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了你之后 我从来不哭
谁是谁的幸福 我从来不在乎
谁是谁的旅途 我只要你记住
第二段我已经记不太清楚词了,于是就重复唱着第一段,然后偷偷瞄着她的反应。
她很快进入了歌词的意境中,当我唱第三遍的时候,她开始跟着我轻声的哼起来,歌词居然就都记住了,我心下也挺佩服的。
等她哼熟了调子,我就停了下来,绿月给我倒了杯茶润喉。
她又唱了两遍停了下来,然后用一种我说不明白的神情看着我说:“我做的这些事,都是因为爱他。你别怪我。”
我有点不明白她的意思,就笑笑没有搭腔。
她站起身来往外走说:“你醒了,我也可以走了,就此告辞。”
“你去哪儿啊?郎中不是说了吗,你这样子要养着,不要四处奔波了。”我连忙劝着她。
她已经走出门了,闻言回头很古怪的笑了一下说:“我不值得你对我好。”
说完就径自走了。
我示意绿月再去拦一下,结果绿月被拦了回来。
白云瑞在门口说:“醒了?”然后示意绿月出去了。
我看了奇怪,我和绿月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秘密了,这样似乎不好。
他走了进来,我才发现他手里拎了个大包袱。
我惊讶道:“你要走?”
他点点头说:“嗯。要走。带你一起走。”
我说:“好端端的走去哪里?我才刚跟绿月团聚,带着她吗?还有清灵姐姐呢?对了奇…书…网,怎么没见碧游哥哥?”
白云瑞脸色难看起来,然后说:“温碧游有事要办,出去两天。我们要趁他没回来偷偷走。”
“为什么要偷偷走啊?”我问道。
白云瑞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苗青青的确是有了他的孩子,难道这样的人你还舍不了吗?”
说完他从包袱里抽出一件草绿色的丝绸披风,将我整个裹进去,然后抱了起来。
我这时候已经动了真气,我说:“白云瑞,你现在放下我,我还可以原谅你。”
他抿了抿嘴唇,将斗篷的帽子往我头上一扣,直接从窗子里飞了出去。
我惊呼一声,赶紧闭上了眼睛,然后反手抱紧了他。
刚闭上眼睛,一个湿漉柔软还有些颤抖的吻就落到了额头上。
我几乎在眼睛睁开的同时手就下意识地挥了出去。
一声响亮的耳光声。
他居然躲都没躲,只是低头又看了我一眼。
打完了我就后悔了,这可是在空中,他万一一生气想也不想扔我下去,那我的小命就完了。
于是几乎在打完的那一瞬间,我吓得头一缩,更紧地抱住了他。
果然我们迅速地往地上落去。
我心想幸亏我早有准备,抱得死死的。
感觉半天没有动静的时候,我睁开了眼睛,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已经安全到了地面,现在正是黄昏时分,眼前出现一个被绿藤缠绕的隐秘的山洞。
白云瑞还是抱着我挑开绿藤走了进去。
已经落了地我就不怕了,我挣扎着要下来,他说:“别动,洞里有水。”
果然听到他哗哗的淌水声传过来。
我说:“白云瑞,你要干什么啊?”
他也没说做什么,只是说:“夕颜,不怕,一会儿给你看好东西。”
渐渐地越往里走洞里越黑,几乎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不知道白云瑞怎么能清晰地看到路,居然一路平稳地抱着我一直往深处走去。
不知走了多久,大约有一盏茶时间了,他停了下来,将我轻轻放到地上。
四周还是浓浓的黑暗,我下来是下来了,只是手紧紧抓住他的胳膊。他安抚地拍了拍我的手,然后晃亮了火折子。
借着火光在石壁上一拍一按,一面石壁就动了起来,现出一条密道来。
他回头要继续抱我,我往边上一缩,既不进去,也不敢跑。
他叹口气,晃熄了火折子。
浓浓的黑暗再次包围过来,我尖叫一声,往他那边扑过去。
似乎他笑了一声,就紧紧地抱住了我。
然后再次晃亮火折子,点燃密道两旁巨大的松油灯盏,关上了密道门。
走了一段阶梯之后,就到了一处仙境。
一个碧波荡漾的池塘包围着一个小岛,水面竟然十分开阔,四周的石壁上爬满了绿藤。
他低头看看我说:“要过去了。”
说着按着我的手在他腰上紧了一紧,就又腾空点水而去。
三两下起落已经落到小岛上,他送开了我。
我知道这次是没法子跑了,于是就往前看去。
那里有一个大大的木头搭成的架子,上面爬满了绿藤,还有些开着紫白色的花朵。
架子就像一个花棚,四周的绿藤细密地垂落至地,我掀开绿藤走进去,发现里面空间居然不小,最里面是一个大约3米长2米半宽的帐子,帐子都两层,一层是白纱,一层是紫纱,帐子里是一个床铺,大概是怕山中湿冷,因此准备了好几床被褥。
靠近入口的地方还有一个根雕的茶桌及两个根雕的木凳,另一边则是放了粮食、腊肉、还挂着不少的蔬菜干。
我又围绕花棚四周走了走,在后面发现了做饭的火塘和一垛劈好的干柴。
我看完之后再次走进花棚里问道:“白云瑞,你到底要干什么?软禁我吗?”
