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亦繁接到消息时,既震惊又气愤,他觉得自己待姬玛不薄,而她居然敢背叛自己和酒店,立刻对着电话道:“你们不用追了,我亲自去追。”
挂了电话,窦亦繁站起身来,打了电话,让手下把他的直升飞机准备好,还有枪,让一位职业阻击手到飞机旁边等他。
刚要走,刚刚洗完澡的尤萱儿从浴室里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出来:“亦繁,怎么了?这么晚还要出去啊?”
“赌场那边出事了,有个女人进了我的办公室,可能窃取了什么资料,我得去把她抓回来。”
事关赌场,就算尤萱儿再舍不得他离开,还是放行了:“那你去吧!一切小心。”
窦亦繁点了下头,说了句你先睡吧!就出去了。
窦亦繁坐上直升飞机,直接开到那港口的附近海域去搜寻,要是快艇是往下走,肯定是去珠海那一路,但他记得那个姬玛上次出现在香港过,所以去香港比较有可能,让往香港方向飞,飞了几分钟,在赤滩附近发现了可疑快艇。
机上的狙击手已经准备好了问他:“少爷,需要我现在把那首游艇打翻吗?还是我们过去活捉?”
窦亦繁摆摆手:“不急,我想知道谁是跟她接头的人,我们离着远一点,待会她跟人接头了,一起灭掉。”
独自战斗
待会她跟人接头了,一起灭掉。”
狙击手点头,少爷果然狠辣,比老爷丝毫不差。
他们远远的跟在后头,小屋没有察觉,她疲倦的靠在座位上,后背的伤口本来快还拆线了,但今天这样一闹腾,似乎又疼了起来,不过此时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小命要紧。
又过了几十分钟终于到了靠岸的港口,小屋从快艇上一下来,就见吕治早已拿着风衣在那儿等了,见她下船,把风衣给她披上:“冷吗?”
小屋摇头:“不冷。”
“走,先上车再说。”吕治准备了车来接她,就在旁边停着了。
小屋点了下头,结果他们还没走出两步,突然听见天空上传来一阵飞机带来的噪音,小屋往天上看了一眼,看不太清楚,只知道那飞机似乎离着他们越来越近了。
飞机在暗处,她和吕治却在灯光下,这样太不妙了。
小屋立刻推了他一把:“我们快走!”
但是他们行走的速度根本比不上飞机,还没走到黑暗处,飞机上就有一把枪对着小屋和吕治扫射过去,小屋使劲推了吕治一把:“你先走,我随后。”
然后立刻掏出枪来回击,对着天空一片乱扫射,就算打不准,也能吓唬他们个半死。
还好吕治的人机灵,看情形不对,立刻把车开到小屋和吕治面前,对他们道:“快上车,到市区就没事了。”
小屋觉得也是这个理,和吕治赶紧上车,却推了司机去副驾驶座:“我来开!”
说完小屋在枪林弹雨中,开着车迅速驶离港口,朝着闹市区开去,她相信不会有人傻到开着飞机在香港闹市区杀人,除非他自己也不想活了,一路开着车小屋几乎是狂飙的,超常发挥的一路开到了闹市区里,确定甩掉直升飞机后,她把车开到附近的一个停车场里下车,转头去看吕治:“你没事吧?”
“我没事,刚才好惊险,你怎么可以推开我?”危险时刻,她居然还记得他的安危,他该高兴,还是该气愤这家伙竟然想撇开他,独自战斗。
给他
还是该气愤这家伙竟然想撇开他,独自战斗,早在知道她是线人后,他就已经知道自己以后的生活会有多么凶险,但他愿意留在她身边,陪她一起战斗,而这家伙居然想叫他独活,哼!想都不要想。
“对不起嘛!我是不想你出事,不要生气了。”小屋敷衍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没用的吕治立刻就气消了,很享受的搂她在怀里:“哼!算你识相。”
“嘿嘿,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小屋看向他。
“回南州,他窦亦繁在澳门是个人物,而南州是我的地盘,他不敢贸然进来,否则我叫他有去无回,竟然要杀你,我看他真是吃错药了!别以为就他有直升飞机,我的比他大比他豪华,我现在就叫人去申请航线,我们去我的别墅稍微休息一下,飞机到了,我们就回去。”
小屋嗯了一声:“那我们去坐的士吧!比较掩人耳目。”
吕治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都听你的。”
吕治把车交给手下,带着小屋去坐的士回家,回到别墅时,才晚上十点钟,吕治却觉得像是过了一年那么长吗,他这辈子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碰到真正的枪战,还是开着飞机的高空扫射,对他这样一个普通人来说,确实如同噩梦。
他看了看坐在他身边喝酒的小屋:“你不怕吗?刚刚。”
小屋笑的有些无奈:“我已经习惯了,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你要不要也喝点,可以壮胆,和我在一起就是这么危险的,不过你现在要是想抽身,还来得及。”
“绝不,我乐在其中。有你在的地方就是快乐的。我很乐意和你站在一起,面对所有风雨。”
小屋有点累了,靠在他的肩膀上,闭上眼睛,喝了两口酒后,突然抬起头说:“吕治,我们做爱吧!”
