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发无奈的勾勾唇角,突然低头覆上她水嘟嘟的唇瓣,琥珀蓦地张大眼睛,浓密的羽睫扇动间一下一下刮在他脸庞。
姬发稍稍离开些,皱眉道:“张嘴。”
“不——”
她的话还没说完,他灵巧的舌头就伸进她嘴巴里。。。。。。
等姬发把她压在身下她才觉到不妥,她突然就乱动起来,“现。。。现在还是白天。。。。。。”
白天做这种事。。。宣淫。。。。。。
姬发暗咒一声,抬腿就压在她身上,“别乱动!”
“。。。可是白天。。。。。。”
他又封住她的唇,叫她说不出话来。琥珀只能发出断断续续吱吱唔唔的声音,然后随着他的动作,她的脸就越发的红了。。。红得能滴出水来了。。。
姬发在她耳廓处舔了舔,笑道:“别绷着身子,又不是第一次了。。。”然后他的手在她臀部拍了拍。“放松,放松。”
琥珀羞得捂住脸,“你做什么拍我屁股呀!”
“那——这里?”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还是这里?唔。。。。。。原来是这里啊。”
。。。。。。此处不表,打码,不详。。。数据遗失。
一番巫山云雨之后,琥珀喘匀了气儿就爬起来穿衣服,姬发撑着脑袋看她,墨黑的眸子里漾满了笑意。
“不知以后我们的孩子是像你还是像我?”他唇畔间都是笑,嗓音低哑,“嗯,最好是不要像你。”
琥珀的手臂伸进宽长的袖子里,顿了顿,她突而一下子扑在他身上,“还是像我好!”
姬发很意外,她的手却覆在他眼睛上,声音低低的,“像谁都好。。。”她在他唇上啄了一口,看着他扬起的唇角。
他视线之外,她眸中清冷一片。
作者有话要说:。。。。。。。。。。。。一边写一边抓头发。。。。这真的是肉 T…T 555555555555!!
☆、当机立断 遭设计狠落水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是发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在页面上显示,唔,晋江不要抽呀 X…X。。。。
碧云高天,杨柳依依,春日特有的暖人气息一阵阵的从窗子外透进来。
琥珀眯着眼睛往窗外看去,近来她越发的懒惰了,大抵还是因为春困,她本也是个十足的懒人。
又一番描眉弄妆,琥珀就下楼靠在树边上琢磨事情,脸色一时晦涩一时明快,实在难以捉摸。线儿和琢衣对视一眼,都没有说话。
琥珀却开口了,“琢衣,那个紫婵怎么个意思。”
琢衣上前一步,略略把思路整理了一番回道:“这丫头还是太轻佻了,用不着奴婢试探她就倒豆子一样说起她主子环夫人,像是别人不知道她们主子多受宠似的… …”话头一停,琢衣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失言,又小心观察琥珀脸色,看琥珀淡笑着看着她,琢衣才放下心继续道:“不论紫婵是有意无意的透露,总归大王确实是很宠爱环夫人的,这种事本来也做不得假…不然环夫人怎么怀上孩子…”
她说着声音小下去了,琥珀垂眸,半晌又笑问:“那你看王后和环夫人在大王心里,谁分量更重?”
没等琢衣说话,线儿就抢先道:“自然是环夫人了,这些天来谁人都看出来了。”
线儿说完,看着琥珀的表情又让她对自己的想法产生了质疑,不由就露出疑惑的表情。
琢衣就说了,“可王后毕竟是王后啊,身份摆在这里… …”说到这里她才真正明白夫人在想什么,只怕夫人还是没决定向哪边靠拢。
琥珀揉了揉额角,低低叹了口气,线儿才也想明白过来,王后再怎么说也是一国之母,身份尊贵无比,大王在任何情况下还是要給王后面子的,况且上面又有太后这个靠山。
“太后可不喜欢我们夫人… …”线儿小声嘟囔。
琥珀在心里补上一句:现在环夫人恐怕也不喜欢她,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几个人这头说这话,那边就有宫人来报,“夫人,环夫人身边的紫婵来说环夫人想邀您去园子里走走。”
#
到底是春天,才走了些路额上竟然就冒汗了,琥珀扯出手绢子在额头上沾了沾,抬眼已经看到茗环了。
茗环现今的穿着与之前相较倒是显得素净多了,可那张脸庞依旧是明艳动人,看到琥珀她益发露了笑脸。
两人互相问了安就结伴在园子里走走停停,春暖花开的时节,空气里送来浓郁的花香,满园的□争奇斗艳,只可惜两人的注意力都不在此。
琥珀走走笑笑,唇边抿了笑意,不多时茗环就借口打发了紫婵到园子外候着,琥珀也通透,一样让琢衣、线儿先出去了。
茗环这才开了话头,“上回说的宫里的内鬼一事,妹妹可有头绪了?”
