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幸福生活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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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1-500-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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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接下去说道:“人都说南平王求贤若渴,我知道今年京里有几位不得意的人都去了他那里,您世出京门,想必对南平王其人一定有赐教的?”

    玉妙又抬起头看了朱宣,笑嘻嘻,表哥打算怎么评价自己。

    朱宣对毕长风道:“我也只知道他求贤若渴,至于其人如何,评价太多。”

    毕长风也点头,因有了三分酒意,道:“说的是。我听过别人评价南平王诡诈,风流,荒唐,善于用计,权倾朝野,又说他富可敌国。”

    玉妙愕然了,怎么这么说我表哥。有些委屈地看了朱宣,我为表哥委屈。

    诡诈一听就不大中听。风流。。。。。这个嘛,长得太好了,朱宣在封地上可以说是严谨的,所以玉妙觉得并不风流,有几个姨娘,谁家里没有。荒唐???是不是因为接了我来,没成亲强接了来。。。。。玉妙也弄不大明白与自己有没有关系。

    善于用计,当然!打仗的人都会用计。权倾朝野,富可敌国,这可都不是好评价。

    玉妙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袖口领口全是宝石为扣,这个。。。。。。现在的证据。

    朱宣暗暗发笑,妙姐儿的表情逐一变化,一看就明白心里就想什么。这算什么评价,过了时的。

    难听的你还没有听到呢,这还是客气的。

    毕长风茫然,又笑道:“不过,听说是个人物,只是没有门路认识。听说他帐下第一幕僚徐从安,年纪也与我差不多大,他去岁春闱的文章我也拜读了,不见有什么得意之处。想来只是火候已到,理当高中罢了。”

    朱宣笑一笑,递了酒过去:“说得也是。”这些酸秀才,背后最后谈论人。自己不中就理由多多,别人中了就是火候已到。

    玉妙捧了腮,百思不得其解。眼前这个人不象是有什么眼光的,表哥有意要他。他这么评价徐先生就不对。

    表哥足够厉害,徐先生能在帐下称为第一幕僚,肯定有独到之处。父亲多年读书不成,偶然听一次徐先生为自己讲书,都是佩服得不行。

    背地里对自己说,四弟大了,也要拜在徐先生门下。这件事情还没有和表哥说,四弟还小着呢,就是说了表哥也会不以为然的:说这么早做什么。

    毕长风把话又扯到了朱宣身上,笑道:“您是哪一年的高捷?”朱宣坦然告诉了他。玉妙眼睛乌亮亮的有问号,表哥真的是下过科场。

    朱宣心想,这是当然,小丫头这么看不起我。所以别人再告诉我不中是没有缘法,火候不到的时候,我倒不附合,我自己年少春闱一举高中,然后凭了父萌去了军中。

    想想父亲去年与自己闲谈,家里两个庶弟,都有意拜徐从安为师。父亲不许,拿自己当例子,不中就是先生不好吗?这倒也是。徐从安是我指给妙姐儿,怕她为人太天真,我百般周护,也怕暗箭难防。闲了下来又要作我的幕僚,哪有时间去教别人。

    房间里太暖了,玉妙懒懒的不太想听眼前这个酸秀才说话了。表哥也高中过,什么时候中的。

    毕长风与朱宣一通说话,心里痛快了不少。见朱福身上有佩剑,又起了猜测之心,笑道:“不才虽然不武,却也看过几本相剑的书。您的这把剑可以借来一观否?”

    朱宣赶快拒绝了道:“剑只是随身带了唬人的,还是不看的好。”这些血腥的东西不想让妙姐儿看到。

    玉妙来了精神,这把剑我看了几天,天天只能看一眼外面的剑囊,摸都没有摸过。打开来我也看看。

    毕长风更好奇了,又有了酒,不直接再提看剑的话,就随口谈一些干将莫邪的故事,眼睛不时在朱福负在身后的剑囊上看了又看。

    朱宣听他谈得有些门道,想一想我这把剑倒真的是古剑,倒不是什么干将莫邪,可笑世人,一见古物就往有名的那些上说,干将莫邪还不知道在哪个死人堆里埋着呢。

    这把剑倒是不知道来历,到手了以后极为喜欢,并不给人乱相看。跟了我战场上也杀人无数,痛饮大将血。这酸才一定要看,让你看看剑外面,是不是能认出来什么。里面就不用看了,雪刃欺霜也不好看。

