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美好的人鱼,水眸明媚地看着他,唇似待开的玫瑰花苞,露珠还在丝柔的花瓣上滚动。
“求朕,朕就让你成为四妃之一。”他挑着她的下颚,低低地说。
“美人挺好,有荣宠便胜一切。”苏染染一笑,微扬着下巴。
慕宸殇的双瞳缩了缩,将她往后一推,她站不稳,靠在了桶沿上。眼睁睁看他解开了龙袍,踏进桶中,和她挤在了浴桶之中。
“皇上不要绑上染染?”苏染染讥笑一句。
慕宸殇不怒反笑,将她揽入怀中,手掌在她光滑的背上轻抚不停,一直往下,到了她水蜜桃般的臀上,用力拍了几掌。
“绑着染染虽有趣,但是染染张牙舞爪更有韵味。”他说着,突然抓住她的一腿,往上一抬。
龙首滚烫地挤在了她的花柔之处,苏染染的背一僵,直觉地紧缩着身体,想挤他出去。
“咬这么紧……”他掐紧她腰,低低出声。
【没吃完,明天继续,嘎嘎……苏染染明天要宰人了,来吧,暴风雨……】
☆、【八十二】皇上该补补了
苏染染白他一眼。
她一条腿根本站不稳,只能往后仰着,双手撑在浴桶的木板上。
有水的滋润,她不于会被他这样大力的冲撞弄痛,可是实在是累人得很。
她突然就滋生出一线不耐烦来,他就这样重复着单一的动作,一进、一出、再一进、再一出……到底有什么欢乐的?
“慕宸殇。”她抬起双瞳,微拧秀眉看他。
他的动作微顿了一下,旋即轻抬起她的小下巴,盯紧她的眼睛。这双眼睛,水光潼潼,轻轻一眨,就有令人惆怅的雾气弥漫。
“我好累,换个姿势行不行?你是男人,你多出点力。”
苏染染一开口,就把慕宸殇刚刚升起的一点怜惜心给敲碎了。
他一个用力,深深没入。
“呀……”
苏染染身体猛地一紧,慕宸殇差点就没忍住,这水|嫩的感觉,一层层地吮着他的敏锐,慕宸殇不想否认,他非常喜欢苏染染的身体,每一次都能让他到达极欢愉的巅峰。
他急|喘了几声,突然发现她一直盯着他看着,这感觉让他很不悦,似是被窥探到了心底的秘密,就连俊脸上都蒙上一层潮红。
“再敢直呼朕的名字,朕不客气。”
他扳着她的下巴摇了摇,放下她的腿,把她推转身,就从后面挤了进去。
水被他的动作激起浪花,苏染染只能靠在他滚烫结实的胸膛上……
她对男女的这种事很是纳闷,她和他明明相互厌恶,身体却偏能契合,还能渐渐从中获得快乐。
屋子里有暖炉,龙涎香融入空气中,更让二人兴奋。
“沫篱,再咬紧一点……”
慕宸殇忍不住亲吻她的脖子,正在享受着苏染染给他带来的快乐时,苏染染突然反手搂住了他的脖子,纤柔的腰主动扭动了几下……
真的只有几下而已,慕宸殇全面失守!
苏染染轻舒了口气,他再折腾下去,她就要累死了,密术上的这一招还真灵!莞妃啊,你到底是显灵了啊!
慕宸殇僵在那里,这是他和她时间最短的一次!
苏染染扭头看他的表情,忍不住偷乐,却又轻拧着眉,小声嘀咕:
“只是咬紧点而已……皇上要补补了……”
慕宸殇脸色一沉,推开了她。
咚咚……
外面传来敲门声。
“皇上,太后病了,让您速速回宫。”
“什么?”
