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来很久了。”
“你们出什么问题了?”
我看向那美女的方向,虽然人已经走了,但我仍旧看得出神。
“接电话!”宣紫对我的呆样一吼。
“你的,我不是这铃声。”
“明明是你的,我的在桌上!”宣紫对我的反应不满,直接拿了我的包过去将我的手机掏出来扔我面前。
还真是我的。难怪这么陌生,原来是简辰的电话。这铃声没听到几个月了。我们都是能憋得住的人。
“小晚晚,下班了吧,我过来接你吃饭。”
依旧是那调调,我怎么就没觉得他是认真的呢?我报了酒店名字,让他过来付钱。
宣紫笑得贼贼地说:“小晚啊,如果这顿是简少请的,那你还欠我一餐哦。”
“你是饿鬼投胎吗?还非得从我钱包里逃出来才算。”
“嘿嘿,吭你一顿不容易啊。”
我望着那美女消失的方向道:“等啥时候,简辰的荷包归我管了,随便你吃。”
宣紫咬了口牛肉,点头,“这样崇高的理想一定得支持,要有不达目标不罢休的心。”
简辰一到,宣紫说声谢谢简少的饭就溜了,她一直都是简辰的粉丝来着。
“要吃什么,我给你拿。”简辰很绅士地问我。
我从头到脚地打量他,笑笑:“简少几月不见,俊了啊。”
“小晚……”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
一把熟悉的女声插了进来,“怎么简少也在,真巧啊。”
就是那位和简辰有婚约的美女。原来我脸上装着不在意,其实心里是在意得要死。才听过一遍的声音,就死死地记住了。指不定以后要是我和简辰没成,还真会去求些巫术来给她下降头。
美女:“不介绍一下?”
简辰揽着我的腰站起来,缓缓地说:“这是我女朋友,林晚。这是。”
简辰的话再一次被打断,美女笑道:“你给你未婚妻介绍女朋友,那给你女朋友介绍我是谁?”
☆、32
这语气,这表情,这这这!分明就是一副正牌找小三算账的嘴脸!怎么还真轮到你给我泼黑狗血了!我算哪门子的小三!靠,姐不干了!
我双手藤蔓一样缠紧了简辰手臂,笑得眉眼弯弯地对她说:“未婚妻叫自己的未婚夫做简少?多别扭啊,我刚以为你是我男朋友的众多暗恋者之一呢。”
“小晚晚。”简辰笑着捏了捏我鼻尖,又介绍道:“商婷婷。”
“未婚妻么?”我问。
“合作伙伴。”简辰笑。
商婷婷的脸一下就黑了,勉强扯了个笑道:“你还是回去好好问一下简老先生,要不要我做他的孙媳妇再说吧。”说罢,又和上次一样踩着高跟鞋踢踢踏踏地走了。
我看着商婷婷的背影,而简辰正看着我笑。
“看什么看,没看过姐发飙吗?”我往嘴里塞了个草莓,用手指戳着简辰肩膀说:“你你你!都是你!让我丢人!消失了好几个月就处理成这样?让她来看我笑话?”
简辰刮刮我鼻子,“你还能让别人笑话你?”
我努嘴,“买单去,我吃不下了。”心里叫苦,难道我这样的,就永远无法享受被宠了吗,什么事情都得靠自己。
简辰签了单,牵我出去,笑容很满,“我终于找回一点点平衡感。”
“什么?”
“你刚才跟商婷婷说的话,让我有种被追的感觉。”
凛冽的北风啊,快点吹凉我脸上火燎火烫的感觉吧!真想乘风归去!