白云瑞说:“我要藏起你,再也不让温碧游找到。等你成为我的人了,再放你出去。”
狗血镜头(配图非更新)
我愣愣地坐在纱帐里,看着白云瑞忙来忙去。
他打开一个半米平方的柳条筐,我看到里面有很多应季的鲜果。他仔细挑出几样我爱吃的,去池塘那边洗了,给我端过来。
我没动。
他走过来,拿起几粒樱桃递到我嘴边。
我歪过头去。
他上床来坐到我边上,伸手过来揽我。
我往回一缩。
他有点气急败坏地拉住我不让我挣脱,然后把我揽进怀里,重新把樱桃放到我唇边。
我就是不张嘴。
他咬下一口樱桃肉,并不咽下,强吻了过来。
我打定主意,咬紧了牙关,就是不配合。
他停住动作,一言不发地看着我。
半晌他说:“夕颜,你是准备绝食吗?”
我反问他说:“你这样做,才是世家公子的行事风格对不对?相中了可以示好,不成功可以软禁,再不行可以用强,生米做成熟饭时等着姑娘向你屈服是吗?”
他盯着我,看不出有没有被激怒。
我索性不管不顾了,接着说:“你大可用强试试,且看我可会屈服!”
他盯着我,盯着我,忽然就笑了起来。
我被他笑得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恼怒道:“你可是不信?”
他笑着摇摇头说:“好夕颜,别生气了。我也是被那天苗青青的事情吓坏了,你都不知道,那天她要砍你的手腕,我本来没有逼毒完毕呢,一下子气就走岔了,我只好强逼出一口黑血,导致余毒未清,要不然我吃解药做什么啊?”
我想起那天他头上流血,还问我“夕颜你疼吗”的样子,心有点软,气也就小了几分。
我问他:“你到底为什么把我掳到这里来啊?”
“你不觉得苗青青很古怪吗?”他没有回答反问道,“我觉得她还会对你不利,就把你藏到这里来啊!还有,这里就只有咱们两个,等今天晚上过去,不管我用没用强,你走到哪里也说不清了。”
听到这里,我恍然大悟地说:“你用我的名节向我逼婚是吗?”
他居然认真地看着我说:“我帮你做个选择。”
我勃然而怒:“你说你帮我做个选择?”我怒极反笑,“哈哈,真好笑,你是我什么人就帮我做这个决定?你是有父母之命还是有媒妁之言?既然是做选择,你为什么不抽身而退以全朋友之义?最起码你也应该公平竞争,你掳走我向我逼婚,这可是英雄行径?白云瑞啊白云瑞,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做法推翻了之前所有的美好印象?”
他也渐渐有了怒气:“我对你好,我有什么错?我等了你四年,推掉了所有提亲的人,不管是哪个名门望族的小姐!母亲以死相逼,我逃出家门,这四年中我本来知道你的一切行踪,只是我想着等你大一些,明白我对你的心意。可是四年后我又等到了什么?”
我冷冷回道:“你对我有恩,我感谢你,可是你这么对我,我鄙视你。”
他这次显然是被我激怒了,看向我的眼神无端地让我害怕。
我往帐子里缩了下,离开他一段距离。
他看我一眼,反手解下帐钩,落了下帐子。
心中警铃大作,我喊一声:“你干什么?”然后就往帐外跳。
他一伸手就轻而易举地抓住了我的脚,在我上身磕落床沿的瞬间伸臂揽我入怀,我扬手就打,他躲都不躲,有点发狠地说:“今天我任你打。然后再用一辈子向你赔礼道歉。”
他伸手向我背后用力,嘶的一声,掉落半片衣衫。
我哪里还顾得上打他,回手摁住衣衫的残片,这次真的知道害怕了,抬头求他:“白大哥,不要!”