琥珀正凑在一朵粉色的大花朵上嗅着,闻言就笑了,“哦,这个。”她踱着步子游走在花丛间,“我已经处理好了,说起来,还要多亏了姐姐的提点。”
她说完就冲茗环露了个笑容,眼睛弯成月牙儿状,温暖的阳光罩在她脸上,蒙着层淡淡的晕。
茗环不自觉多看了两眼,她只以为珏夫人外貌虽属上乘,到底欠了丝韵味,而今看她露齿一笑,这一笑竟犹如花儿在眼前冉冉的绽开。这般耀如春华的引诱,要是在大王跟前多露出些许,她自己指不定也要被比过去。
琥珀已经收了笑,不疾不徐摘了枝玫红的杜鹃花,她俏皮的嗅了嗅,“姐姐站好别要动。”
茗环顿时面露不解,琥珀就又笑着把手上杜鹃插在她的鬓发间,末了一脸的欣赏之色。摇头晃脑道:“倾国倾城,说的就是环姐姐这样的人物呢!”
茗环摸了摸鬓间的花,笑了笑不置可否。
琥珀眼神闪了闪,就搀住茗环继续走,“听说有了身子的人是要多走动走动的,姐姐是头胎,多走走将来好生养。”
她向茗环靠拢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而现在的茗环却有了新的顾虑。
二人不咸不淡说着话,就走到了园子边角,这里有一处水池子,水面上还飘着点点红粉的花瓣,琥珀蹲□拿手拨了拨。“环姐姐,明人不说暗话了,妹妹什么意思,你岂会看不出来?到底是应我还是… …”她故作疑惑地瞟了茗环一眼,“妹妹跟那边可处不好的!”
茗环这才真正打点起精神,她往池子靠了几步,“妹妹知道,姐姐有了身子的人,便不能侍奉大王了… …”她拖长了尾音,又说道:“当然了,有妹妹在,姐姐真是没什么不能放心的。”
琥珀站起来拍了拍裙摆,笑道:“姐姐尽管放心。”
二人对视,茗环脸上带了三分的不自然。可是又能如何?!如果不把珏夫人收入囊中,难道眼睁睁看她倒向王后?自己生男生女尚不自知,即使信任她亦是存了风险,只是她却没有更好的一条路可走… …
琥珀就随着茗环的眼光望向这片池水,轻轻悠悠,杨柳拂动,浑然不知身后一只手正缓缓的向她们伸来——
“啊——!”
茗环只感觉自己的腰际被人猛力一推,她站立不稳就直直摔进池水里!
一池水搅成了乱影,琥珀心中一突,忙转身查看四周,却是除了耳边水声哗啦啦猛烈的翻响,四周连个鬼影都没有!
“救…命…救… …救命——”
琥珀一怔,慌忙看向在池水里挣扎的茗环,她呆住了。
茗环已经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这样一番的折腾,孩子还能保住吗?姬发的孩子…不期然的,琥珀嘴角就露出了一丝的笑意,可是这笑还未到达眼底,她脑中一闪:为什么来人只把茗环推进水里?!那她自己不就——?
琥珀通身都打起寒颤,这样的情景,真像是她把她推进水里的… …
她脑中飞快的转着,虽然她也不会水,可是顾不得了!
琥珀狠狠吸了一口空气,捏着鼻子跳进水里。“扑通”一声,水花又是一时四溅。
四周的水争先恐后的挤压着琥珀的身体,她越来越往下坠去,手却一直紧紧的捏住自己的鼻子,她不会松手的!既然有人要设计她推茗环入水,那肯定很快就会有人过来现场目击她是如何一个人站在案边的,一定会有人出现来救她们!