“小晚晚,要我给你开冷空调么?”简辰坐在车里笑,“你脸好红。”
我嘭地关上车门,扑过去打他,“还说!还说!好意思呢,在一旁袖手旁观。”
简辰抓住我双手,把我拉过去深吻。火轰地一下全点着了。他喘着气放开我,急急地发动车子,“到你家败火去。”
我捂着脸低头,“宣纸在。”
“她不在。”简辰一个急刹车,手锤在方向盘上,“SHIT!都是红灯。”
我抚着唇,看着简辰着急的样子低低地笑。
简辰斜了我一眼,憋气地等灯。
二十六楼的复式,不是我和宣纸租住的地方,简辰说那是我的新物业。我看着房子眨巴了下眼,没有说话。
简辰抬脚勾上门便已经急不可耐。
热切的气息从的他嘴里传过来,扫过我口腔里每一个味蕾。
简辰一件一件地给我解衣服,抱怨道:“穿得真多。”
那低低的声音挠在耳后,温热的感觉撩起一片麻痒。我咯咯地笑着躲了下,“我是冷血动物。”
简辰终于把我们都托成了泳装打扮,“那你可怜可怜我,把我收留了吧,我天天给你暖床。”
“噗。”我在他胸口咬了下,“暖床不必,伺寝待命。”
简辰低低叫了声,扒开我胸罩埋头进去努力耕耘。
那种能把人整个吊起来的酥痒在胸口蔓延开来,不断地侵蚀着我。我抑不住地弓腰叹了声,双手死死地抓住他的肩膀,指甲仿佛要陷进去。
简辰很满意我的反应,抬头对我一笑,“叫你使坏!”
我略一眼胸前,果实很丰盛嘛。有首歌儿那样唱,桃花朵朵开。我的是,草莓颗颗摘。
简辰把最后装备也解除了,双手抱着我往上一提,把我腿缠他腰上,小心翼翼地抵着,“好了么?”
我看他一眼,又别了眼看向一旁,“好,好了吧。”
我期待又害怕,不自觉地又抓紧了简辰的肩膀。双腿缠紧了他的腰身,微微一挪位置,竟然……就这样……套进去了……意料之外地不疼,一点也不疼。
“小晚晚,你比我还急。”简辰低笑着亲我,把我整人顶在大门上。
后背一片冰凉,“冷。”我缩了下,顺带地也把它夹了下。
简辰低呼一声,手紧了紧,抱着我便直接转换场地。
从大门到大床,短短的距离震得我七荤八素,这频率的共振很是强大。我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
简辰乐了,一脸得瑟地坏笑着又顶了好几下。
当身体陷在柔软的大床上时,我已经吃不消了,软软的像块受潮的巧克力。而简辰明显还没够,换了男上女下这个经典姿势后,他又卖力挺进了。他是要把我融化成巧克力酱。
床头有个投影闹钟,我伸手按亮,墙上显示二十点三十二分。等我把自己从泥潭里解救出来,再次把它按亮的时候,墙上的显示已经变成了二十一点五十三分。
简辰给他自己和我稍稍做了清理后又躺下来抱我,“不疼了吧,没骗你吧。”
我看着他撇嘴道:“不疼,但酸,且涨,也不是什么好享受。”
简辰在我耳旁笑,“下次给你享受。”
他沉沉的声音鼓动我的耳膜,传递到心里,是一股暖意。我挽起唇角笑了,“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下次又下次,下次永远有。”
简辰凝视我半刻,突然用一种严肃的口吻跟我说:“小晚晚,我错了。今天能做的事不留到明天,这次该解决的任务不放在下次。”他探手朝我小腹下摸去,“我们再来,这次一定得让你有非一般的享受。”
“不要。”我抵抗。都折磨成这样了,还能大翻盘?我不信!
“要吧。”简辰轻易地捣毁了我所有抵抗,再一次伏在我身上做起了节奏明快的胯部运动操来。
事后我连按投影闹钟的力气都没了,只攒了一口气说话,“我再也不信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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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辰说要带我去见他爷爷,因为签证的问题,我先带他回家了。
一年前,我还为怎么跟徐离廷说让他跟我回家见老爸老妈而烦恼,现在就变对象了,不烦恼了。所以说,事情永远是以一个你无法预知的势头发展。
周六的大清早,简辰开车到我楼下接我。
我从阳台瞄一眼他的车,“还好,你也学会低调,没开那台骚包车来。”
宣紫在一旁道:“小晚,你懂不懂车?这台是闷骚型的,那年载你回学校门口的那台是明骚型的。闷骚的比明骚贵。”
“……”转身回客厅,看见简辰在笑,我轻描淡写地回道:“怎么现在装逼的都比较吃香?不就一台车,还非要做装A与装C之间的那个。”
宣紫怜悯地看了一眼简辰,拍拍我肩膀道:“小晚,不错啊。”
简辰半挑眉头地皱眉,表情夸张口气哀怨地说:“黄历说今天不易出门么?我怎么一早就遭骂?”
