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女儿,他真是寒心那!
咎“爹,女儿下一步该怎么做?”淑妃声音柔弱,跪在地上虚心请教。
“为今之计你也只能在西楚宫面壁思过,等风声过了之后,找个适当的机会去向绿蝶公主赔罪道歉。”瑞王抚着额,唉声叹气道。
近日,在外面暗杀绿蝶公主的行动缕缕遭到阻挠,而潜伏在宫中的人也告诉他,陛下已经派人着手此事,已经让他焦头烂额,现在女儿在宫中又惹事,真是让他一个头两个大。
“女儿谨听爹教诲。”现在也只能这样,在西楚宫躲避一段时日,把身上的伤养好再说。
“女儿,在宫中耍阴谋,不是靠的称匹夫之勇,靠的是朱智多谋,这一点你该好好学习良妃。”瑞王把女儿扶起来之后,又拿了一瓶活血丹给她,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教人惩罚成这样,做爹的怎么会不心疼?
“爹,宫中不宜久呆,您快回瑞王府吧!”淑妃催促道,现在宫里处处是监视她的眼线,她要小心谨慎为好。
“也罢!你自己小心,像今日这种鲁莽之事,希望以后不会再发生。”迈着疲惫的步伐,瑞王慢慢走出西楚宫。
待爹一走,淑妃全身瘫软跌坐在地上,她哪会不知道爹的用心?一个月不见,爹的背又弯了许多,头发也白了,那身朝服看起来宽松了许多,那张微微发胖的脸也清瘦了不少。
“娘娘,你还好吧!”身畔贴身宫女焦急的唤道。
“小英,我没事,你也看到了,现在的我……扶我起来!”朦朦幻幻,淑妃说道。
“娘娘,看来此事我们还需从长计议,我们先把王爷留下的东西擦了吧!你的额头。”小英眼中闪过狠毒之后,又蓄满眼泪。
“嗯。”额头和嘴角还真疼,她会记住这份痛。
刚醒过来不久的左菲雁,耐不住全身还留有淤泥的味道,迅速的命皇兄带她带他的寝宫里去,那里有她向往已久的温泉,快速的脱下长袍滑下水,温热的水顷刻间温暖了略冰她的身子,她满足的吁了一口气。温泉里的水不深,坐下来刚好淹过她的肩膀到她的下颚,是天然温泉吗?她看到水从四面八方由外面衔接的竹管流出来,溢出来的水从挖掘的小沮沟流出去。
“雁儿,你还要泡多久?”左胤皓已经走至珠帘外,见她泡了很久还没出来,不免有点担心。
“皇兄,你别进来,再过会就好了。”一时的舒服,让她完全忘了这不是她的寝宫,外面还有一匹狼,紧张的阻止,双手护住胸前。
“好,我不进来!”真伤人,她的身体他又不是没有看过,共洗鸳鸯浴又没什么大不了。
皇兄那酸溜溜的语气,让左菲雁感觉好笑,皇兄也有这么幼稚的一面。
“雁儿,你为什么轻而易举的放过淑妃?”这是他唯一不理解的地方,雁儿醒来之后,就说为淑妃开罪。
“得饶人处且饶人,况且,淑妃一时还动不了,皇兄忌惮淑妃身后的势力。”她何尝不想以牙还牙!尤其知道上次暗杀她的人就是淑妃的父亲瑞王爷。
“雁儿,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他刚才只想为雁儿讨回公道,继而没有更深沉的去想,等到雁儿放过了淑妃,他才想起其中的利害关系,看来他失常了。
“从宫外经历生死回来之后。”左菲雁说的风轻云淡,在水里泡了很久,久得让她昏头转向,透过蒙蒙的水蒸气,她看向珠帘外,他的身影若隐若现。
“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左胤皓承诺道。
她最近一直在放纵自己,“皇兄,你进来帮我穿衣服,但是不准偷看,拿黄丝带蒙着眼。”左菲雁坏坏一笑,可以想象到皇兄那无奈的表情。
左胤皓依言蒙上黄丝带走了进来,侧耳倾听,她在哪个方位。
“皇兄,这样就足够了,雁儿不求多!这是偷来的幸福!”已躺在软塌上的左菲雁心满意足的说道。
“雁儿,相信我,我一定会给你想要的。”从一旁的铁盘里拿起一件白色的长纱裙,轻揉的扶她起来,帮她穿上,手指似有若无的接触到她的肌、肤,是那么的光滑细腻,让人爱不释手。
“皇兄,专心帮我穿衣服,别一心几用。”被他手指碰触到的肌、肤,呈现出绯红一片。
左胤皓苦笑道,这黄丝带蒙眼,和没蒙差不多,反而让他的记忆更加鲜明,她的身影早已刻在他的脑海深处。
正文 119 我不是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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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相拥在这温泉边,缠绵的流水声如琴音悦耳,袅袅的热气不断地漂浮。
“胤皓,我能这样叫你吗?”左菲雁试探性的问道。
“能。”细吻落在她的发心,闻着刚沐浴之后的清香。
“我不是公主。”这句话她想了很久,也怀疑了很久。
臼“为什么这么说?”紧紧地抱住她,她这样说,是为了他吗?