这招真毒!无论如何她都摆脱不了嫌疑,即使姬发相信她没有推茗环,可她眼睁睁看着茗环在水里难免落得个见死不救的罪名,届时她会不会水又是两说了,有心人稍稍做点文章她当真是百口莫辩。
在水下的时间仿佛过的异常的缓慢,琥珀捏着鼻子的手慢慢松了,她不小心张了口,“咕噜咕噜”的声音伴着水泡徐徐地浮上水面。衣料长裙吸了水益发的厚重,她只能放任身体向下,缺氧的感觉… …缺氧的感觉…连意识都清浅了,她眼前的水光好像慢慢消失了,迷迷糊糊中似乎回到了她在现代的房间。
琥珀转了转头,看到窗户开着,窗帘也拉开的大大的,是宁静的午后。
她想坐起来,却发现身体重的像是铅块,在脑海里形成的每一个动作指令都无法在身体的各个部位实现。
她…不能动?
琥珀很诧异,转着眼珠看着房间,她回来了?!竟然这样从千年前回来了!!
房门响动,传来“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她的心都要提起来,可就在房门打开的刹那,她的视线又模糊了。耳边隐约传来水流响动的声音,琥珀睁开眼,发现自己还在水池里。只是腰间被人用力托着,正在向水面上浮动。
她的唇角突然的就绽开一朵笑花。看吧…她赌赢了…她怎么会死在水里,她还没有給帝辛报仇,她还没确定… …
琥珀费力仰了仰脑袋,水中的一切都带了几分神秘。她眯起眼睛,看到墨黑的发丝在她眼前飘动着,她伸手去抓,几次都抓不到。
“咕噜噜——”
姬发回头惊异地看到琥珀张着眼睛,手还在挥舞着,他皱起眉,心下又一瞬间松弛下来。
他揽紧琥珀,贴上她的唇。
琥珀就贪婪的吸收着从姬发口中度来的空气,手紧紧的扯住他的袍角。
“咳咳——”一上水面琥珀就咳起来,呛出好几口水。
姬发把琥珀放在一边,线儿和琢衣立刻用锦被把她围起来,忙成一团。
琥珀把额前耷下来的一缕头发顺到耳后,看到姬发抱起茗环往园子外走去。茗环的脸色苍白如纸,但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仍精致好看的不像话,苍白有苍白的美。
琥珀把手伸出去,想叫姬发,她一开口就猛烈咳嗽起来,姬发和茗环,那一众人都越走越远。
“小姐… …”
线儿红着眼睛,连旧时的称呼都叫了出来,呜呜呜的哭个不住。
“他… …”琥珀终于找回声音,剧烈的咳嗽令她的脸颊上浮着两朵不正常的红晕。“他以为是我?”
☆、邑姜毒计 环夫人痛失子
“他以为是我?”
琥珀缩回手,手上还是湿的,手指伸曲间,仿佛还残着方才在水中抓住他袍角的感觉。不得不承认,至少那一刻她是心安的。
抱紧了锦被,她眼睫低垂,喃喃自语:“他以为是我。”
她用了肯定句。
线儿已经哭得一抽一抽的了,“奴婢听到动静来的时候,这边已经聚了好些人,不知是哪里过来的,听到夫人掉进水里我都吓死了!呜呜呜…幸好…幸好夫人没事… …”
“环夫人是谁救上岸的?”琥珀问道。
“是…是大王… …”
“哦。”琥珀从喉咙里挤出一个音节。
姬发先救茗环而不是她… …身上湿意深重,头发湿漉漉的垂下水滴,顺着她的脸庞蜿蜒而下,恍若她在落泪。
琥珀闭了闭眼,掩下那一点莫名的思绪,整张脸孔都深深埋进锦被里。
“夫人,先回宫罢。”琢衣犹豫着,“大王下令…在真相出来之前,您被禁足青门宫,不得随意出入…早晚也不必去給王后娘娘请安了… …”
琥珀突然昂起头,眼中闪过倔强的神色。她一把扯开被子站起来,脊背挺得像杆翠竹。“真相,出来什么真相?”
琢衣一抖锦被,细致的裹在琥珀身上,忧心道:“这种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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