“走吧,少磨叽了。”我把简辰拖下楼。
在高速上我不断地给他说预防事项,大致就是让他少开口,应付应付得了,我会说他的情况。
到家的时候还没到九点。在大城市,周末这个时间大多数人还在被窝里补眠。在家里这个小镇,还睡在床上的只有病人了。老爸老妈一早便把铺子开起来了。
“妈。”我走过去,准备问老爸在哪,结果这半句被简辰的话生生夹死在喉咙里。
简辰跟在我身后,很自然地随着我叫,“妈。”
老妈从铺子里走出来。我不知道她有没听清简辰的话,但是她说的话倒让我哭笑不得。
“小晚,你怎么让房东压回来要房租了?没钱了吗?”
我一艰苦朴素的好孩子啊,怎么会做月光族,还连房租都交不上,好歹我也升了职当了小官。“妈,他是……”我拉着老妈,斟酌着该如何用词能更好地解释。结果老妈又说话了。
“欠多少钱了,老妈给你交了让他赶紧走人,一会被街坊邻里的看见,多丢人。”
我扭头看着简辰,眨巴了好几下眼睛,才赚回来问老妈:“爸呢?”
“进货去了。”老妈拉开抽屉数钱,“他拿了钱去,但这还剩些,你看三千三够不?哦,我兜里还有。”老妈又从裤兜里掏出两百块,“总共三千五。”
“妈,其实……其实……”
“不够?你这丫头。”老妈戳我的头,“工资都花到哪去了?我打电话让你爸快点回来。”
“让爸早点回来是对的,但不交房租。”我朝简辰扬扬手,让他进铺子里来,“妈,其实,他是,我男朋友,叫简辰。”
老妈一听我男朋友这几个字,双眼便从上至下,又由下而上地打量了他不下三五回。老妈把我拉到一边,笑着说:“你着丫头欠了房租便打起房东主意。”
“妈!真不关房租的事!”要收租,他也没那么小的房子。
“看着挺俊的,就不知道靠不靠得住。”老妈说完就去打电话了。
老爸风风火火啥都没进就赶回来了。
老爸老妈特意关铺一日,回去准备满汉全席。于是焦点就集中在饭桌上。
老妈:“简先生在哪做事呢?”
简辰:“妈妈叫我名字就好。”
我赶紧插嘴:“他在一家企业做管理。”
老爸:“家在哪呀?”
简辰刚想开口,被我在桌子底下踢了一脚,闭嘴了。
我接口道:“就在城里。”
老妈:“打算啥时候结婚?”
☆、33
一桌人看向老妈,唯独简辰看着我。
老妈:“你们谈得差不多才会来见我们这些老家伙的,从去年年中拖到今年年底,现在是经过风浪平稳过渡了吧。”
风浪是来了,直接把我扑翻,现在我换船了呀老妈!
简辰笑了笑,准备开口。
我急忙伸手在他大腿上一抓,成功让他缄默了,但是表情很古怪。我低头单手扒饭,“我们还小,再谈谈再说吧。”
老妈:“算了,我们这关算过了。小晚你看你把人家欺负成什么样,一顿饭下来被你压得不敢吭声。”
“……”我好无辜啊。
老爸:“小辰,菜不合口味吗?”
简辰:“没,没有,爸爸,妈妈烧的菜很好吃。”
我移了眼珠去看他,有古怪,表情不对,脸色也不对。我凑过去,低声问:“怎么了。”
“吃饭。”
“你究竟怎么了?”
简辰深呼吸一口气,“先、吃、饭。”
饭后老爸老妈把收摊子的事情揽了,让我带简辰去镇上兜一兜。这地方,又不是旅游名胜,有啥好兜,不过我还是尽地主之谊,带他去了。
出去我便问:“刚才究竟怎么了?鱼刺卡喉了?看你就不对劲。”
简辰抓了我的手腕压到墙上,“你刚才抓哪了?嗯?”
“你大腿啊,你自己没感觉吗?”
“这的确太有感觉了!”简辰把我手拉下去,直接按在那儿童不宜的地方。
我甩手,“大庭广众的。”
“你家也不是就你和我。”简辰抱我,把我整个人压向他身体,凹凸位置都服帖了。
“当时一时错手。”我扭动,挣扎。这镇子小,来来往往的都是熟人啊。
简辰把我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