“我是从另一个时空来的人,而你的皇妹左菲雁早在一年前,掉在你的龙床那一刻就不见了,我只是一个和她同名,拥有她一半意识的人。”左菲雁仿佛在说一个让人无法相信的事实。
“那不重要。”心中一阵窃喜,他以为。
咎“而你真正的皇妹,也不是你的亲皇妹,相信不久后,那些留言会出现。”她的直觉一向很准,尤其是那个梦,虽然很久没有出现了!但是她知道,那是事实。
“雁儿,我一点儿也不了解你,你就像是一团迷,所有的事情你都知道,你却表现的不知道一样。”他到底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一个怎样的女子?
“胤皓,记住,私底下我不是你的皇妹,我只想做自己,虽然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个朝代,但是遇见你,我觉得我没有来错。”这里有太多美好的事物,这里也肯定有着关于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的原因。
到底是谁在背后操纵着这一切?引她来这又到底是为了什么?是让以前那个左菲雁消失?还是?一切的一切,再不是单纯的穿越,这背后隐藏着巨大的阴谋。
“不管你是谁,你都是我爱的雁儿。”经她一提,他也记起了儿时那段被遗忘的对话,他不知道是谁和谁的对话,只知道那天,他嫌读书太闷,跑到一处偏僻的角落睡午觉,在那里听到了一个不敢相信的事实,说雁儿不是他的亲皇妹,不是他的同胞妹妹,是宫外带进来的!后来他去问母后,母后斥责他,渐渐地他也把那件事给遗忘了。
“你知道吗?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看上了你,如果你不是那么恶劣,我想,我会向你告白!”左菲雁气呼呼的瞪着他。
看着她脸颊红润,就像可口的红苹果般的脸靥,教人忍不住想偷尝一口她青涩甜美的滋味。
“你那个时空很开放吗?”左胤皓一挑眉,说出的话还是有点变扭。
“男女平等,一夫一妻,女可以追男,男人可以喜欢男人,女人可以喜欢女人,是一个法治社会,没有君主制,不用向谁朝拜。”她,突然想念二十一世纪,那里有太多的回忆。
“你想回去?”手板过她的下颚,让她直视他,他不允许她走,既然她来到了这里,第一个就是碰见的他,那她就是他的人,更何况现在还怀了他的宝宝。
“想。”忍着下颚的痛,左菲雁如实回答,在这里,她只不过是一个王朝的牺牲者。
“我不准。”听到她说想,左胤皓阴沉起来。
“但我不会现在离开!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离开。也许,永远也不会离开!”她已经习惯这里的生活步调,她已经融入了以前左菲雁的生活空间。
“你在那边叫什么名字?”她和以前的雁儿长得真像,只是脾气略有不同而已。
“左菲雁,一模一样的名字,一模一样的生辰,除了后背的那只蝴蝶,听蝶儿和莲儿说,以前没有蝴蝶!那只蝴蝶,是我生出来那一刻就带有的,一只绿色的蝴蝶,一到夜里会发出绿光的蝴蝶,就像夜明珠一样。”有时候,连她自己都搞不清到底是真是假,她是谁?
关于那一半的记忆是那么鲜明,就像她都经历过一样。
“别想了,你就是你!”越听只会越混淆,她只是他的雁儿,这就足够了。
“抱我出去吧!”刚才的坦白,就当是场幻觉,是死心作祟,她不想他一直认为,他们发生的关系,是建立在***上,是一种禁忌。
至于那些真相,不久后,会慢慢浮出水面,会有人来告诉她!