慕宸殇连忙从水里出来,匆匆擦水穿衣,见苏染染不慌不忙,黑着脸就骂。
“你耳朵聋了,赶紧替朕更衣。”
苏染染掏掏耳朵,走过去,抓着白色锦袍就往他身上套。他这样高大,苏染染伸长胳膊也觉得累人,索性拖了张椅子过来,利落地跳上去,站在上面给他束发,系领上的盘扣。
刚刚欢愉过的两个人,已经褪去了水中的热潮,而她居高临下的感觉也让他不舒服,伸手就在她肩上一搂,迫她弯下腰来为他服务。
灯光从灯罩里透出来,柔柔暖暖,她的鼻尖上沁出几点晶莹的细汗。
他忍不住就伸手一拂。
她吓到了,慌慌抬眼看他,一双蝶翅般的长睫微翕着,双瞳里有厌恶和排斥一闪而过,然后神态又恢复到她惯用的伎俩——装温柔……
“皇上好了。”她松开手,从椅上跳下来。勾头弯腰,谦卑地地打开门。
“苏沫篱……回宫……”
他冷冷地,从齿缝挤出一句。
男人,尤其是慕宸殇这种自大的可恶男人,最讨厌别人质疑他在这方面的能力,何况是让他草草收兵呢?
苏染染低眉敛目,一派温良贤淑地跟在他的身后。
燕海渊赶来送他们二人,特地备了一辆小马车,还未苏醒的素执就躺在车里。
慕宸殇只扫了一眼小马车,上马就走。
“苏美人,后会有期。”燕海渊向苏染染抱拳,眼中尽是不舍。
苏染染抿唇一笑,没管过来扶她的侍婢,利落地跳上马车,自己接了马鞭,轻轻一挥,往王府外奔去,奔向比汹涌深海还要深不见底的皇宫!
只希望,素执是个好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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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锦宫中。
太后躺在凤榻上,未施脂粉的脸显出几分老态,手上的金指甲除去了,指甲上涂着艳寇,配在她过于苍白的肤色上,更让人觉得刺目。
“太后,可好些了?”慕宸殇俯下身,温和地问她。
“皇上来了。”太后缓缓睁开了眼睛,虚弱地说:“好些了,御医开了方子,吃了药……”
“你们怎么伺侯的,让太后病成这样?”
慕宸殇转过头,盯着跪在腿边的众人,冷冷喝斥。
“皇上恕罪。”德真带头磕头,众人齐声请起罪来。
“不怪他们,是哀家年纪大了……”太后轻轻地说了一句。
“皇上,自立春以来,太后一直身体不大好,是否应该请普慈庵的大师进宫颂颂经?”德真小心翼翼地说。
慕宸殇轻拧了一下眉,那是皇家尼庵,进宫颂经的事以前也有过。可自从苏沫篱在那里呆过之后,他对那地方就有了种厌恶之心。尼姑们对她做的事,他后来知道,只是当时觉得罪有应得,可气过了之后冷静,那毕竟是佛门清修之地,尼姑们的心也并不和善。
“还是请国光寺的大和尚吧。”他淡淡地说了一句,扭头让万安前去安排。
太后凤目中光芒一敛,微微撑起了身子,小声说:
“大和尚也请,师太也请,哀家也想和师太太说说话,解解闷。”
“是。”慕宸殇没再反对,挥挥手,德真便下去了。
“皇帝也去歇着吧,明日还要早朝,不必为哀家担忧。”太后一脸慈祥,轻拍慕宸殇的手。慕宸殇又陪她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翡锦宫。
太后坐起来,一头青丝垂到榻沿上,其间隐隐有几根白发。
“太后。”德真又从一边钻出来,小声说:“锦妃叫过来了。”
太后斜眼看去,只见锦妃站在金帘外,窈窕的身形若隐若现。
“锦衣,进来吧。”她一脸淡漠,却语气温和。
宫婢掀开金帘,苏锦衣慢步走了进来,跪到她脚边请安。
太后这才换上了一脸担忧,轻轻拉起她的手,关切地说:
“锦衣啊,你父亲来找过哀家了,你一直不得帝宠,你父亲询问哀家,是否弃了你,保沫篱一路青云,哀家让他先回去好好想想。你说说,长此下去,你如何是好?”
苏锦衣顿时一脸黯淡,颓然地说:“臣妾无能,请太后恕罪。”
“当初哀家喜欢你伶俐,才作主让皇上同时迎娶你和你姐同时为王妃,她都能从冷宫出来,你为何总拢不住皇上的心呢?”
“臣妾……”苏锦衣的脸涨红了,不知如何回答。
“你向哀家说实话,小皇子是否你亲生。”太后凤目轻扬,接过德真递上来的香壶,长嗅了一口,轻声问。
苏锦衣脸色一变,额头俯在地上,连声说:“确实是臣妾亲生。”
“哦……德真,叫进来。”太后放下香壶,淡淡地说。
德真扭头,一挥手,立刻有个瘦高的男人快步走了进来。
“锦衣啊,你看看这是谁?”太后看了一眼那男人,凝声问。
苏锦衣胆战心惊地一抬头,眼睛猛地瞪大,“你没死?”