“现在?你不累?”吕治差点因为她的话喷了酒,谁叫她竟然把“做爱”这两个字,说的那样坦荡。
“累,可是我就想做爱,你要不要?”刚刚被曾经的未婚夫差点给枪杀,小屋现在还惊魂未定,她需要一场情欲来安抚灵魂和身体上的不安和委屈,看着吕治,就想跟他做,就这么简单,只是这一刻的冲动,觉得这个男人值得她托付终身,所以想给他,也只给他。
动他
觉得这个男人值得她托付终身,所以想给他,也只给他。
“怎么不要?”吕治做梦都在想了,不过他今天没有急燥,想到她身上有伤口,又疲倦,轻轻的把她抱到□□,俯身去吻她,先是耳垂再是脖子,再是……
吕治的吻一路向下,缠绵的吻着她,安抚着她身体和心灵上的各种不安。
小屋很热情的伸出手环住他的腰,用双腿夹着他的身体,动作不紧不松,很放松的享受着他给予自己的温柔,渐渐意识变得不那么清楚了,连衣服是什么时候被他□□的都不知道。
吕治正要进入时,发现了她背后又在出血的伤口,停住了:“你的背……”
“没关系,你小心一点就好了。”小屋说完用小腹去顶他,吕治被她这样主动求欢的举动一闹,哪里还能做的了正人君子,深吸一口气,俯下身朝着那湿润的女子神秘地带望去……
交缠的时候,小屋感觉特别舒服,没有第一次那样的刺疼。
他不但温柔,而去技术也很好,对于生涩的小屋来说,简直欲罢不能。
吕治也舒服的不得了,他心心念念的人此时就躺在他的身下,任他为所欲为,简直停不下来。
两人终于能停下来,相拥着抱着休息时,已经是凌晨了。
吕治拉了拉被子拥着她睡了没一会,手机响了,说是飞机到了,只好拉着一身酸软的小屋起床,驱车赶往飞机场……
吕治一回到南州就不怕了,自己的地盘啊!
他没犯法,谁敢动他?
小屋背后的伤口需要处理,吕治安排她到自己旗下的一家医院隐蔽治疗,除了吕治谁也比想找到她,医生也不敢多问,小屋很安全的住下了。
每天三餐会有专人送来,平时小屋无聊了,可以在病房里看看书,看看电视,玩玩电脑,绝对是真正五星级病房,有阳台有厕所,有餐厅,甚至还有小厨房。
吕治最近工作忙,每天只有晚上才能抽空来陪她,早上一大早就要去上班。
这天早上,小屋先醒来,一睁眼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闹钟,已经八点多了,伸手去推了推身边的他:“吕治,醒一醒,你该去上班了。”
赏心悦目
已经八点多了,伸手去推了推身边的他:“吕治,醒一醒,你该去上班了。”
“不要!”他舍不得去上班,伸手搂住小屋。
小屋微微一笑。然后拿脚去踹他:“去不去?”
“好,我去!给我个早安吻。”吕治睁开眼,厚脸皮的看着她。
小屋喜欢他偶尔的孩子气,低头轻轻的在他的脸颊上献上了一个香吻,然后说:“现在可以起床了吗?”
“还不够!嘴唇也要!”
小屋既喜欢又讨厌他这副贪得无厌的嘴脸,一个脚丫子踹过去,恶狠狠的说:“还要不要?”
