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公子的道具也简单,说出来更是狗血无比──合欢散。
等他说出瓶子里所装物体的名称的时候,荣华连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说什麽体恤夏王身子太弱,这分明是怕夏王性能力不够嘛!以前的夏王她是不知道,她自己今天晚上是真受不起这样的求欢了,那里还有点疼;更郁闷的是,她的力气还真敌不上这个娇贵的小公子。
这个也是因为性别问题吗,她的力气怎麽就那麽小?荣华愤愤挣扎无效,双手被缚床头不说,嘴里还硬是被塞了一颗合欢散。
那个小公子还有些迷茫地捏著药瓶,看她的反应,还疑问道:“父亲说只需一颗便好,为何你还没什麽反应,是不是份量不够?”
他居然还用这种该死的商量语气!荣华嘴里又被塞了一颗,这下好了,效力果然双倍,没过多久,她果然觉得身体发热,下面本来有些疼的地方,现在似乎还湿了……不过被扒了衣服摸了大腿胸前被吸了几下而已,怎麽会有那麽大反应?
眼看著他掰开自己双腿,握著他那个粉红色的蘑菇头要塞进来的时候,腿间又是一股热流……她真有那麽犯贱,喜欢被人用强麽,感觉来得那麽强烈?她真是羞愤至极,谢斯人却突然停下动作,神色间很是担心:“怎麽还没动,腿间就流血了?”
什麽流血,她那是,那是……也许是昨晚真的太过激烈,今天又用了药,热流一股一股的,荣华羞到极点已经只剩怒了:“还不将我放开!”
这回可真是丢脸丢惨了──
那什麽,月事期间本就比较有欲望,她还被塞了两颗春药,裹了大棉布团还觉得要渗出来的样子,那叫一个血流如注。
谢斯人愣愣的,他那个英明神武的父亲肯定没有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也是,哪个男人谋划事情的时候会考虑到女人的那位强大亲戚?
“是我用错药了麽?”谢斯人原本是整个身体都粉了,现下像霜打过的茄子一样,青蔫蔫的。
“没,没什麽事。”
谢斯人披了衣服,“还是叫医官来吧。”
“不──”荣华拉著他的衣角,这新婚夜已经乌龙得不像话了,她不想让全世界都知道这回事。
“可是,你在流血。”
“这个,流著流著就习惯了。别叫医官,真的……”
“晦疾忌医并不是件好事,难怪你身子一直不见好。”
“这和病没关系,这只是,每月一次的正常生理现象……”有比她混得更惨的吗,对一个比自己小上八九岁的美少年讲解女性生理知识!
谢斯人半信半疑,“可是你看起来不怎麽舒服。”
自然是不舒服的,月事来了怎麽会舒服?更何况,她这身体现在可是内忧外患呐。外患自然是月事,内忧呢,刚刚被塞的两粒合欢散的威力暴发了,欲火焚身中。连出个声间都有些媚意,若是再大些声,那简直像是叫春的猫儿一样了。
她自己磨擦著双腿,在床上滚来滚去,额头上出了薄汁,脸上粉得让人想咬上一口,谢斯人吞了吞口水,低下头舔她的脸。
“唔──”
夏斯人赤裸的身子贴上她的,荣华顿时觉得舒服许多,声音也更加勾人。谢斯人得了鼓励,动作更加放肆。
她不知道是推开他好还是抱紧他好,就算是这样,也只是暂时舒缓那种强烈的冲动,她又是特殊时期,不能真的做……
“你怎麽哭了,是我做的不好麽?”
谢斯人红著脸求教,她摇摇头,嘴里还嗯嗯地发出声音。
“呜呜,我想要……”她真的不要脸了。
偏偏眼前这个还是新手,无辜又不解:“想要什麽?”
……
真的,谁来救救她吧?荣华哭得更加厉害了。
谢斯人不知道怎麽办,只能按她的要求,一会放开她,一会抱紧她再亲亲她,倒也弄出了一身的汗。最後他只能像八爪鱼一样抱住她,红著脸,脸凑在她胸前,时不时地舔吸几下,倒也终於慢慢睡著了。
作家的话:
噗,两个人最後搞成这样,我也不知道谁更悲摧
☆、(10鲜币)Ch70 将军府骆公子
早朝又没去……她一脸惨色站在月华公子面前,脑袋快低到衣襟里去了:“我真是有说不出口的苦衷的。”
“在寡人面前也说不出口?”月华公子的声音低低的,似乎对她的说辞很不满意。
“我,我也很想向父君明说,只是这件事情实在太……难以启齿,我,我……”都已经发展成这样了,她哭也哭不出来,只是低著头红著脸,一手按在肚子上,“一觉睡醒就是这个时候了。”
月华公子对荣华的十二分耐心都用光了,冷著一张脸:“抬起头来,连丁点气势都没有,怎麽去平乱?”
