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幸福生活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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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1-500- 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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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哄那些蠢人罢了。”北王平哈哈笑起来,收了笑声才对立于面前的王栓保道:“他那是当街烧东西吗?分明是当街在炫耀,凡是与圆通勾结的人,证据都在他手里呢。你看兵部,今年怎么不卡他的军需了,难道就因为他能打仗,以前不是年年卡。”

    王栓保这才明白了,啊了一声看了北平王,过了一会儿才露出了笑容道:“那此举,不是得罪了很多人。”这正是个除去南平王的机会。

    北平王随意的嗯了一声,眼前浮起了朱宣那张看起来憨厚俊俏的面孔,当然那张憨厚俊俏的脸上是一双黑色难以见底的眼眸。

    哼,我就不信你从圆通那里抄了来的东西你不看。要是我,我一定会看。不看的才是傻子呢,这是多好的机会,一把拿住了京里多少人的把柄,让多少人夜里睡不着觉,以前见了你客气,以后更要客气。

    北平王越想越生气,提起了这件事就一肚子的气,我苦心安排了圆通这个人,竟然是送给了你南平王一把现成的利刃。

    你拿了去慢慢宰割那些不检点的人,想来是用得顺手之极。

正文 第两百一十四章,算计(二)

    看了王栓保在面前伏首贴耳的笑着,北平王又冲了他来了气,斥道:“让你抓点儿南平王的错,怎么到现在也到不了手一点?他那么多的钱,我不信都是战场上搬来的。”

    京里一帮不长眼睛的女人见了南平王就象见了珠宝一样,哼,花蝴蝶这么恣意的,不仅仅是因为长了一张好看的脸蛋吧,跟小白脸似的。

    女人不爱钱还看什么。

    亏了花蝴蝶打了那么多年的仗,怎么就没有一道伤痕是在脸上。北平王一想起京里名媛看了朱宣的眼光,心里就觉得痛,怎么不把他那张俊脸上来一道伤痕,我才解气呢。,

    王栓保知道王爷是迁怒于自己,提起了南平王,王爷就没有高兴过。忙陪了笑道:“不知道怎么了,还真的是在路引上拿不到他的错。去年拿了几张送给了王爷去,王爷又说不是的。”

    北平王从鼻子哼了一声:“那是京里京外几处有名的绸缎庄子,为了路上进货方便,求了南平王府的路引,我也开了路引给这几家,追究下去,难道追究到自己头上。”

    这几处有名的绸缎庄子,北平王自己也有股份,所以才会给开路引。天天交待王栓保要时时注意南平王府出来的路引,去年一见到是那张路引呈到自己面前,王栓保还得意的回话:“这几个商人都扣了下来了,他们急得要跳脚,说晚一天生意就要多亏一天钱,奴才是不放他们的。”

    当时就挨了北平王一顿训斥,王栓保是不知道北平王在这几家里是有股份的。北平王看了王栓保站在自己面前,还提这件事。心里暗暗好笑,你这个奴才最会去王妃面前献殷勤儿,你要是知道了我的私房钱在哪里,你还不赶快跑去告诉去。才不能告诉你。

    做别的事你尽心的很,就是在钱上面,你只对北平王妃尽心了。

    想到这里,北平王神色有些悠然,老子后院不和,你南平王下个月就要成亲了。这些不检点的官员贪了钱,弄得我和靖海王也急着进了京,倒象是特地来喝你的喜酒。

    听说你那个小王妃娇纵得不行,等我拿到了你的私房银子在哪里,我就让人去支会她一声,也看看你的笑话。

    想想新年的传闻,南平王妃没有成亲就穿戴了宫中赏下来的王妃衣冠,上殿去行礼,北平王在朱宣的封地上当然也有探子,他也相信朱宣与靖海王在自己手下也有探子。

    看了这样的新闻,当时北平王也乐得不行,听说接来的时候才十四岁,妈的,北平王在心里骂,你南平王都什么年纪了,再过几年就而立之年了,娶这么一个小姑娘来家里,哪里是你的对手。以后还不是任你风流任你放浪去。

    北平王这样在心里骂朱宣时,就忘了自己四十岁上下的年纪,新纳的两个小妾也才十几岁,而且还是强霸了来的。

    一边骂一边又想自己的王妃,北平王妃年纪与北平王相当,所以北平王事事都不能捏了她,北平王觉得后悔,自己那个时候也应该娶一个年纪小一点,屁事都不明白的小王妃才对,这样只有她怕我的,我才不会怕她。

