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骚乱也就持续了一个小时左右,骆将军亲自带著人到她的营帐里安抚了一番,称不过是敌军先锋的一次偷袭,完全在她预料之中,现在敌人已经打退,请她不要心慌。
完全在预料之中还放那麽多兵在她外面?荣华自然不敢在将军面前怀疑人家的用兵问题,只是心里嘀咕。她营帐里几个人还站著,荣华看著承碧,有些可怜巴巴的样子。
承碧挑挑眉,“荣华,你的床有些小。”
因为是行军床,简单得很,平时都只是两个人睡在上面,她刚刚答应了谢斯人,若是承碧也按著她的意思睡下来的话,就会有些挤。她看了眼床,又瞅了瞅承碧,然後再看看承秋。
被她扫到的两个人都挑了挑眉,摇摇头。
荣华撅起嘴,眼角看到於追,“於追,你要不要多些人保护?”
他原本是同於瑜一个营帐的,现在於瑜跟著齐思他们,自然没有再同他一起。他有些意外地看著荣华,摇头:“不碍的,骆将军说过敌军已清,那肯定是清了。”
於追看起来年纪也不大,遇到这事还能这麽冷静,果然是将门虎子。荣华对比著看了看从刚才就一直抱著自己腰的谢斯人,觉得自己还是同他有更多的共同语言。
於是营帐里的人该散的都散了,剩下她同谢斯人,还有庄十三个人。
平时若是承碧或者承秋同她睡的话,这两人知道她怕冷,总会先一步上床,将被子睡暖了再叫她一起。现在换了一个,她摇头,决定自己先钻冷被窝。却不料谢斯人拉住她:“你可是已经洗漱过了的?”
“嗯,连脚都洗过了,本来就打算睡觉了的,谁知道突然有人偷袭。”
谢斯人点点头,突然转到外面,荣华听到他叫人再打些热水来。
“这是要干什麽?”等他再转进来,荣华有些奇怪。
他倒像是再正常不过,“你不是怕冷麽,隔了那麽久,刚刚洗过的脚,现在还暖?”
不暖,被他这麽一说,的确感觉脚冷得像冰一样。这孩子倒挺细心啊,荣华有点儿感动。
没料到,他还有更细心的地方。
谢斯人将厚厚的棉衣给脱了,将她的被子给铺好,自己先躺了进去。这个,她没看错的话,他好像差不多把衣服脱光了。
他躺下去躺得很干脆,只留了脑袋在外面,“你自己会洗脚的吧?”
她木然地点头,刚刚那个害怕得要命的小鬼呢,哪里去了?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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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鲜币)CH99 无赖小色鬼
虽然每日有人暖床已经成了习惯,可是突然换成一个这麽水嫩的正太,实在有些不好意思。荣华有些尴尬,等热水一送来,还问谢斯人:“你要不要洗洗?”
那小孩本来连脑袋都钻到被窝里了,这时又探出来,“你自己动作快些便好了,我来之前就洗过了。”
因为实在冷,她将脚泡在热水里泡了一会,脑袋清醒了:“来之前就洗过了?你不是因为害怕才跑到我这里来的吗?”
谢斯人面不改色地点头:“对啊对啊,刚才南靖偷袭的时候我也正在洗脚,谁晓得他们来得突然,我就急急地擦干过来了。”
她记得刚才,他的衣服很整齐啊,不像他所说的那麽急匆匆。荣华还是觉得他有些可疑,但就是没想到哪里可疑了。直到庄十站在她面前,看著她浸在热水里的两只脚,过了一会,道:“水冷了。”
庄十的话很少,经常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通常很直接。她这时才觉得水挺凉了,马上提起脚擦干,顺道自己端了脚盆要往外冲。庄十拉住她,也不知道如何地将盆子移到自己手里,指了指她的脚:“冷的。”
你又没摸到怎麽知道我的脚冷?荣华一句话才想出口,突然意识到的确很冷,她为了方便将棉袜扔在一边了。庄十动作比她快上许多,她去抓棉袜的时候,他已经倒完水回来了。她一只手抓著一只袜子,有点尴尬,显然这袜子已经派不上用场了。
庄十摇摇头,自己坐到一边的床铺上去了。
荣华扁扁嘴,“保镖太便能也会显得我无能啊,”低声抱怨一下,自觉地爬到床铺上。不得不说,十几岁的少年果然是热量十足,被窝真暖和,她刚钻进去,谢斯人就凑上来将她抱住了。他与她的身高差不多,这样一抱,正好两人面对面,眼对眼,鼻子对鼻子。
她挣了挣,谢斯人就在她鼻子上咬了一口。
“你干什麽?”