男人哆哆嗦嗦地跪下去,不停地磕头,“太后饶命。”
“你再说一遍给锦妃听听。”太后唇角一扬,凤眼里杀气腾腾。
“是。小的是寒水城的大夫,去年冬天,有一个衣着华贵的女人来小的开的药铺中,请我为她抓药,说要帮着怀孕,小的看她脸色不太好,就给她诊了诊脉,确定……她并不能生娃娃……”
“你确定?”太后目光一转,看向苏锦衣。
“小的确定,小的看过的病人没有上万也有上千,十里八乡,乃至旬老王爷的妻妾的病,都是小的去治的,她患的是常见的妇人病,寒宫侵体,不能怀孕,药石难医。”那人又磕头不止,怯怯地看苏锦衣。
“带下去。”太后微拧着眉,一挥手,几名太监就上前来,拖起了那大夫。
“锦衣,在哀家面前还是不要说假话,否则哀家也帮不了你,你也看到了,你姐姐把皇上的心勾得七上八下,最近都没翻过别人的牌子,如今出宫都带着她……”
“请太后明示。”苏锦衣牙一牙,重重地磕了个头。
太后沉吟了一下,轻声说:“沫篱这孩子虽然也伶俐,但是始终不肯听哀家的话,你不同,你如今有儿子,以后就是太子,再以后你就是太后……”
“锦衣以太后为唯一的主子,锦衣的命是太后的,请太后垂怜。”苏锦衣立刻说道。
“乖孩子,起来吧,哀家不想再有人生下皇子,你知道怎么做了。”太后满意地笑了笑。
苏锦衣点点头,说了几句乖巧话奉承,退出了翠锦宫。
“太后,这事让老奴去做就行,为何让苏锦衣去?”德真不解地问。
太后往后一仰,又拿起了香壶闻着,懒懒地说:“因为哀家也讨厌她,野心勃勃,令人心生厌恶。她们苏家的人也太贪得无厌,给哀家办那么点点事,就想要哀家回报。”
“太后英明,就算被人查出,死的也是苏家的人。”德真堆了满脸的笑,小声赞叹。
太后微微一笑,凤眼微眯了,小声说:“晚云他们四个呢?”
“正在浴殿侯着了。”德真连忙说。
“走吧。”太后扶着他的手起来,要去品尝美男缠绕的滋味。
有权才好,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可惜慕宸殇羽翼丰满了,不听她的话,不过不要紧,她能立他,也能废他。
浴殿里,旖旎风光开始上演,四名美男修长的身体,出众的能力,极尽温柔的服侍,让太后舒服得忘了自己的身份,小声尖叫了起来……
大殿上方,一名覆着面具的男人正冷冷地看着,深瞳之中全是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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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染染一回去,就让小染给素执细心地舔了伤口,又让丽洁为她煮了粥,两个人照顾了一夜,第二天,苏染染还没醒呢,就听到耳边有女子温婉的声音唤她。
“主子,天亮了,起来吧。”
“再睡会儿。”苏染染翻了个身。
“主子,天亮了,起吧。”那人挺倔,挽起了帐子,又唤她。
苏染染迅速翻身,瞪大眼睛看面前的人。
素执这女子长相普通,但是一双细长的眼睛却坚毅透澈。
“主子应该起来走走,奴婢教主子两套拳法。”素执很谦卑,但是这语气却不容反抗。
“啊?”苏染染怔住。
门外,丽洁苦着脸,探头看她,居然是一身大汗的。
“苏美人,你从哪里带回来的人啊,逼着我打了一早上的拳。”
“啊!”苏染染一个鲤鱼打挺,跃起来,向素执抱拳行礼,“想不到素执姑娘还是个女侠,失敬失敬,不过我想睡觉,不想打拳,你尽可去调教丽洁,以后你们两个保护我就成。”
“主子,别人是保护不了主子的,主子应该学会打拳,危机时可以自保。”素执寸步不让,紧盯着苏染染的眼睛。
“我说,女侠,你既会武功,昨儿怎么被人打成那样?”苏染染没好气地瞪她。
“主子要打,奴才不能躲,况且确实是奴才打翻了药罐,理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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