    象现在这样,封地上的进项全部都把在王妃手里,我外面找个女人,还要存点私房钱下来,真是累。

    想到了这里,更恨那只花蝴蝶,要相貌有相貌,要银子有银子,哼,我天天想抓他一点错都抓不到。看你小子挣点钱累的,我就不信这满世界里挣钱的没有你小子的份,肯定你有伸一脚的地方。

    至于京里京外几处出名的绸缎庄子,珠宝铺,王公大臣们入了股的太多了,就是你自己想不起来,他们也会找到府里来求着入股,以方便跑生意路上方便,南平王就算也有一些股份也是正常的。

    北平王想拿是南平王采购军需挣钱的证据,想想自己一直没有拿到,心里深恨这只花蝴蝶挣钱太累。看你小子累的,挣点钱都弄得一点破绽都没有。

    再一想,自己更累,为了拿他一点儿证据,年年忙乱也没有拿到。

    见王栓保还站在面前陪了笑看了自己,北平王乐了,对他道:“站在这里干什么,新姨娘在哪里呢,领我去,我今晚要歇在新姨娘的房里。”

    王栓保赶快笑道:“奴才领王爷过去。”一面心里寻思,王爷路上又纳了两房小妾,王妃车驾后天才到,还不知道这件事,来了以后又要闹一出子。

    自己是两头受气,王爷有了钱不告诉王妃,让王妃知道了,首先就找自己这些心腹人的事情,王爷也劝止不了,只能一里一里地告诉王妃去。

    所以跟了王爷的心腹人,见了王妃没有不怕的。王爷纳小老婆,外面风流去,王妃管不了,只能把着钱。把着钱也没有用,不知道王爷从哪里又弄了钱来,竟然我也不知道。

    王妃听到了风声同王爷闹不赢,王爷是一甩手就走人了,外面住去。可我们这些人还是要受王妃管的,王妃就会骂我们引着乱走,真是冤枉,王爷要去哪里,我们有什么办法。

    王栓保这样想着,一面引了北平王到了内宅里一处小院中,小院里远远就迎出来一排姬妾们,是北平王留在京里的姬妾,见了北平王就莺声笑语:“王爷好不容易才来京里,怎么就不爱惜爱惜我们,又有了新人,还要我们来帮着劝解。”

    那两个新纳进府的小妾,年纪小小的,哭了一天了是誓不从的,姬妾们都知道北平王的脾气,怕北平王责怪她们,也劝了一天了,都累得不行。

    看到王爷来了,都松了一口气,撒娇归撒娇,心里想,总算可以交给王爷了,随他要哄还是要打去。

    北平王在群芳围随中,呵呵笑着被拥进了房里。

    房里坐着两个年青的女孩子,都哭成了泪人儿,见了一大堆人进来,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人走在最中间,黑黝黝的脸庞上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只有这双眼睛看起来,才象是有王爷的威严。

    两个女孩子连哭声都小了许多。

正文 第两百一十五章,蒋家

    第二天下了朝,朱宣看了看身后最近的人,竟然是靖海王,胡子花白的靖海王见朱宣回头看了自己,只是一注目。

    这只花蝴蝶应该也知道吏部尚书章严之昨夜去了北平王府上谈了许久吧,如果连这点警惕心也没有话,那还当什么王爷,拿什么兵权。

    靖海王站住了脚,在散下来的官员中寻找着章严之的身影,见章严之正与刑部的几位官员在笑谈,这也不奇怪,刑部的几位官员是科考出身,几科都是章严之的主考,算是章严之的门生。

    靖海王见了他们笑,觉得身子有些发麻,刑部负责了刑狱,难道又要弄冤狱不成。这一次又从谁的头上先开刀。

    皇上刚收拾了我们三个王爷,下一步该收拾京里的大臣了。想想自己的亲信贪了近十万两银子,靖海王也来气,买官卖官的多了去了。

    这一位章尚书也一定是做过的,怎么就只收拾我的人。真是气死人。

    靖海王只一扫视间,再回头来看走在前面的朱宣,已经是不见了踪影,靖海王嘴角边露出了一丝冷笑,这只花蝴蝶向来聪明,风波还未平息,头上的刀随时会落下来,我跟着他走,一定是没有错的。

