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倾城第一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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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倾城第一妃- 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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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你没听到吗?” 
   “听到了!” 
   “那你说小姐的计划失败了吗?” 
   “等明天看结果!” 
   “你这等于没说。” 
   “我喜欢用事实说话!” 
   承东低低一笑,闭着跟,靠在墙角养神。 
   “唉……我心里不踏实……总觉得又要出事……东子,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心里藏着事?今天你去了悠然山庄,是不是碰上什么事了?是不是熙儿闹上你了,我们一连走了几天,他一个儿在庄中定是闷坏了吧……” 
   “嗯?哦,呵,没事……月,王爷走了,你到屋里去陪小姐吧,什么都不要多想!” 
   有些事,承东的确没有说,说了,只怕小姐又处操心,他只是暗中让人吩咐去办了,才明白今日金晟为什么要打晕他们关起来—— 
   第一,因为韩千元大闹七公主辰诞的事已经闹开,他怕他把这事传给小姐知道。 
   第二,前日,君熙被人掳走,玉连子不在悠然山庄,他带人出去找熙儿至今未归。 
   两件事,无论哪件,都能惊扰到小姐。 
   承东懂的,小姐的身子不能再瞎糟蹋,不管是为她自己,还是为了那未出世的小主子,都得好好将养起来。 
   所以,他可以对金晟做的事表示理解,因此,他没有说破。 
   **** 
   承东总觉得这一夜,会有事发生,不敢回去歇,哪怕左丘过来换他班,他都没答应。 
   果然,天未亮,岚阁内便发出一声绝望的惨叫: 
   “啊啊啊,东子,快进来,快进来……小姐吐血了……怎么会这样,好多血好多血啊……脉向根本没有什么异样的症状,明明好好的,怎么会吐血?怎么会吐血……” 
   **** 
   猛的睁开眼,紫珞想起今天还有大事,忙拨开雪色的芙蓉帐,才发现身子软的就像海绵,发觉胸口奇怪的作疼着:“月……” 
   声音有些哑。 
   她将身子拔出被窝,差点就一头栽倒。 
   门被推开,珠帘一阵沙沙作响,胧月急急飞身走进来,扶住脸色异样苍白的女子,气恼的直叫: 
   “小姐,不好好躺着,你起来作什么?你非得把自己弄的下不得床才甘心是不是?” 
   这话,听上去有些怪。 
   紫珞楞了一楞,想到昨儿个晚上吐的厉害,睡下去便沉的不像话,她这是在责怪她没有好好爱惜了自己,笑笑说: 
   “没事的,我现在不吐了不是……嗯,对了,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说话间,她看向窗外,天,似乎大亮着了。 
   胧月明白她这么急的问时辰是做什么,本不想回答的,顿了好一会儿,情知是瞒不过的,便答了一句:“快正午了!” 
   “什么?快正午了?” 
   摸着头发正在整理的紫珞赫然一惊,急的寒起了脸,想到胧月一直不想她再掺合这些个事,保不定是她下了药,让她睡过头,忍不住委婉的责了一句: 
   “月,你怎么可以不叫醒我……昨夜的事,并不是百分之百可以行的通的,这万一没成,今早是唯一的机会,你怎么可以忘记提醒我呢?席大哥真要是出了事,你让我的良心要如何过意得去……你……唉,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是……” 
   胧月张了张嘴,心里挺委屈,本想说:小姐,你一直昏着,怎么叫? 
   没说,只是楞楞的看着小姐。 
   这一刻,小姐精神气爽的,除了脸色苍白的可怕外,并没有一点点异样。 
   怎么会这样呢? 
   突然吐血? 
   突然昏厥? 
   突然又不药而愈? 
   还有,后来还发生过一些奇怪的事—— 
   她们好不容易给小姐清洗干净血迹,给她换上干净的衣裳,景侃突然就跑了来,紧张的在外头直问:“杨承,王妃可有异样!” 
   承东在外头惊疑的反问一句:“为什么这么问?” 
   胧月觉得古怪,急急出去看,景侃还在气喘吁吁,似乎是从什么地方急急赶的回来,犹在那里低声急问: 
   “别问为什么,先说到底有没有什么事发生?是不是真出事了?都快天亮了,为什么你们没睡,全在这里守着?” 