荣华慢慢吞吞抬起头,眼睛红肿得像核桃一样,咬著肉嘟嘟的唇,还吸了吸鼻子,看上去,楚楚可怜。
“脸色差成这样,是病了?”月华公子一句话问到点子上,可是他那个明智的脑袋,似乎也没想到那方面去,只是板著脸,“你倒是个从来不听劝的!”
劝……她不是不听,只是对方太强势了,刚抬起来的脑袋又要低下去,被月华公子给托住了:“别低著头,有什麽话就说,吞吞吐吐的让人瞧不上。”
“……”她就不信有谁会将这种事情直接说出来,她虽然从来没什麽城府,这点羞耻心还是有的,只得抬著头,眼睛瞥到另外一个方向就是不看他,“我也有听劝的,就是有时候事情发展不受控制……父君,我想学武。”
月华公子是个聪明人,她这麽几句话下来,再加上这一脸羞愤的样子,明显是武力值太低被人用了强。当然他是猜到了开头没猜到结尾,只是顺著荣华的意思:“你上回说要学,结果只练了一天就回床上躺了三天。”
夏王身体那麽差?她还是咬著唇:“再试一次吧。”
“你脸色不好,寡人还是叫御用医官来为你看看,也好顺便调养身体。”这语气根本没任何商量余地,荣华被按在椅子上,伸著手让人把脉。
医官是个老实人,一收手後恭恭敬敬一五一十地将诊断结果当著荣华的面,汇报著月华公子。什麽身体太虚,纵欲过度,又有些劳心劳力,加上正逢特殊时期,所以一股脑地发作,还有些低热。而且还举一反三,将这种时期需要注意的各种事项一一告诸。
她听得脸越来越红,顾不得月华公子的告诫,脑袋又低下去了。
医官走後,月华公子瞥了这鸵鸟一眼,“既是来了月信,又何必逞强?”
“昨晚才……”
“按说你这年纪了,寡人也不该在家事上多掺和,只是你实在太弱势,下午便叫你殿里那几个到寡人这里来。”
“来干什麽?”她傻傻地问,然後马上就明白了,“那个,父君,我……”
月华公子却不待她说完,只是叫人上些药膳,给这小妞补补身子。然後一挥手将她赶出重云殿,让她带著拜帖懿旨上骆府去了。
……
重新打扮一番後,看似清爽地坐著马车上门拜访。荣华看过拜帖,好像是以徒弟的身份找师尊的,所以也持著弟子礼在那里等呀等呀。也就过了一会,将军府里的管事过来对她行礼,又说老将军最近身子不爽,不喜见人,只派家中小辈前来见弟子。
荣华不在乎面子,只在乎速度,於是欣然点头,管事面色不变,将一个人领进门来。
“咦──”
“殿下安好。”
“骆明月……”荣华惊得差点儿失仪,好在管事撤得早,她左右看看没什麽人,站起来冲到他面前,“你也回来了,是直接回的这里,还是在什麽地方?”
“是直接回的将军府。”骆明月老神在在,握住她的手,觉得又冷又湿,仔细一看她:“怎麽面色这麽不好?”
“特殊情况啦……月华公子让我来骆将军府求助,就是找你?”
骆明月微微笑道:“你先坐下,喝点热水,要不要我叫医官来帮你看看?府里的医官可都是军中退下来的……”
提到医官,她猛然摇头,拿起骆明月递过来的热水喝了些,觉得腹中暖点了,才拉著他的手:“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嘛!”
荣华是一见熟悉的人就会摆出这种半撒娇半耍赖的调子,骆明月与她相处大半个月,自然是知道她这习惯,正正经经地放著手任她摸,“那一位已经通过别人提过这意思,将军府里的规矩是年过四十便不再理杂事,大姐还驻在北疆,二姐管著阙城吾卫,南靖边疆上又是母亲一手提拔上来的,所以带我去便可。”
“唔,那这个弟子拜师是怎麽回事?”