    老子虽然老了,五十的人了,可是看人的眼力却还不会错。我精力不足了,就跟着精力足的人走,看他如何处事,我再作决定。

    大步走出了宫门,看到朱宣在几步外同一位中大夫正在说话,靖海王辩认了一下,哦,是蒋大夫,也是京里的世家,到了蒋大夫这一代,已经是三代为官,府上也出过几个举人秀才,只是家族开枝散叶却是人丁稀少,没有几个人。

    蒋大夫正是玉妙的外祖父。靖海王不知道这个,看了宫门外自己的人迎上来,就上了马走了。

    朱宣看了眼前的蒋大夫,在京里时是一朝为臣,天天见面的。为了玉妙的事情就没少和他闹别扭。

    与母亲谈过了话,朱宣也仔细考虑了一下,让妙姐儿认外家也不是件坏事情,妙姐儿太单纯,多些亲戚扶持也好。

    见眼前的蒋大夫已经是六十以上的人了,因为办事得力,官居从四品,皇上一直不肯放他告老,却还是腰板挺直,眼光明亮着。

    这一次却是朱宣迎了他主动说了话,约了一同步出了宫门。

    蒋大夫当然不会客气,出了宫门避开了人,就提起来玉妙的事情。去年在朱宣处碰了不少钉子,知道这个年青人实在难缠,这一点朝里都知道。

    而且官阶比自己高,两个人现在都穿了官服,只能说话客气一些:“妙姐儿的外祖母天天是想得哭,既然来京了,我明天就派人去接了来家过一天,让她们祖孙两个好好亲热亲热,王爷意下如何?”

    朱宣想了一想,才道:“妙姐儿象是还不知道这件事情,过几天吧,等我对她说一下,免得惊了她。

    蒋大夫只得同意,约了三天后去接,见朱宣拱了拱手要走,心里实在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想的,让接还是不让接。

    突然急中生智,又说了一句:“妙姐儿先不来,山荆想先拜会王爷。明日府中摆酒,庆一庆王爷去年的大捷。”说得竟然是诚恳无比。

    朱宣看了眼前这个倔强的老人,朝中都知道他清廉执拗的。不然也不会左右不了自己女儿的婚姻,就一气之下,父女再不见面,弄得妙姐儿长得这么大了,还不知道有外家。

    见他说话这么客气,朱宣也有些不忍心了。是血亲又不是仇人。。。。。。。

    蒋大夫见朱宣沉思,有些着急了,听说外孙女儿出落得好,下个月就要成亲了,自己父女临终前不得见面,就留下这一个孩子,难道自己一点儿也不看顾着,真的是成亲那天,王府里出来,再回到王府去。

    又听人说如何娇纵,蒋大夫听了心里总是不舒服,蒋家三代在京为官,只出过贞妇节妇,从没有过女眷小姐们有过这种名声的。

    这竟然不知道是沈居安从小没有教导好,还是南平王爷的错。蒋大夫初听时还冷哼一声,真是家门不幸,没有出嫁的小姐娇纵出了名。

    再想想就心里难过了,自己就一个女儿,在家里平时规矩教导一点儿不错,官宦之家出身嫁给了沈居安这个小商贩子。

    好在女儿不糊涂,亲事许给了南平王府。那个时候太夫人落难时,也到蒋家来过,蒋大夫当时年青怕事,怕受牵连,与太夫人家又只是出了五服的亲戚,只是一朝为官了才有走动,所以袖手了。

    现在再回想这件事,也后悔不来。没有想到女儿背地里帮了太夫人。可怜太夫人一介女流,一个乳母相伴,两个女人远赴战场,找到老侯爷。

    遇上了老侯爷也是个不嫌贫爱富的人,每次一听到嫌贫爱富这句话,蒋大夫心里就一阵痛。我嫌贫爱富,还不是为了女儿能嫁个好人家,结果落到了这种地步。

    蒋大夫把杂乱的思绪抛开,对了朱宣继续诚恳地道:“山荆也想见见王爷,才能放心。也是为了外孙女儿,让王爷见笑。”

    朱宣明白了,在京里的世家都知道我以前荒唐风流出了名,不见我恐怕不能放心。其实别人也许并没有这样的心思,外孙女要出嫁了,不给见本人难道见见未来女婿也不行?

    这种心思,全是朱宣自己的想法。朱宣再想想也是一片爱惜玉妙的厚意,就不再思索,虽然没有笑容,但语气也极真切:“那么,明日晚上,我携了妙姐儿一同前去,有劳老大人招待。”

    蒋大夫先答应了,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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