他愣怔了一下,看向我。
我赶紧更加诚恳地说:“白大哥,不要!”
“你天天喊他碧游哥哥,这次终于叫我了,却是让我不要。我就要,我偏要。”说完他又扑了过来。
我知道自己肯定不是他的对手,但是有些事情不是知道结果就能接受的。
我奋力抵抗,挣扎中,衣衫还是一件件被剥了下来。
羞愤之情让我眼前朦胧起来,白云瑞的身影我已经看不清了,我想了想决定积蓄力气,给他最后一击。
我还发狠地想,一定要踹得他断子绝孙!
他发现我不再挣扎,也没惊讶,大概以为我再也没有力气了。
他径自一把拽下外袍,就去解裤带。
机会来了。
我抬起脚来,用尽我所有的力气,狠狠地踹向他的子孙根。
同时做好了逃跑的准备。
可是……
他只是身形微晃,就躲开了我的全力一击。并且把我的腿赚在手里,放到嘴边轻咬了一下。居然微笑道:“死丫头真狠,居然知道攻击这里。”
然后压过来说:“惩罚你!”
脖子一阵咬痛。手腕也在痛,我心知肚明是伤口又绷开了。
不知道在妄想什么,我赶紧夸大痛楚地“啊”了一声。
没想到,他果然停止了动作,腾了腾身子,举起我的手腕来查看。
“疼。”我轻声说一声,并且皱起眉头来。
老天保佑吧,让他再多心疼我一次,转移注意力。
他拽过一旁撕扯成布缕状的外衫,给我好好地缠了几层。
我正在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结果发现他边缠边往这边看。
我低头一看,粉色兜肚绳子在挣扎中弄断了,酥胸半露,还在不停气喘。
我想我是真的没法做人了,眼泪流出来,我恨恨地盯着他。
他用两条腿压住我的腿,一只手控制住我受伤的左手不让它在动。
我试着用了用力气,纹丝不动。
一丝绝望从心底升起来。
他的脸越凑越近,我伸出左手,看到上面“云南白府”的扳指。我想起他刚才说的话“今天随便你打”,果然还给我留了一个可以活动的左手。
可是床上光溜溜的只有被褥,而我自己居然连个防身的匕首都没有。
我已经感觉到他下面的坚硬,但我已经浑身酸痛,毫无力气,欲哭无泪。
就在我感觉上天已经离开了我,已经无法挽回的时候,白云瑞忽然停止了撕扯我亵裤的动作。
然后我就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我们进来的石阶处传来。
一阵狂喜充满了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我用尽气力大喊一声:“救命!”
喊完自己就被自己吓着了。嗓音嘶哑颤抖,嗓门倒不低,歇斯底里地让人听了难受。
但是,很快石阶那边有了回声:“夕颜!”
我听出来了,是温碧游。
我想说是我,想说快来,嘴唇动了动,却再也发不出一个音节来。
白云瑞一脸阴鸷地看着我。
很快,我就听到了衣衫破空声,绿藤被掀了起来。
白云瑞放开我,掀开帐子。
我看到了温碧游,还有苗青青。
解脱
白云瑞赤着上身,在帐子一侧,双手抱胸,冷冷站着。
满床狼籍,衣不蔽体,我揪着兜肚的带子,想站起身来。
腿发软了一下,差点没跪下,旁边白云瑞下意识地伸手来搀扶,但是被我的目光吓到,手又犹豫着缩了回去。
我自己暗暗使劲,又站了起来。
然后我抬起了头。
抬头的那刹那,我其实心里很忐忑的。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场景我居然没有一丝女孩子应有的羞涩,心里弥漫的都是无尽的悲凉和巨大的屈辱。我心里其实似乎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又似乎很在意别人的眼光,就如同我本来不想去看,但我还是忍不住去看了温碧游一眼,而我看到温碧游眼里同样有着那么多浓浓的悲伤和愤怒,我发现他一动不动地盯着床上。
这时候我已经镇定下来,我顺着温碧游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他一直盯着看得竟然是床上铺着的白色锦被上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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