“夏王殿下曾经拜母亲为师,学习武艺。”
“父君说只学了一天。”
“的确只有一天,母亲那人,不给什麽情面,拿军中标准来要求夏王,她身体弱,禁不住。本来说是躺几天回来再练,月华公子干脆没再让她练了。”
“你好像说过你也会武的。”
“是啊。”
“那真好,我要学武,你教我。”
骆明月的笑僵住了:“这里没人向男子学武的,尤其是你现在这身份。”
“别理他们,我们两个谁跟谁,还介意这个干什麽?”荣华这话说得忒爽快。
“那将来若是出了事情,你对我负责?”骆明月笑著问了一句。
荣华接著之前那股爽快劲:“负责就负责,到时候你随便说,一定做到。”她到了这里,见著个知道自己根底的人,真叫一个没心眼,还以为是开玩笑般的仗义著呢。当然想不到,骆明月也是个话中有话的高手。
这到底还是个女子为尊的世界,虽然说各家院子里男人强些的事情也有,可总得来说,太强的男人招人讨厌。何况是骆明月这种武艺足够当得了老师的,那更不招人待见。他原本就同荣华有婚约,但也是知道荣华的性格,干脆先在时候设个圈套,等到时候让她慢慢兑现诺言就行。所以呢,负责这类话,可不能随便说。
骆明月笑得让人如沐春风,荣华一天下来心情都不怎麽样,乍一见到熟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心情太HING,反正一扯人的手:“陪我到街上逛逛去吧。”
?
作家的话:
爱寄德的,还得等这小子暴发==我真喜欢捉弄他:D
☆、(11鲜币)Ch71 两张药方
说吧,荣华的脑子在这个世界总是不够用。她自己也知道这点,可是什麽时候不够用,她就不知道了。这傻孩子拉著她的准未婚夫婿去买避孕药呢,她是忘记夏王同骆明月有婚约这码事,只是觉得这世界,有那麽个和她一起在现代相处过的人,应该很能体会她的想法了。
所以当骆明月问她:“你不想要孩子?”的时候,她是明确点头的,还添油加醋,“你也是知道的,我的父母都在那里,这里动不动就礼仪啊规矩啊,太折腾人了,而且想法什麽的都和我的不一样,所以等我找到机会,是一定要回去的。”
“一定要回去?”骆明月似是重复地问了句,她又重重地点头。
“知道了,阙城有个老药师,对於这类事最是拿手,你身体又不好,顺道去请他看看。”
荣华一听药师两个字,眼睛发光了,要知道药师就是那专门配药的,看来她可以不欠夏西泽的人情就能搞定避孕药,还是骆明月比较厚道啊。
骆明月厚道不厚道,那得等过段时间才知道。总之她这时候是欢欢喜喜地拿了几帖老药师给她开的两种药方,一种补身体的,一天一剂不能断了;另外一种则是她要求的药,那得隔几日喝一次,喝得多了对身体不好。
现代人身体都不怎麽好,难得有这种贵族公子介绍的“老药师”亲自为她把脉,荣华自然是什麽都听。
告别骆明月之後,她提著药剂回福园去,她那个园子里,好戏还等著她开幕。
“殿下安好,大公子说,若是您回来了,就请你去议事厅。”宫侍行礼後怯怯地转达了承碧的意思。
荣华点头,两张方子分开来放,一张收到怀里,一张放在宽大的袖子里,这才走到议事厅去。她院里三个男人齐齐地在那里等著,见她来了,表情各异。
她觉得有点奇怪,不说谢斯人,承秋同承碧两个人一般挺忙,不怎麽能见著人,现在怎麽有空在这里喝茶聊天呢?
“回来了?坐。”承秋毕竟年长些,先开口。
荣华走过去坦然坐下,“发生什麽事情了麽?”
她一问,这几个人表情又不一样,谢斯人看上去好像有点委屈,承秋似笑非笑地,好像在等她自己发现错误,然後自首一般;最後还是承碧带点尴尬,红著脸问:“你今天早上,同那一位说了些什麽?”
荣华一愣,然後使劲回想,脸突然就红了,说话也结结巴巴:“他,他不会真的,真的找你们说……