“男人婆!我怎么会看上你,我好倒霉。”吕治一边说着,一边跳下床去穿衣服,一边穿衣服一边不忘跟她说:“你再睡一会,我跟餐厅打过招呼了,他们要是再弄错,给你送有酱油的菜,我就开除厨师。”
“好暴力哦!放心啦!我会照顾自己,王警官今天可能会来拿资料,顺便来看我,也许我会和他一起去外头用餐。”王警官说那么重要的资料,交给快递他不放心,要亲自来拿。
“好,万事要自己小心,万一遇到什么困难找我,随时打我电话。我是你男人,是用来依靠的,不是摆设。”
小屋点头:“知道你有能耐,下午不是有应酬吗?少喝一点酒。”
“遵命。”吕治甜蜜蜜的上班去了。
一整天都像是泡在蜜罐子里似的,甚至在工作中都会突然咧嘴一笑,一向严肃的他变得如此温和,真叫许多人都大感意外,和吃不消。
中午的时候吕治正要下班去吃饭,秘书一个电话打进来:“总裁,有一位姓窦的先生坚持要见您,他说前几天在香港见过您的。”
吕治一想除了窦亦繁还有谁,他倒是消息灵通,这么快就找来了,当真是有一些本事,躲是躲不过的,那就见吧!
窦亦繁进来时看了眼这豪华无比的办公室,觉得奢华过头了,秘书给两人上了茶后退了出去,虽然她不想出去,这两个男人都超级好看的,坐在一起多赏心悦目啊!
为什么
这两个男人都超级好看的,坐在一起多赏心悦目啊!
可是两人的眼里都透着杀气,好像是不共戴天的仇敌,小命重要,她就先跑了,把门一关。
办公室里更安静了,窦亦繁喝了一口茶,茶是上等的好茶,很奢侈的今年新摘的雨前龙井,这人果然从里到外都是奢侈无比的,不过觉得又累又空洞吗?
真不知道那个姬玛为何不选自己,而选这个浮夸的男人。
吕治没有多少时间同他这样无声的浪费时间,看了一下手表说:“我只给你十分钟,要是无话可说,我只能送客了。”
“姬玛在哪?”他来的目的只有一个,追回赌场的客户资料。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你如果不告诉我,我就杀了你,这样了?”他窦亦繁绝对不是善良之辈。
“那你尽管来,你杀了我,你也不会得到半分消息,我甚至不会让她知道是你杀了我,我不会让她去为我报仇,你永远都不能见到她。”比狠,吕治很有底气。
“算你狠!但是我可以抓了你去要挟她,你说她会不会出来了?”窦亦繁举例道。
“你要是敢抓我,就不用等到现在,相信你很清楚我的实力,你要是抓了我,不管你们家的后台多硬,都救不了你。”他吕治一年缴的税足够买下他的赌场了。
“但是你如果不交出姬玛,我是不会就这样罢休的。”那份资料要是流传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如果我交给你,她还有活路吗?”
窦亦繁不说话了,肯定是没有的,他不允许任何背叛,就算她长得有些像小屋也不行。
见他沉默吕治乘胜追击:“所以我怎么可能把她交给你?”
“你不交给我,我也一定会想办法把她找出来,到时候她还是难逃一死,你何不给我一个人情?”窦亦繁道。
吕治冷笑:“你就这么想让她死吗?那天的空中射击是你下的命令吗?”
“是我,殃及了你,非我本意,因为但是我以为你和她是一伙的。”窦亦繁点头。
“那现在怎么不以为了?”
安全了
“那现在怎么不以为了?”
“你是正经商人。”他有调查的很详细,吕治在商场上很成功,这么成功的商人,没有必要去做那些黑暗的事情,他没有理由毁掉他自己。
吕治点头,却说:“你要是非要弄死她,我也没有办法,我不可能二十四小时看着她,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的姬玛还有一个名字,叫金小屋。”
“什么?怎么可能?你在骗我?姬玛是混血儿,小屋不是还在坐牢吗?”
“是你的消息不灵通,还是你根本没有关注?这世上有一种技术叫易容术。坐牢难道不能越狱吗?她越狱小半年了,你居然都不知道,我很怀疑,你有没有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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