“只是自那晚之後,好久未同殿下睡在一张床上了。“他幽幽开口,很有怨意。
荣华并不觉得愧疚,若是真的经常同他睡在一张床上,她才会觉得愧疚呢。当作没听到:“这床又不怎麽舒服,我可听说你的床铺上的东西,都是自己家中送来的呢。”
“殿下喜欢的话,便来我床上睡啊。”
谢斯人声音很轻,也很含糊,他同她贴得很近,说话的时候脑袋在她身上蹭来蹭去,好像是想找个好位置睡觉。
“你一人享用便是,我来这里可是奉旨来这里磨练的,太享受了回头会被父君教训的。”荣华总算腾出一只手来推他。
可是她推一下,他躲一下;再推一下,再躲一下,弄到最後她还是没有推开。有点小恼:“别靠那麽近,我知道你不害怕。”听她的语气,好像就是想把他踢下床去一样。
可这傲娇的小孩不知道哪里学来的赖皮,硬是凑上去,舔了舔她的耳垂:“你害怕啊。”
“我才不害怕!”
其实原本是害怕的,被他这麽一闹,居然连害怕的心思都没有了。荣华双手去推他,声音也渐渐大声了:“你不要闹,凑上来干什麽,干什麽……”
最後的“麽”字都被他给吞到嘴里去了。像是饿了许久的小狗崽一样,他逮到她就吻,她正好张嘴呢,给他机会去含自己的舌了。
两个人在床上,一个挣扎,一个要用强,最後声响大了起来,两个人才一齐停下来,谢斯人压在她身上,根本不让她动。
灯早就熄掉了,两个人都瞧不见对方,只是凭感觉,看著某个方向。荣华使劲地瞪,声音压低了,可还是很恼火:“你搞什麽,这不是还有人在麽?”
“你不动,不就没有那麽大声响了吗?”
这无赖!荣华瞪得更加使劲,“我不愿意,你还指望我不动?”
她端起夏王的架子,想让这无赖收敛些,没料到无赖一只手探到她底裤里面去,还摸了一把,疑惑:“你不是没在那个嘛,为什麽不愿意?”
“……”她的手也移下去,抓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拉出来,低著声音骂,“谁教你这些?”
“不是你麽?”
“我什麽时候教过这个?”
“就是那天晚上,你明明抱著我说想要,又不肯动,还在那里哭得厉害……”
“闭嘴!”那是她努力想要扔到角落里去的记忆!
“明明是你自己……”她马上捂住他的嘴,说起来,经过那个晚上,她觉得自己在他面前也没什麽架子可以端了。他到底也算是知道那事情要怎麽做了,糊弄是糊弄不过去了。
荣华有些心虚,谢斯人则趁机再次将手伸进去,摸了几把,更加奇怪:“你不是说这个一月来一次,而且挺准时的嘛,这次怎麽还没来?”
“你不要乱动!”
她身子动得剧烈些,床就有些晃,薄脸皮的她只好小幅地动,可敌不过无赖没脸没皮,他还一边动,一边问她:“你想让其他人都知道?”
她不想,当然不想!也不知道谢斯人为什麽对这事情这麽执著,她就是不愿意!咬著唇摇头,手指都掐到他手臂上。谢斯人的手在她衣服下面摸来摸去,最後低下头去吻她。
好像这几个男人都喜欢深吻,每回都非得吻得她喘不过气才会松开些。她小口小口地啜气,觉得有点不妙,是不是例假快来了,身体好像很敏感的样子,已经有点湿了。难道是因为被他们摸得多了,所以身体很自然地就做好了准备?
她皱起眉,正如这小无赖所说的,她这次的例假的确是晚了,平时很规律的。就连来的路上都挺规律,难道是情绪起伏得大加上水土不服,所以晚上?看自己这反应,应该不是怀孕。
她正烦著,偏偏这小无赖得了便宜还卖乖,手指多伸进了一根,在里面转来转去,低著声音讨好道:“是不是想要?”
荣华简直後悔自己那天晚上情绪没控制好,当时他问什麽,她就回答什麽。搞得好好的一个生涩的小孩对这事懂得很,连这种调情的话都会了。
“不要!”