   胧月听着,答应了一句:“对,王妃出事了,吐了一身的血!休克了,还没醒过来……” 
   景侃听了,脸孔腊白腊白的,转头就走。 
   胧月不明白啊,到底天牢那边出了什么,至令景侃会如此一句? 
   这么一问又会和小姐的吐血有什么牵扯? 
   然后,没隔一会儿,金晟急匆匆的带着冷熠赶了回来,冲进岚阁的时候,整个人是那么的凝重,急声就让冷熠诊脉。 
   冷熠诊了半天,疑惑的说:“并无异样呀” 
   对呀,并无异样,却无端吐血不止,是何道理? 
   谁能解释,这件奇怪的事情? 
   …… 
   “胧月,你怎么了?” 
   紫珞看到胧月的脸色是那么古怪,委屈的神渐消散,满满的尽是担忧之色。 
   “小姐……你……有没有觉得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口气是那么的小心谨慎。 
   紫珞耐着急切的心情,摸了摸自己的头,捂了捂自己的心,摇摇头: 
   “没事呢!怀孕的人,害喜是很正常的……对了,快让承东过来,我急着知道外头现在怎么样了?凌岚找到没有,还有……天牢那边有什么状况……你……呀……怎么了你,眼睛红红的,谁欺负你了……” 
   “小姐,那些事,你就别管了!你的身子这么差,为什么还要管那些人的闲事?别管了好不好,好不好——他们的死活与你何关来了?” 
   胧月失控的大叫,将她一把抱住,似乎被什么吓坏了。 
   这种举止的背后应该有明堂的,会不会和自己的身子有关呢? 
   她稍稍就这个问题作了一小小的思量,但没有深入多想,只说: 
   “嗯,好,等这些事了结了,我们就走!其实我撑的也很累!” 
   这时,承东走了进来,看到她已好端端的苏醒过来,也楞了一会儿,这事,还真是玄奇。 
   “承东,你来的正好,我正想问你事呢……” 
   紫珞忙推开胧月,随手去取了昨夜放在床边的紫衣,却没找到,一看自己身上,穿的也不是昨夜里的衣裳—— 
   她楞了一下,想了想,感觉昨夜里金晟似乎来过,但后来呢…… 
   发生过什么事? 
   为什么又要换衣裳? 
   心城闪过重重疑惑,来不及问,回头自衣厨内取了件衣裳穿上后便往外走:“昨儿夜里的事情怎么样了?” 
   说话间脸孔上挂满急切的神色,她一定还没有去梳装,不曾看到此刻的她有多么的病恹恹。 
   承东很想跟她说,小姐算了吧! 
   “杨承!” 
   紫珞心头突然慌了,厉声而问:“到底怎么样了?” 
   不说是不行的。 
   承东转动了一个眸子: 
   “小姐神机妙算,展苍逃脱了……但是,萧王棋高一招,没花多少功夫就把人再度捉了回来!现在已经押往刑场!萧王和清王一起监斩……” 
   前半句让人喜出望,后半句如坠冰窟。 
   这一喜一沉让人揪心,揪心的厉害! 
   心窝窝里又疼了起来。 
   疼的厉害。 
   “我去见皇上!” 
   已经快喘不过来了,不料,承东的后半句让她差点蒙过去! 
   “皇上在刑场……” 
   “那我去刑场!” 
   紫珞步履轻浮的往外而去,外头正艳阳高照,刺眼的让人眩目,她觉得头重脚轻。 
   承东忙抢住,不忍看小姐脸上那坚决的神色,低低一叹,摇头说: 
   “来不及了,没用了……行刑的时间提早了……小姐,我们现在赶过去,也许正好可以替凤亦玺收尸……” 
   ***** 
   果然是迟了 
   不光死了凤亦玺,不少旃凤的死士皆横尸在刑场,又是一片血腥,一片死气腾腾。 
   有官兵在敛尸,他们正打算把已渐凉的尸首拉下去厚葬。 
   皇帝这还算是念点旧情啊,还知道命人将那颗已经搬家的脑袋缝合,另外又配送了一口上等的棺材,皇帝并不打算将其扔到什么乱坟岗随意给葬了。 
   这样是不是可以说是仁至义尽了? 