    就对朱福道:“打开剑囊,请毕先生一观。”朱福应诺起来,打开了剑囊双手捧了过来。

    朱宣特意交待了一下,笑道:“先生就不要打开。”

    毕长风答应了接在手里,看一下黑色剑鞘,黄金吞口,剑鞘上镶了有几颗宝石,灿然发光。再看一眼对面坐着的小少爷,一进门就看到了,火狐皮领,红宝石为扣,腰上系了玉环,头上暖帽上也镶东西。这种京里的世家公子哥儿,在任上也这样的做派。

    还真的不认识,不过是想猜身份。除了古书上的剑,世上多有古物,难道一一都认得了。

    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坠手,再看一眼朱宣健壮的体格,此人面孔斯文,气质儒雅。其实孔武有力。这把剑我拿着都有些累手,亏他怎么舞得起来。

    难道是位将军?我只看了他一派富贵,就认成了公子哥儿,当成了文职。就这把剑,就不是一般的人。这样想了,随手就是一拔,看看要用多大的力。

    剑一出匣,冷光侵眉。毕长风倒惊了一下,这剑邪气。房间里火锅上冒出的热气也冲淡了不少。毕长风的酒倒醒了不少,怔怔的对了那剑身的明亮象是呆了。

    朱宣微愠:“先生合上吧。别惊了幼弟。”春暖与若花倒是惊了一下。

    玉妙有一丝兴奋,看了朱宣殷殷地看了自己,笑道:“有点冷,表哥在,我不怕。表哥我也想摸摸。”为什么别人都能摸。

    朱宣看了毕长风合上了剑,才招手让玉妙过来身边坐着安抚,摸了她的头温和道:“杀人的东西不好看。别看了,赶明儿买好玩的给你。”

    毕长风到此已经再无怀疑,把剑双手恭敬奉还给了朱福,转过身来对了朱宣一揖,道:“恕不才眼拙,原来是位将军,这里在南平王爷的封地上,将军从那里而来入京,想是南平王帐下大将否?”

    朱福朱禄春暖若花一齐笑了起来,王爷在你面前,你认成将军。

正文 第一百八十九章,清客(四)

    朱宣对毕长风客气了一句:“先生少礼,请坐。”又看了朱福:“倒酒来。”

    这才回过身抚了玉妙肩头,继续安慰她:“真的不怕的,好孩子。那不好玩,杀的人太多了。”

    真的不愿意和妙姐儿讲这些。

    玉妙笑盈盈,贴了表哥坐着更不害怕了。笑着又要求:“这剑不给我玩,把你书房里的小刀给我一把。我只有小马没有小刀。那个李英华她就有一把小刀。周姐姐看了也说好,说只有表哥藏的刀剑才能比。”

    朱宣笑,这会子缠不清了。问她:“什么时候看了我的刀剑了?”

    玉妙见他没有不高兴,就笑道:“表哥还在军中的时候,说要回来。我去为你房里挂香囊,看到了阁子里摆了的。难道就只有那几把不成,周姐姐说有很多。我只要一把就高兴了。”

    朱宣抚了她,轻声哄劝道:“看割了手,不能给你。玩别的去。”

    就看看若花春暖,还没有说话。玉妙已经明白了,赶快说:“我吃好了,先回去。不缠了表哥和人说话。”

    朱宣满意,微笑道:“回去睡吧。下雪了,我们今天又不走,睡醒了就坐在床上玩吧。让朱禄再去找好玩的去。”可怜这最大的客店,连个暖炕都没有。

    房间三,四个火盆,倒还暖和。

    朱禄赶快说好,站起来。毕长风看了这位娇少爷穿衣服,抱手炉,三个下人围了出去。忍不住又是一笑,只是不方便评论了。

    与毕长风又坐了一会儿,才分手。毕长风要去为自己的毛驴弄药去,眼前这位既然是军中将军,他的从人为自己说的药不用再怀疑。

    朱宣带了朱福慢慢走回来,走到自己包的跨院门口,还没有往里进,就听到一个人豪爽地笑道:“这位一定是朱爷?”

    一旁走过来一个大汉。朱宣自己就身材英挺,来的这个大汉也昂藏七尺,一脸的风霜,也是个久在外面行走的人。

    朱宣对他拱了拱手,打量了他道:“正是。”

    院子里朱禄迎了出来,笑道:“这位史大郎,相中了爷的马,奴才说了不卖,他一定要等爷回来。”

    朱宣有些酒意,又想着玉妙,不想与他多说什么,就说了一句:“是我座骑,离不了的。”

    史大郎看了眼前这个人,有些眩惑,男人中还有这样的人。看上去斯文一片,气势如泰山渊亭。

    笑道:“我行走贩马,看了朱爷带来的马好,一时动了心。起了结交之心。果然好汉配良驹。朱爷一定不是一般的人。”

    朱宣淡淡,但是听了他贩马,来了精神,宝剑良驹都是自己最喜欢的。先问朱禄:“睡了?”