在他黑钻石的双眸中有著逗弄的意味,脸上坏坏的笑容慢慢地邪恶起来,“雁儿,你看起来真的很诱人。”
“色……狼……你去死吧!”左菲雁暴吼出声,手脚并用的袭向他,这男人真恶劣,看了还要说出来!
“痛,谋杀皇兄啊!”还好他躲得快,不然一张俊颜没脸见人了。
“皇兄,今日之事,是我们的秘密,我不想他人知道。放我下来吧!毕竟雁儿已嫁人,这样出去,会有好事者说闲话。”左菲雁正色道。
“如果你不是这么理智,该多好!”她已嫁人,这是一条跨不过去的沟壑,他就像是民间那些不耻的地下情夫。
在他知道他爱雁儿,他们真心相爱时,他就没有了完全拥有的机会,这一切诡异又真实。
轻轻地放他自己站在铺着地毯的地砖上,穿着白色长裙衫的她,看起来就像是刚下凡的小仙子,清纯可爱,眉宇又沾染愁伤。
“嘿,不想了!我是皇宫中人人都头痛的绿蝶公主。”痴痴一笑,又恢复了以往那种痞样。
左胤皓只能无奈的笑,不能拿她怎么办。
“皇兄,你先去批阅奏折,我去软塌上浅眠。”轻轻地打了个呵欠,示意自己有点犯困。
“嗯。”
“魔芋,你出来吧!”淡淡的开口。
话未落,白色的人影已经飘落在左菲雁的软塌前。
还是这么张扬,“怎么样?”
“瑞王刚出宫,他让淑妃稍安勿躁。”魔芋简单明了几句话。
“是吗?”左菲雁冷冷一笑,瑞王的速度还真快。
“你想怎么样?”现在她算是她的贴身婢女,所以只要她吩咐,她都会去办。
“不怎么样。魔芋,你跟着我,有没有觉得委屈?”一个杀手,要想她心甘情愿跟着一个人,除非得到她的首肯。
“你比我想象的可怕。”这是近日来见到的,常常给人漫不经心,其实总在给人最后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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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0 于伟祺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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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怕我吗?”散漫的问道,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可怕。
“不会,我只会很庆幸,那日碰见的对手是你。”一个深藏不露,一个潜力无限的对手。
“谢谢!”她发现,越来越喜欢魔芋了。
魔芋给人的外表虽然冷冰冰不近人情,其实她很讲人情。
臼“你下去吧!帮我唤莲儿和蝶儿进来。”挑起一撮她乌黑的秀发,凑到鼻前闻着沐浴后的发香,清新怡人,淡淡的散发出属于她与他的味道。
如果,她把她不是公主的这个事实透露出去,不知道这宫廷中会有多少秘密被挖出来?坏心的笑道。
“公主。”水蝶和水莲接到魔芋的带话之后就赶到了龙吟殿。
咎“陪我来玩骰子,感觉好无聊。”无赖的嘴一撇,表示自己真的很无聊。
“可是没有骰盅,这里是陛下的寝宫。”她们两个再放肆,也不敢在陛下的寝宫玩骰子。
“这简单,我想,皇兄不会怪罪下来的。”一个示意,福公公立马把早已准备好的骰盅拿了出来,并且在软塌旁放了一张小几,各给了水莲和水蝶两个垫子。
“公主,这万万不行。”公主最近越来越胆大,做出的事往往令人猜不透。
“没有什么行不行,开始吧!输了的人就脱一件衣服。”清澈的眸子一转,晕染了几分邪肆,如轻浮的公子在看美妙的少女。
“不,我玩!”水莲被公主这么一吓,再也不死守规矩,反正出了事有公主顶着。
“这样才乖,你看蝶儿多么的善解人意。”一旁的水蝶早已把垫子放在地毯上,人也跪在垫子上。
“公主,奴婢真的不知道,你是褒是贬。”水蝶嘴一嘟。
“好了!开始玩吧!”手摸了摸肚子里的宝宝,泛起甜蜜的笑容,眼神看向那伏案批阅奏折的男子,他,是不是她想到的那一个?是不是该把握时机求证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身上的味道,还有那天那声音,都不期而遇的与他重合。
“公主,我们是比大还是比小?”水蝶老练的摇着骰盅,骰子在里面清脆的响动。
“赌大。”慢吞吞的吐出字,注意力根本没有放在骰盅上。
“莲儿呢?”水蝶又偏头问僵直身子而跪的水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