   好一个仁至义尽! 
   果然高位无恒友,在国家利益跟前,再深厚的交情,都枉然。 
   “小姐,别去看了!您受不了的!” 
   是,她是受不了,无法承受那白衣谦谦的人儿,就这么没了! 
   三生湖上,曾经他们泛舟游湖,是何等的惬意自在,她原还想有空再去席家吃茶就菊花的,还想听听席大哥的娇娃冲她叔叔叔叔的直叫,想到那个漂亮的男孩子,她心就疼。 
   是她托大了,早该直接进宫见沧帝的,早该的! 
   她为了隐藏自己的身份,生生就把这么一条性命给赔了进去! 
   她想哭,却不能哭。 
   现在她,是君墨问——当初是君墨问亲自将这个男人送进天牢的。现在再哭,有点猫哭耗子的意思。 
   其实哭又如何,利益归利益,交情归交情,所谓英雄,不问来历,不问出处,惺惺相惜,道义上讲得过去。 
   “别拦我,我还想再看他一看……” 
   紫珞坚决的推开胧月的扶持,走到了棺材边上时,将那个重手重脚在对席大哥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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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珞的目光落在这人交叠在一起的手上,沾着血的拇指上没有玉扳指,也许这是因为牢中狱卒贪财,将那个值钱的东西给搜刮去了。 
   当然,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知道,席大哥的这根拇指上曾受过伤,他戴那个扳指,估计就是想把那伤痕掩藏起来……累 
   但这个人的手指,是完好的。 
   很快,她又蹙起眉头来—— 
   既然死的不是席大哥,这些旃凤国的死卫何以会跑来送死? 
   何以? 
   到底哪里出岔子了? 
   真正的席大哥去哪了? 
   是逃脱了? 
   还是尚在天牢? 
   抑或是在金晟手上? 
   金晟不是笨蛋,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杀的是冒牌的! 
   想了想,她明白,所有的迷底都在金晟身上。 
   ***** 
   “她竟还活着!” 
   刑场附近,别的没有,多的是棺材铺,连绵数家,家家店铺里都放着各种棺材。 
   这声音来自左手第二个棺材店的楼上,倚上楼中窗帘下的某个人,一直在往外头张望着,当他看到一个俊美的少年往刑台上的棺材前站定后,便惊喜的在暗中低叫。 
   “嗯?爷,您……什么意思?” 
   “大哥还没死!” 
 闷 
   “……” 
   冥北冥楞在那里,人都直挺挺在那里了,怎么没死? 
   “您为什么这么肯定?” 
   斗笠下的男人目光灼灼,射出耀眼的光,却没有回答。 
   但,他知道大哥赌赢了! 
   他们本想来救人的,劫法场的结果是让大哥死的更快。 
   在亲眼看到大哥被斩之后,他们这第二批藏在附近的旃凤死士,唯一想做的是把大哥的尸骨抢回来,现在看来不用了—— 
   大哥被他们调包,并且,他们决计不会再敢伤害他—— 
   秦紫珞已成为金晟身上一根最致命的软肋。 
   **** 
   匆匆又三天,金晟忙的不曾回府,紫珞不曾有机会见了他的面,听景侃来禀,说是出城去办急差去了。 
   三天后,天色依旧是放晴,万里无云。 
   一下午的时候,她足不出户,人很懒,心情也懒,就这样徘徊在岚阁内,来来回回的看着这个小园里的一切,从楼上到楼下,从前园到后园,从书画到衣柜,她一一都看了遍。 
   这一切全不属于她。 
   精巧的园子是凌岚的,美伦美奂的阁楼是凌岚的,绝代的书画、琳琅满目的华衣也皆是凌岚的,她在使用属于别人的一切。 
   两个多月了,好长一个梦——是梦,总要醒。 
   对,要醒了! 
   这是女人的直觉。 
   而梦里的一切,虚幻飘渺,皆不可信。 
   **** 
   走廊上人忽传来一阵稳稳的脚步声,紫珞耳尖的有听到。 
   不一会儿,门开了,不是金晟,而是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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