    朱禄忙回道:“回来就打发了睡下了。已经交待了丫头们,天冷就按爷的话,醒了也不请起。就在床上坐了玩去。”

    朱宣嗯一声,才对史大郎道:“你带了好马来,我也想看看。”带了朱福跟了史大郎走到马棚里去。

    先看的还是朱宣带来的马,史大郎笑道:“都是好马,就这两匹神骏。朱爷的座骑是不用说的了,就是旁边这匹滇马,也不是凡品。”

    朱宣就嗯了一声,凡品我能给她小丫头。天天小马小马的弄不明白。

    又去看史大郎带来的马,只有十数匹。朱宣看了看牙口等,对史大郎道:“你报个数吧,这马我要了。”

    这人哪里是等了买我的马,分明是卖马的。

    听他报了数目出来,没有说什么,对朱福道:“明天留一个人,带了他去。”

    史大郎听眼前这位爷报的地名,心中一动,再看了朱宣的马与朱宣的人,忽然跪了下来:“小人有眼不识泰山。”

    刚才搬弄了马,朱宣从怀里取出丝巾擦手,道:“你起来。”

    史大郎不敢起来,道:“小人不识台驾,失礼还请莫怪。”

    朱宣只问了一句:“你认得我是谁?”

    史大郎这才抬起头,认真的又相了一相,小心询问道:“南平王爷?”

    朱宣一笑,道:“起来吧。怎么认出我来的?”一旁的朱福也一笑,这大汉比刚才那酸丁有眼光多了。在外面行走的风尘之士眼力就是不一样。

    史大郎这才站了起来,小心回话道:“爷的座骑不凡,应该是久经沙场的。刚才报的送马去的地名,那里有军中的驿站,一向是过路信使换马的地界儿。再看了爷的人,小人还是眼拙,到这会才把王爷认出来。”久闻南平王爷一表人才。

    朱宣面无表情:“你已经很有眼光了。”不是带了妙姐儿,我才不会这么招摇。

    看了史大郎,问他:“你一般奔波行走在哪些地方?”听史大郎报了出来,就邀请他:“去的地方不少,想来另有见识,走,到我下处喝一杯去。”

    玉妙坐在里间床上醒过来,听了表哥外面和人喝酒去,买马?马上喜动颜色。

    朱宣也没有办法,有心和史大郎说几句话,问他一些事情。这样的人自有自己的看法和观察动向。

    不在这里,别处隔墙有耳,更不隐密。

    史大郎一走,玉妙就喊他:“表哥,我要和你说话。”

    朱宣就走进来,已经是薄有酒意,看了玉妙坐在床上笑嘻嘻,就在床前拉了椅子离开,坐了下来。酒气熏熏的,别熏了你。

    玉妙笑盈盈:“表哥,不只一匹马,也给我留一匹大的。”

    若花送上浓浓的茶来给朱宣,朱宣接了道:“好,给你留一匹大的,上得去吗?”人家是认镫上马,妙姐儿从来都是抱到马上的。

    玉妙没有听出来他在逗自己,笑道:“下次我自己上,表哥在一旁看着就好了。”然后很希冀:“我什么时候去击鞠?”

    “什么时候也不去。就没想过让你学那个,不摔跤学不会。”朱宣也不隐瞒。

    玉妙带了憾色,没有闹脾气,但是很惋惜:“真的不给学,真是可惜。表哥什么时候改变主意,记得告我一声。”环境造就人。闹脾气也没有用,不如不闹。

    朱宣一笑:“好。你就看一看也是一样的。”天底下好玩的事情多着呢,件件都要学吗?

    玉妙只惋惜了一会儿,不让学再想也白想,又挂念别的:“给我换匹大马,再给我一把小刀,下次烤东西吃可以拿来用。”

    朱宣似笑非笑:“嗯。”我藏了刀剑,原来是给你吃烤肉用的。

正文 第一百九十章,玩笑

    玉妙就和朱宣又说今天这两个人:“卖马的人有眼光,那位毕先生不好。”

    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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