谢斯人一直在她胸前摸索的手又缩回来了,她松了口气,以为他是闹够了。谁料人家拉著她的手一直往下探去。
“你怎麽连腰带都没系?”
根本没什麽阻碍地就碰到了他正挺立的某处,她的脸发烫了。
作家的话:
我好像还挺喜欢这小无赖的。。
☆、(9鲜币)CH100 有点不安
“我想要,你都没让我碰过你。”谢斯人耍赖撒娇,轻轻地将她的手放在那一处,“我有点疼。”
呸,疼还不老实?荣华半推半就,又觉得用手好歹比他直接进入好,在他的拉动下,轻轻地摸了几下。谢斯人的身体微微地弓起来,更方便她手的动作,呼吸也变粗了些。
“用力些。”她摸得很轻,挑逗般地动作令他真的胀痛起来,谢斯人一只手按在她腰侧的褥子上,有些跪不住了。
荣华意识到他的声音有些响,当下手放开了些,又被他拉著去摸那里。
“你就不能不发出声音吗?”
“我不舒服。”他答得很直接,没一点矫情的样子。
荣华干脆就想放了手不理他,可是他手上力气比她的大,一定要将她的手放回到那里去。
“你不是不舒服吗?”
她想把手往回缩,可谢斯人哪里肯,半坐在她腰上,“摸摸。”少年人的清亮声音有些低哑,带著恳求的意味:“我真的难受,有时候想著那天晚上的事情,都会难受半天。”
难受你就不要想啊!荣华咬著唇,总算知道他想尽办法混上她的床是为了什麽。哪里是因为害怕,根本是色心起了!她就不信承秋承碧两个人没看出来,居然都不提醒她,还是觉得她自己能处理?
一只手不得不被他带著去安抚他挺得直直的那根东西,她还是有些不爽,更不爽的是,自己摸著他,腿间居然又湿了些。
怎麽回事,不是晚上就要来了吧?
她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可小无赖还有只手在里面,“你把手拿开。”
小无赖不愿意,手指在那里钻来钻去,“你让我进去,我就拿开。好湿,是不是准备好了?”
不要以为你准备好了人家就准备好了!荣华也腾出一只手抓住他的,谢斯人呢,两只手一只被她紧紧抓著,她指甲都嵌到他的肉里去了,他也无所谓地跟著她闹,偏要往里面放。另一只手抓著她的,放在自己胀疼的一处上下套弄,结果身体没有支撑点了,整个人趴在她身上。
荣华更加处於劣势了,谢斯人虽然清瘦,可毕竟不轻,他的力气加上他的重量,她更没办法将他的手拉出来了。谢斯人感觉到自己这样做她是有反应的,於是手指动得更欢快。
荣华身体被他压制著,连左右挪动下想要缓解躁热也不行,上半身抬起来要撞开他,可还是熬不住,最後又躺回去娇娇地喘气。
她不由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听著谢斯人的气息越来越急越来越沈,手指在他的顶端动了动,还努力想著这个到底要怎麽做,小无赖突然低叫了一声,像完全没了力气一样地趴下来了。他那根手指都还在她里面呢。
荣华觉得腿间湿湿糊糊的很难受,硬是将谢斯人的手抽出来,自己将底裤穿上,又把他给从自己身上推下去。谢斯人这会儿倒是缓过气了,抱著她不肯放,脑袋蹭了蹭,“好舒服。”
“闭嘴!”
想著庄十在旁边肯定是把这一切都给听去了,荣华就觉得脸上冒热烟,每回这小无赖和自己躺一张床上,她就没好事。
小无赖舒服过了,不同她计较,抱著她软软的腰,枕著她酥酥的胸,闻著她身上淡淡的味道,满足地眯起眼睛,打算睡觉了。
虽然觉得他也未免太容易满足了,可对她来讲这是好事,只要他没别的意图,抱抱亲亲什麽的,她也放开了,荣华自我安慰道。这一天事情挺多,加上前几个晚上没睡好,这个晚上又惊又吓地,精神也有些不济,她也打算闭眼睡觉。睡觉前,倒没忘记在自己身下多垫了几块棉布。
……
没有来?按自己昨晚的反应,不就是那什麽快来了的征兆吗?荣华瞅著干净的床铺老半天,又安慰自己,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