对玉妙说明天认外家的事情。
走出了二门往外面书房里去,迎面碰到了沈居安,朱宣心里明白,蒋大夫又找了沈家姨丈来,怕自己答应了说话不算,让沈家姨丈也来对玉妙说。不由得心想,我答应了你,还不能不算。
会了一下午的客,才看到朱福朱喜进来,两个人都笑嘻嘻的,你看了我,我看你了,朱宣没有表情,房里没有人,就说了一句:“七老爷是什么意思?”
朱喜先笑着回了话:“我送了那个女人去的时候,刚好遇到七太太母女出来,在大狱里院子里又来了一回,王爷没有看到那个热闹。。。。。。。”
朱宣一声斥责:“专捡不要紧的说。”朱喜这才正色了,还是忍不住笑,实在太好笑了,忙道:“七老爷多多拜上王爷,说后天就要去服刑了,请王爷照料了,生下孩子后满月后,一齐打发了来。说她现手上有钱,不用王爷另外赏赐,只是救护母子性命就感激不尽了。”
又是只字不提秦氏母女,朱宣在心里轻叹了一口气,听了朱福开始回话:“奴才等朱喜出来了,就带了七太太母女进去问他,七太太母女如何安置?”
还是朱福提醒了秦氏母女进去问一声,看这个样子又是我们王爷安置了,可是也总要给句话吧。
难道默不作声的,我们王爷就象是应该招待一样。我们家又不是七太太的亲戚,还不是看了你才肯照顾的。
见王爷正在听着,就一气说下去:“七老爷说多多拜上王爷和太夫人,现在家破财散,也管不了许多,就是接了那个女人去,也是她自己手里有钱,还要靠她。
又说穷人家的女眷们针指也能自己养活自己,七太太有娘家,可以顾得了她们母女,如果王爷不烦,送她们去娘家也就是尽心得很了。这话是当时七太太母女的面说的。”
当时七太太母女哭得不行。朱福也觉得心太狠了点,再想想七太太一定要把那个女人的肚子踹平了,也不知道谁心狠。
朱宣难得的叹了口气,说了一句:“七堂叔糊涂,你们去回太夫人去,我明天有时间再去看一次七堂叔,再拿主意吧。”能回去娘家难道不去,不回去总是有理由的。
让人好生地安置了七堂叔的外室,又问秦氏母女现在哪里,朱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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